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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讲工作的事,他为什么要突然摸她胸部?」白伊瑾问。
「妳看下去就知道了。」严旭说,仔细观察白伊瑾的动情反应。
屏幕上,男人开始脱女人衣服,白伊瑾红了脸,将头偏过去,嚷道:「严旭,你为什么带我来看这种东西?我不想看了。」
严旭将画面停格,哄着白伊瑾,把她拉过来坐好,正经的说:「妳从来没看过这类型的片子,对不对?」
「嗯,我为什么要看这种东西?好晒心。」白伊瑾一脸委屈。
「这是男女之间最亲密的行为,妳什么都不懂,到时候会吓着、会慌乱,现在先看看,有个心理准备,不是很好吗?」严旭努力把自己的行为合理化。
「奶奶说,我六年后才能结婚,现在不需要看啊,而且,你交过那么多女朋友,应该什么都懂,我不想看这种东西,好尴尬。」
「那妳试试看,如果真的不行的话,跟我说,我们就不要看了,好不好?」严旭诱哄道。
「嗯。」白伊瑾不情愿的坐回沙发,双手支着小脸,再次瞪向屏幕。
屏幕中,男人开始爱抚女人身体,嗳昧的呻吟充斥室内。
觉得很噁心的白伊瑾,开始感到好奇,提出一连串问题。
「他为什么要吃她胸部?又不是小娃娃。」白伊瑾问。
「这样他们两个都会很快乐。」严旭说,笑得很嗳昧。
「他为什么要摸她下面?不会臭吗?」白伊瑾显然没有感受到那种暧昧,又问。
「……」严旭说不出话来,尴尬的笑笑。
「哦,他居然亲她那里耶!你想他是不是脑筋有问题?」
「……」严旭笑不出来了,他转向白伊瑾,见到她小脸专注,但是完全没有一丝慌张、羞怯的表情,显然的,她并没有动情,至少没有意识到,她正跟他独处在一起。
「为什么他们嘴巴要一直叫一直叫的?好象很累,很累的话为什么不停下来呢?啊~~我懂了,这是他们的工作,真可怜。」白伊瑾说,皱起秀眉,同情的望着屏幕里的男女主角。
这不是他要的反应。严旭很想叹气,开始觉得自己打错了如意算盘。
「啊~~那是什么东西?好奇怪,这就是男人跟女人不同的地方吗?好可怜,身上有那种东西,一定很辛苦。」白伊瑾遮着眼睛,好奇的从缝隙中盯着屏幕瞧。
「……」严旭哭笑不得,性致没了大半。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摇来摇去,还尖叫?好奇怪,不怕床坏掉吗?」
「……」他带她来看影片,不是要研究床会不会坏掉呀!严旭叹气,觉得浑身无力,已经完全没有想做那回事的欲望。
片子结束,白伊瑾点点头,睁着大眼睛,转头看严旭。「这种事就是奶奶说的噁心事吗?以后我们如果结婚,不要做可不可以?」
什么?!那怎么行!严旭大吃一惊,「不行!」严旭断然拒绝,维护自己将来的串福。
「为什么呢?」
看着白伊瑾下解的表情,严旭一拍额头,叹了口长气。他想得太美好,没想到伊瑾根本不配合。
看来,要等那天到来,还有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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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的早晨,向来宁静的白家乱烘烘的,其中最大声的,当然还是白玉凤的声音。
「你是耳聋吗?我说不要就是不要!」白玉凤吼,在场所有人忍不住痛苦的捂起耳朵,只有张朝龙不受影响。
他红着一张老脸,鼓起勇气继续说道:「白小姐,我知道一间开在基隆的蛋糕店,很好吃,杂志还做过专访,想要约妳一起去,顺便开车逛逛,妳说好不好?」
「不好不好!」白玉凤对着张朝龙的耳朵吼,这回他终于微微皱起眉头。「还有,不要再叫我『白小姐』了!」
张朝龙摇摇头,穿著正式的他,表情相当认真,尽管一张老脸红通通,专注的眼神却依然盯得白玉凤很不自在。「在我心里妳就是白小姐。一起去好不好?我是很认真要跟妳交往,很认真想要跟妳在一起的。」
「呸呸呸!」向来强势霸道的白玉凤,听到这话,心猛一跳,平静五十年的心湖,霎时被打乱了。「谁管你认不认真?你给我出去,走走走!」说完,她大力一推,想把张朝龙给推出门外。
「白小姐,我是说真的,我已经入坟墓一半了,没有时间再去拐弯抹角,我喜欢妳,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白玉凤使尽吃奶力气,原以为高瘦的张朝龙很快会被她踢出门去,没想到他竟然不动如山,只是用那双认真的眼睛看着她。
「厚~~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啦!」白玉凤埋怨,不再试图推他,她的脑海中一直回响着他刚刚说的话。是啊,他们都已经七十好几了,谁还有那个时间心力去玩爱情游戏呢?
只是爱情……白玉凤叹气,她不想接触,一点儿都不想。
「我当然听得懂。」张朝龙很认真,「我只是很想跟妳在一起,让我照顾妳好不好?」
白玉凤哼了一声,想起五十多年前,也有个男人对她这样说过,结果却骗了她。「我不相信任何男人说的话。」她都这样说了,他总该打退堂鼓了吧?白玉凤眼里看着他,心里想道。
「不把我当男人也可以啦,我不是骗妳的,真的不是。」张朝龙皱纹满布的老脸上,除了害羞的红晕,还有属于男人的坚定与执着。
这下白玉凤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她又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拿乔地说:「我跟你出去一次,不代表什么,你懂吧?」
「是是是,妳说什么都好,妳去加件外套,我怕妳着凉。」张朝龙喜上眉悄,看得白玉凤想气也气不起来。
「哼!」丢下一个单音节,白玉凤叉着腰,扭着长年吃蛋糕吃出的肥臀,回去房间换衣服。
这一头,方草根正对白如花结结巴巴地说:「白小姐,送妳一束玫、玫瑰花,代表我、我对妳的心、心意。」
白如花双手抱胸,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我不喜欢花。」她看着电视上的棒球转播,还故意把音量转得更大声。
方草根愣了一下,战战兢兢的把花又递到她面前,「不、不喜欢啊?那、那妳可以把它拿去、拿去送别人,没关系。」
白如花听得火大,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你不会自己拿去送别人?」哼,反正男人都是一个样,永远不缺备胎。
方草根却摇了摇头,「我只想送、送妳一个人。」
白如花抿着唇,继续看电视,不跟他说话。
方草根老实的拿着玫瑰花罚站,过了五分钟,才想起他来的目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已经揉皱了的纸,「白小姐,送妳一张棒、棒球入场券,下午我、我们一起去看好、好不好?」
白如花沉默,见他开心的咧嘴笑,露出两颗大银牙,再望向他手上那东已经变了形的玫瑰花,还有皱得不象样的棒球入场券,冷冷的说:「我不想去看。」
方草根搔搔头,「妳不想看没、没关系,那妳想、想傲什么?我、我陪妳。」他热切的建议。
「我只想你离我远一点。」
「白、白小姐,我知道我是、是粗人,又长得不是很、很好看,但是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妳,我想跟妳交往。」
白如花吓了一跳,最后六个字他可是讲得毫不结巴啊!她眼睛盯着电视,却连支持的球队打了支全垒打都忘了喝采,方草根的热情告白让她一颗心乱纷纷,索陆假装他不在身边。
又罚站了五分钟,这回方草根坐下,把揉皱了的入场券草率的放在桌上,热切的盯着白如花娇美的侧面瞧,看呆了。
「看什么?」白如花注意到他的视线,回过头凶巴巴为说。
「没、没有,妳真的、真的好漂亮。」方草根搔搔头,又露出那种让白如花不知所措的温柔表情。
「哼!」她哼了一声,继续盯着电视,但是,目光总会一直溜到桌上的入场券去。
今天下午啊……是哪一队比赛?白如花想了半天。啊!是她最喜欢的球队呢!
白如花好心动,但是一想到要跟她最讨厌的男人去看,她就提不太起劲。「喂,入场券拿去给别人,我不要。」她口是心非。
方草根摇头,「我是买给妳,希望、希望我们一起去看的,妳不要,那、那就算了,我不会再、再给别人,这样对妳很、很不礼貌。」
听到这话,白如花的心有一角崩塌了,她的眼睛盯着电视屏幕,脑海里乱糟糟的,眼眶微湿。
「白小姐,那、那我把玫瑰花跟入场券放在这边,下次、下次我再来看妳。」方草根笑得很开心,白如花却不。
「入场券买了下去看,多浪费钱。」白如花开口了。
方草根搔搔头,不知所措,「那、那要怎么办?」
「你不去,我去。」白如花一把将入场券拿过来,站起身,走入房间。
「那我、我当然要跟妳去,妳慢、慢慢来,不用急。」方草根在后头兴奋的喊,差点想欢呼。
十分钟后,白玉凤跟自如花穿得漂漂亮亮、拎着皮包,甩都不甩身边的张朝龙跟方草根,往大门走。
「严旭,你要好好照顾伊瑾啊!」临出门,白玉凤与白如花停下交代,她们身后的两个男人撞成一团。
「当然、当然。」严旭回答得很快。
「哼!」白家母女俩对着两个跌成一团的老男人哼声,抬头挺胸,像女王似的走出家门。
白伊瑾目瞪口呆,目送奶奶跟妈妈出门。她从来没有看过她们穿得那么漂亮,好象要去约会似的,她把这感想跟严旭讲,却换来他一个爆栗子。
「小笨蛋,她们当然是在约会。」严旭笑得下巴快掉下来。谁想得到两个长辈会那么有办法?居然把伊瑾的胖奶奶跟瘦妈妈治得服服贴贴。
「约会啊……」她很难把这两个字跟奶奶与妈妈联想在一起。
「好了,别想她们了,想想我们。」严旭靠近白伊瑾,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喃。
白伊瑾脸红,不依的推推他,「小心奶奶她们突然回来。」
「不会的。」严旭保证,把白伊瑾拉到怀里,低头就是一阵让人天旋地转的热吻,吻得她颊生红晕、娇喘吁吁。
严旭满足的叹气,他知道,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