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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身为一个母亲,自然是宁愿让仇敌再逍遥一阵子,也断然不希望孩子有一分半毫的闪失。
幸得她没有鲁莽的让雪漫冲进来指证呂微澜,不然,那丫头可能也会遇上危险了。
只是,今日药包一事,呂微澜恐怕不久也能察觉出是雪漫动的手脚,自己还是先想办法将雪漫救了下来再说了。
佯装一个头晕,萧卿墨立即紧张的急急告了声退,便不管众目睽睽之下抱着浅夏离去。此时,他的夏儿的身体最为重要,至于对呂微澜做出什么样的处罚,他已经不甚上心,因为,今次这一事,已经注定呂微澜再也无法近得他身了。
一回房,便要喱夜赶紧去请陈御医,浅夏却是阻止了他道:“卿,我没事!只是失望得有些难受而已,你陪陪我和孩子便好了!”
“好!好!我陪着你!”挥手让筱蓝筱汐和喱夜退下,萧卿墨半倚着床靠,让浅夏可以舒服的躺靠在自己的身上。
萧卿墨何尝不气愤不奇怪皇后这一出唱的是什么诡计,只是,方才他已经接收到了梁心月的暗号,只待夜深人静,便能知道他想要知道的答案了,因此,此时心中并不是太过急躁。
“卿!我想请你帮一个忙!”算计着怎么样将雪漫从呂微澜的手上救下来,浅夏低声软语。
这件事情虽然因为皇后的介入而没能将呂微澜一口气扳倒,但她已然将她自己最恶劣的一面展露在萧卿墨的面前了。因而,浅夏觉得也不再需要雪漫潜伏在她身边帮着自己打探消息了,那就趁着萧卿墨此时对呂微澜失望透顶的时候,先将雪漫救下为好。
“夏儿说什么傻话呢,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要我做什么便只管说吧!”知她心情不好,萧卿墨轻柔的拍抚着她的肩,安抚着她。
“也不知父皇究竟会怎么处置呂微澜,但她如此的歹毒和丧心病狂,我担心雪漫跟着她,早晚会被她欺凌致死。”
“雪漫?她为何会欺凌一个丫鬟?那丫鬟不是还帮着她求了皇后来吗?怎么会有危险?”萧卿墨却是百般不解。
低叹一声,浅夏知道唯有让他看见真相,才好过自己的片面之词,便扬声叫道:“筱蓝,雪漫可在外面?让她进来!”
“是~!”门外传来几声轻敲,然后门开又关上,哭得满眼红肿的雪漫走了进来便扑倒在地上。
浅夏知道她这是不甘心的哭成了这样,可她亦是无能为力,谁让忽然冒出来皇后这个不知深意的做了梗呢。
“雪漫,你莫哭了,你受的委屈,本妃不能为你伸冤做主,但王爷却是可以的!”轻柔的出声,浅夏道,“你先将你手上的袖口撩起来让王爷看看。”
“夏儿?”萧卿墨狐疑的看着浅夏,她让自己看一个婢女的肌肤是做什么,难道是惩罚自己没能好好的治呂微澜的罪么?
“卿,你先看着就是了!”浅夏却是非要让他看向雪漫撩起的手臂。
而当萧卿墨不得已看过去时,霎时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凝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红肿着眼,眼中又有泪雾弥漫,雪漫在浅夏的眼神示意之下,一边哭泣一边将这些年以来遭遇到的呂微澜的毒打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并没有遗漏的呂微澜如何自伤想要陷害浅夏,以及辣子粉事件,薛跃歌和竹沐雪之死的真正原因等等都说了出来。
看着哭得声泪俱下的雪漫,萧卿墨只觉得心中郁气更胜:“走!趁着父皇还未走,咱们这就去将呂微澜这个贱妇的所做所有全部揭露出来。”
他们是来杀萧卿墨的
他不是没有猜想过这一切事情是不是都是与呂微澜有关,只是一直先入为主的认为呂微澜不是这样的女人,却没想到还是自己看走了眼,她所加注在夏儿身上的痛苦不是一星半点,而是在自己不知道的任何地方都在暗害着夏儿。
“卿!你别冲动!”浅夏却阻止他道,“我让雪漫对你说这些,并不是想要再将她怎样的。毕竟皇后娘娘插了手,显然皇上亦是要给些薄面的,咱们此时跑去揭露她,倒显得咱们有心排挤和算计她了。熟话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她早晚会有一天因为她自己做出那么多的错事而自食恶果的。”
萧卿墨默了半晌,忽然,灵机又是一动的问道:“那含光寺那一次呢,可也是那个贱人所为?”
“那件事情,奴婢却是不知了!”含光寺的事情,雪漫亦是听筱蓝她们提过,只是她确实不知是否与呂微澜有关了。
浅夏却是知道那件事与呂微澜无关,只是现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便将自己将雪漫叫进来的初衷说了出来道:“我估摸着,皇上定然会因着皇后娘娘的建议而只是降了她侧妃的位份,你看你此时能不能就着她的位份下降,想办法将雪漫的卖身契拿来,放了雪漫远走高飞。让她还继续呆在她的身边,我着实放心不下。恁”
“夏儿放心,这件小事,我一定会办得服服帖帖。只是雪漫,你拿了卖身契之后有何打算,是走还是留呢?”
“奴婢……”犹豫的看了一眼浅夏,雪漫说了两个字便低下了头去。她想要留在浅夏的身边,因为看见筱蓝和筱汐一直在浅夏身边开开心心的生活着,她非常的羡慕。
可是,想到当初自己虽然是迫于呂微澜的淫威,但实则也做了许多对不起浅夏的事情,便又难以厚着脸皮说想要留下荡。
浅夏却是有着自己的打算的道:“雪漫,依我看,你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好。你知道的呂微澜的秘密太多了,我担心万一你今儿在咱们面前说的这些话传到了她的耳中,她会报复于你。
我是计划着待王爷拿到了你的卖身契之后,便找个由头让你忽然失踪,这样就算是呂微澜动用了丞相府的力量,总也不能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找到失踪的你。你看呢?”
“雪漫多谢王妃娘娘为雪漫想得如此周全!雪漫多谢王爷愿意相信奴婢所说的话!奴婢今生不能服侍在王爷和王妃娘娘的身边,但愿来世再做牛做马、衔草结环的来报答王爷与王妃娘娘的恩情!”权衡之下,确实是浅夏的这个提议是最好的,被呂微澜荼毒了这么些年的雪漫对呂微澜的恐惧之心太过强烈了,因此决定接受浅夏的这个建议。
“那便如此决定吧,你先出去,本王会以最快的速度将你的卖身契弄到手!”呂微澜定然是将这些东西都随身带着的,他只要将她的房中查找一番,定然就能找到了。
三十二
呂微澜最终得到的惩罚不过就是降为侍妾,自即日起罚俸三个月,禁足三个月。
萧卿墨由于从雪漫的口中知道了她以往的斑斑劣迹,虽然不便抗旨,但这人既然还算是他的人,他便也有权利再以府规处置,将她挪出了东厢,遣她搬去了最偏的一个角落里一间破旧的小厢房。
撤了给她安排的丫鬟小厮,只让人一日三餐定时给她送吃的,不叫她饿死便也不算抗旨了。
当然,在叫喱夜盯着她搬家的时候,看清楚了她将最重要的东西放置的地方,趁着夜里,在破厢房中点了迷香,偷了雪漫的卖身契。
让雪漫自己亲手撕了个干净,再安排了一个由头,给了雪漫足够的盘缠让她顺利的离开了。
自此,浅夏的一桩心事也算是了了。
而萧卿墨亦是从梁心月,也就是无言的口中知道了皇后会忽然出现的原因是出在了哪里。
连续的几日午后雷阵雨过后,快接近初秋时,罗源的天气便越发的凉爽了起来。
夏末秋初,碧空如洗,万里无云,每日必落的午后雷阵雨也正式的销声匿迹了。
一干宫人们在礼部官员的策动下也开始了返程的准备,而皇上萧承昊则带着众位皇子和大臣,以及家眷们又开始了最后几日的狩猎活动。
浅夏这日心情极好,兴致也很高,便吵着萧卿墨带着她一起进山林玩玩。
皇上萧承昊首先就是不答应的,可是萧卿墨却觉得他抱着夏儿只是随意进山林中转转当是无碍的,便在萧承昊无奈的眼神中带着陈御医一起进了密林中。
陈御医其实是个胆小的,一路上只听得喱夜与萧卿墨一搭一档的说着前次猎到的那头吊睛白虎的危急场面,额头的汗水哗啦啦的直往下掉,惹得众人暗暗好笑。
于是,萧卿墨便会指着只是担心自己,但却没有被吓破胆的浅夏对陈御医道:“陈太医,你怎的也算是个男子,怎的胆子还不若王妃的大些呢!”
“惭愧惭愧!”一边抹着额头的汗水,陈御医一边紧紧的拽着骏马的缰绳,汗颜的直叫惭愧。
“我也是怕的!只是,有你在身边便胆子肥了一些!不过,若是再遇上此种事情,我宁愿不要那些所谓珍贵的东西,只要你安好便是了!”那头吊睛白虎如今做成了一张软榻上的垫褥,被筱蓝好好的收在细软中,只待冬天便可扑在软榻上坐保暖所用。
“那张白虎皮是可惜了些的,一个个的窟窿那么多,不能做成小孩衣裳了。今儿带着你进来玩玩之后,明日我便再好好的猎上一头,一定要给我家小子多做几件小衣裳。”萧卿墨却是打算好了再猎一头白虎的,“保管孩子穿在身上又暖和又可爱。”
“府中的衣料有那么多,皇上赏的也不少,孩子将来总也穿不完的,我却不要你再冒那个危险了!”侧坐在马背上,身子舒舒服服的靠在萧卿墨的怀中,一路上就像是悠闲的逛街,缓缓颠簸得浅夏倒有些昏昏欲睡了。
“那是不一样的,作为爹爹的,怎么能不给孩子最好的一份礼物呢!”也不管前后左右都有人,萧卿墨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放在浅夏的小腹上轻轻的抚摸着,对这孩子的出生充满了渴盼,“不然,孩子还当我这个爹爹是个小气的人呢!”
掩唇低笑,浅夏嗔道:“等孩子知道你小不小气的时候,也该是四五岁的模样了,你倒是指望着他一生下来便懂得感激你了吗?”
“我与夏儿的孩子自然是最聪明的,难保不是天纵奇才的类型呢!”
“你太过贪心啦!”
“这种贪心不好么?”
夫妻二人边行边聊,氛围分外的融洽,陈御医和喱夜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