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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卖,给,南,风,居?”钟离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对啊!”夏夏爽快地点点头,“我总不能把你随便往外一丢让你自生自灭吧?毕竟朋友一场,我要为你下半生考虑的!”
“哈,哈!”钟离怒极反笑,“如此说来,我倒要感谢你了?”
夏夏庄重地点头,恨不得负手而立,做出大侠忧郁状:“我已经仁至义尽。”
钟离知道她爱装深沉,也懒得更怒,只脸色诡异地看她:“你不怕我哪天找你算账?”
“亲爱的,千万别!”夏夏做戏瘾头上来,刹也刹不住,手一把捂住钟离的嘴,变幻成一脸担忧状:“你不晓得,这南风居的后台可是有大来头,这儿的男倌儿签了卖身契但有逃跑的,轻则杖毙,重则杖毙,不轻不重还是杖毙,反正死路一条哦!”
夏夏有恃无恐,也正是打听好了这一点。
“你倒清楚得很…”钟离冷冷一笑,没有温度的眸光直射夏夏眼底,“若我告诉你,这南风居的主人,就是…”
“喂喂喂,我说你们讲完没啊!”
☆、阴沟里翻船(3)
钟离话说到一半,屋里忽然进了个秀气小生,倚在门口,戏谑的看着门里两人。
“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你要是不想卖,现在还来得及反悔。”男子边说边抛着一只锦绣钱袋,银子撞击的清脆声一丝不漏钻入了夏夏的耳朵。
“谁说不卖了!”夏夏立马从床上爬起来,要去抢那钱袋,“给我!”
男子手一躲,又一抛,接住,才笑眯眯地亲手将钱袋放进夏夏手心:“给你,五十两,一文不差!”
“靠,有没搞错啊,这么好的货色就值五十两?”夏夏怒,“前面不是说好一百两的吗?”
“哼哼,小姑娘,莫要太贪婪。”男子眨眨眼,洞悉一切般地说,“一看这货色,就知道来路不正,你能安全脱手就该谢天谢地了,还想着多赚银子?”
夏夏被踩中要害,胸口郁闷难当:“你你你你们开黑店啊!”
“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是你自己要卖人的,我们可没强逼你。”男子手一摊,一脸无辜,“要不给你个优惠,让你先自己享用一番,如何?”
“享用你个头,”夏夏被那一脸戏谑的表情气得面红耳赤,口不择言道,“老娘早就吃腻了!”
“哦——”男子眼神古怪地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怪叫似的拖着调调,“原来如此——”
神色一转,又露出一脸媚态:“既然如此,姑娘不如换换口味,奴家乐意奉陪哦!”
说完还不忘朝夏夏抛一个媚眼。
气得夏夏二话不说,拔腿就走。
“咦,姑娘,你不计较那五十两银子了吗?”男子在后面喊。
夏夏头也不回:“滚!”
钟离从始至终听着两人对话,微眯着眼看着那倚在门口的男子。
哼哼,他倒是好眼色,好手段,五十两啊!五十两!他钟离记住了!
夏夏走了没几步,又忽然掉头大步走来。
“咦,姑娘你…”
“走开!”夏夏一把推开门边人,径直走到钟离面前,目露凶光。
钟离严正以待,以防夏夏做出什么对他不利之事,夏夏却忽然扑到,凑近,吧唧一口,亲在钟离脸上。
亲完,擦擦嘴,表情依然愤愤,甩袖走人。
只留下两个男子呆呆地目送她离开的背影。
☆、阴沟里翻船(4)
钟离虽然风流成性,也算沾惹过不少花花草草,却从不让那些女人亲吻他。
原因也没什么,只是不想那过于刺鼻的脂粉气息靠近他的鼻子。
可是夏夏的气味…
“哟,还回不过神来呢?”倚在门边的男子笑眯眯地盯着钟离,语气却有点酸。
钟离眉眼一沉,犀利的眸光闪过:“说吧,你是谁?我南风居没有这么没眼色的人…”
男子一顿,不回答也不否认,反而笑道:“难得风月居主人也有栽跟头的一天啊,还是被一个小女子卖进了自家的鸭馆,好笑诶!”
钟离脸色一沉,还没说话,那男子又说:“别急别急,公子我呢,不过一个凑热闹的看客。你们这场戏别致的很,公子我高兴,不会为难你的!”
“呵,只身闯我南风居,你倒是很有胆量!”钟离冷笑。
男子眨眨眼,慢慢走向钟离,三米开外,忽然一挥手,手中已经多了一把折扇。
扇风划过,钟离一身衣裳瞬时成了碎布,虽然没有衣不蔽体,但破破烂烂,已经狼狈不堪。
尤其是,这样的情况下,他身上的绳子还是毫未松动。
“啧啧啧,不知道南风居的手下进来,看见他们主子的这般风情,会作何感想?”男子丝毫不惧,反而笑得越发邪恶。
钟离慢慢眯起了眼,凌冽的气息越发逼仄,他缓缓的张口,吐出两个字。
“红楼。”
男子邪恶的笑容忽然一僵,看了看自己特制的扇子,随即恍然,一脸懊恼,赶紧收了起来。
本来只想逗逗小姑娘的,没料到,倒是在老狐狸这里露出了马脚。
回去不知道要怎么挨罚呢…
“哈哈,钟城主,后会无期!”男子丢下一句,就从窗口窜了出去,那神速之外,居然还有些许狼狈。
倒是钟离,面色又深了一分。
暗想,红楼的人,果然个个不简单,连他的底细…
想喊人来解缚,可是又无脸面让人见到这副光景。
又想到是那该死的夏夏干了这么档子好事,越想越怒,越怒越想,恨不得立刻把那丫头捉来撕成碎片。
☆、又遇美男(1)
又说夏夏亲了一下钟离以后,仍觉得不能捞回蚀本的钱,心中郁郁,走路更不长眼。
而草c泥马那厮居然半路抛下夏夏,寻寐姬而去,更让夏夏窝心窝火外加窝囊。
于是当她走路走得面向一墙阴影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抬头,而是一脚踹出,愤愤道:“尼玛,路也跟我过不去。”
一脚踹实了,脚尖却是柔软的感觉,“墙”一震,一口鲜血喷得夏夏满脸都是。
夏夏这才抬头看清楚,面前的哪是墙,竟然是一个盘腿而坐像是在打坐运功的美男。
说是美男,夏夏觉得还不足够描述她第一眼的震撼。
当她上上下下彻底看清那人面容时,只能干瞪着眼睛一口一口倒抽凉气。
男子的面孔仿佛就是一块自然剔透的玉石,纯粹干净,温润美好。
飞扬的眉,高挑的鼻,沾了血显得嫣红诱惑的唇,一袭白衣衬托出俊逸出尘而略显疏离的气质,每一处似乎都在彰显着造物主的鬼斧神工,精雕细琢。
夏夏看得呆呆的,直感叹,这人必然是上天的宠儿。否则,怎么能长得比女子还好看却又不显半分女气呢?
男子本是闭目运功,被这一打扰,半天,才豁然睁开眼眸。
那眸深邃透亮,如夜幕中的星辰,坚定不移,直直砸进夏夏那一颗为美男而生的心。
他就那样坐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夏夏,不说话,也不动。
看得夏夏汗毛直竖,一颗小心脏扑通普通跳个不停。
“过来。”良久,那人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那声音仿佛有魔力般,引得夏夏不由自主就靠上前去。
直走到无法再靠近,夏夏才停下来。
那人深吸一口气,重新闭目,又开始运功打坐。
倒是夏夏被唬得一头雾水。
这人要她过来,又不让她做什么,也不找她算账,将她晾在一边自己睡觉算怎么回事。
抬步刚想动一下,却听见那清冷的声音再启:“不许动。”
夏夏吓了一跳,心里惊叹怎么这个人不睁眼睛也知道她在干什么。
但是果然一动不动,不敢再走了。
☆、又遇美男(2)
若是平时,要夏夏这么一声不吭地站着,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个好动分子,加一张三寸不烂之舌,配一胡搅蛮缠的性格,不搅个天翻地覆人仰马翻的,还真没天理了。
可是那白衣男子周身似乎散发着一种近乎霸道静谧气场,容不得打扰,容不得喧嚣,仿佛一点噪音,都会破坏那梦幻般的美好。
夏夏就那样一动不动看了美男半个时辰,美男仍旧打坐。再摇摇欲坠半个时辰,美男还没睁眼。
终于有点审美疲劳,外加脚跟酸痛得不行,才大着胆子,学着美男的姿势,盘腿坐下身来。
好在美男这回纹丝不动,没有再说什么。
又是半个时辰,夏夏已经神游物外,纳闷好好一个人没事在荒郊野外打什么坐。
难道是冥府里比武的人,受了伤又不想让人知道,躲在这里悄悄疗伤?
困意袭来,夏夏平衡控制不好,一个趔趄摔在美男胸膛上。
男子睫毛微颤,却仍没有开口。
倒是夏夏,被一股汹涌的寒流惊醒过来,脑袋针扎似的疼。
靠,这不仅仅是个美男,还是个冰美男,怎么全身冰寒如此!
夏夏赶紧重新正身坐好,可惜终究敌不过周公之邀,不一会儿,就再度昏昏欲睡起来。
结果,又是一个趔趄,摔在美男身上。
这回夏夏甚至没醒彻底,只迷迷糊糊觉得脑袋似乎被冰锥扎了,赶紧远离那寒冷来源坐好。
于是乎,接下来的时间,就只见夏夏惺忪着一双眼,脑袋一点一点,时不时砸向美男,再重新坐好,再一点一点,再砸向美男…
如此反复,直到某次,夏夏几乎都适应了冰寒刺骨,疲乏上身,再懒得爬起来。
公子陌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一个邋里邋遢的姑娘,满脸血渍斑斑,盘腿磕倒在自己怀里,呼吸均匀,睡得正酣。
白皙的衣袍沾上了她脸上暗红的血渍,胸口还隐约能察觉得到湿润的温度。
素来喜洁的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却难得没有大发雷霆。
只是自己站起身来,任那女子一头栽倒在地上。
☆、又遇美男(3)
夏夏摔得一脸土灰,顿时惊醒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小鬼你又招雷劈了?”夏夏云里雾里,还没从梦境中晃过神来。
公子陌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眸光深邃。
等夏夏眼里恢复了清明,他才轻轻吐出几个字:“在下公子陌。”
“嗯?”夏夏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想起来睡着前自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