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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只是,如今她身在王府,身边信赖的也就只有她们二人了,单单让筱蓝一个人做,恐怕她顾不周全。
“快去吧,这是紧要的事情,小姐不是在与咱们闹着玩的!”忧虑挂上筱蓝姣好的俏脸,纤细的柳眉微微蹙起,无奈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个一点都没有危机感的筱汐。
说实话,筱汐不怕自家小姐,因为小姐对待她就像亲姐妹,有时候甚至是有些放纵她的粗心和冲动的。可是,面对筱蓝,她心里却虚得很,总觉得在稳重的她面前,自己好像真的是个小废物。不敢再抗议,她只有乖乖的掀开纱帘,走去门旁看着。
见她不情不愿的出去,浅夏无奈的摇头低笑了一下,正欲开口,却听见筱汐正跟人打招呼:“咦,玉儿,这地不是午时才扫过吗,而且地还整洁干净着呢,你怎么又扫了呀?别太累着了啊!”
不用浅夏示意,筱蓝已经走了过去,这时只听见那个叫小玉的僵硬着声音回话道:“汐汐姐,小玉不累!方才小玉是见地面上有小水塘,担心待会儿王妃出来会踩着水了,所以过来扫掉!”
王爷漏液而来(一)
“哦······”
“怎么样?”看着回转过来的筱蓝,浅夏问。
“地上确实是有扫过小水塘四散开来的水迹。”筱蓝回答着,“只是她回话时始终低垂着头,奴婢看不出她的脸色。”
“不急,既然是已经被呂微澜收买的人,自然不可能那么快就露出马脚的,你以后加倍的留意着就行了!”放松身子靠进软榻,浅夏闲适的捻起一颗酒浆梅子吃了起来,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味蕾上绽放,似乎驱散了一些沉闷的感觉,“咱们院子里有多少下人?”
“洒扫的打杂丫头、粗使婆子六人,小厨房的六人,后花园养护的三人,二等丫鬟四人,三等丫头也是六人,还有两个杂役的小厮,总共二十七人。”筱蓝详细的回报着。
“我竟不知道这水菡院中有这么多个下人呢,确实还是王爷府财大气粗呀!”冷嘲一声,浅夏只觉的浪费。她自己这里就有这么多了,还真是不晓得萧卿墨的荻罄院和呂微澜的翠微苑有多少呢,真是有够铺张浪费的。
“那小姐是不是要遣了一些人出去,人少便好看管一点儿!”筱蓝建议。
“若是没有由头随意的遣了,恐怕会引起呂微澜的猜疑,现下便就这样过着吧。只是你和筱汐却是辛苦一些了,多留意一些可以接近我房中和大厅的那些个丫头婆子。”
“小姐,这些事我一个人就行了,筱汐她······”筱蓝却是不放心筱汐那个冲动的性子,就怕她事情办不好反而惹事。
“筱汐虽然性子冲动,但她还是分得清轻重的,你若是一人将这些事情全部承担下来,会被累垮的。”浅夏温柔的看着筱蓝道,“你们俩都是几乎与我一道长大的,虽然名为主仆,却是要比我那些与我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还要亲厚的,我不希望看到你们任何一个有事,也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为了我而累垮,明白吗?”
“是!小姐!奴婢明白了!”浅夏的这一番话不带任何矫情,筱蓝不由动容,再也不多说其他的,只想着好好的护着自家小姐,别让她受了委屈的时候还要操心着自己与筱汐。
——————
浅夏忽然就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入夜之后,她刚刚才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换好里衣就要上床睡觉,就只听见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然后是筱汐咋咋呼呼的叫声:“小姐!小姐!筱蓝快开门!”
“这丫头又风风火火的成什么样子呀!小姐您真该好好的管管她!”一边抱怨着,今日轮到值夜的筱蓝一边帮浅夏掖好被子,一边嘀咕,“小姐,您先睡着,奴婢出去看看,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小姐您就赏她几板子,看她还会不会这么冒失!”
浅夏但笑不语,只是让她快去开门:“快去吧,门都快被她碰坏了!”
闭上眼睛假寐,虽然已经感觉到呂微澜开始忍耐不住的想要动手了,但浅夏此时的心里却觉得无比的放松,不为别的,只为今日又顺利的度过一劫。
王爷漏液而来(二)
即便弄不明白呂微澜今日是想借着她们吵架之事怎么来争对自己,但只要她时刻防备着,也就不怕她再耍什么花招。
隔离的屏风外,听到筱蓝开门并伴着苛责的声音:“筱汐你怎么越来越没规矩了?啊~”
声音戛然而止,然后就是门被很快的关上的声音。
心里莫名的一慌,筱蓝素来沉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才会出声惊呼。可是,又莫名的没了声音,只让浅夏心里打起鼓来,赶紧一坐而已,一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一边焦急的问道:“筱蓝?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王——爷?!”
惊讶的张着小嘴,浅夏急切的看向萧卿墨的身后,哪里还有筱蓝的影子,就是方才那个咋呼着的筱汐也不见跟进来。
“夏儿怎么这般惊讶?你下午不是暗示了本王了吗?”狭长的桃花眼在烛火的映照下跳动着妖孽的诡异光芒,萧卿墨嘴角含笑,一挑衣摆便在床沿坐下,眼神直勾勾的看向浅夏微微敞开的领口。
心“咚”的一声随着他坐下的姿势而猛跳了一下,仿佛就快要窜出口腔来。浅夏暗中腹诽一句:鬼才是暗示你呢!
脸上却是很快的恢复了平静,纤足下榻,不急不缓的穿上绣鞋,然后很正式的对着他福身行礼,恭敬的道:“浅夏见过王爷!王爷漏液前来看望浅夏,浅夏受宠若惊。只是······”
“只是什么?夏儿莫不是还要对本王说你身子不方便?”眼梢一挑,不由就想到了新婚之夜这个女人的种种可恶行径,萧卿墨莫名的上了火,纤长的手指猛地一下子挑起她的下颌,阴翳的桃花眼直直的盯着她清亮的水眸,“还有,你是本王的王妃,从嫁进王府的那一日开始,便是本王的妻,你却从来不以妾身自称,反而时时挂着闺名,究竟是何用意?”
“浅夏却以为,王爷只是吕侧妃一人的夫呢!”啐!一个大男人却计较起了这个,浅夏心中不屑,不想一个不注意便又显露在眼眸中,刚好被他看个正着,想要闪避已是不及,干脆便豁出去的道,“况且,浅夏自认只是一个称呼而已,王爷不用太过在意!”
“那本王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是王妃故意想要引起本王的注意而故意为之的呢?”这个女人自始至终都是故意的,萧卿墨总算是完全的明白过来了。
只是,让他想不明白的是,明明她身为正妃应该向自己索要更多的权力和爱宠,却为何至今为止她都不曾表露过这种心意,甚至让他觉得她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免与自己接触。
因而,自从归宁那一日的早间到今日,尽管她也会出水菡院或是去清畅园赏玩,或是去账房查账,却一次都没有与他遇见过。
而他也知道,今日下午她说的那一番话确实是为了那些姬妾说的,他也知道她确实言之有理。可他为何在听出她完全没有想要亲近自己的意思的时候,心里会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呢?
这男人这次难道是要来真的?
可他为何在听出她完全没有想要亲近自己的意思的时候,心里会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呢?
于是,在花了一个下午的时辰说服了呂微澜,陪着她用过晚膳,又温存了片刻之后,他却是选择了来到水菡院。
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他为了惩戒她擅自当着所有姬妾的面给了她们希望,又伤了微澜的心的惩罚。可又为什么,在看见她单衣遮蔽的时候,内心有种火辣辣的蠢蠢欲动呢?
“王爷想多了!”脸皮厚得可以磨刀了,浅夏弯腰屈膝的腿都有些麻了,也不管他会怎样,头轻轻一摆,趁着他不晓得在出什么神的时候挣开他的手指,让下巴得以解放,又赶紧想要转身去拿外衫遮蔽。
却不料,脚还没动,腰间就蓦地一紧,然后是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就被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的萧卿墨打横抱起。惊慌的想要尖叫,却在接触到他暗藏着某种跳跃的狭长眼眸时,吓得强自咽下。
强行让自己的表情表现得自然,却是无法控制的微微颤抖的娇躯,浅夏思索着怎么样摆脱现下的困境,思绪流转间,想到了一个以进为退的方式。
只见她蓦地水眸流转,眼梢轻抬,飞扬的羽眉微微挑起,一双藕臂自然的缠上了他的脖颈,刻意的放柔了音调:“王爷这是要与浅夏行迟来的洞房吗?”
“你说呢?”萧卿墨不答反问,深色的眸子在接触到她完美无瑕的玉颈时,心口一紧,竟不由的咽了咽口水。这天杀的女人,前世一定是妖精。
他仅仅是看了她的脖子,小腹就已经不受控制的绷紧,身体的某一处也已经快速的发生了变化,就有着立马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而显然,他的动作要比他的思维还要来得快,就在浅夏准备着挑衅想要让他自动离开时。一阵晃动,她的背部已经抵住床榻,而他健硕的身子已然压在她身上,紧紧的禁锢着她,撼动不了分毫。
这男人这次难道是要来真的?
身子颤抖的愈发厉害,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浅夏这时候是万分的后悔下午时逞一时之快了,没想到反而累得自己这番情境。
“那、那个,王爷,你、你压痛我了!”他的双手手肘撑在自己的脸庞两侧,紧紧的贴合着她两边的鬓发,令的她连转头的空间都没有,只能被迫的与他居高临下的狭长眼眸视线相撞。
他强硬的身子与她的柔软之间紧密无缝,力道并不重,却让她有着快要窒息的沉闷感觉。
“是吗?”他忽然邪魅一笑,身子略微抬起,就在浅夏以为他真的会放开她的时候,他的双手又不知何时抱住了她娇小的身子。又一个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已经颠倒过来,他在下,她在上,一头如瀑长发顺着她的肩缓缓滑下,遮盖住他大半的脸庞,令得他更显妖魅,“这样如何?”
这个妖孽男
轻佻魅。惑的吐出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