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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马上去,找到这个人,打开盒子,给些封口费,马上回来!”陆山吩咐道。
“是,老板!”阎谡道,“今晚的是,是阎谡的消息有误,令蓝小姐手上,属下愿意接受惩罚!”
“这件事不但你有错,我也有错,我太着急了,咱们的情报力量还得加强,下次可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了!”陆山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内田良平不给他时间,他也不会冒然行动,不过内田别墅内居然隐藏了一位高手,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谁是那个打伤蓝玉蝶的高手,等他醒过来就知道了。
“这个貔貅镇纸不错,先放在我这里了!”陆山抬眼看了一下案几上的貔貅镇纸,顺手将它放到了办公桌上。
北市场福安里4号。
这是一座坐北有朝南、面阔六间、进深一间的硬山式青砖瓦房,其东侧四间就是**满洲省委机关所在地。
这些日子奉天城不平静,满洲省委机关内也不平静,自从发表了《9?19宣言》,这里便成了中国?共?产?党在东北抗日斗阵的精前线阵地。
随后的一个多月,满洲省委发动宣传,印刷各种抗日宣传单,号召东北民众起来武力反抗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但收效甚微,日本宪兵联合奉天城内的投靠过去的警察、流氓还有朝鲜的浪人武士上街巡逻抓捕,先后有不少人被捕入狱,斗争的形势变得严峻起来。
事变后满洲省委书记张应龙和军委书记廖如愿等省委领导从哈尔滨赶回奉天。
一个消息悄然的在省委机关内传开了!
两位老书记李子芬、林仲丹回来了!
除了两位老书记之外,还有张贯一、丁君羊等八位在狱中的同志一起回来了。
这可是一件震动满洲省委,同时又欢欣鼓舞的事情。
但是除了林仲丹等人之外,还有十一位同志没有返回。
这些同志一部分是因为身体原因,暂时不能返回,还有一些组织关系互不隶属,这一次回来的主要是奉天市委和满洲省委的一些人,在狱中,他们虽然互相都猜到对方的身份,但都不能对对方吐露一个字。
打个比方,虽然大家都是亲戚,是一家人,可各自的爹妈不同,所以出来之后,只能是各自先回各家。
林仲丹在狱中受刑很重,身体很弱,但由于他的妻子徐克俊在满洲省委通讯处担任交通员,他才顺利的跟组织上取得联系。
其他人也都通过各自原来的途径,辗转才跟组织上联系上。
虽然他们在狱中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彼此对对方的组织关系不清楚,但最终都还是回到了组织的怀抱!
虽说只出来了十九人,可这十九个人都是历经严刑逼供出来的铮铮铁骨战士,可以说是组织的精华!
张贯一是被捕前是抚顺特别支部书记。而林仲丹是在从抚顺返回沈阳的火车上被叛徒出卖而被捕,两人一前一后几乎同时被捕。
两人相识。张贯一出狱之后,跟林仲丹一起住进了林仲丹的家中。
两人都在监狱里遭到了严刑逼供,落了一身的暗伤,日本人占领奉天之后,虽然一时间没顾得上他们,但迟早会想起来的。
想起那些被捕后牺牲的通知,两人都感到一阵神伤,对于那些出卖同志,意志信仰不坚的人。更加感到痛恨!
“老林,这一次咱们能够出来。还真的要感谢他们!”张贯一身体素质比林仲丹强一些,因此只需要养几天就没什么大碍,倒是林仲丹,一身伤病,到家之后就病倒了,躺在床上还需要人伺候。
“老马,救咱们的人弄清楚了吗?”林仲丹面色苍白,但精神还算可以。
“这几天奉天城很热闹。一连死了三个大汉奸。你猜是谁干的?”张贯一(原名:马尚德,后来的名字,大家应该都知道。就是著名抗日英雄杨靖宇将军)笑问道。
“谁干的?”林仲丹来了兴趣,在狱中,受尽严刑,他并有忘记自己的使命和信仰。
“阎王爷!”
“阎王爷,嘿嘿,这怎么可能?”林仲丹笑道。
“这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会留你到五更。这三个大汉奸被杀后,都留下一张阎王帖,将下面一个要杀的人名字写在上面,这不是索命的阎王帖吗?”
“这倒是有意思,是谁在跟日本人过不去?”
“民间能人辈出,我在想,咱们要是组建抗日武装,要是能够吸收这样的人加入,你说该有多好?”
“很难,这种人独来独往,不喜欢受约束,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儿心了!”林仲丹摇头一笑道。
“老林,组织上打算给咱俩安排什么事做?”张贯一问道。
“还不知道,我们刚出来,省委也在研究考虑,我这一病,至少有两个月不能工作,你嘛,估计可能去哈尔滨吧。”林仲丹道。
“老林,其实我想回抚顺……”
“那里认识你的人太多,不行!”
“老林,我这不是想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嘛!”
“老马,你的心情我理解,不过你是一名党员,应该知道组织纪律的重要性,不用我多说了吧?”林仲丹严肃道。
“那好吧,我服从组织安排!”张贯一无奈的道。
“老马,你的心情我明白,我们在狱中待的太久了,出来后先要熟悉一下情况,你多了解一下,做一下准备!”林仲丹道。
“老林,我在想救我们的那些人不简单呀,特别是那个领头的,单枪匹马的杀入防卫森严的监狱,化装成日本军官,居然就这样轻易的将我们带出来了,整个过程简直就如从一次参观旅行那么简单。”张贯一道。
“你又想说什么?”
“老林,你说我要是不跟着你一块儿回来,跟着那些人打日本人?”
“你还真敢想,那些人救咱们不过顺手为之而已!”林仲丹道。
“不,老林,绝不是顺手而为,信字监关押的那么多犯人,可不止咱们,他为什么会选在把咱们救出去呢?”张贯一反驳道,“还有,他的目的是救出那个铁猛,可当时他完全可以带着铁猛安然离开,而如果搭上我们的话,他成功的几率就会大大的降低,而且我们当中很多人一身伤病,行动也受一定的影响!”
“你是说,那些人是有意的比我们捎上?”听张贯一这么一说,林仲丹也觉得自己想的太浅了。
“十有**是这样的!”
“会不会是组织……”
“绝无可能,其一,组织还没有一支这样强大的小队,如果又,也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训练出来的,你没看都那些人都训练有素,行动之间相互配合十分默契吗?”
“他们很像军人,一支精锐的军人组成的小分队!”
“难道是东北军?”
“不,东北军怎么会就我们?”张贯一道,“就算要误导日本人。也没有必要把我们这么多人都救出来。”
“那你的意思是?”林仲丹道。
“老赵不是没回来吗?”张贯一道。
“赵子和,你想让他……”林仲丹惊讶的张大嘴巴道(没有历史资料证明杨靖宇跟赵尚志在狱中有过交流。但这是小说,别当历史看,嘿嘿)。
“如果想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就必须打入他们内部去,这样我们才可能知道他们的底细!”
“老马,说来说去,你还是打人家的主意!”林仲丹摇头道。
“老林,这怎么能叫打人家的主意呢,我这是希望可以将他们引导到正确的抗日路线上来!”张贯一言辞凿凿道。
“你小心。别把自己搭进去!”林仲丹也有些动心,组织在满洲没有武装力量。虽然搞了不少次暴动,但成功的例子几乎没有,反而每次损失都不小,如果能够建立一支武装抗日力量,这未尝不可以打开组织在满洲被动的局面。
“这么说,老林,你是同意了?”张贯一欣喜道。
“嗯,让我再考虑考虑!”林仲丹虽说现在不是满洲省委书记。可毕竟是前任书记的身份。他的意见满洲省委还是要重视的。
在狱中思考了很长时间,从内心讲,他不太愿意支持现在中央“王名”搞的一套“左”的方针路线。张贯一的想法倒是很符合他现在内心的心态。
也许可以试一试?
想起临走前,人家每人发了一支枪,六十发子弹,还有三十块大洋,林仲丹的心中非常感激,人家可是没有提任何要求,直接就让他们离开的,甚至还给有伤在身的人都免费的看了一次病,给了药。
他现在吃的药,还是人家免费给的呢!
药都是好药,非常昂贵,要换了自己买的话,绝对舍不得吃这些药。
有了这些药和大洋,他的伤病也能更快的好起来。
陆山此时并不知道组织也试着想要跟他取得联系,他还在筹划这怎样以“船越仁敏”的这个身份在敌人心脏里大展拳脚呢!
这个计划最难的不是如何大展拳脚,而是如何将他和他身边现在出现的人的身份彻底的解决掉。
这是一个难度很大的问题,日本人查中国人不一定好查,但是要查日本人就容易多了。
日本不像中国,战乱多年,人口流离失所,想要查一个人,实在是太困难了,随便编造一个身份,就能以另外一个人逍遥自在,日本人可不行,他们一出生就有身份证,有完善的户籍制度,因此要查的话,并不太难,尤其是国家机关就更容易了。
所以,身份是个大难题!
在东北,这个问题不大,渡边一郎按照他说的去做了,日本人就算怀疑,也查不到什么来。
如果追溯他的出生地和籍贯的话,那就麻烦了,好在他让渡边一郎编造了一个他十六岁就离开日本,周游世界的谎言。
有了这个谎言,他就可以慢慢的编织自己的经历,这对于一个后世去过很多国家执行秘密任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