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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们住的小区到苏州路的哈雷酒吧,打车二十分钟,起步价多一点就到了。
说是个酒吧,实际上是个大型夜店,一架宽大的电梯上去,是一个表演大厅,前面一个空场很大的表演区域,周围先是围着半圈沙发茶几座,后面就是圆桌散座,里面的装饰很有古典的老式酒馆的特色。
最后面是一排半高层的区域,上面也有些散座,走过去一条走廊,里面就是ktv包房区了。我们进去的时候还狠早,大厅里面稀稀落落地有些喝酒闲聊的nan女,灯光也很幽暗,音箱里面放着一曲著名的萨克斯:归家。
在监狱里面,监狱的大喇叭,车间里面,没事就放这个,那曲调我太熟悉了。小北京有次在车间里面骂:“丫一天到晚就是放回家!他ma的回得去吗?谁他ma的不像回家呀!”
苏倩带我上去看了包房区,里面很多房间,按照以前我们在仙霞路扫荡夜场的规模,这里算是个大场子了。
我们看了一圈,最后在大厅一个圆桌旁坐下,香香和一个小白脸已经在那里喝饮料。香香大大方方地说:“来,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老公,小刚!这个就是倩倩的老乡涛哥!”
我伸手和小刚握了一下,坐下,倩倩一抬手,一个服务生过来了,低头道:“倩姐,喝点什么?”
苏倩看看我说:“老公,你喝啤酒吧?”
我说:“行,就啤酒吧,凉的!”
苏倩对那服务生说:“先来一大扎冰啤,来四个杯子。”
那个小刚坐在我的对面,他的面前摆着一包女孩子抽的“520”香烟,我掏出三五烟,递给他一支,他摆手道:“那个洋烟很臭的,我只吃这个,这个老香老香地呀。”
我有些讨厌他的娘娘腔,看他的打扮也像个奶油小生的样子,一副上海滩小瘪三的腔调。我自己点了烟,看到啤酒上来了,就吸了一口烟道:“小刚兄弟,来,咱哥俩喝一杯!”
那小刚伸出一只干瘪的手,在我面前摆摆道:“这种扎啤吾看也不要看的呀,要吃酒也要吃克罗纳,是吧?”
我笑了,道:“兄弟,你老婆香香坐一个台,这里多少,两百还是三百?一小瓶克罗纳这种夜场要卖四十元钱,你坐一个晚上,最少来半打,香香一个台就白做了!你小子咋不知道心疼人呐?这一大杯扎啤才二十元,有两扎我害怕你喝不完呐!呵呵,来吧,哥们,喝这个已经不错了!来来,初次见面,干一个!”
那小刚被我说得不好意思了,勉强端起面前的杯子,苏倩也给柳含香倒上了一小杯,我们四个人就碰了下杯子,我一仰脖见底了,那小刚也只是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
苏倩有些惊诧地对我说:“老公,我听你刚才的话,这种夜场你好想很熟的呀?”
我笑着给自己倒上酒,说:“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从前在夜总会干过一年保安,多少知道一点,呵呵。”
柳含香用手点了一下小刚的头说道:“你跟人家学学,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要吃克罗纳!”上海这边习惯于把喝酒说成“吃酒”。
小刚很不屑地把头扭到一边去抽烟,倩倩趴在我的肩头说:“老公,你比小刚大,你和小刚兄弟好好处,以后你们两个就是个伴了,好吗?”
我叼着烟说道:“当然,呵呵,我们从现在起就是兄弟了!来兄弟,是爷们你就把杯中酒干了!”
小刚端起酒杯说:“大哥!吃这种烂东西还不如吃果汁,要gan你自己干,最讨厌拿波方宁(上海话,你们北方人)端起酒杯就干,太粗俗了!”
我一口干了,放下杯子,说:“好好,我们还是各喝各的吧!”我懒得理他。苏倩很欣赏地看着我,香香说:“看看人家涛哥多男人!你就像个长不大的小男孩!”
苏倩的一条胳膊搂在我的脖子上,若兰的气息吹在我的耳垂,她在我的耳边说:“老公,咱俩单独走一个(东北话,喝一杯的意思)!”
“好!走一个!”我拎起大扎啤杯往她的杯子和我的杯子都倒满了酒,举起来,苏倩和我亲热地交杯,我们一起干了下去。
旁边的柳含香眯着眼睛看着我们,说:“唉呦,小两口不要太肉麻呀!”
苏倩放下杯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道:“老公,我发现,在这之前,我有些看错你!嘻嘻,我觉得你这个人有些不简单!”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又掏出烟来点上,苏倩伸手拿过去吸了一口又还给我,说:“我们上班时间到了,你坐在这和小刚看表演吧,我们今天不一定有台,没事我们就下来。”说完拉着柳含香走去了包房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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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 第二七七章 惹下祸端
两个姐妹上去了,我和小刚坐在下面,这时已经到了表演时间,我把剩下不多扎啤全都倒进我面前的杯子里面,拿出一根三五烟点上,翘起二郎腿,也不理会那个小刚,看着前面隆重出场的一支大tui舞模特队。
司仪是个身穿燕尾服的男士,一张嘴是满口标准的国语。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周末好!欢迎各位来到我们哈雷夜总会,我们是来自北国冰城的冰美人时装模特队,在这盛夏月夜带给你冰凉的舒爽……”
“查那!又是北方巴子!”我对面的小刚小声嘟囔了一句,尽管音乐声很大很吵,我还是听见了。
我将手中的啤酒杯子往太面上一墩道:“你丫别在我面前骂北方人,要骂也别让我听见,明白不?”
“喔呦!侬只乡勿宁侬来帮吾岗啥沫子?侬只啊无乱戆督!”那小子居然用上海话对我破口大骂,骂我是乡下人,是个shab!我该怎么办?跟他翻脸吗,打他?第一次见面,香香和倩倩还是姐妹,可是这家伙实在太狂了,太瞧不起我了,不行,一定得教训他!
我笑了下,对他说道:“小刚,你我萍水相逢,你没有必要瞧不起我,即然你骂了我,我要是不揍你我就不是东北男人,走,我们出去打,这里是公共场所,别搅了大家的兴!”
“你敢打我?你也不打听打听,在上海滩……”没等他说完,我已经叼着厌倦站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能遮挡住半张脸的头发,拎起来拖着就走!
那小刚吱哇乱叫起来:“喔呦!你干嘛你干嘛!侬放开吾,侬不要各样子呀……”
我毫不理会,在一路上客人和服务生惊诧的眼神中把他拖到了电梯间,他的两只手拼命抓住我的手腕挣tuo,可是怎么也挣tuo不开,她被我一直拖到电梯间后面的楼梯安全通到处。
客人全都在电梯上下,这里的楼梯间只是个安全通道,没有人在这里走动。
我把他的头靠在墙上,挥动另一只手对准他的小白脸狠狠砸去,下面的膝盖用力地顶撞在他的胯间,我一松手这小子就一坛烂泥一样堆了下去,嘴里大叫着:“杀人了!救命呀!救命呀!杀人了!”
呵呵,这就是上海小赤佬的德行!嘴巴不让人,动起手来狗屁不是!这样的我在看守所和监狱见多了,这种癞皮狗就要往死里打,打到他记住一辈子!我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肚子、大tui和后背脑袋上连踢了几脚。
最后我踢累了,蹲下来,他已经不敢再发生音了,哆嗦着说道:“大哥大哥,别打了,再大就打死了。”
我说:“那你就给我记住,在我面前放尊重点,以后要叫我涛哥!”说完,我点了烟,大摇大摆地走开了。我不知道,这一离开,却留下了一个天大的祸根!
我打完了人,没事人一样又走回了酒吧大厅,自己又叫了一大杯扎啤,我心里有数,那个小刚也就是一点脸皮伤,我并没有下死手,手下还是留了很大的余地,就是教训他一下就行了,都是倩倩的朋友,我不想做得太过分。
前面的表演已经换成了歌手的演唱,一个小乐队在倾情演唱“月亮惹的祸”。
我的手机响了,我喝下一口酒,站起来走到门口音乐声小一些的地方接听:“老公,你怎么把小刚给打了?”
我说:“他瞧不起人,用上海话骂我,他欠揍!”
“那你也不能打他呀!他说你把他打得很厉害,来找我问公了还是私了,我看他的脸肿的很厉害,你下手也太狠了呀!”倩倩着急地说道。
我笑了下道:“这也算狠吗?我要是下狠手,他还能活着?算了,你让他下来找我,这点破事还公了,他们上海人就知道报警,就好想警察是他们的爹!草他ma的!”我愤愤地骂道。
苏倩突然笑了,道:“行!我没看走眼,你是个爷们!我们这就下去。”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在k房区的楼梯口等着,不一会,几个人走了出来,三个女的四个男的。晚上一开始并没有露面的罗雪也在,雪儿衣着bao露,娇艳动人,胳膊挽着一位气势非凡的中年男人,这位男人一看就是有钱人,一身的高档休闲丝绸唐装,身材高挑的香香露着两条xiao艳无敌的大tui,搀扶着那个一脸紫罗兰的小刚,苏倩走在前面,后面还有两个黑色体恤的强壮男子。
苏倩看到我,快步走过来抓着我的胳膊说道:“小涛,来,给你介绍雪儿的老公齐哥认识,齐哥可是大老板,来,这是我的老乡小涛,刚来上海,还望齐哥多多关照!”
雪儿身旁的那个清凉绸缎装男人微笑了一下,对我伸出手来道:“在下齐宣,幸会!”
我伸手和她握了一下,对方手上力道很大,在江湖走得久了,我一眼就看出,这个齐哥不是一般的生意人。
我说:“齐哥,小弟初来乍到,碰了!”我故意露了一个切口。
那人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道:“好说!我们去个安静的地方聊聊!”他明白江湖黑话,我更加确信了刚才的判断。
柳含香说道:“小涛,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