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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这性子,什么时候可以改改呢?你那么清楚我的脾气,怎么就是死咬着口不肯求我一个字呢。”
她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口,没有一句抱怨或辩解,她甚至觉得说什么都是那么无力牵强,她只想要此时此刻的安宁。
可偏偏他就是不让她如愿,没多久,见她不说话,他又沉沉的低语,
“还生我气呢?来,让我看看。”
说着手就探向她下身的私密之处,他手指的碰触让她瞬间又僵直了身体。
他随即另一手抚向她纤背,轻轻抚慰,随着身下触感的柔缓,他暗沉的低语,
“让我看看?是不是很疼?”
撤回手,开了床头灯,抬起她脸,看着她一脸的平静素然,望进她的眼,下命令,
“起来让我看一下,严不严重?”
矜冰想象不出来,光凭他的手感,能摸出什么异样,能知道她到底有多疼?
见她仍一脸的无所谓,根本没打算起身,他骤然拉开她身上的薄被,换来她激烈的反抗,倏然间蜷缩起身子,可意外的他没有去理会她的举动,而是定定的看着床单上的某处,上边血迹斑斑,他随即拉开薄被检查,果然上边也有同样的点点触目惊心的红痕。
刘瀚羽怔怔的望了半天,眉头紧紧的纠结在了一起,似乎在努力回想。
片刻之后,伸手握住她肩,声音沉痛难抑,
“冰,我求你,让我看一下,你还在流血。”
她下意识的望向手臂,已经止住了阿,抬头,想说,大惊小怪什么,第一次都会这样阿。
可看向床单上的痕迹,还有身下仍在隐隐作痛的感官认知,她好像朦朦胧胧的知道他说的是……
见她一脸迷茫,他沉沉的开口,
“之前给你清理手臂的时候,床上只有这一处,”他指了指已然化开的较浅的一处,
“其他的,都是刚才……”他突然就说不下去,一手猛地抬起,矜冰还在一愣之间,就眼看着他狠狠抽过自己脸颊,
“啪!”的一声脆响愕然响彻在这窄小的房间。
立时他脸上就浮现了五个微红的指印,这一下真把矜冰给吓呆了,从来也没想过会看到这一幕,还没反应过来,就看着他又猛抬起来的手,这次她连忙扑过去抱住他,急急的开口,
“好了好了,没事了,别打了,我不忍心,还有,现在也不是那么疼了,真的。”
说完这话她自己都想咬舌头,这么护着他干嘛阿,说这昧良心的话,自己都对不起自己。
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一样,站在床边就是不说话,低着头也不知道想什么。
还是让矜冰搂着他又哄又骗的安慰了一通,才抬头,看着她,一点之前的嚣张气焰都没了,低低的开口,
“让我看看,帮你清理一下吧。”
她猛摇头,连忙轻声,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浴室就好,你别跟过来。”
说着她就穿了睡衣,跳下床,见他还要执意跟着,突然厉声,
“刘瀚羽,知道错了吧!再敢跟着我就是错上加错,到时候我可不原谅你!”
眼看着他迟疑了下,还是坐上了床,点头轻道,
“好,那我等你回来。”
她这才穿了拖鞋走去浴室清洗。
在温暖的水流覆盖下,慢慢的缓解了她周身的不适,凭她自己的手感,可能是内壁出血,不过应该也不是很严重,至少清洗的时候只是有少量的血丝,不再刺激应该就没关系。
舒舒服服的冲了个热水澡,打开浴室门,看见站在外边的刘瀚羽,她脚一滑,险些摔倒,被他眼疾手快的扶住,还要不情愿的吼他,
“你干嘛不老老实实在屋里呆着,在这等着吓我阿!”
“我不放心你。”他呐呐的低声。
她一瞪眼,推开他就回房间,看了眼手机,这一折腾,居然也已经凌晨4点,这一夜算是彻底交待了。
看着随后进来的他,口气还是很硬,
“这都几点了,我明天,哦,不对,是今天,还想去爬山呢,快睡吧。”
他立马过来上了床,搂着她躺下。
矜冰偷偷的低笑,唉,其实他看她从来都没错过,她真的是不能宠,一宠敢上天。
他终于又重新把她搂在怀里,心里还是在打鼓,今天这事,错的离谱了,他自己都没办法轻易原谅自己,明明就知道她是这么个嘴硬倔强的个性,怎么还这么跟她呕气呢,到底每次都会伤到她,以往每次他都够后悔了,这次,他是连心疼都感觉不出来了,当时大脑就一片空白,想着自己怎么就能对她这么混蛋呢?!
睡不着觉,还是担心的问出口,
“冰,严重吗?还流血吗?”
“没事了。”她混沌之中含糊的答。
“哦。”他低低的应声。
抱着她,这个时候,才心如刀割。
心中暗道,矜冰,你每次都会这么轻易就原谅我,可是,会不会下一次,再下一次,就再也不会听我解释,绝然而去呢?
甩甩突然自己冒出来的可怕念头,他抱紧她,闭了眼,他知道,他的矜冰,永远也离不开他。
离别
两人当然第二天就起不来,直到10点才起床,为了一会儿还能有力气爬山,还是好好吃了顿饭,然后出门,直奔景区。
进了云岫谷,才知道,其实顾名思义,是个山谷,他们走的道基本上都是在山峰之间,
在幽幽的山谷里,他始终牵着她的手,矜冰望向这双宽厚的手掌,感知带给她的温暖热度,眼眶一度湿润,她曾以为,这辈子,她都不会松开。
可是,瀚羽,今天,这里是我们最后的纪念。
瀚羽,让我和你的爱情在最美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他和她回到市区已经是晚上将近9点,他要送她回家,她笑笑说她回宿舍,有东西要拿,于是两人回了学校,他不放心她一个人住,当晚也就留在学校,说至少还在对楼看得到。
宿舍楼下,他还是缠着她半天,说矜冰要不然我们出去住,她开始不答应,他就死磨硬泡,直到她厉色内苒,说你忘了昨天的事了,他就改口说那我们就抱着睡,抱着睡还不行吗?矜冰心想,才怪,恶狼哪会放过到嘴边的小白兔,我相信你才有鬼,于是坚定不移。
刘瀚羽看实在是没办法了,叹了口气,极不情愿的道再见,临走还拉着矜冰热吻了一通,差点让她本来就酸软的腿又上不了楼。
韩矜冰看着他一脸的赖皮样,说了再见,也给他亲了个够,还是一脸欲求未满的不肯转身离开,可眼看着关楼门的时间就快到了,于是在他一直拉着她的手心轻轻画圈,柔声撒娇,
“羽,我真的很累了,昨晚折腾一宿,现在就想回宿舍睡觉,你就饶了我吧。”
“那我明天来接你,我们呆一会儿,再送你回家?”这一放假,见面可不像上学时候那么容易。
矜冰心头一凛,不露声色,挽过他胳膊,“我明天要去我爸公司,有点事情,挺早的,你也不用送我了,好好补觉吧。”
“那,我什么时候去你家找你?”他还是不依不饶。
她心头已是一片苦涩汪洋,浮满悲凉,瀚羽,你难道就不能让我微笑着跟你说再见吗?
再多说几句话,我可就保证不了我可以维持现在的一派安然,我真的会哭给你看!
低了头,浅笑着抬头,清音柔软,
“我们再发短信,好不好?”
见他似乎还是一副不肯妥协的样子,她突然就抱住他腰际,脸深深埋入他胸前,闷声开口,
“瀚羽,我累了。”
他抱住她,终于松口,
“那好吧,那你先上去休息吧,哪天有时间给我电话。”
胸口传来闷闷的声音,
“不,你先走,你比我离楼门远,我看你到楼门,一起进去。”
刘瀚羽失笑,今天是怎么了?刚想说话,这时候看楼的老师出来催促时间。
她一狠心,终究放开了手,抬起埋在他温暖胸口的暗淡素颜。
抬起的瞬间,绽开婉转隽永的一抹笑容,眼中似有湖水荡漾,流转缱绻的波光潋滟,幽幽然的迷惑住他的神志。
“矜冰……”他迷惑的开口,但随即被她缥缈的声音打断,
“瀚羽,我真的累了。”
他恍惚的看了她一眼,竟点了头,被她推转了身,往回走去,只走了两步,就别她突然叫住,回头站定,见她翻包找了什么,走过来塞给他,无比轻柔,
“差点忘了,你不是一直嘴唇都干吗?我看见合适就给你买了,薄荷味道的,一支唇膏,一支着哩。”
“可你上次买得还没用完呢……”他不解,用这么着急吗?而且他其实夏天用的时候比较少。
“没关系,这样今年就不用买了,我怕你忘了。”她轻声的低语。
他恩了一声,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是迈不开步离开。
她定定望了他一瞬,暗哑的沉声吐字,
“瀚羽,再见。”
他嗯了一声,近身亲昵的啄了下她的唇,转身离开,中间间或回了几次头,看着她始终站在那里,对他微笑挥手。
很远了,走到楼门似乎还能看见她的笑容,因为真的很温馨,很动人,街灯下,独独照着她弯弯的唇角,她亮亮的眼眸。
韩矜冰不知道,如果不是他已经走远,如果不是街灯的射光不够明亮,他会不会看得到她眼中已然盈满,不堪重负的满眶泪水?
她惟有睁大眼,再睁大眼,才可以勉力维持,看着他在楼门处举起的手,做打电话的手势,让她进楼,她转过身的一霎那,泪水决堤,不可控制,倾泻而下。
上楼进宿舍,开灯,站在窗前,看到几乎同时,对面六楼的一处亮起白炽灯光,窗后似有人影晃动,她定定站在原地,一直望着那盏光亮,直至熄灯,可及之处,一片黑暗。
一个半月后
离开学没多少日子了,这个暑假,几乎让刘瀚羽郁闷到从开始的体谅宽容,到期间的忍耐克制,再到后来的情绪暴躁,到现在他都怀疑开学再见到韩矜冰,他会不会一口就把她给吃了!
死丫头居然一个暑假都没跟他见面!开始是找各种借口,没几天就突然说老家有事情,她跟着家人回去了,也不说什么时候回来,害他天天都寝食难安的,再后来干脆告诉他要开学才能回来。
这现在终于眼看着就快开学了,可今天突然就怎么打她的电话,都打不通了,而且不是不在服务区,而是所拨的号码不存在?这到底是怎么个鸟事?
想打给她家,这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