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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明白,请娘娘放心!”
“陈袆!”
陈袆一愣,忙说:“在这呢!啥事儿?”
“你已经提升为机政总督,你要负责楼兰城内所有的安全事务,不得有误!”娘娘说。
“负责就负责了,娘娘放心便是。”陈袆懒洋洋地回答。
“陛下还有什么事务要吩咐吗?”娘娘问。
国王摆了摆手:“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大家都各自忙活去吧!”说完,起身背手,独自撤离。
陈袆回到住处,心情无比郁闷,宫殿内发生的一切让他百思不解。娘娘为何要这样做,自己本来是晋容的同伙、黑戈壁的坚强保卫者,而今却成了血洗黑戈壁的英雄,太玄乎了。还有,巴莫迩是阿塔齐恩人,而阿塔齐不但不不帮巴莫迩,却反咬一口,难道他被娘娘收买了?
常言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新提升为机政总督的陈袆没有一点激情。说来也是,陈袆的官衔无非是个名头,所有的事务还是得听从娘娘的吩咐。
三天很快过去,武林大会之大漠论剑就要开始了。这天,陈袆起了个早,抹了把脸,胡乱吃了点东西直奔论剑场地。
论剑擂台设在楼兰城最繁华的地段,在那里腾出一块空地,用木板架起一个两米高的台子,台子四周光秃秃的,一根护拦都没有。台子的两侧树立着一对长长的条幅。右面写着:大漠论剑识英雄;左面写着:武林大会会武林。
一大早,擂台前人头颤动,锣鼓喧天、热闹非凡。随着锣鼓手那有节奏的锣鼓声,主持开始宣布大漠论剑正式开始,三声炮响一过,第一个登台的是来自养猪场专门杀猪的屠户,名叫齐连天,此人虎背熊腰,走到台上先是扭动几下身体,运了运神气,开始耀武扬威地吆喝道:“不怕死的都给老子爬上来!”
台下的人一阵嘲笑:“一个杀猪的也想做官,别做梦了,快滚下去吧!”
“齐杀猪的,你要是赢了这场比赛,我明儿个就改行学杀猪。”
“嗨!爷们,你走错地方了吧?这里不是杀猪场,滚下去吧!哈哈哈哈!”
尽管台下的人起哄嘲笑,齐连天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勒了勒裤腰带,摩拳擦掌一番,正要喊叫,只见台下窜上来一位年轻小伙,那人也不报名,上来就打。
“报上名来!报上名来!别乱了规矩。”无论齐连天怎么叫喊,那人就是不回答,扑上来猛攻猛打。尽管齐连天嗷嗷着“我不打无名之辈!”,在那人的强势攻击下也只好出手相斗……
当陈袆来到这里,国王和许多大臣们已经在擂台对面的观看台上做定,看台四周站满了护卫。娘娘坐在国王的身边正聚精会神地观看比赛。
陈袆找了个视线比较好的位置站好,擂台上那杀猪的和那年轻瘦子打的热火朝天,瘦子身轻敏捷,招数多变,直逼齐连天连连后退。当齐连天被逼到一角时,他慌忙住手,双手一抱大声说道:“小兄弟住手!”
那瘦子一愣,不知齐连天葫芦里卖什么葫芦,急忙停住手脚。齐连天嘿嘿一笑说:“小兄弟,你输了。”说完朝瘦子身后瞄了一眼,瘦子不知是计立刻回头去瞧。齐连天抓住时机,乘其不备,一把将瘦子推下擂台。
众人朝齐连天一阵叫骂,说他破坏了规矩。齐连天那管这些,双手高举,咧开大嘴嘿嘿大笑,庆祝自己胜利。突然从台下窜上来一位中年男人,齐连天还没来得及问其姓名就被来人一脚踹下擂台。
齐连天摔的龇牙咧嘴,大声骂道:“他奶奶的熊,你坏了规矩!”
众人嘲笑道:“是你先坏了规矩,你还是回家杀猪去吧……”
齐连天在众人的冷嘲热讽中愤愤离去。
这哪里像比武论剑,分明是一场自由派对嘛!陈袆心想,也没什么看头,不如回去睡觉,顺便想个办法把晋容和堂邑父救出来。
一进家门,陈袆一头扎到床上。顿觉眼睛朦胧起来,恍惚间有一名女子走了进来,陈袆慌忙从床上弹起来,忙问:“你是谁?”
那女子步子很轻盈,脸色略有忧伤地看着陈袆说:“你记得我是谁吗?”
陈袆皱着眉头思想了好一会,猛然想起:“哦?!你不是苦水镇那个女子吗?今天怎么到这里来了?”
那女子委婉一笑:“谢谢你能记起我,我时刻都在你身边,请你不要忘记,今生今世你一定要找到我,与我共同完成千年之后的姻缘。”
陈袆惊讶地问:“你就是我要寻找的千年爱人?苦水镇遇到你时是在梦中,而今,你怎么来到现实中来了?”
“你摸一下我的手心,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可惜你却不能把我认出,陈袆,我爱你,但是我不能说出口。”
陈袆小心地摸了摸女子的手心,还有温度,他松了口气问:“你既然是我寻找的女人,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还让我费尽周折地寻觅,不怕耽误了我们千年之恋吗?”
“我向佛主许下诺言,只能等待,千年的等待才能换取一世缠绵,如果我不遵守诺言,恐怕永远得不到真爱,永远与你阻隔千年。”
“啊?这样啊?那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就在你的眼前,愿你好好把握。”
“你叫什么名字总可以告诉我吧?”陈袆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了一阵喊叫声:“陈大哥!陈大哥!”
陈袆从朦胧中睁开眼睛,看到刘斗跑了进来,便愤怒地从床上起身,抓住刘斗的衣领骂道:“他娘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破坏我的好事儿!打断了我的睡梦!”
刘斗一头雾水,谨慎地问:“陈大哥,怎么了?”
“怎么了?你破坏了我千年的姻缘,你知道吗!”
刘斗惊讶地问:“我?”
“不是你还能有谁?”陈袆愤恨地说:“滚,他娘的,气死我了!”
刘斗一时摸不着头脑,莫名地看着陈袆说:“陈大哥,是娘娘让我来唤你过去,说有要事相商。
“什么狗屁要事儿,我没空!”陈袆没好气地说。
“陈大哥。”刘斗平静地说:“如果你不去,或许你会后悔。”
“少在我面前卖关子,我真的不知道楼兰城内还能有让我后悔的事情?”
“陈大哥,消息我传达给你了,你去与不去是你自己的事儿,小的先告辞了!”刘斗说完,扭头就走。
“靠!你以为你很吊啊!”陈袆又在房间里坐了一会,觉得还是要去的,毕竟是娘娘的旨意,最好不要违抗。想到这里,陈袆穿好衣服,重新来到论剑擂台处。
娘娘见到陈袆过来,赶紧从看擂台走下来,小声抱怨道:“你怎么才来啊?”
陈袆吊儿郎当地回答:“这不还没有散会吗?”
“要是论剑结束了,你来还有什么用?”
“哎!好了,我没功夫和你理论,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情?还困着呢。”
娘娘白了陈袆一眼说:“看到擂台上那个人了吧?”
远远望去,擂台上只剩一个年轻男子,那人抱拳四处走动,好象在寻找对手。
“那个人怎么啦?有什么好看的,没缺胳膊少腿啊!”陈袆说。
“现在,他已经打遍了所有参加论剑的武林人士,如果再没有人打败他,他将成为楼兰王国的禁军总督。”娘娘说。
“那不是挺好嘛!找个武功高超者做总督不正是娘娘的意思嘛!”
“你给我闭嘴,你听着,现在你上去跟他比试。”
“我?”陈袆惊讶地问道:“娘娘,我没听错吧?”
“你没听错,现在,由你上台比武。”
“我靠,你这不是要我的小命吗!”陈袆连连摆手。
“你尽管去,我有办法让你赢了这场比赛!”娘娘信誓旦旦地说。
“让我赢?怎么赢?”陈袆说。
“这不是你要操心的,你的任务就是只管上去比武,其它的我自有安排。”
“安排?”陈袆琢磨了一下问:“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用暗箭伤人?”
“我再重复一遍,这个不需要你操心,你的任务就是比武。”娘娘拉着脸,怒道:“陈袆!我告诉你,你必须赢了这场比赛,必须当上禁军总督,否则你休想当上国王,休想得到我的真心。”
“你这是威胁我!”陈袆说。
“是!我在威胁你!这是我做事的一贯风格!”娘娘逼视着陈袆说:“你好之为知吧!”说完,愤愤离去。
陈袆无奈地摇了摇头,朝着娘娘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我对狗屁国王的位置根本不感兴趣,我只想得到你的真心。他娘的,没想到你的心比煤炭还黑。”
擂台上的那个年轻后生举手欢呼,如果再没人敢来比武他将是大漠论剑的冠军,也将成为楼兰王国的禁军总督。
“还有人敢来比试吗?还有吗?”那后生的声音细声细气的,有点女人的味道,陈袆此生最讨厌“阴柔男”,男不男女不女的,看着就恶心。
“还有谁敢来比武?”那人高喊道。
“喊什么喊啊,我来啦!”陈袆应声说。
那人顺声瞅去,瞅了半天没有看见说话者。
“哎,看什么看!在这里呢?”陈袆说。
那后生往旁边一看,才注意到陈袆从一边的木梯上慢腾腾地爬了上来。陈袆的这个动作惹的全场人哄堂大笑。
“看他那副熊样,一看就不行,还是滚下去吧!”说风凉话的人朝陈袆大呼小叫。就连娘娘看到陈袆上台的姿势也为之一震,不由皱起了眉头。
“哈哈哈哈!你也配来比赛?”那后生朝陈袆讥笑道:“过来送死吗?”
陈袆伸了个懒腰,头也不抬地说:“没见过高人吧?”
“高人见过不少,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个熊样的。”
那后生的声音让陈袆感觉很熟悉,虽然他故意压抑了自己的音调,但还是感觉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陈袆急忙抬头审视。那后生赶紧把头侧向一边,好象在故意躲避陈袆一样。陈袆又上前一步,那后生拉开架势,一脚将陈袆踢翻,他的面孔始终不愿和陈袆正视。
台下人爆笑如雷,还没有见过如此窝囊的比武者。
陈袆拍了拍屁股爬了起来,走近后生,小声说:“你的精装打扮还说的过去,可以瞒过别人,却瞒不过我。我现在不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