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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昆看着我笑了,说:“对,一点没错!盖子来了,二话没说就把我铐上了,而当时,我正血流不止,他们先送我去了医院,我已经奄奄一息了!等我醒来,已经在看守所的医护室里面了,我就一直贯在那里,没有人来提审我,直到我好了,承办才来,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就说,这个案子人证、物证齐全,让我还是认罪服法吧,不要在狡辩了,狡辩,他们把我的正当申诉说成是狡辩!”
我端起酒杯说:“真正的黑白颠倒了!那后来呐?”
“还有什么后来?所有人都不听我说!说是凶器,也就是刀上有我的指纹,还有几个所谓的见义勇为的路人的指证,加上那个黑心司机的胡说八道,我在法庭上被判抢劫罪名成立,判处有期徒刑十年!”刘昆一口干掉了杯中酒。
我说:“那你没有上诉吗?”
“咱一个山民,上诉,咱啥也不懂啊!就这样被押送南关岭监狱服刑,因为我一直没有认罪服法,就被关押了整整十年,你上过山应该明白,凡是不在认罪服法书上签字的的罪犯,就被视同对抗改造,就他ma的别想减刑!他们说,这是监狱的那个啥,叫做专政职能,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会把你砸得粉碎!哈哈哈哈!就这样,我在里面吃尽了苦头!”刘昆又给自己倒上了酒,又要喝下去。
我一把拉住他,说:“昆哥,你比我大,我就叫你昆哥了,你说的我都明白,单单就是‘认罪服法’书这一项,如果你死活就是不写,别人帮你写好了,你就是不签字,那么好了,你都罪名就是不低头认罪的顽固犯,马上会安排专门对付顽固犯的管教天天轮流搞你路子,回到监房,你就会被安排到一个‘杀手’监组长的监室,全监室的凡犯人都是你的帮教,晚间睡觉都有人用针扎脚心!”
“这就是流氓官司!没办法啊,兄弟,你太了解里面了,你能体会到哥哥我受的是什么苦,遭的是啥罪了!”刘昆推开我的手,还是一仰头将杯中酒喝了下去。
我点了烟,说:“昆哥,这就是社会,黑的可以变成白的,白的也能说成黑的,所以,凡事就只能以‘我’为主了,我就是法,我想怎样就怎样!这都是他们逼的!”
“对,都是逼的,他奶奶的,我现在见到出租车就火气大,只要有机会我就杀出租车司机解气!”刘昆一仰脖又喝下去一杯。
我说:“昆哥,这样蛮干也不是办法,不如拉杆子组团伙,到城里去大干一场!”
刘昆说:“兄弟你有路子?我看你就是个干大事的人,今天在车上,我就知道,遇上雷了,可是没想到,兄弟也是个苦命人!”
我笑笑说:“就是,大家都是苦命人,可是那些坐长途客车的,有几个是有钱人?你看看你们冒这大风险,能抢了几个钱钱?还不如到城里,比方说,哥几个抢个运钞车,那一车的现款,还不够大伙吃上几辈子了?”
刘昆一听,眼睛一下子亮了,伸手一拍我的肩膀,说:“奶奶个雄!就照兄弟你说的办,但是,这件事,得靠兄弟做主,城里,哥哥离开十几年了,不熟悉道行了!这样,人马刀枪我来准备,主意你拿,我刘昆听兄弟你的,咋样?”
我一点头,说:“成!我就带你们哥几个进城做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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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1。 第四九一章 试枪
当天晚上吃完饭,刘昆就让他的老婆红艳收拾一间上房,就在我们吃饭屋子的隔壁,也是一铺大火炕,我喝了好多酒,就晕晕乎乎tuo了鞋袜和外衣裤,将手枪压在枕头底下,早早就沉睡了。
一觉睡到半夜,突然口渴醒来,就听见有“咿咿呀呀”的女人的叫声音传来,我一下子清醒了,我对这个最敏gan了,一定是刘昆两口子在隔壁大炕上开战呐。我仰面躺好,两只耳朵都可以露在外面。我就像一个tou窥的家伙,仔细地听着那个身ti粗壮的山姑红艳的欢叫连连,听着听着,我却觉得不对了,这么半天就是个女声?刘昆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听着那宛转悠扬、高低起伏、急缓相间的夹杂着痛苦和快乐的叫声,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
睁圆了眼睛慢慢适应了室内的黑暗,我悄悄起来,火炕很热,起来下地却很凉,我有些哆嗦着走向只有一个布帘相隔的隔壁大屋,掀起布帘一看,晚上我和刘昆喝酒的那铺火炕上,直挺挺躺着一个人,黑糊糊看不清楚,但是那人在发出一声急似一声的叫喊,听声音正是刘昆的老婆红艳,可是刘昆哪里去了呐?
冲动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我咽了口吐沫,又悄悄退了回去,忍受着嘴巴和内心的干渴,躺回到火炕上,现在我才明白,什么叫做煎熬!隔壁的欢叫声似乎更加响亮了,持续了很久很久……
女人的吟叫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我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一阵公鸡的鸣叫将我再次吵醒,天,已经亮了。
我发现自己硬邦邦地挺立着,一个高高的帐篷竖起在被子当中,刘昆的老婆红艳却站在地上看着我,我一下子觉得有些羞愧,连忙翻个身,却又不敢起来,就躺着说:“嫂子,起了,昆哥呐?”
那红艳走过来,也不说话,坐在炕沿上,附身看着我,我被她看得有些发愣,就坐了起来,那女人便吃吃地笑了道:“你哥没说错你!你是个好人,起来吃饭吧,太阳都晒pi股了!”女人扭动着水桶粗的腰出去了。
我这才赶紧爬起来穿好衣裤,下炕走出去,刘昆笑呵呵地看着我说:“昨晚睡得好不?”
我有些尴尬地点点头道:“还好,酒喝太多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一觉睡到大天亮。”刘昆点点头说:“那就好,来吧俊哥,院子里有口水井,水给你打好了,洗洗吧!”
他突然叫我“俊哥”,昨晚喝酒还一口一个“兄弟”地叫着,看来昨晚这家伙用他的老婆对我进行了最后的试探,如果我每控制住,上去了,估计后脑马上就会挨上一榔头。
早饭很简单,馒头稀饭咸肉。我吃了很多,咸肉是用野猪肉腌制的,非常好吃。吃完饭,我跟刘昆坐在院子里抽烟聊天,他家的大狗也放开了,却不再对我有恶意了看到我跟他的主人坐在那里,还过来到我身边嗅嗅,可是我还是心里怕怕的,刘昆笑道:“俊哥怕狗。”
我苦笑下说:“嗯,被狗yao怕了,这世道,狗太狠了!”
刘昆当然明白我说的是什么,说:“就是!我在里面的时候,那山上的狗天天yao我!”
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说:“人间自有公道!老天会报应他们的。”
正说着,那猎狗突然支起耳朵“呼呼”起来,刘昆喝道:“一边趴着去!”那大狗很不情愿地走到屋檐下趴卧在太阳光下面。
原来是刘松林兄弟俩个来了,拎了个白丝袋子,一看形状我就知道是什么了。刘昆站起来一摆手说:“进屋!红艳牵狗去门口坐着,别让外人进来!”
那个身ti粗壮的婆娘招呼大狗坐到院子门口去了,我们四个人就进了屋里。刘松林和刘松山将袋子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是两杆锯断了枪托和枪筒的双管猎枪,还有十几发红色的猎枪子弹。
我伸手拿起一发子弹看看,是钢珠散弹,钢珠弹要比铅弹的威力大,我又看看猎枪,很普通的双管猎枪。刘昆说:“以前这里都是山民,打猎和采摘山货为生,后来政府不允许私人持有猎枪了,开始收缴,这些都是偷着藏起来留下的,还能用,我昨天上车那把枪也是我从前打猎用的,锯短了可惜了,可是不锯短又不好带,现在冬天最方便了,穿个棉军大衣挂在里面肩膀上,外面一点看不出来。”
我拿着猎枪摆开枪管看着,说:“呵呵,昨天昆哥要是在车上开一枪,这种钢珠散弹四呈三十度角度喷射的,估计半车箱的人全得中弹,行,不错,加上你的一把就有三把枪了,但是,一定要试试枪,保证能打响,子弹最好新的,万一在现场打不响就会出大麻烦!”
刘昆笑了道:“这好办,咱现在就上山,到后山去打,一试就知道好不好使,这些枪也是有日子没打过了。”
三个汉子就每人穿了一件黄se的棉军大衣,将猎枪藏在腋下,还真是看不出来。我们四个就走了出去,刘昆招呼猎狗跟着,那大狗便很高兴地撒欢在前面跑。我说:“怎么没看见刘明?”
刘昆说:“刘明修车去了,是不是要用车,他家有一辆早些年买的吉普车,他去镇上了,去修车子。”
我点点头说:“也好,是要有辆车,装钱方便。”
刘昆和刘松林哥俩就笑,我说:“笑啥?”
瘦子刘松林道:“听俊哥的话,就好象那钱钱就摆在那里等咱去车拉呢!”我笑道:“其实说白了就那么简单,你们蹬大轮不是也一样吗,人家一个个乖乖地把钱钱都装到你那个袋袋里面。”
刘松林嘿嘿笑道:“就是一下子也弄不多!”我板起面孔说:“人家都是穷苦人,你们抢这些人的钱是缺德的,还不如我们上国道去劫那些开好车的主,一定都是有钱人,这年月,有钱人的钱都不是好道来的,抢他们的,也算是劫富济贫了!”
刘昆说:“俊哥,听你说话还是有道理,干脆,你领着哥几个干吧,咱都认你个大哥,咋样?俺们出力气,你拿主意!”
我笑笑说:“只要你们肯出力,赚钱不是一件难事!”
几个人说说笑笑,就像在商量一桩很平常的生意,翻过一道山梁,又穿过一片密林,我已经是气喘吁吁了,终于来到一条灌木遮掩的小山沟,刘松林兄弟两个拔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