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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杨培妮的电话吗?”他记得他们好像认识。
“有啊……明天再给你好吗?”这家伙是发情了吗?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狠心挖好友起床。
“好吧。”算了,明天再问好了,搞不好杨培妮正在睡觉,打电话把人吵醒就为了问个电话,也很没品。“那先拜了。”说得轻松,他根本没想到自己正在做同样没品的事。
他倒向床铺,硬逼自己入睡,仿佛才睡了一会儿,就被手机铃声吵醒。
骆恩与迷迷糊糊地接起来,喂了一声。
“喂?”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打错了吗?”他顿了顿,仿佛在确定号码的正确性,骆恩与都还搞不清楚状况,就听到他气急败坏地吼:“为什么浅兰的手机会在你这里?”
原以为是打错电话,被吵醒的骆恩与正想吼回去,听到那个名字,他愣了一下。
“你是?”暂且压下所有的疑惑,骆恩与平心静气地问。
“我是她未婚夫!”赵毓文咬牙切齿,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喔。”他静静地思考了下。“这支手机是我在街上捡到的,我不知道主人是谁。”她不会想让未婚夫知道她去夜店吧?他这么想着,于是帮她编了个小谎。
“是吗?”赵毓文怀疑。
“我没必要骗你。”既然这么会怀疑,为什么不把未婚妻管好,还让她去夜店挑逗其他男人,害别人心动?他愈想心情愈差,话里有着怒火,还夹杂隐约的妒意。“这手机我不想要,一直替陌生人接电话我也很困扰,请你快点来拿回去!”
“不用了。”他人在台南要怎么拿啊?“那我打家里电话给她,谢了。”快速挂上电话,骆恩与立刻拨自己的手机,结果竟然是关机状态。
他想起某个画面,她拿起自己的手机,说她的手机跟他的一模一样,那时他觉得真有默契,那么样的巧合,几乎要让他错以为那是天意……
原来她才是个玩家。要订婚了还故意藉机拿错他的手机,制造两人见面的机会。这算什么?结婚前的放纵?
真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女人。
心情差透,很好,这下他真的睡不着了。
浅兰睡到昏天暗地,还是摆脱不了被电话吵醒的命运。这次响的是家里的电话,不是手机,索命追魂般响了好久,像非得把人叫醒不可,她只好认命地从被窝爬出来,接起床头电话。
“喂……”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浅兰!”赵毓文气急败坏的声音,瞬间把她吓醒。“你的手机怎么会是别人接的?”
“我不知道啊。”她的手机不是就在枕头旁边吗?
“你昨天跑去哪了?”
“我……我……”她心虚,只好扯起谎来。“我和同事去逛街,逛完就回家睡觉了啊……”完了,是不是东窗事发了?万一让赵家父父母知道她去夜店,那就不得了了,以他们家那么保守的观念,说不定从此会对她印象大坏……
“那就对了,你的手机就是在逛街时弄丢的。”赵毓文开始数落起她,像在骂个小孩。“我打你的手机,是一个男人接的,他说他捡到你的手机。本来我吓一跳,想说你手机怎么会在别的男人手上,原来是你逛街时弄丢被人捡去,你怎么做事这么迷糊?手机里的电话号码如果外流怎么办?如果对方拿去打国际电话,你不就惨了?赶快打客服专线跟电话公司挂失……”
平时浅兰完美到无可挑剔,现下他逮到机会了,就乘机念个不停,满足一下男人的虚荣心。
这下睡虫全都被赶跑了,浅兰坐起身,一面听着赵毓文叨念,一面把手机拿起来察看。
一看不得了,通讯录里记录的全都是陌生号码,她这才想起来,刚才睡梦中听到的铃声根本就不是她原本设定的。
“我知道,我会处理。”她匆匆挂了电话。
浅兰起身,到浴室梳洗,她开始努力回想昨天的经过。
可是经过漫长的睡眠后,酒精被身体代谢掉了大半,脑袋却还依然浑沌着。
到底手机是在什么时候被掉包了?她浑然不知,也想不起来。狂欢一夜得了失忆,只隐约记得昨夜愉快的心情。
最好的办法就是打电话到自己的手机,看捡到手机的人是谁,然后约个时间和地点把手机换回来。
浅兰拿了毛巾把脸擦干,就坐回床上把手机开机。
外头的阳光渐弱,下午了,她这一觉睡得真久。
她突然发现打自己的电话号码还真是件很怪的事,等待的时间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电话接通了,她清清喉咙,礼貌性地喂了声。“你好,我想请问,你是不是捡到我的手机?”手机莫名其妙地掉包,搞不懂来龙去脉,她有些忐忑。
“你总算打来了。”对方马上认出她的声音。“我是骆恩与。”
“为什么我的手机会在你那里?”她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心里却有一丝丝的高兴,毕竟她从没想过还能再跟他联络,以为昨夜离开后,一切都结束了。
“我才想问你为什么呢!我不停打自己的手机,都快打爆了,结果都是关机状态。如果真的弄丢也就算了,大不了再买一支,可是为什么会在你那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造成我很大的困扰,你知道吗?”
“关机是我不好,对不起。”他电话里的口气听起来好陌生,冷冷淡淡,有着埋怨。浅兰觉得自己好冤枉,明明她也不知情,比他更想搞懂为什么。
昨晚模糊的记忆开始清晰起来,难道真的是她拿错了?
“算了,没关系,赶快换回来就好。”他知道自己反应过大了,于是口气变得温和了一点。“我实在不想去电信公司补办sIM卡,要排队,手续很哕嗦。而且我电话号码和行事历都习惯记在手机里,不换回来太麻烦了。”
“好。”虽然满肚子疑问,而且他冷漠的态度也很让人受伤,但还是得跟他见面,先把手机拿回来。她手机里记录的都是合作厂商的电话,要重新去查实在很麻烦。
“那就约晚上六点半,教南诚品见。”他不忘交代。“手机要记得放身边,可以随时联络。如果有人打给我,拜托你报这支电话号码,要他们打给我……”他顿了一下。“让别人知道你的号码你不介意吧?我保证那些人绝不会对你造成困扰,你放心。”
“不会。”她才不怕电话骚扰,骚扰她的人才会觉得无聊吧。“那也先暂时麻烦你下,在这之前如果有人打给我,麻烦跟他报你这支手机的号码。”
“我之前不就这么做了吗?”他有些轻蔑地笑。“你未婚夫打给你,听到我的声音还气急败坏,结果我说我捡到你的手机,他竟然马上就相信了。如果是我女友,我打死都不信。”
就是因为那男人打电话来,他才对她彻底改观。
明明就快结婚了,为什么昨天还会去那种地方?而且还表现得很认真,仿佛对他很有兴趣,害他真的对她动了心。
原来这些都是误会一场,骆恩与当不觉得自己被耍了,这让他恼怒。
浅兰微愠。“他很信任我。”不懂这有什么好笑的。
“但愿如此。”骆恩与又冷笑,他说了再见,挂上电话。
六点半,敦化南路诚品门口,浅兰依约来到。
她穿着剪裁合身的米色套装,坐在外头的露天咖啡厅等待着。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生气,就算拿错手机,换回来不就好了吗?
难道游戏规则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相识,天一亮之后就变成陌生人,连朋友都不是,一有多余的牵扯就是不上道?真是这样,那她再也不会憧憬那种地方,太现实、太冷漠了。
想起骆恩与说到未婚夫三个字时,语气中微微的轻蔑,就让她心里好不舒服。
其实她并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也希望一切能在最美好时说再见,没想到上天跟她开了个玩笑。现在,骆恩与是怎么看待她这个人的呢?
想到待会儿的见面,她惴惴不安起来。
她今天的穿着适合吗?她的妆化得还可以吗?她准时赴约会不会太刻意?想着想着,浅兰忍不住失笑。
人家都都知道她有未婚夫了,她还在期待些什么?
手机铃响,她赶紧接起。
“你到了吗?”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到了。”而且等了二十分钟。现在已经快七点了,但浅兰是好好小姐,这点等待完全在她的忍耐范围。
“对不起,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们约改天好吗?”不是骗人,他此时真的难受极了。
“你在家吗?〃她担心起来。”要不然这样好了,我去你家拿手机,顺便看看你怎么了。“
话一出口,她立刻后悔。
想到孤男寡女要同处,他们好像又不是很熟……真是个烂提议。
“我现在在计程车上……正要去医院挂急诊……”
“哦……要不然,你先把手机拿来给我好了?”既然出门了,要他顺道拿来应该不过分吧。赶快换回手机,以后就不要再有牵扯,不要再让她有这些不该有的想法了。
“……小姐,我整个下午上吐下泻,现在整个人几乎要脱水,你可以再残忍一点。”
浅兰啊了一声,突然想到睡梦中接到的一通电话。“你妈打电话给你,要你别吃鱼丸,好像过期了……”
X!骆恩与暗暗咒骂了声。“那你为什么不早说?”真是会被她害死。
一定就是那袋他忘了放进冷冻库的鱼丸害的,中午吃的时候味道也不会怪,他想到明天开始要到台中一个礼拜,怕鱼丸坏掉,还卯起来吃完,这下真的完蛋了。
“我忘记了……”浅兰罪恶感好深。“那现在怎么办?”
“我先去看医生,待会儿再说……”他急急挂了电话。
没拿到手机,浅兰顿时感到自己的生活脱序了。果然现代人没有手机是很不方便的,严重到已经变成了一种依赖。
所有的错误从她答应培妮去PUB开始,如果没去,她不会认识他,今天也不会有这么多问题。
她不知道的是,这个错误的开始,即将颠覆她的世界。
好不容易才从医院回来,骆恩与有如从鬼门关前晃了一圈。
他全身无力地瘫在自己家里的沙发上,吃了药,打了点滴,总算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