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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相信你。”郝lun理判断出这个年轻人没有说谎,因为林耀的生平他已经派人调查过,从幼儿园直到大学毕业都调查了,除了毕业后有短时间没有合适的证明人,其他的都清楚。
林耀点头,笑容少了些,但依然盯着郝lun理的眼睛,不再说话。
“我这次来是想跟你商量有关工作的事情,请问你愿不愿意到北京工作,中南海。”郝lun理也不想再拐弯抹角,这个年轻人根本不傻也不冲动,还不如直接说出要求,想来对方早就有了判断。
“郝叔叔,谢谢你的赏识。”林耀笑着说道,尽量将眼睛眯成一条线,“只是我这个人贪玩,所以不想找工作。”
顿了顿,见到郝lun理脸色变得严峻起来,林耀继续补充,“你也知道,我从小就没有到外面玩过,一直窝在雅安那个地方,身体也不好。现在我身体好了,家里也有钱了,我就想到处玩玩,而且随便干点自己想干的事情,根本不愿意在一个地方工作。”
“以我们家现在的实力,其实也不需要我工作了,我都可以过得很好。”
郝lun理终于色变,这小子明显在说假话,自己说要玩,却偏偏整出这么大的事情,这不是玩人么,“照料领导的健康是每一个中华医疗工作着应尽的责任,这点你有没有想过?”
林耀一震,没想到会如此说话,心中感觉很不忿,觉得自己为什么就非得照料别人?难道自己天生就是一副照顾人的命?
“郝叔叔,不好意思,我不想去中南海。”林耀收起了笑容,“我不大可能去照料别人,如果今后有国家领导人需要我出手治病,请提前告诉我,我会尽量配合的,只是不可能去时刻照顾他们。”
见郝lun理脸上露出了喜色,林耀继续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必须说明,除了达到一定级别的国家领导人,普通的工务员请不要找我,我不会出手治病的,其中普通的级别包括郝叔叔你这个身份,这不是在贬低你,只是我的一个原则,希望你不要介意。”
郝lun理脸色很难看,冷冷的问道,“普通的人不出手?那你要怎么样才救普通人?难道救死扶伤不是医务工作者的天职么?”
“郝叔叔,我有治病的原则,想来你应该有所了解。”林耀也没退缩,只是语气很尊敬,“全国这么多医生,我只是一名古中医,不可能救到很多人的。另外,我有自己的生活,也不可能成天跑来跑去救人,希望你能够谅解,其实我们国家的医务工作者还是不错的,人又多又有本事,并不需要只盯着我一个人。”
“我说过了,国家领导人有需要的话我很愿意提供专业能力,甚至可以每年一次为他们诊断一下。但要让我常年陪同在身侧,甚至随叫随到的帮忙诊断一个伤风感冒什么的小病,请原谅,我实在办不到。”
“你真的要这么做?”郝lun理的脸色愈发难看,盯着林耀的眼睛里泛出了光芒。
“总不成我的未来人生就这么由你安排了吧?”林耀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其实我不去中南海发挥的作用更高啊,你不知道我研制的药每天能够救治多少人么?全国有几十万甚至更多的孩子都在使用我研制的药,你觉得我做得还不够好?”
郝lun理听到这里,立即无语了,确实如同林耀所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身份位置,并不应该勉强着为他人决定人生。
林耀已经把态度表达得很清楚了,帮领导人治病很愿意,但不愿意花费时间帮普通人,这其中包括他郝lun理本人。而这些省下来的时间,用于研制药物帮助更多的普通老百姓,这才是真正的大功德,哪怕郝lun理带着明显的目的和任务来到成都,也无法对这个决定进行否定,更无法抹杀林耀的功绩。
那就只能这样了,没想到碰到了一个不热心权势和荣耀的年轻人。郝lun理定定的看着林耀年轻英俊的脸,心里叹息着得出结论:这年轻人很有主见,不是那种轻易会为别人意见所左右的。
“小林,希望你能够记住今天的承诺,如果我跟你联系,请你能够配合工作。”郝lun理站起身来,伸过手去准备握手,这也是他第一次打算跟林耀握手,因为林耀的技术,因为林耀的成就。
“好的,我会记住的。”林耀伸手握住了郝lun理,态度诚恳的说道,“不过你一定要事先联系,如果联络不上就联系我爸妈,因为很多时候我都在研制新药,那个时候我不会在民红药厂,也不会开手机。”
“我记住了。”郝lun理答道,心想至少这个年轻人还有一个明显的有点,那就是很坦诚,连让自己事先联络的话都能说出口,根本没忌讳初次见面要低调和注意身份的问题。
“对了,小林。”郝lun理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很想了解清楚,判断了林耀的性格和待人风格后,他觉得直接提出来比较合适。
“我听说了你治病的条件,除了收取巨额诊费,最明显的就是不救贪官污吏和为害老百姓的人,连无良奸商都不救,你真的很在意这些事情吗?按说这些社会现象跟你这个医生没什么关系的吧?”
林耀低下头呵呵一笑,然后再次抬起头望着郝lun理,很认真,很真诚,“我并不认为跟我没关系,虽然确实没有直接关系,但我也是中华子孙的一员,这些坏现象总会影响整个社会,当然也会影响到我的生活。”
“就算不影响我的生活,我也不喜欢这种事情存在,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需要弘扬,我觉得每一个人都有责任和义务,虽然个人的力量和影响力有限,但能不能做到是一件事,想不想和愿意不愿意去做是另外一件事,那是一个态度问题。”
“如果大家都得过且过的不管他人,自私自利的将这些责任和义务看作是国家和其他人的事情,我们的国家永远不会变得最大程度的好,我的意思是哪怕很好了,还可以更好。”
“郝叔叔,我就是这么个人,也许天真了点,或者愚蠢了点,但这就是我。”林耀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郝lun理,“肯定会有很多人不理解,但我希望你能理解,希望首长们能理解,不说得到你们的帮助,我只希望不要让我改变决定,这种事情,总是要有人来做的。”
林耀最后一句话实在提希望,他不想最高层误会自己,因此事先打一个预防针,因为民红的行为已经开始产生社会影响力,今后的相关矛盾和影响会越来越严重,等到那个时候一定会引起国家的重视,如果领导人不理解,不支持,甚至反对,那自己一家人的愿望就永远只能是水中月镜中花,没有实现的可能。
毕竟,这是一个有规则的社会。
郝lun理没有就此事表态,以他的身份和政治觉悟,是不能表态的,哪怕给出看法和意见都不行,很多时候,他不能有个人的意见。
接到郝lun理结束对话的意图后,林耀告辞离开。
下楼见到大长老易破天,一起乘车回服装加工厂,林耀在车上回顾了刚才会见的每一个细节,心里依然没有底。
“我这算是成了御医,还是没成御医呢?”
……
第三卷【少年狂】 第二百六十章 干孙子
当前自己的身份算不算是御医的疑问偶尔烦扰着林耀,这个问题没有答案,他总不能直接问郝lun理吧,何况他也没有郝lun理的电话号码。
问别人也不行,从段涵渊和段青那里不会获得帮助,林耀怀疑他们就算给了一个答案也不一定正确,这比直接给错误答案还叫人纠结,因为确定是错误答案的话,反过来判断就行了。
老爸老妈那里?林耀倒是想跟他们说,可担心他们承受不了这个信息。
这可不是去做官,而是去服侍人,当专职郎中。
林耀知道母亲林红梅一定会舍不得,肯定不会愿意自己去。
至于父亲罗济民,林耀很难判断他的选择,也许是在拒绝和同意两种截然相反的选择中犹豫和徘徊吧。
毕竟谁家的父母也会舍不得孩子常年远行,哪怕是当年的岳母,估计帮岳飞刺字的时候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将浓浓的母爱拌着恋恋不舍的涕泪刺进了岳飞的后背。
林耀不想让父母有刺字的感觉,一如侯门深似海,就不让已经担惊受怕二十多年的父母再为自己操心了吧,反正自己已经明确的表达了意见,上面总不能让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人帮首长们治病,他们也得担心自己心神不宁的时候拿针的手发抖。
对于正在跟自己对练比斗的易家人和易家来说,林耀根本不打算问,这是可以确定知道答案的事情,大长老易破天还恨不得自己成为易家的专职“御医”呢。
打斗中开小差的林耀被易安和易辽抓住机会得手,快速闪身到林耀身后,双双攻击在他的后背,林耀一个黄狗吃屎的动作摔在了地上。
至于为什么是黄狗吃屎而不是黑狗、白狗或者是花狗,理由很简单,因为林耀觉得黄狗最漂亮,那毛色,那身段,显得倍精神,还很有亲切感。
林耀这辈子唯一养过的一条狗就是黄色的,刚脱奶的小黄狗,可惜只养了一天时间就让母亲林红梅送人了,理由是担心感染寄生虫,那时候林耀的身子骨可经受不起任何风吹雨打,寄生虫对于他来说就是洪水猛兽。
“啊……,先生!”
五十岁的易安仿佛一名犯了错的小学生,紧张的蹲在林耀旁边,也不敢去扶他,因为林耀说过这种对战是在帮助他练功。挨打是理所当然的对他好。
于是从没见过林耀做出黄狗吃屎动作的易安不能确定这是否是修炼到另一个层次的必要招数,自然就只能口头关注了,连碰一下林耀身体的想法都没有。
以前每当林耀挨揍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也是不动弹,原地修炼,还特意提醒过易家子弟。
获得机会跟林耀对打的易辽是一名四十七岁的中年男人,原本只有三年阳寿的他很感激林耀给予了十六年的生命,此刻正在为更长久的生命和更高的实力奋斗。
跟易安一样,易辽也不敢惊动林耀,蹲在“黄狗”的另一侧仔细打量着,仿佛在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