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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身上压箱底的毒药毒丸毒气弹都不要本钱地甩了出来,场面瞬时一片硝烟弥漫。
冥剑和乐乐齐齐躲闪,夏夏便趁着这空档运轻功飞窜了出去。
☆、弟媳脾气不太好
一阵烟尘消散过后,两个雾蒙蒙的人头终于露了出来。
“弟媳脾气不太好啊?”冥剑惆怅地看着两个人影逝去,也不追,自己封下穴道,开始逼毒。
这大批量,高毒性的轰炸连他这个常年耍暗器的大佬都不禁咂舌。
也是,夏夏根本不惧毒物,下的药量,药的猛性自然远胜于他人。换个人,光携带这么多毒在身就要思量三分。
“呸,她就是兔子,也是会咬人的那只,凶悍着呢!”乐乐难得附和,也一股脑地掏出随身解药,开始对症服用。
“接着打?”冥剑挑眉。
“必须的。”乐乐瞪眼。
然,只是虎视眈眈了一瞬,乐乐忽然爆笑起来,指着冥剑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哈哈哈哈,笑死我,狗熊变麻子脸了!”
冥剑一惊,双手往脸上一抹,果然摸到许多凹凹凸凸的小点。再看手上,一片红疹子,还开始发热发痒,难耐无比。
“哈哈,叫你运功逼毒…蠢了吧,小妞的毒都是上乘的,一环扣一环,你以为那好对付的?”
乐乐幸灾乐祸,冥剑恼羞成怒。
忽然,冥剑脸色一变,笑眯眯地瞅向乐乐:“来颗解药呗!”
乐乐没事,肯定是对夏夏的毒早有防范,身上必定备了解药。
“你想得美!”
“给我解药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乐乐笑得更加邪恶:“我不想勾销啊!你以为我乐乐是好得罪的吗?”
“啐,臭丫头你别给脸不要脸!”冥剑怒了,一把长剑重新开始轻吟。
“来打我啊,狗熊!美丽的麻子脸狗熊!”
“找死!”
于是乎,新一轮的激斗重新展开,进攻,飞盾,暗器,种种花招层出不穷。
只是在紧要关头,乐乐不知怎么,匕首慢了一拍,接着整个手仿佛都软了,垂了下来。
冥剑见势不对,堪堪收了杀招,但见乐乐连膝盖都软了,忽然噗通一声直接砸倒在地。
心想着会不会是诈术,用长剑好一番刺探,才发现情况大不对劲,再把人翻起来,发现额头居然已经染了些黑,显然是毒发了。
“哈哈哈,叫你不逼毒,栽大了吧!”冥剑仰天长笑,忽然把乐乐一把提到肩膀上,咬牙切齿道,“老子说到做到,非吃了你不可!”
只是一步,两步,三步,冥剑顿时头晕目眩,大感不妙,接着,连同他身上背的人一并软倒了下去。
这时,才赶回来的夏夏刚刚好看到这一幕,顿时大摇其头。
什么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就是了。中了毒,早些找个清静地安心解毒不就没事了,非要生死相斗,导致毒发加快,毒血攻心。
夏夏之所以回来,是因为身上有几样毒是致命的,她可不想害死人。
挨个给两人服了一枚药效不算快的解药,便准备拍手走人。这药能保证让他们至少睡上大半天,天黑之前至少没法来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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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的猜测到这里就结束了,下面差不多就开始慢慢揭秘了。
☆、回家看男人
只是,她犹豫了一下,又回过头,把冥剑重新在地上摆好,又把乐乐丢到他身上,再将冥剑的手搂着乐乐的腰,嗯,脸要靠近一点,最好蹭着唇。
干完这一切,她满意地欣赏了下两人紧密拥吻的姿势,点点头,这才扬长而去。
心里一口邪气总算出完,啊,天气晴好,心情正暖!
回家看男人!
公子陌这一次没有睡得很久,大半夜夏夏睡得正香他就醒了过来。
两个人窝在独梅院的小□□,夏夏睡觉的姿势很黏人,各种贴紧各种抱,一旦撤开立即紧追不舍,惹得公子陌苦不堪言。
不过,每次醒来看见她躺在身边,心里总是满怀着淡淡的惊喜和温暖。
接下来两天,夏夏和公子陌总算过上了点像样的小情侣日子,每天同出同归,同吃同睡,运气好了还能碰上两个极品战力的变。态打架,两人便就地歇下观战,随身零食携带。偶尔,公子陌还会带着冬雪和唐柳,边观战边指点一下她们的武功。
比如乐乐的绝对优势在于快,无与伦比的快,快到不需要更多花样。而冥剑则是江湖打滚的老油条,各种经验,计策,招数都是融会贯通,信手拈来。
饶是冬雪对夏夏再不待见,这么大的恩遇也就不能计较什么了。明眼见的,少主是看在夏夏面子上点拨她们。
而冥剑和乐乐的战争似乎每一刻都在愈演愈烈。打架那只是常规赛,到了夜幕降临两厢分开的时候才进入季后赛。夏夏亲耳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听见屋外喊走水了,早上起来,据说乐乐半夜放火烧了冥剑两间屋子。
夏夏那点小心思似乎没起什么作用,反而加深了这对冤家的仇怨,每每看到他们耍出的手段那真正都是在往死里整。甚至,他们已经完全顾不上本该搅进浑水里的夏夏和公子陌。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的眼里真的只剩下了彼此…
夏夏为此经常心疼冥幽宫里的花花草草以及大小财物,倒是公子陌最淡定,每天拉着她四处观光,冥幽宫附近的好山好水她都大概走了一遭,然后,在荒芜人烟处,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会果果打出“练习”的名号占她便宜!
且不得不说!他果然是天赋异禀!柔情似水的,霸道凶猛的,缠。绵缱绻的,蜻蜓点水的,他几乎都是一学即会!让夏夏好是红了一阵眼!
开玩笑,她还指着这个翻身的,现在这样怎么行?!
然而第三天,公子陌却带她从后门下了山,穿过阵法密布的阵林,斜倚在一颗山路边的大树上。
两人都没了说笑逗闹的心情,夏夏也只是一圈一圈紧紧揪着公子陌的衣服。
不管是红楼那方还是冥幽宫那方,都传来了消息。
她爹娘今天会上山。
且潇潇说,领路的只有晚夕和钟离身边的另一人,她爹娘也并不像被胁迫。甚至是,因她爹身上有伤,可能经不起太过激烈的损耗,所以,她们只是尾随,并没有下手夺人。
☆、相聚
夕阳西下,一地余晖。
夏夏忽然绷直了身子,看向山路的尽头,耳边仿佛传来了车轱辘的声音。
公子陌按住她的肩膀,无声地捏了捏。
果然,声音越来越清晰,一架青灰色的马车从远处渐渐行进。
夏夏的心脏越跳越厉害,因为她已经慢慢看清楚,驾车的两个女性中,其中一个正是晚夕。
晚夕卸去了一身黑衣,穿着不起眼的便服,然容貌中的一丝冷冽却遮掩不住。另一个也算是小半个熟人,钟离府上的小蝶,和夏夏也算有一小段朝夕相处。
晚夕架着马车,赶到离他们不远处,忽然似有所觉,幽幽扯住了缰绳。
一抬头,直直看向隐匿在树叶丛中的两人。
有一瞬,她冷定的眸光微微闪动,似乎带着难以严明的情绪,可仅仅一瞬,又寂灭了下去。
公子陌抱着夏夏落到地上,夏夏紧紧拽着他的衣袍不敢伸手。
“怎么停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马车里传来熟悉男声,是夏夏曾经认为世上最动听的声音,可如今却如削去了锋芒,甚至带了些微的喘息。
“爹…”确定的欣喜让夏夏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那是她爹,真的是她爹!她认得他的声音!
马车里似乎有一瞬间的沉寂,然后车帘被猛然掀开,不大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
“夏夏!”马车上的女人率先冲下来,一把将夏夏搂进怀里,双手发颤,还未语,声已不成调。
夏夏呆呆地任由自己的娘亲搂着,虽然未曾好好看清面容,但只初见的那一眼,她心中的喜悦就完全消失了。
她仙人之姿的神医娘亲,如今抱在手里是这样瘦弱,她激动地时候不住连连干咳,她不敢相信,刚才看见的那一缕斑白的鬓发是真实的。她看着娘亲身后的父亲。那曾经一脸的狂放不羁完全失去了踪影,脸上刻画夏的是深刻的沧桑,他朝着夏夏微微展露笑颜,平淡的眸中藏去了太多波澜。
“爹…娘…”唇颤抖着,喊出久违的称呼,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洒满面孔。
她错了,她真的大错特错了。
她不该以为她爹娘是无所不能所向披靡的,她应该早点去找他们,她浪费了多少时间花在那些无谓的事情上,却不曾想到,这世上最深爱她的人正在饱受什么样的痛苦折磨,在历经什么样的心路煎熬。
她果然太冷血,太自负,居然累得爹娘受此般苦难。
她神仙般飘逸的娘亲啊,何曾在什么人面前这样痛哭过?
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
“两位,此地离冥幽宫已然不远,不如上山再说话。”公子陌见夏夏强忍着心绪中的波动,不忍心地开口了。
夏狂微微抬头,看向让到一边的公子陌,半晌,缓缓点头。
“你护好夏夏。”
说着,便去拉越哭越凶猛的赫连惜。
“惜儿…”
赫连惜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整个人都浑身颤抖起来,一把扑到夏狂怀里,死咬着唇,声音里全是狠狠的哽咽。
☆、欠两个女人
“娘…”
“别担心,你娘没事。”夏狂一边安抚地拍着赫连惜的后背,一边又看了眼公子陌。
公子陌会意地拉住同样情绪激动的夏夏,安慰道:“回去再说。”
夏夏虽然心中激动,却也大概明白她娘大概是因为她的原因才情绪起伏如此激烈,这样对她现在的身子怕是不妥。
两个男人各自默契,拉离自己的女人,夏狂扶着赫连惜上马车。公子陌将夏夏揽进怀里。
晚夕重新执起马鞭,一双眸子始终未曾离开公子陌半分,然,那个男人的眼神却至始至终没有落到过她身上,仿佛真的只是陌路人。
她从未见过他对任何一个女人如此亲密,如此温柔,哪怕是曾经的夫人,哪怕是当年最得宠的冰儿。
可这一切,都落到了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