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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御医应着,已经遣了伺候的宫女重新去拿碗筷。
而萧染墨一见萧卿墨来了这么一手,小脸立即拉了下来:“三哥,你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只是,夏儿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自然是要与她共同进退的了。”碗筷还没拿来,萧卿墨也不管还有兄弟姐妹在,握着浅夏的手,将她正夹着的一筷子菜放进了自己的嘴里,津津有味的咀嚼吞咽了下去才又对生着气的萧染墨说道,“染儿别任性了,赶紧吃吧,吃完了我还要去承乾宫侍疾呢!”
萧卿墨说的是事实,不过,这话在萧染墨听来,却是有着暗示的意思在里头,她自动自发的将萧卿墨的意思翻译成了:染儿快吃,吃完,我与你一道去给父皇侍疾!
于是,心中一乐,脸上立即开了花,埋首吃了起来。
浅夏冲着萧卿墨别有深意的笑了笑,后者则非常无辜的挑了挑眉头,他可不知道她究竟是将他的话怎么理解了,才会忽然就转变了脸色了。
萧凌墨与萧宇墨则是非常无奈的看着低着头吃得正香的萧染墨,只觉得还好自己不是被她缠上的那一个,不然当真要每天都不能安寝了。
上官多多与秀嘉儿两妯娌则是非常敬佩浅夏的淡然,不由的将这件事放在自己身上打比方。恐怕虽然明知萧染墨只是妹妹,却见她这般的粘着自己的丈夫,也有可能会心生醋意吧!
用过早膳后,萧卿墨自然是去了承乾宫侍疾,自以为是的萧染墨便跟了去。萧凌墨与萧宇墨则要跟着萧琀墨处理一些政事,便也出了衡梧宫。
上官多多说了要做些用桂花点缀的糕点,浅夏与秀嘉儿便兴致勃勃的说要跟着一起学,其实,是想要想了解一下她与萧凌墨昨晚的发展是不是出人意料的好。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不然,以着上官多多有些懦弱的性子,方才萧凌墨发了脾气,一副想要好好的教训萧染墨的冲动模样,她早就吓得不跟吭声了,哪里还会主动的拉了他的手臂将他安抚下来。
而以萧凌墨的性格,若是昨夜没有一些变化,也断然不可能会听了上官多多的话平静下来的。
“其实,凌墨他的性子还是很好掌握的,只是我以前因为嫁了他许久都没有所出,心里不由的就对他有了一些敬畏,不想倒是因此而疏远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一边和着面一边说着,上官多多的脸上浮现点点羞涩的红晕,“又加上罗源避暑的时候,因为心中有恨便冲动的造成了两人的关系更加的疏离了。但昨日听了三皇嫂的一席话,我才知道,夫妻两人之间还是需要真诚的对待,才能相处融洽。我便泡了晨露寒翠,与他一起敞开了心闲聊。”
“然后,便和好如初了?”秀嘉儿促狭的看着上官多多笑道,霎时便将她的脸笑得越发的红了起来。
“五弟妹!”上官多多抗议的唤了一声,却终究因为昨夜的感觉太过美好而越发的羞涩。
“真心希望你们自此之后能够相亲相爱,”浅夏恬然的笑着,“至于府中的那些小妾,你也不用急着将她们赶出去,在适当的时机下,就算你不在意,四皇子也会在意的!”
“对!”秀嘉儿是感同身受的一个,立即赞同的点头,“如今,你正好趁着四皇子只与你一起呆在宫里的机会,先怀上孩子为重,其余的容后再慢慢考虑着。”
“嗯!我听你们的!”重获丈夫的爱对于上官多多来说,虽然只是一个晚上那么简单,可却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其中曾经有过多少的心酸,定然会好好的珍惜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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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宫里,院首还是一如既往的喂着萧承昊喝药,也还是喝进去一点却洒了一大半。看着沈凝芷的眉心蹙得紧紧的,原本平滑光洁的眉宇间似乎因为皇上的昏迷不醒而刻了两道深深的印迹,贤妻良母的形象非常的鲜明。
要不是萧卿墨早已经知道这个女人特别会掩饰的恶性,恐怕就会被她对待父皇的如此深情而感动的非比寻常了。
“母后,父皇会醒来的对吧!”只有在看见萧承昊越来越瘦的脸颊,和消瘦的躺在龙榻上没有生气的身形,萧染墨才会红了眼眶,心有戚戚。
“放心吧,你父皇乃天之骄子,福泽绵长,一定会醒来的!”轻柔的抚摸着爱女的头发,沈凝芷的眼神直对着龙榻。
若是你以为她正在看着龙榻上的萧承昊那你就错了,她眼中此时看见的就只有为了她宁愿净身的表哥李德禄。
或许,有人会将此时已经因为吃好的喝好的,胖的已经看不见本来英俊潇洒的模样的李德禄,与保养的极好,依旧风流倜傥的萧承昊相比较,觉得沈凝芷怎么样都不该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太监而背叛给了她最高荣誉的当今圣上。
但是女人有时候就往往是一个奇怪的个体,在她们眼中,或许荣华富贵很重要,有的女人会为了身份地位而不惜出卖色相,想尽办法的得到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可是,一旦得到了这些过后,俯首看着臣服在自己脚下的人,或是回首一下过往,便又会觉得一切都是那样的空虚和茫然。
而这个时候,你最留恋的恰恰是年轻时的那一份没有金钱利益参杂在里面的一份纯纯的爱恋。因而,即便是知道某些事情一旦穿帮就将身败名裂,可就为了那一丝纯然,甘冒大不韪也要试一试。
沈凝芷便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在心灵空虚了许多年之后,忽然,为了自己甘愿净身进宫,只为远远的看着自己,默默的守候自己的青梅竹马居然返生了,那种甜蜜而惊喜的感觉不是用言语可以形容的,自然也就无法控制的扑进了李德禄的怀抱。
接收到沈凝芷含情脉脉的视线的李德禄亦是回头冲着沈凝芷微微一笑,这笑容里面有着一丝感情,但更多的是对于至今还没有人发现萧承昊实际是中毒的事情的得意。
“可是,父皇已经昏迷了很久很久了!他再不醒来,饿都要饿坏了!”依着沈凝芷的怀中,什么都不知道的萧染墨眼中泛起了泪花,还是很心疼自己的父皇的。
“染儿别担心,太医院的御医们不都在尽心的给你父皇医治么,咱们要相信御医们,更要相信你父皇的福泽!”沈凝芷宽慰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可只有她和李德禄知道,其实他们心中是多么的不屑这些御医,除了一些小毛小病,当真是没有太大的医术的。
闻言,各位御医们,只觉得背后都凉飕飕的,吓得都不敢看向身后的沈凝芷,只是赶紧喂了药之后,恭谨的退了出去,决定召开御医大会,再好好的研究一下皇上的病症究竟是什么引起的。萧卿墨却是暗中冷笑,十分的敬佩沈凝芷的笃定和李德禄的不动声色和大胆,他们方才的视线交流虽然很隐蔽,但他因为早已暗中注意着他们,便看了个一清二楚。
又不由的为自己的父皇悲哀,一个毒如蛇蝎的女人,他竟然对她毫无防备之心,还将她一路上拉至了整个大禺朝最高的位置,当真是养了一匹豺狼在身边了。
而且,今日的早朝上,皇后一派的官员已经开始了关于让萧琀墨正式监国的提议,他们恐怕是已经将萧承昊定义在再也不会醒来的结局上了吧。
呵呵!可他却偏偏要将父皇救回来,到时候,他倒要看看这个奸诈毒辣的女人会是怎么样的一副嘴脸。
御医出去了,沈凝芷也装模作样的关照了几句之后,显得有些疲惫的在冰霜的搀扶下离去。
当然,她也想要将萧染墨带走的,可是这丫头怎么会听她的,自然是紧紧的攀附着萧卿墨的手臂,死活不肯离开。
沈凝芷紧紧的蹙起了眉头,暗骂这个女儿实在是被惯得无法无天,一点儿都不听话,却又不能做得太明显,只能递了个眼神给李德禄才离去。
可是,他们却忘记了这个刁蛮的公主,连父皇母后都管教不了,一个“小小”的太监,在她眼中可是什么都不是。
所以,为了想要与萧卿墨单独相处,刁蛮公主一见沈凝芷离去,就叉着腰颐指气使的对着李德禄道:“喂,李德禄,这儿有本公主与三王爷在呢,你赶紧的出去,该干嘛就干嘛去。”
怔了一怔,李德禄可是明白沈凝芷临走前的那一一个眼神,是要自己好好的看着这个调皮捣蛋的女儿的,却没想到沈凝芷还没有走多远呢,这丫头就赶他了。
要不是如今大事还未成,他不能对着亲生的女儿表露身份,他真想要好好的训一训这个不懂得敬重自己的丫头。但没法子,如今老子只能对着小子点头哈腰,一脸的谄媚之色:“公主,奴才要伺候着皇上,不能离开皇上龙榻边。”
“父皇都躺在龙榻上什么知觉都没有,你伺候在边上有什么用。”萧染墨小鼻子一皱,没好气的道,“再说了,要不是你平时没有尽心尽力的伺候好父皇,父皇至于因为二哥的事情就至今昏迷不醒吗?你若是不肯听本公主的话,安安静静的出去,还要啰里啰嗦个没完没了,看本公主不禀了母后你一个服侍不周的罪名,好好的打你几十大板。”
李德禄陡然噎住,他真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个看着像是没有长大的女儿,说起话来还真是犀利的很,当然这时候她是主自己是奴,就算反被女儿训了,李德禄也只能唯唯诺诺的躬身走了出去。
他当然不是真的怕萧染墨让沈凝芷将自己打一顿,而是因为萧卿墨正在一旁安静的看着自己,到时候,他给他安一个不听主子话的恶奴的罪名,那就恐怕沈凝芷也帮不了他了。于是,识时务为俊杰的先离开一会儿。
再说了,他留下也不过是想要监视萧卿墨会不会耍什么阴谋,但有萧染墨在,他也笃定萧卿墨不敢轻举妄动的。
可他还是忘记了,在萧卿墨的面前,萧染墨比在萧承昊和沈凝芷跟前还要听话。
于是,当萧卿墨主动拉着萧染墨的手走出了内寝,来到外寝坐在圆桌旁,亲手为她倒了一杯茶,说是要与她说说话的时候,萧染墨的小心肝早就扑通扑通的抬个不停,哪里还想到还有一个“喱夜”正在内寝之中呢。
“三哥,等父皇醒了,你娶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