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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呢?难道就只是好奇的瞎逛逛?那还要看你卑贱的身份够不够格呢!”
又猛地甩开小玉的下巴,力道大得差点没有令小玉摔了个狗吃屎,筱汐很是嫌恶的在自己的衣衫上擦了擦手指,阴恻恻的对浅夏道:“小姐,依奴婢看,这个贱丫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咱们还是将她交给王爷吧!想来只要王爷将她往惩戒院的刑堂一送,就什么都解决了!”
这丫头,扮坏人还真扮得像模像样,浅夏投给筱汐赞赏的一笑,然后道:“也是,本妃最烦的就是处理这些吃里爬外的事情了,还是交给王爷处理最为妥当了。筱汐,筱蓝,你们俩将这丫头押到惩戒院去吧,待王爷回来了禀告一声便是了!”
“不!不要!求求王妃不要啊!”惩戒院的刑堂那是什么人可以进去的地方吗?
如果只是普通的惩戒,咬一咬牙,忍一忍,最多就是破了层皮便可以回来的,可是那刑堂却是有进无出还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比炼狱还要恐怖万分的地方呀!
凡是会被人收买的人,绝对是怕死的那种,小玉自然是不例外的。只是,她比荻罄院的仆妇幸运的是,似乎只要王爷不知道,她便有一线的生机。
“你该求的是你自己而不是本妃!”见筱汐的恐吓起了作用,浅夏不紧不慢的说道。
微微怔了怔,小玉了解了浅夏此话的意思,犹豫了许久,才重重的一头磕在地面上,悔恨交加的道:“小玉知错了!求王妃娘娘宽恕!”
“熟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筱蓝与浅夏对视一眼后,便走至小玉的身旁,将她扶起并柔声道,“你在水菡院也已经待了快三个月了,王妃娘娘的为人如何,想来不用我细说没你心里亦是明白的。
其实,王妃娘娘早就看出你的心思不在水菡院了,只是,觉得你小小年纪,每天都要做这些粗活亦是不易,便睁一眼闭一眼的随你去了。
只是,小玉呀,你可要看清眼前的现状呀!
就今儿一早王爷对我与筱汐的左叮右嘱,你应该亦是可以看出王爷对待娘娘的疼宠有加了!
更有熟语说:良禽折木而栖,你难道真的愿意被人要挟着做一些你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么?而这些事情还不一定能帮你讨得了好处。”
筱蓝的这一番劝导不可谓不深入人心,特别是她指出了小玉是被人要挟的,虽然是不确定的试探,却是没有半点破绽,并很快便从小玉流泪的眼眸中得到了证实。
扑通一声再次跪下,已经泣不成声的小玉狠狠的哭了个够,并将自己在水菡院中的任务全盘托出……
待交待了小玉一些事之后,主仆三人回到内寝,筱汐不满的嘟着小嘴道:“小姐偏心,让我扮黑脸,让筱蓝做好人,还教她说那么好听的话!”
“这不是刚巧是你抓住了她的么,所以只能让你扮个黑脸啦!”这丫头,居然计较这个,浅夏无奈的失笑道,“不过呢,我觉得筱汐的演技着实厉害,将小玉吓得一愣一愣的!今儿能收服小玉,筱汐的功劳记第一等!”
“真的啊!”终于开怀,筱汐脸上露出笑意,“只要能帮到小姐,不管让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方才还一副委屈的模样呢,这会儿就开怀啦!”筱蓝笑话她,不过,随后,便担忧的道;“只是,小姐,那个小玉真的能够相信吗?”
“所以,咱们还得做好后续的事情呀!”自信的一笑,浅夏胸有成竹,“现如今,只有咱们三个女人办不了的事情,我只能请大哥出面帮忙了!去取笔墨来吧!”
“是!”原来放才小姐要笔墨便是要给大公子修书,筱蓝恍悟的赶紧去准备。彼时,翠微苑的主寝之内,只听得“啪”的一声脆生生的巴掌声响起,雪漫略黄的脸颊上顿时留下了一道清晰的五指印。
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指着已经慌乱的跪在地上的雪漫,呂微澜急剧的喘着气,原本姣好美丽的脸蛋上却是一片阴狠的狰狞:“你这个没用的小贱婢,连有人在我房中动了手脚你都没有察觉,你是存心想要害死我还是怎么的?啊?”
脸颊上***辣的痛着,可是雪漫连用手安抚都不敢,一双还算有神的眼眸中此时只有恐惧:“小姐!奴婢真的不知道那蔷薇花与橙花放在一起会出这么大的事情呀!而且,而且,您一生病,房中来来往往端药倒茶的丫鬟颇多,奴婢一时不查才没有注意到究竟是谁在房中插了蔷薇花……”
“你个小贱婢,还敢顶嘴狡辩,看来若不将你送到我大舅那边,你是永远都不知道你的命究竟值不值钱了!”不待雪漫解释完,呂微澜就抬起一脚,对着雪漫的面门使劲一踢,将雪漫整个踢倒在地。
要知道,如若不是萧卿墨在最后关头紧急的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那她就可能会因为承受不住行鱼水之欢时的激动,而促使心悸之症发作的更加猛烈,那时,说不定连命都要丢了。
而这一切的发生,还白白的便宜了商浅夏那个臭女人。她知道,昨夜萧卿墨在离开自己这儿便直接去了商浅夏那边。
一个男人虽然能够怜惜她生病的身子而控制住了勃发的情。欲,可是在面对另一个健康的女人的时候,绝对不可能在忍耐住的。
不管以前萧卿墨说过不曾碰过商浅夏的话是不是真的,但昨晚却是毋庸置疑的与她同房了,这一口气,让她如何能够咽下。
原是想要借着自己生病,让快要被商浅夏勾去了魂魄的萧卿墨回到自己的身边,却不想虽然使成了第一计,却因为眼前这个丫头的疏忽,反而将萧卿墨重又推到了商浅夏的身边,这让她如何能不气恼。
但这样似乎还无法解开她心头的郁气,呂微澜干脆下得床来,穿上鞋子又踢了雪漫数下。
可怜的雪漫,为了让她撒气而不将自己送个那个色老头,只能隐忍着,连哭泣都不敢。
只因为她的主子,不是那种看见你的眼泪会心软,而是反而愈加的厌恶的变本加厉。她只有隐忍着承受皮肉之苦,才能躲过大劫。
自己的脚都踢疼了,胸口传来的惊悸令得呼吸急促了起来,呂微澜这才收回脚,坐回了床上,一边捧着心口,一边喘着粗气道:“还不快去将护心丸给我拿来!”
“是!”身上又是许多的青紫,但雪漫已然习惯,听到呂微澜的命令,赶紧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去拿药丸,并倒了些热茶。
手指微微颤抖着,似是想要从袖袋中取什么出来,但犹豫过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做的直接端了茶和药恭敬的递给呂微澜。
仰头用茶水将药丸喝下,呂微澜这才觉得因为方才的激动生气而扯着疼痛难忍的心口才稍许的舒服了一些。
“滚出去,将你该做的事情做好,别在我眼前晃悠惹我心烦!”恶狠狠的瞪一眼雪漫,呂微澜掀开锦被躺下,想了想,又对正要退下的雪漫道,“去,想办法让商浅夏喝下息子汤!”
隐藏在袖口中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但雪漫只能无力的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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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很是舒适,在房中感觉无趣的便带着两个丫头到清畅园的空地上放纸鸢。
“小姐,您的纸鸢一定是最轻巧的,所以才飞得高,奴婢与您换一个!”已经试了许多次,那蝴蝶纸鸢就是飞不起来,筱汐干脆耍赖的要与原本被她嫌弃的那个乌漆墨黑的蝙蝠纸鸢换。
“你自己技术不好不会放,赖纸鸢做什么?”筱蓝手中的是蜻蜓纸鸢,虽然也不若浅夏的蝙蝠纸鸢放的高,但也好好的在半空中飞着了,因而,她便取笑着筱汐。
“才不是呢,就是这个蝴蝶纸鸢不好放而已!”筱汐可不服气,“怎么说,我小时候也是村里最会放纸鸢的呢!小姐,咱们换吧!好不好?好不好嘛,小姐!”
“好好好!跟你换!”浅夏无奈的低笑着答应。
一听可以换,筱汐就立马将手中的蝴蝶纸鸢给往地上一扔,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到浅夏的身边,接过她手中的蝙蝠,乐滋滋的放了起来。
“小姐,筱汐这丫头的脾性,都是小姐您宠出来的!”一旁的筱蓝很是无语的看着她们俩,笑道。
“啧啧啧!筱蓝姐姐这是羡慕还是嫉妒呀,是不是觉得小姐待我比你好,你吃味了呀!”筱汐得意洋洋的笑着。
“……”这下真是无语了,筱蓝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筱汐那洋洋得意的表情了,只能摇了摇头道,“筱汐,我发现你的脸皮比在太傅府的时候厚多了!”
“臭筱蓝,你居然说我厚脸皮,我跟你拼了!”小嘴儿微嘟,筱汐跺了跺脚,对筱蓝挑衅道,“咱们比赛,看谁的纸鸢放得最高最远,然后得胜者可以要求对方做一件事情!怎么样,敢不敢比?”
她这是仗持着此时的蝙蝠飞得比蜻蜓高呢,筱蓝不屑的想着,但看她那吹牛的架势,绝对更快就会跌落下来的,筱蓝立即爽快的道:“好!比就比!到时候,你要是输了,可别哭鼻子赖账啊!”
“我才不会赖账呢!”筱汐可不服输,她的蝙蝠可是比蜻蜓飞得远多了,“一炷香为限!小姐您作证哦!”
“行啊!”
浅夏在一旁看着两人较真的比起了赛来,浅笑着退到一旁的假山石边坐下,抬头看着在天空飞舞的一墨一青两只纸鸢。
从出生之日起,她便在父亲的严厉和娘亲的教导下严习妇德女戒,一直都安安分分循规蹈矩的做着太傅府的大小姐,从来没有过憧憬外面的想法和渴望。
可是,重生了一次过后,她却是那样的渴望着外面的世界,如若,有机会,她真想要走出这个就像是圈养着无数宠物的牢笼,与他过着一夫一妻平凡的生活。嗄!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倏然一惊,浅夏没有料到自己幻想的未来的规划中,居然有着萧卿墨的存在,当真是吓了好大一跳。
果然,女人是不能交心的,一旦将心交出去了,像她这种骨子里依旧有着传统妇德的人就还是会以夫君马首是瞻的。
不行不行不行!她可不能就因为昨夜与他有了真正的夫妻之实而丢失了自己的灵魂和立场,不然,到最后受伤的绝对还是自己。更何况,这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