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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她的手腕的大掌毫不怜惜的一个用力拉扯,浅夏收势不住撞进他怀里,便被他牢牢的禁锢在怀中。他的狭长眼眸仔细的检视着她的面容和嘴唇,还有那处让他总是克制不住冲动的雪颈。他暗中发誓,只要让他找到她的身上留下了那人的印迹,他绝对会杀了他们!
“萧卿墨,你疯·····啊······”雪白里衣的颈部盘扣被他用力的撕绷,里衣也不能幸免的撕裂了一长条,露出浅紫色的肚兜。
没有!幸好没有!没有一点的印迹,还是那样的纯白洁净。
心里紧绷的弦稍稍松下来的同时,萧卿墨看着她雪白玉颈的眸色倏地一暗,还没等浅夏有所反应,他已经俯下头去在她优美如瓷的玉颈上重重的咬下,又吸吮良久。直到留下数道刺目的红痕,他才自她颈间抬起头紧紧的盯着浅夏惊愕的水眸,一字一句的道:“我希望你以后别再我面前撒谎!也不准你私下见他!”
“你这个疯子!”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雪颈上会是怎样的一片狼藉,但挣脱不开他的怀抱,浅夏只能恨恨的瞪着他,如果眼光能够杀人,她一定杀他个千百回。
“疯子!”是啊!他是疯了,因为这个空有着温柔贤淑的名号,实则却是个桀骜不驯的撅蹄子,可偏偏他竟然就这样渐渐的被她吸引了。明明一个月前的洞房之夜,他还想要以最残忍的方法摧残他,却没似想到如今被摧残的竟是他自己了。
或许,这就是上天对他曾有过那么恶毒的想法的惩罚吧,才会令得他如今陷入她犹如罂粟般致命的诱huò力中。
眸色千变万化,却在终于承认了心已经为她所动之时,桃花眼中散放出无边的魅。惑光彩,在浅夏警觉到什么而预备从他怀中挣脱之前,他的薄唇已经捕捉住她的柔软,带着惩罚和某种觉悟辗转反侧,缠绵到底······
当两人一前一后出现在正厅,萧卿墨一脸餍足的春风得意,而浅夏却是红唇微肿的遮遮掩掩低垂着头。
“哈哈哈!我还道三哥见到咱们来招呼都不打的急匆匆进内院是做什么呢。原来是与嫂子缠绵去了呀!”萧宇墨一看这情境,就忍不住开口揶揄,“到底是新婚,羡煞五弟我啦!”
此话一出,原本就阴沉了脸的呂微澜妒火中烧,死死的盯着浅夏脖子上的吻痕,隐在宽大广袖中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控制着她,她无法担保自己不会冲动的上前狠狠的对着浅夏那张漂亮的妖媚脸蛋扇上一巴掌。
敢诱。惑她看上的男人,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赏花(一)
另一处,已然换上了萧卿墨的青墨色长衫的吕皓冥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道伤痛,却极好的掩饰着,脸上带笑,叫人看不出邪肆以外的情感。只是对上萧卿墨略带挑衅的视线之后微微一怔,猜测着他是不是已经发现方才池畔不止自己一人。
想要从浅夏身上找答案,只可惜,因为萧宇墨的这一番话,浅夏已经涨红着脸将头埋得更深了,哪里还有余力看向他这边。
“五弟,你不也是新婚不久么,怎么就激情散去了?”老四萧凌墨则轻挑着眉用手肘抵了抵萧宇墨的手,“还是你也想着要像三哥这样享齐人之福?”
隐隐感觉到身旁之人投来的警告眼神,萧宇墨立即大摆着双手,急切的辩解道:“我才没有这个意思,四哥你别陷害我呀!”
“呵呵呵!四弟别逗五弟了,他经不得逗的!”沉稳的萧笙墨温润一笑,帮他们打着圆场,随后又问萧卿墨道,“太子与太子妃是要晚上才来么?”
“是的,二哥!”提到太子,萧卿墨的神色肃了肃,但又很快隐去,并建议道,“时辰还早,不如一起去清畅园中赏花如何。昨日,我从宫中讨要了些澜儿喜欢的蔷薇回来,开得正艳,都是极其珍贵的品种呢!”
“好啊!咱们便赏花闲聊,也不负这春日美景!”萧宇墨率先起身,还不忘拉住身旁皇子妃的芊芊柔荑,讨好的道,“我家嘉儿也是顶喜欢蔷薇的,对吧,嘉儿?”
嗔他一眼,秀嘉儿稍稍挣扎了一下,轻声道:“快放手,大家伙儿看着呢,你也不知害臊!”
“我看这样吧,他们哥几个难得聚在一起,总归会有些男人之间的话题要聊,让他们陪着赏花,总是无趣的很。不如就咱们妯娌几个去园子里随意的逛逛,也增加彼此之间的认识可好!”与稳重的萧笙墨可说是绝配的秦灼灼脸带温和笑意,语气亦是非常的柔和,此时作为在座的众女眷之长,与为了自己而宁愿放弃封王的萧笙墨交换了一下视线之后,如是提议着。
“对呀!对呀!让他们这些个男人跟着也不能好好的赏玩儿,还是咱们妯娌间说说体己话赏赏景来得惬意!”老四萧凌墨家的上官多多赞成的率先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浅夏的面前,在浅夏微微错愕之时,已经亲密的挽住了她的臂弯道:“三嫂,您是如今这府里的主母了,咱们几家相差不远,常来常往可好!”
“好啊!”应承着,浅夏有些不习惯上官多多的亲近。只是,今日她是主,她们是客,又是妯娌关系,浅夏不得不表现得自然一些。
秀嘉儿原也是想要亲近浅夏的,却在站起身的时候,衣袖被秦灼灼轻扯了一下,两人视线相交之后,她明了的脚下移动,来到了一脸阴郁的呂微澜的身边,先是有礼的福了福身,才上前挽住她的手臂道,“嫂嫂!您也喜欢蔷薇呀,那一定知晓许多蔷薇花的习性。三哥疼你,特意进宫要了花树过来栽种。可是我们家那人光是嘴巴上讨好,却从不会为我设想的也去讨要些回来呢!”
赏花(二)
一声嫂嫂终于叫出了呂微澜的欢颜,得意的朝浅夏那边看去,嘴里一立即讨好的道:“五弟妹若是喜欢,待会儿看中了哪些,明日差人来搬去就是了!”
“真的么?”秀嘉儿立即表现出欢悦之态,嘴也越发的甜了,“嘉儿多谢嫂嫂!”
“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身为侧妃终于得到了认可,呂微澜心情自是非常愉悦了,故意的将浅夏晾在一边,越俎代庖的招呼起来,“二皇嫂,三弟妹、四弟妹,微澜绵尽地主之谊了,请!”
完全是一副当家主母的仪态,秦灼灼与上官多多稍稍一顿,不由的看向浅夏,却见她丝毫不以为意,两人又交换了一下眼色,便点头应好。
被上官多多挽着手臂的浅夏很想要找个由头推辞了,毕竟,那处蔷薇小园是她心头永远都挥不去的痛。只是,身为真正当家主母的她却不能推脱,表面上总归还得维护好萧卿墨的面子不是。
“三哥,你的福气可真是不小啊!”萧宇墨看着她们袅袅婷婷的身姿渐行渐远,不由羡慕的道。
“你小心被你家嘉儿听到,回家跪算盘!”萧凌墨则打趣着他。
“四哥你才跪算盘呢!!”萧宇墨自是不服气,两人不由的斗起嘴来。
一旁的萧笙墨含笑不语,萧卿墨却是眼尾微挑,示威般的看着也一直沉默不语,但一副若有所思的视线追随着浅夏身影的吕皓冥,警告的意味十足。
清畅园的西侧,各色蔷薇争相开放,清雅诱人的芬芳已经引来少许勤劳的小蜜蜂和数只蝴蝶嬉戏其间。
粉色花瓣如少女娇羞的粉颊,清纯羞涩,含苞待放;大红色如骄阳烈火,热情奔放;黄色花朵艳丽,紫色高雅······掩映在一簇簇的绿叶间仪态万千,确实好看。
呂微澜当是最爱蔷薇的,她一边引领着妯娌几人观赏,一边详细的为她们介绍着花朵的名称,什么荷花蔷薇,俏美人、月下流珠等等,确实是花如其名,美艳无方。
只是,自走进这一片花海之时起,浅夏便已经听不清她们在说些什么,前世的记忆就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她,层层包围着她,几乎令她如同溺水一般的窒息。
手指尖泛起阵阵凉意,手心里也沁出了些许汗水,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坚硬的指甲几乎就要掐伤手心底娇嫩的肌肤。
前世时一个多月之后的某一天,是蔷薇花盛开最美的时刻,她就成了这片娇媚的花下的一缕冤魂。
而那个不带任何怜悯的女人此时正眉飞色舞的借着花儿宣扬着萧卿墨对她的疼宠,傲娇的视线有意无意的扫过自己,犹带一份阴冷和狠毒。
她——会在今日对自己出手吗?
脑中蓦然闪过这样的想法,浅夏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暖暖的午后艳阳下,她竟然惊出了一身冷汗。
“三嫂,你冷啦?”一直在浅夏身边的上官多多虽然并没有再挽着她的手臂了,但也还是发觉了她的颤栗,立即关切的问。
赏花(三)
“不冷!不冷!”身子不冷,冷的只是心而已。不由得伸手抚向胸口,那刺入皮肤的声音,穿过肋骨直直钻进心头的疼痛,仍是那样的清晰可辨。只让她浑身升起一股恶寒,再次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王妃娘娘是嫌弃妾身的蔷薇不好看吗?”正说得眉飞色舞的呂微澜被她们的交谈声打断,面上立即闪过一道不愉,看向浅夏略显苍白的娇颜时,自然无可避免的看到了她雪颈间刺目的印迹,心中更是醋意翻滚,不是滋味。
“侧妃多心了!”这就挑衅了么?浅夏打起精神暗自讥笑一下,如此沉不住气的呂微澜还真不是她前世所认识的心机深成的人。不过,或许也正是因为自己前世的懦弱和忍让造就了她那世的决绝,而这一世,她自然不会再忍让,“这蔷薇花是宫里的花匠们精心培育的,选的都是极好的花种,怎么会不好看?”
纵然她确实不喜欢这么娇艳的花朵,只是这时候也不能当着几位皇子妃的面说出来呀,这呂微澜看来今日确实因为自己脖颈上的印迹而乱了方寸,居然说出这样没有水平的挑衅。
“况且,这还是王爷对侧妃爱的证明呢,自然是锦上添花,愈发的娇艳美丽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起萧卿墨,在见到她面上升起一抹得意之色的时候,却又更加故意的扬起芊芊柔荑整了整衣领,让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得不随着她的动作看向那刺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