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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一个可能,这样一个女人,我心软了。
叹了口气,我点头道:“别傻了,谁也不会走的,这只是一个误会而已。”
我晕,我若是没看错的话,何荧荧的表情,眼神立即有了变化,竟然有一丝欣喜的味道。
我黯然,妈的,也许这只是外表柔弱的女人惯用的伎俩而已,好让男人心软,从而改变主意,留下她们。
算了,只要以后张倩不再做伤害雪儿的事,我还有什么不可承受的事呢?
经受了失恋,失业,最后希望的破灭后,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了。
我算是看通,看透了。
人活着,其实就为一件事,活受罪。
受别人的罪,还要受自己的罪,没罪可受时,还要找罪受。
妈的,与其如此,还不如大方点的好,就当是我可怜眼前这个女人又做了一件傻事吧。
何荧荧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因为一件事,生出这么多的感触,她见我表态后,欣喜的表情一显即失,在打量了下我的表情后,低声道:“刘先生,你真是一个好人,那个女人是能嫁给你,一定是上辈子修的福。”
我日,若是以后雪儿成了我老婆,我还要感谢何荧荧不成?
还没等我想出什么话来反驳何荧荧,她却脸红了,偷偷的白了我一眼,低声道:“很晚了,我要休息了,明天见。”
说着,何荧荧不待我回应,就从我身边经过,向她的房间走去。也许是她走的太急了,也许是我两人相距很近,她在从我身边经过时,不经意间,她的手,轻轻的抚过我的身体,那感觉,有点像触电,我不禁愣了下。
看着何荧荧匆匆关上的房门,我苦笑,今晚,我又要睡沙发了。
明天,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开始,我并不知晓,雪儿能否成功的摆脱那个可怕的梦魇,我也不知道,张倩会不会因为这件事,乖张的性格有所收敛,我无法确定,何荧荧的失落的心能否找到可依赖的怀抱,我更是没法预测。
我只知道一件事,今夜,我将会失眠。
次日,做好早餐时,何荧荧第一个从房间里走出。
我晕,她竟然只穿了件短睡裙,薄薄的丝织品,本来就已经非常通透了,再加上它短小的尺寸,开放的款式,让我一下子看清了她……
何荧荧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表情可人,转身逃回了房间,直到她穿戴一新的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才从刚才惊艳的一幕中清醒过来。
我日,美女呀,可惜,可叹,我已经有了雪儿。
何荧荧,俏脸菲红,神情扭捏,不敢与我对视,一句未言的急急跑进了洗手间。
雪儿,从房间里走出来。
我看向她,压在心中的不安消失了,她虽然还有昨晚哭过的痕迹,微肿的眼睛,可情绪不错,在见到我注视着她时,她轻笑了。
我向雪儿伸出手,示意她过来。
雪儿,毫不犹豫的向我走来,乖乖的坐在我身边,让我握住了她的玉手。我怜惜的轻轻的揉捏着雪儿的手,审视着她,轻声道:“从今天开始,你要改口了。”
雪儿一愣,奇道:“改口?改什么?”
我笑了,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有外人时,你叫我刘先生,杰哥,阿呆都可以,没有人时,你就得叫我老公了,明白了吗?”
雪儿脸红了,嗔道:“讨厌,你好坏。”
妈的,我就是很坏,你能把我怎样?
我不理雪儿的抗议,命令道:“叫我。”
雪儿不好意思起来,脸红了,手热了,眼神也发虚起来。
我‘不悦’,催促道:“听到没有,快点。”
雪儿以为我生气了,娇躯轻颤了下,竟然真的乖乖的轻声叫道:“老公。”
我大乐,忍不住把手落在雪儿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就在雪儿在我的色手的骚扰下,不堪的轻吟时,何荧荧走出了洗手间,见到了正在发生的一切。她眼神变了又变,最后装做什么也没看到样子,坐在了我们对面。
雪儿的手压在我的手上,极力的想让我老实一点,她不想我当着别的女人的面轻薄她。我才不会为难她,不舍的将手抽了回来。
雪儿红着脸站起身,低声道:“杰哥,我去洗刷了。”
看着雪儿的背影没在了门后,我收回了心。
“色房东。”何荧荧,也许是受张倩的影响,要不就是有感而发,在雪儿离开后,突然低声来了一句,让我不禁老脸有些发烧了。
脸面上的事,过去就算了。
我尴尬了半分钟后,看向对面的何荧荧,却正好与她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她,在凝视了我数秒钟后,不敌的低下了头。
而我,却不禁多看了她几眼,看她的脸红,看她饱满的胸部,看她隐隐若现的乳沟……
情感放纵
第十七章 … 不是秀的‘秀’
生活是什么?
生活就是T型台,你我只是台上的秀客。
张倩,有早起跑步的习惯,可今天她没有早起,直至何荧荧,雪儿都出去了,才姗姗从房间里出来,在看到我时,她神色有一丝不安,眼神甚至不敢望过来。身上还穿着昨晚的那身衣服,从未抚平的褶皱上就能看出,昨晚她一定是未脱衣就睡了。
妈的,我在干什么?不去想她怎么伤害了我的雪儿,却为她穿没穿睡衣而思索不停,难道我已经原谅她了?
气,早就消了,这就是我的本事。若是没点度量,或者是阿Q的自我安慰精神,我早在死河马的两重折磨下沦为现代都市的牺牲品了。
其实,昨晚我也有判断失误的地方,张倩并没有带雪儿去酒吧,因为无论是张倩,还是雪儿身上都没有酒味,也没有烟草的味道,那是去过酒吧后,最值得考究的证据。
也许,两个女人只是在路边小憩时,偶然碰到了一个与雪儿发生过‘关系’的男人,而那个该死的家伙在见到雪儿后,说了不该说的话,深深的剌伤了雪儿,才有了昨晚发生的一幕。
我看了张倩一眼,淡淡道:“早起的猫儿才有饭吃,你……”
我的话还未说完,张倩就急了,丢下我向厨房跑去。
我日,比我恢复的还快,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啊。
看着张倩的背影消失在厨房,然后听到里面传出的她的惊呼声,我哑然失笑。
张倩从厨房走出,看向我的眼神怪怪的,在扭捏了半天后,她才低声道:“你不怪我了吗?对不起,我不知道雪儿以前做过那种事的,真的,我好后悔带她出去。”
我叹了口气,打断了张倩的话道:“算了,把这事忘了吧。”
张倩眼睛泛红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事情就这样揭过了,可是我总觉得怪怪的。
一向好没事找事的张倩变了很多,无事时,还主动的帮着做点家务,尽管她毛手毛脚的,言语中也少了含沙射影的话,面对我时,有时还不好意思,这是一个让我捉摸不透的行为变化。
何荧荧也没有以前那么忙碌了,一天里少有业务电话打进来,她也时常会留下在家中,不是搞她的设计,就是与张倩抢着做家务,看来她推掉了很多赚钱的机会。
雪儿,则更加用功了,每天都抱着数本厚厚的课本,档案翻看着,查找着,甚是辛苦,也让我很是心痛。做一个好学生的标准就是要功课好,雪儿这么努力,会是为了她自己吗?
我想不会,她只要能完成学业,并顺利毕业,她就可以算是成功了,像她这种政法专业的人才,社会非常需要,是不会没有活可做的。那是为了什么?一定是为我,她答应过我要拿高分的。
什么是秀?秀是表演。
时装秀,就是时装表演。
在何荧荧数天的努力张罗下,她为我谋了一个工作,一个暂时性的工作,一家新近开张的服装品牌店为了打出名气,吸引顾客,需要几个模特捧场,在店门前摆的平台上,展现服装的魅力,对,是服装,而不是人。
唉,当然,那些出了名的模特,或是有身份,有地位,倍受众人瞩目的模特,是不会参与这项工作的,他们,或是她们,只适合于出席剪彩仪式。
这项工作酬劳低,而且,没有摄像机,没有闪光灯,没有高朋满座,没有掌声,没有……有的只是偶尔驻足观看的行人。
所以,前来出工的,是一水的业余模特,或是不得志的三流演员。
我没有拒绝,钱这玩意并不好挣。所以当我身穿着不属于我的高档服装在台上走动时,我并没有不好意思,这是工作,不是作秀,我没有秀的本钱。
行人驻足,观看。
男人看的是身上衣服稀少的女人,女人看的是台上裸着胸的男人。
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只是一种性别上的行为差异而已,若我在台下,我也会盯着台上女模的脸蛋,胸,腿看个没完的。
行人聚集,路,有些阻塞了。
远处,有更多的人向这边走来,不是被从高音喇叭爆出的音乐所吸引,就是由路上发传单漂亮妞所指引着过来。
台上正在进行的是火辣的热舞,四个身上衣物少的可怜的女孩扭动着身体,跳跃着,旋转着,飞翔着……
对不起,我错了,女人是不会飞的,飞的是她的媚眼还有短的不能再短的裙角了。
大胆而具有挑逗性的眼神飞向下面的人群,引来了一阵嘘声。
“好了,等她们下来,你们就上去,来回走两遍……”管事的见女孩们的热舞快结束了,冲我们这十多个男女模特发号施令。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儒子牛’。
这句大文豪的写真,此时用在我身上,也蛮合适的。
妈的,又要上去任人看了,这种滋味并不好受,有点像待宰的牛羊。
台下,无数双眼睛射来,我有些招架不住了,为了安慰自己,我使劲的瞪大了眼睛,让眼前的景物出现重影,那样,我就无所顾忌了。
我日,我在欺骗我自己。
一辆车,驶近,在我以为它会消失时,却停了下来。
车窗摇下,我看到了一个女人模糊的影子,放眼望去,影子清晰了起来,那是一个表情很是惊讶的女人,韦青青,我的前女友。
青青在望着我,我也在望着她,相隔着数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