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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服务生进来,笑着说:“莲子好厉害,出去就拉了一个帅哥回来。”
莲子也笑了说:“这就是本小姐的魅力,我说过我在这里坐tai必须由我来选客人,你们还不相信,看看,这就是第几个了?还打赌不,你快去叫刘妈来看看。”
我靠!原来这是个很特别的小姐,管她呐,只要是小姐就好!我马上就很自然地伸手搂住了莲子瘦小的肩膀。
服务生摆了一桌子果盘啤酒小吃什么的就出去了,莲子大大方方地靠在我的身上,抬起的小脸说:“今晚你是我的了。”
我没等她再说下去就张嘴吻住了她,哇!好小的香唇啊,在我口中只感觉一点点,就要融化的样子。
莲子一下子推开我,红着脸说:“哎呀!哥哥别急呀,有的是事间,等一下刘妈来了,要让她记账的。”
“什么记账啊?”我一头雾水。
“我是小姐,你是客人,我们这里要记账的,要不我怎么赚钱啊?明天就要交学费了,这是最后一天,再不赚到钱,我就不能上学了呀!”莲子有些慌乱地说道。
看来这是个学生妹,为了学费才出来做的,也不容易。
“你的学费要多少钱?”
“这个学期的五千还没有交,不过不要紧,今晚陪完你就够了,你能给我多少小费?”莲子说了这话,我明白了,这个小姑娘不是这一行的老手,老手没有这样跟客人谈小费的。
“你还差多少,我都补给你!但是你必须让我满意,我是个客人,客人就要满zu。”我下流地抓住她的小手压到我的胯部,那里一个根根正在蠢蠢yu动。
“对不起,先生,这个这个我是不做的~”莲子慌乱地缩回小手,小声地说道。
“怎么?你不是要赚钱吗,不做你怎么赚?”我再次抓住她向后躲的小手。
“我只坐tai不出台的,哥哥,求你了,就坐tai不干那个行不?”莲子低着头说道。
“靠!坐tai?坐tai能拿几个小费啊,跟哥哥回房间,哥哥包你一夜,要多少随便你怎么样?”我一用力把莲子拉到怀里,一只手搂住,另一只手就从她的腰间抄了进去。
莲子突然拼命挣tuo开,红着脸说:“对不起!你走吧!我不坐你的台了!”
这时,包房到门开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笑呵呵地进来,说道:“哎呦!这是怎么说的?对不起啊,先生,我们这个小姐是刚来的学生妹,家里困难,没钱上学了才来干的,的确不出台的,要不我再给您换个小姐?”
莲子看到来人叫了一声“刘妈”,看来这个是妈妈桑。
我一下子感到索然无味了,ma的倒霉,出来找乐碰到这么个主,算了,不玩了,回去睡觉了,就对妈妈桑说道:“没事,算了,结账吧,我回去了。”说完我起身向外走。
妈妈桑马上极力挽留我,说:“先生,都是我们的小姐不好,我保证给您最好的小姐,好不好,别走了,酒还没喝呐,来,姐姐陪你和两杯,那个谁,你去把莉莉她们几个叫来!”
我被刘妈强拉着坐下来,刘妈倒上两杯啤酒递给我一杯和我碰了一下就干了,我也无奈地喝了,莲子此时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心里反倒惦记起她来。
不大一会儿,五六个形态各异的小姐鱼贯而入,在前面站成一排,刘妈说:“这几个是我手底下最好的,小哥随便选,看中哪个都可以带回房间去的。”
我抬头看了看,指着最小巧玲珑的一个,说:“就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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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第一三二章 回到上海滩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多,赶紧起来,简单收拾一下,就拎着一个黑皮包下楼结了账,打辆出租直奔火车站,路上给二哥打了电话,二哥让我买站台票直接进站,在月台上等他。/
天空还在飘着青青的雪花,很冷。
火车站也冷冷清清的没有了往日的喧嚣,现在不是高峰期,我走到站台票窗口买了一张站台票,在进站口大摇大摆走进站台,根本没有人检查。
我在空无一人的月台上来回踱着,身上穿了一件皮夹克,可是很快就冷得刺骨了,我躲到月台天桥的楼梯下面,点了一支烟,嘶嘶哈哈地打着冷战。
二哥终于赶来了,他穿的也不多,我们上了车,还好车上暖气很足,我们还是软卧,整个软卧车厢只有不到一半的乘客,我和二哥的包厢里另外两个铺位根本就没有人来,列车准时开动了,我们急忙跑到隔壁的餐车,叫了酒菜,一顿昏吃海喝。
回到包厢里蒙上被子就睡,睡了一会儿,二哥的鼾声把我吵醒,我憋了一泡尿,就出去上厕所,回来没了睡意,就坐在车厢走廊靠窗的边座上。
这时前面的一个包厢里出来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看样子也是刚刚醒来。
女人在我对面坐下来,眼睛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皮肤很白,丹凤眼、g桃小口,越看越耐看。
女人笑了一下,说话了:“大哥,你一个人吗?去上海呀?”
“我们两个人,那个在里面睡觉呐,我出来透口气。”我回答道。
“你看妹子怎么样?做不做?给一百元就行。”女人说道。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过马上明白了,以前也听别人说过,长途火车上也有卖的,没想到今天碰到了,有意思,我很想试试。
“行啊,在哪儿啊,方便吗?”我说。
“去我的包厢,就我一个人,绝对方便。”说完女人起来走回了隔我们三个的包厢,我在后面跟了进去。
女人等我进去就把包厢的门反锁了,tuo了外套……
完事儿了,女人才两支手指捏了灌得满满的套子用一大张卫生纸包了,扔到床下的垃圾桶里,又为我仔细地擦拭干净,点了一支烟,自己吸了一口,然后塞到了我的嘴里。
回到自己的包房,二哥正悠闲地躺在chuang上抽烟。二哥看了我一眼就笑了,说道:“你也没照照镜子,跑哪里野合去了?”
我回头在包房的镜子上一照,自己也笑了,脸上好几处口红,很明显,连忙拿湿毛巾擦干净了,就对二哥说了前面那个在包厢卖的女人,二哥一听兴趣也上来了,下地穿鞋就要过去,我说:“你急什么?我约了她一起吃晚饭,酒足饭饱再干她多过瘾!”
二哥说:“那赶紧的吧,还等什么?快去叫她,走了,晚了她别又勾上别人了!”
“哇塞!不会吧?怎么弄得跟涩中饿鬼似的?”
“感情!你小子倒是沟满壕平了,哥哥还饿着呐!老四,你说这段时间也他ma的怪了,见了女人就没命,以前我们风光的时候都没这样,是不是我们真的时间不多了呀?”
“二哥,行了,别说丧气话,我们出来混的,讲究的就是及时行乐,别想那么多了,我去叫她。”说完我赶紧出去了。
那女人已经在包厢外面的走廊里等了,看见我出来笑着走了过来,挎住我的手臂说:“还真饿了,你那位朋友呐?”
这时二哥出来,我介绍说:“这个就是,叫张哥,你叫什么?”干了一下午我还没问人家叫什么。
“我叫白雪,呵呵,你不是说我长得白吗?咯咯咯咯~”女人浪笑起来。
二哥当时眼睛都看直了,不住地说:“白雪,真白呀!”
在餐车上,二哥和白雪坐在一排,我坐在他们对面,二哥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我笑着说:“别急,我们先吃饭,等下有的是时间。”
我们三个人喝了一瓶二锅头,都有些高了,互相搀扶着回到我们的包厢,一进去,二哥就包着白雪亲嘴,白雪半推半就,两个人滚倒在狭窄的铺位上,我点了一支烟,看他俩表演……
这一夜三个人随着火车的咣当咣当声不知疲倦地干了一夜,天快亮了才胡乱睡去。第二天起来白雪跟我们要了两千元,二哥给了三千,二哥说:值!
冬日的上海别有一番风情,中午下车的时候,上海的天空飘着蒙蒙细雨,我把皮夹克的衣领竖了起来,拎着黑色的手提皮包,跟在穿着宽大风衣的二哥的身后,天空阴霾而低沉,空气湿冷而凛冽,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新客站南广场,扬声器里正在播放那首地球人耳熟能详的《上海滩》主题歌:
浪奔浪流
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
淘尽了世间事
混作滔滔一片潮流
是喜是愁
浪里分不清欢笑悲忧
成功失败
浪里看不出有未有
爱你恨你问君知否
似大江一发不收
转千弯转千滩
亦未平复此中争斗
又有喜又有愁
就算分不清欢笑悲忧
仍愿翻百千浪
在我心中起伏够
我跟着乐曲大声唱了出来,二哥回头对我呵呵一笑,说道:“四弟!好兴致,想当年我
们都是中了这部上海滩的毒了,人人都想当许文强那样的上海滩大哥,呵呵,不入江湖哪里知道江湖的险恶啊!”
我们在站前名品百货门前上了出租车,二哥对司机说了一个公寓的地名,那里将是我们在上海的临时落脚点,一切都是计划好了的。
我们在长城公寓下了车,这里是静安区新华路上很安静的一个社区,看上去安逸高档,长城公寓掩映在一大片梧桐树的后面。
我们在大堂柜台登记了一个两居室的套房,我们要干的是大活,得住得舒服一些。
进了房间,我们所好房门,拉上窗帘,我们的房间在五楼,窗外好多高楼大厦,你不知道哪扇窗户的背后隐藏着tou窥的望远镜,这种酒店式公寓楼正式那些心里阴暗猎奇的tou窥客的首选目标,一旦无意中被他们瞄到我们的武器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我们都养成了一个好习惯就是每到一个新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