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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现在不用去想也知道男人要干什麽,问题是他甘愿之下竟然有一点点反应。。。。。。
他无法像书中所形容的淫声浪叫,也不会取悦男人;男人该去抱女人,而他不该对男人有反应。。。。。。
尹玄念心慌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耳边传来的声音,循声抬头一看--啊!张大了嘴,放大的瞳孔映入男人昂扬硬挺的形状,视线赶紧往下移,修长结实的腿跨近浴桶里,大爷靠在浴桶边缘,两腿一伸,随之伸手把他揪去腿上坐好。
冷铁生勾起他怔傻的粉脸,拇指摩擦那贝齿咬过的下唇,落唇轻啄,讶异他究竟在懊恼些什麽?
又不甘愿他的碰触吗?
怒气一扬,微恼的扯来他紧抓在手的衣服通通丢出浴桶外,妈的!娘子就不会抱他啊?!
楞得跟木头似的动也不动,冷铁生粗鲁的将人压向胸膛,咦?
下腹有个硬物顶住,冷铁生愕然,「玄念,你。。。。。。」
『闪开!都是你买的书。。。。。。』尹玄念叫归叫,没伸手推开,整个人靠在温暖的怀里没乱动。
他不知道哪时候才会恢复正常样子,只好等。。。。。。
呵,太好了!冷铁生心下一喜,薄唇扬起一抹笑--贼兮兮。
他煞费苦心没有白费,娘子终於对他有反应,这证明他们是两情相悦,「玄念,我什麽都还没做,你就。。。。。。」赞赏似的抓住娘子的手移往自己傲然坚挺的欲望,示意他爱抚他。
吓,尹玄念倒抽了一口气,低垂臻首,目光隐约可见水中景象,他的黝黑与他的白皙形成怵目的对比,尹玄念脸红似火,登时都快被男人滚烫的体温给烫熟了。。。。。。
冷铁生诱哄道:「玄念,碰我。」凑唇舔吻他的耳廓,往下延伸啃啮著他白皙的颈项,空腾的手顺著光裸的背脊抚摸至他的股间,一瞬伸指探入紧窒的体内,感受到他的身子一缩,依然不适应他的入侵。
尹玄念不断喘气,要不是手被男人握住,不然他才不要碰触那会欺负人的东西,紧紧一握,弄断算了!
刹那,握在手中的硬物更加坚挺巨大,尹玄念瞠然一吓,立刻甩手放开。
「怎不继续?刚才很舒服呢。」冷铁生挑高眉,瞧他羞得跟什麽似的,他要如何让他没有他就活不下去啊?!
娘子真是不解风情,搞不清楚他身在烟花之地,花团锦簇,美女如云,他是一个也瞧不上眼的,就爱这个漂亮的楞木头。
「玄念,你对我不用不好意思或太客气,相公随你糟蹋都没关系,我等著你动手,你放心,我不会反抗。」他们要培养感情嘛,他已经快要没有娘子就活不下去。。。。。。快憋死、等不及了。。。。。。
愕,尹玄念脑中实在消化不了男人说的话,他刚才说了什麽?
还发楞?冷铁生凝视他粉嫩呆滞的脸庞,受不了自己全身火热的要死,他却呆得要他的命!
话都说这麽白了,娘子听不懂。。。。。。。冷铁生抽动手指,另一只手去包覆他饱满的欲望爱抚、套弄,哼!他就不信他会没反应。
啊!尹玄念十指分别紧扣住冷铁生的肩头,眉心纠结,朱唇微启猛喘气,『放手、放手。。。。。。』
冷铁生放肆的眼神锁住怀中人儿,瞧他浑身止不住轻颤,咬唇似在瘾忍什麽,呵,冷铁生表情很满意的一哂。
不一会儿,尹玄念美眸散焕、意识迷离,一阵阵快感席卷而来,几乎要将他灭顶,松开贝齿,他再也忍受不住的无声呻吟。。。。。。
冷铁生伸舌舔吻那红潋的唇瓣,加速两手挑惹的动作,感受到娘子的身子紧绷,手中的欲望轻颤,他知道已经取悦了他。
尹玄念瘫软一倒,脸颊贴在一副炙热的胸膛,精神恍惚中,股间被异物强行侵入,啊!他一震,体内被撑到极限的窒闷疼痛开始肆虐,随著男人强悍的撞击深入,震散了他活络的思绪、心底的顾虑、荒唐的感受;尹玄念赫然发现自己双手第一次主动攀附在男人颈项,不是被迫或勉强。。。。。。
冷铁生搂著他,说出口的话是发誓:「玄念,我好喜欢你,就算一辈子都听不见你说话、呻吟,我依然喜欢。。。。。。」
「死老头子,你怎麽到现在才回来?」
三更半夜,尹老头子一回到租来的小屋子,就听见自家婆娘气咻咻的质问:「告诉我,我藏在米底下的银子是不是被你偷去赌了?」那几乎是所有的家产,从他们俩老带著所有的嫁妆搬来这偏僻的地方,到目前为止几乎典当了所有值钱的东西,嫁妆内还包括了一笔为数不少的聘金。有这笔钱可用,生活倒也是安稳的过一阵子。
可,死老头子恶习不改,不过安份个三天光景,第四天又去找赌场,由小钱赌到大钱,所有聘金几乎都被死老头子赌光了。
「是啊。」尹老头子坦白的承认,瞧娘子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这婆娘懂什麽啊。
尹老头子从衣襟内掏出一叠银票,「你瞧瞧,我今晚手气多旺啊,赢回不少。嘿嘿。。。。。。我赌了大半辈子,终於时来运转,让我赢了三百两银票回来,呵呵。。。。。。」
冷爷给他们的嫁妆加上聘金根本不只三百两!如果老头子懂得自制,他们老夫妻俩倒是可以安安稳稳的过下半辈子。
尹大娘再也无法忍受老头子这般没出息,不知悔改;竟然拿他们的下半辈子来赌,她伸手就往老头子的身上打,老头子还懂得闪,她追上前去,边打边骂:「你这死性不改的死老头子,你哪一回不是这样说,怎不想想那是人家先给你甜头嚐嚐,等你捧更多的家当去送死,这是放长线钓大鱼,你沉迷了大半辈子还不懂人家耍的伎俩,你怎会这麽没用,你也不想想这些钱根本就是念儿换来的,你害得他还不够惨吗,你害他成了哑子,你害他嫁去给冷爷那坏胚子,你害他现在过得是好是坏连我这个作娘的都无从而知。。。。。。」尹大娘推了老头子一把,迸出水气的双眸泪花花,索性坐在地上掩面哭了起来。。。。。。
她每天都因思念儿子而哭泣,想到自己的残忍、自责已是来不及。。。。。。
瞧她嫁给了一个什麽样的丈夫,一辈子没出息,为了赌债--当初他们俩老的做法等於跟卖儿子没两样,她现在好後悔与无奈。。。。。。
如果。。。。。。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她一定不会抛弃唯一的亲骨肉。
「玄念。。。。。。玄念。。。。。。」
瞧老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嗟!这婆娘最近一直为了思念儿子而想不开,一股脑儿的火气通通出到他身上来了,疯婆子就是疯婆子,女人家懂什麽啊,尹老头子受不了的转身回房去睡他的大头觉,反正明天醒来,这婆娘就恢复正常了。生活还不是一样得过,她去卖粥,他等著让人带到另一家新赌场去试试手气,绝对赢个几百、几千两回来,然後买个大宅院,买几个仆佣来好好伺候,他--尹老头子一辈子让人瞧不起,现在终於可以咸鱼大翻身来给人瞧瞧--谁还敢看不起他!
尹老头子鞋子一脱,爬上床自顾去做他的春秋大梦,哪会理会老伴要哭到什麽时候,总之,别来『哭衰』他的大运就好。
尹大娘坐在地上,溃堤的眼泪像是流不完似的,心伤不已、肝肠寸断。。。。。。
常言道:母子连心--
尹玄念睡不安稳,作了恶梦--梦里听到娘在哭泣,他想走到娘的身边去安慰她,不过有一道黑压压的身影不让他去,反而欺身上前,伸出魔爪撕扯他的衣衫,肌肤接触到冷空气,温热的触感摸上身,瞬间令人作恶的想吐,尹玄念惊然醒来立刻甩开放肆到胸前的手--他怒吼:『别--碰--我!』
由於力道过猛,尹玄念摔下床去,滚离了温暖的被窝。
「玄念?!」冷铁生拨开纱帐,立刻跳下床去,跨开步伐折腰俯瞰他,狐疑的眯缝眼,目光锁在娘子身上穿梭--「你见鬼了?」是一张惨白的脸,毫无血色。
会冷。。。。。。,尹玄念撑起上半身,迎视冷铁生的怒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看看自己身上仅著单衣,衣带已宽松,露出大半的肩,胸前红点挺立,甚至有咬过的痕迹,尹玄念脸色一沉,原来是他侵犯他!
冷铁生伸出手掌,不满的命令,「快起来。」没去扶他是因为快气死了,娘子滚出他的怀抱呢,真是罪大恶极--该逞罚他自己上床去,休想他抱人入怀!冷铁生暗恼且不断克制想把人给丢上床的冲动。
妈的!搞什麽啊。他们两都恩爱过几次了,从没有一次会让他这麽不爽到极点,鱼都还没煎呢,就跳出热锅外?!
尹玄念毫不领情,拍掉他的手掌,人从地上爬起来,看了雕花大床一眼,他甩头就走,不要趁他熟睡的时候毛手毛脚,恶心透了,他绝对发火!
「砰!」的关上房门,丢下冷铁生不敢相信娘子又不甩他了?!
为什麽啊--?
他想不透,跑去推开窗,探出头来恼火的吼--『玄念,你要去哪?』
人是哑吧,没办法回话,他直接问鬼去还可能比较快得到回答。
喝!冷铁生一急之下跳出窗子,跨步跟在尹玄念的身後,娘子倒是很潇洒,头也不回,不闻不理,藉著晕黄月光,迳自走向宅院凉亭处,坐下。
池塘水面,波光粼粼,环境幽静,是心灵沉淀的好地方。尹玄念趴在石桌,黑缎般的发四散,几撮发丝随风扬起,空气中似有淡淡的书卷气柔和了冷铁生自然散发的冷然气势,他安静的待在他身後,将他的发撩至一边自然垂泄,露出白皙的颈项在昏暗中显得特别清晰,忍不住伸手去触碰,他瑟缩一下,不过仍没回头看他--
「玄念。。。。。。」轻声叫唤,盼他能抬头回眸,就算看他一眼也好。
想不透他的心思、摸不透他的脾气,预料不到他的举动;简直将他当陌生人似的,「为什麽不理我,你在不高兴些什麽?」
耐心等了会儿,人没反应。冷铁生懊恼的低首咬上他的颈,唇齿啃啮,偏要留下属於他的痕迹,须臾发话在耳畔警告道:「别对我没反应,我是你相公。」
尹玄念回过头来,心里骂道:『登徒子!你知不知道我刚才被你吓得非常恼火。。。。。。』乍然,他站了起来,稳定心绪,面对他轻叹气。。。。。。
他忽略了他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