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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快去吧!别耽误病人了!”李风挥挥手道
“是!”朱得贵转过头来,腰扳一下子挺直了,对那两个抬着担架的项家弟子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拾我抬到人字三号房!真是地,慢吞吞,不像个年轻人!你看看你,论年纪,你和李师傅差不多,但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被人骂也不会还句嘴!没前途!没前途啊!什么?!居然还敢顶嘴!活腻了吧你!下次你受伤了,休想我出手!”
两个项家弟子像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肤袋,垂头丧气地走在前面,后面的朱得贵唠唠叼叼地骂着,像驱赶牲口一般。
项劲松苦笑了一下,为两个倒霉的小家伙默哀了几秒钟,這些老子一个个脾气臭得要死,除了李风和家主能差遣他们,其他人想要他们出手还得客客气气的,辈分小的被骂也是正常。
不过脾气虽臭,心地却是不坏,起码对待病人伤者很是用心,十分具有职业道德。
之所以李风不亲自出手,而是将那伤者交给朱得贵治疗,一是那人伤得并不严重,朱得贵有足够的能力治疗,只是痊愈的时间慢上几天而已,二是那人已径比武输了,对项家后面的比武结果已径没了影响,自然可以慢慢疗伤,并不需要李风出手。
這几天被抬来的伤者又越来越多的驾驶,如果所有伤者都要李风亲自出手,怎么也忙不过来的,只能选择性地去治疗,达到各方满意的结果。
“师傅,师傅!這是我给地字5五号房的赵武灵开的药方,您帮忙看看,合适不合适?”朱得贵刚走,另一个老头子就凑了上来,拿出一张药方请李风鉴定评判,那样子要多谦恭有多谦恭,简直就是天下学子的模范!
“嗯!”李风装模作样地将药方拿了过来,神态既庄严又和蔼,还真有些大师的样子,只是他心里却也没底。要知道,這些药方都是由這些行医数十年的老中医开的,他们的径验丰富无比,开的药方自然错不到哪里去!要想改进一步,真是干难万难。
不过李风自从按受了唐志英的那个笔记本,翻了无数遍之后,逐渐品味出其中的精髓,往往能从另一个角度看持病人的状况,从而开出另一种药方来。這些药方或许与老中医们开的大同小异,但往往一味药放轻点或放重点,都会产生完全不同的效果。
而李风正是根据這种思想,模模糊糊地提出一些建议,让這些老中医越发佩服起来。虽然李风的建议不一定能使药方更具药效性,但里面蕴含的东西,也足以让這些脑筋有些顽固的老中医们耳目一新了。
第一百一二十二章 尸毒
“师傅,怎么样?”那个叫周初的老中医眼巴巴地看着李风,既希望李风能有不同的见解,满足他好学的心,又期待得到李风的肯定和勉励。
“呵呵,不错,不错!小初子呀,這药方开得中规中矩,算得上对症下药!李风首先满足了他的后一个心理需求,给了一甜枣,“不过呀,我还有点小建议!”
“您说,您请说!”周初乐呵呵地眯起了眼睛,态度越发恭敬了。
“你看,赵武灵胸骨断裂,由于脉络受损,气血凝滞,阻塞经络,经络不通,内气不行,大是影响他本身的恢复速度。那么,如果当归加重一钱,川穹减轻两钱,着垂修复经络,這样是不是效果好上一些?”李风沉吟了一下,摸着光溜溜的下巴道。
周初闭眼沉思了一会,突然猛地睁开眼睛,一脸震惊,狂热崇拜看着李风,双手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激动得浑身哆嗦,那张由于牙齿不全而漏风的嘴巴语无伦次地道:“师傅!您真是太伟大了!怎么想出来的?太伟大了!”
李风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就知道這老头会有這样的反应,他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用得着那么激动吗?不就是稍微对个药方改动一下,让它变得优良一点点吗?這帮老头子,真是白活几十岁了,一点镇定功夫都没有!
不过如此一来,倒是给他发展了几个虔诚狂热的老信徒,如果李风说上帝是女的,那么他们肯定信誓旦旦地道。是啊,上帝还生了一群带翅膀的女儿呢!
“小风,我们出去走走吧?!“把狂热地周初赶去照硕病人后,赵蓉蓉在旁边悄声求道。
李风想想。這几天的确把赵蓉蓉累坏了,既要参加比武。又要做他的临时助手救人疗伤,一天从早上忙碌到晚上,两人来到這里后。还没真正一起去游玩,心里不由有些歉疚。看看四周,各个老中医各行其是,忙而不乱,根本用不着自己出手,便道:“好,你等一下,我给他们交待一下就走。”
“嗯。“赵蓉蓉乖巧地应道。
“啪啪!“李风拍了两下手掌。吸引众人的注意后,大声道:“各位,我有事和蓉蓉出去办理,你们好好干活!有什么事情,直接通过电话联系!“李风配备有卫星电话。倒是不用怕临时找不到人。
众人暖昧地看着两人,一脸了然,齐声喊道:“师傅师娘,您们放心地去吧!這里有我们呢!,
這一声师娘,可把赵蓉蓉臊得脸红到耳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去,心里又羞又喜。推着李风地手却紧了紧。
李风可不管這些,乐呵呵地拉起赵蓉蓉的手。大摇大摆地从赵家驻地大门走了出去,公然在上班时间翘班,与女友谈情说爱去了
此时外面山谷地空地上,比武大会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两人避开那些地方,走走小路。這些林间小路都是项家开辟的,路上铺着鹅卵石,两旁是密密麻麻的树林,显得十分宁静,只有比武大会上的鼓噪呼喝声隐隐约约传来,平添一丝人气,不知這林间太过沉寂。
两人走在路上,感受着路面的凹凸不平,如在按摩着脚板,彼此之间并不说话,牵着手一晃一晃的,偶尔对视一眼,会心一笑,却胜过千言万语。
随着树林的深入,比武大会上的喧哗声也抛在了后面,在這寂静无声的林间小路,李风和赵蓉蓉却感觉两颗心越发贴近了,似乎完全融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噗噗噗!”
就在两人柔情蜜意的时候,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还伴着男性地喘息声。
這种声音无疑出现的不合时宜,完全打破了他们两人甜蜜的二人世界,对于他们两人来说,自然是令人恼火的。
李风皱了皱眉,给赵蓉蓉打了个眼色,两人默契地没有开口,静静地继续往前走,往那个声源处走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声源距离两人并不远,一个拐角之后,便看到了制造這种声音的主人。
只见一个年轻男子正拼命地用双拳击打路边地一棕树木,這种树是一种杉树,树皮柔软,但這男子下盘不稳,显然不是练武之人。气喘吁吁地双拳不断击打在杉树之上,拳头都打破了,鲜血淋漓,皮开肉绽的十分吓人,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愤怒地念叼着什么。
或许是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或许是他们两人来得太过突然和悄无声息,這年轻男子并没有发觉他们的到来。
那男子侧着身体,李风只能看到他的侧面,但那英俊的脸庞,总感觉十分熟悉。
“啊!你這是干什么?!手都裂开了,流血了!”李风还没判断出来,赵蓉蓉便惊叫着道,心地善良的她一看到那男子近乎自残地击打树木,不由就叫了起来,
同时快步地走上前去。
赵蓉蓉地惊听,将那男子惊醒过来,引起了他的注意,将脸转了过来。
“欧阳师兄?!”李风惊呼道,没想到這男子居然是数天没见地欧阳闻,听说這几天欧阳师兄的日子过得很不错,凭借他的医术声名日显,怎么今天偷偷跑到這来,还玩起了自残那一套?
欧阳闻显然也看出了李风,目光一寒,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了一旁。
這时赵蓉蓉已经走到欧阳闻身边,掏出手绢要给他包扎,李风连忙走上前去。掏出一瓶秘制金创药,要给欧阳闻涂上。
他与欧阳闻虽然关系说不上亲密,但怎么说也是同门学艺,同是秦怀的弟子。有着一层同门师兄弟的情谊在里面,相互照顾总是应该的。
欧阳闻冷冷地看着李风抓起他地手腕。将淡黄色的金创药洒在他那血淋淋的手上,一阵请谅、今人愉悦的感觉从手上传来,那种钻心的剧痛居然消失无踪了!
碘气叫心
不由惊奇地看着李风。冰许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迟疑了下,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李风,這药你从哪来地?”
李风笑道:“這是我没事的时候胡乱配的,怎么样?好点了吗?
欧阳闻心里一沉,突然挣脱李风地手,冷硬地喝道:“好了!不用你管!我回去了!”说着,不管两人作何反应。大步往回走。
“哎!你怎么走了?!手还没包扎呢!别走啊!”赵蓉蓉捍着手被撕成两半的手帕,着急地叫道,却不能让欧阳闻停留半分。
李风拉住赵蓉蓉要追上去的脚步,看着欧阳闻孤独冷傲的背影摇了摇头,低声道
“由他去吧。蓉蓉。看来师兄有不少心事啊!让他平静会就好了!他是出色的医生,会自己照颈好自己的!”
赵蓉蓉半趴在李风的怀里、久久安然不语。
一阵轻快的土耳其进行曲响起,李风叹了口气,没想到刚刚出来没一会,就遇到了欧阳师兄,现在又来了一个电话!
“喂。我是李风,有什么事?”
“诶。师傅,师缚!您快回来吧!有个伤者我们解决不了,出人命了!”电话里传来朱得贵那苍老嘶哑地声音,显得十分焦急。
朱得贵一向都有夸张的倾向,小伤说重伤、重伤说没救,说要出人命,并不表示一定有人快要死了。
“到底怎么回事?赵家主在不在?让他和我说话!”李风和赵蓉蓉一边往回赶,一边问道。
“哦,好,我让赵家主和您说!”
“小风啊,快回来吧!韦家送了个人过来、伤得似乎挺严重的,各位种医都没办法,只好把你這尊大种请回来了!怎么样?没耽误你们两个吧?“赵炳辉说到最后,还是没忘记打趣一下。
“哎!项家的伤者送过来也就算了、怎么韦家的也送过来了?!”李风苦笑着道。
“呵呵,韦家主说了,项家身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