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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会议室出来表情有些木,因为刚才笑容摆的太久,到茶水间倒水的时候正好看到新来的部门助理,很自然的递给于晓悉一杯水,于晓悉表示感谢。
“晓悉姐你就是太善良,按说这事其实就是叶总的意思,他们不敢到叶总那发牢骚就那话堵你,你就应该强硬一些,直接说,‘你们假期给我出差,否则就永远休假吧’。”最后一句口气相当有气势,于晓悉被逗乐。
“如果我要那么说你,你会乐意吗?”
“工作中哪能什么事都能自己乐意,晓悉姐你别总是替别人想,回头你要吃亏的。”
“你这么多话,我看你要比我先吃亏。”
年轻女孩吐吐舌头走出茶水间,于晓悉又想起汪婷婷,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你在干嘛?”
“睡觉,我是你男朋友嘛,你为什么要关注我在干什么。”
“我吃饱了撑的,要你管。”
“于晓悉,我没事了,别一天打八个电话,行吗?”
“那挂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汪婷婷还处在失恋症候群中,话虽然慢慢毒蛇起来,但说的不多,人还在请假,成日窝在床上睡觉,于晓悉奇怪她怎么突然间那么多觉,问她‘睡觉难道也能当饭吃,你不怕饿死’,说她‘难道吃饭能当觉睡,你不怕困死’,于晓悉觉得汪婷婷回答她的话完全不经大脑,以致一点逻辑都没有,想着她还在混乱,于是不再和她讨论睡觉的事情。
假期的前一天于晓悉下班后接了于玄晨又赶回公司加班,叶达临走时还对于晓悉努力工作的精神微表赞扬,有的同事看的眼红,酸溜溜的说一句‘想表现也不至于把孩子带来呀’,于晓悉原谅这样心直口快的人,继续工作,倒是一起加班的新助理回了一句‘有本事你也带孩子来,对了,我刚想起来你还没结婚哈,又哪来的小孩,您有35了?要不就是40?’那人气的手指直发抖,又说不出什么,其实那个女人不过30出头,平时净找于晓悉部门的麻烦,以前于晓悉做业务时两人没有联系一切还好,后来于晓悉被叶达调到这个部门,职位和她同等,但又比她年轻,所以就事事针对于晓悉,后来也不知是成了习惯还是怎样连于晓悉部门的事情也一概看不顺眼,自然而然她成为部门共同敌人。
下班时于晓悉和新助理一起出了公司,天色已晚,于晓悉不放心她自己回家便打了车先送她回家再和于玄晨回家。
“你知不知道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
“我知道,你又要为刚才的事情教育我了,可是我就是看不下去,她一个老女人总是针对年轻姑娘,心里变态,晓悉姐,你也太好欺负了,刚才干嘛不回嘴说她。”
“其实我也很讨厌她,可是她帮过我,刚毕业到这上班的第一天什么都不会,也没人理我,那天中午就是她带我到楼下食堂吃的饭,虽然只有只言片语,但她教我如何接人待物,如何争取工作。其实人和人的感情不只一种,就像我既感激她又讨厌她,或者对别的人我既爱他,又怨他,这都是有可能的。”
“那感激多些,还是讨厌多些?”
“当让是感激多些,很多时候是正面情绪牵引产生的负面情绪。”就像如果我不爱他又怎么可能会怨他,于晓悉觉得累了,便闭眼靠在靠背上,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假期中于晓悉和白洋商量好要出游一天,因为到处游人惶惶的,他们只打算去城边的农舍玩上一天。
本是三人的出游计划无意被周荀知道,由于此姑娘过于委婉并且缠人白洋只能答应,于晓悉接到通知后还有些高兴,下一句就告知白洋她也要让汪婷婷加入,白洋笑问,‘如果没有周姑娘这出,你打算怎么告诉我这个消息’,于晓悉说‘先斩后奏’。
车上周荀坐在副驾,于晓悉和汪婷婷坐在于玄晨两侧,一路上有说有笑。
“周姑娘,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带没有镜片的眼镜吗?”聊熟了大家就叫周荀为周姑娘,也算是个不错的外号,于晓悉自上车就注意到周荀的眼睛没有镜片,不知她这是予以何为。
“于晓悉,你干脆杀了我吧!”汪婷婷插话,满脸鄙夷的看着于晓悉,于晓悉问了这样一个愚蠢的问题还不自知,连开车的白洋都乐了。
“晓悉姐姐,这是潮流,你不知道?!好奇怪。”周姑娘说。
“她知道了才叫奇怪,于晓悉,你确认你这几年是生活在地球上。”
“汪婷婷,你不要总是针对我,小心你下次再失恋我不管你。”
于晓悉看汪婷婷不再说话,也知道自己戳到了她的伤心处,心里过意不去,隔着于玄晨侧头枕在汪婷婷肩膀上又摇摇她,像是在撒娇。
“妈妈不害羞,还撒娇。”于玄晨的一句说的于晓悉满脸通红,不过其他人倒是笑了,汪婷婷没好气的推开于晓悉,但笑容还挂在脸上,“起来,连你儿子都笑话你,丢人。”
到了农舍几个人租了一个院子,中午前在附近山坡逛了逛,景致一般,到处都是人工的痕迹,不过即使如此,白洋也频频按下照相机,于晓悉要来白洋的专业照相机也照了几张,大一时候有人教过她如何使用,今日一用竟然还记得四五分,她趁汪婷婷不注意也照了几张,她独自走在一边,看看四周又低下头,脸上的落寞依旧。
心伤不论大小,医治好总是需要时间,医生也只能是自己。
中午做饭是几个人最热闹的时候,农家的锅碗瓢盆,不设煤气,使用的是灶台,白洋和周荀一起烧火,于晓悉自己做饭,而汪婷婷的任务就是照顾一边玩沙土的于玄晨。
白洋和周荀为如何生着火各执己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
“周荀,你给我一边呆着去,别给我捣乱。”
“我怎么会是捣乱,我是想帮你,你看,又灭了吧,这次可不赖我。”
“你给我去一米以外站着。”
“你怎么和我哥似的,总是动不动就往外轰我。”
“那是因为我和你哥发现了你共同的特质,碍手碍脚。”
“你越这样说我,我就偏不走开。”
白洋将周荀赶到一边后很快生着了火,于晓悉自信的下手炒菜,结果火候掌握不好,每个菜都很糟糕,一顿饭折腾下来于晓悉和白洋脸上都沾到了黑灰,逗乐了于玄晨和汪婷婷,周荀嘟着嘴站在一边,心里数落白洋无视她。
几人回去时已经临近傍晚,伴着斜阳、照着橙光,一路奔驰。
大家都玩累了,车上只有开车的白洋和于晓悉没有睡着,这次于晓悉抱着于玄晨坐在的前头。
“我说我被周姑娘缠的这么紧你都没反应。”
“我应该有什么反应?”
“起码也要做出有些吃醋的表情。”
于晓悉听后眯眼,咧嘴,吸气,“这醋好酸。我做了,你看到没?”
“不想看了。”白洋有些赌气。
“生气了?来真的?我就觉得大家都是朋友嘛!”
“……。”
“别这样,笑一笑。”
白洋依旧不理。
“小气。”
于晓悉看向车外,一棵棵树呼啸而过几乎连成一道直线,天色渐黑,于晓悉打了哈欠,有眼泪流出来,那手背擦掉,无力感再次袭遍全身。
第26章 第二十一章 清与不清
于晓悉没想到会在假期还接到彭少庭的电话,并且是关于工作,虽然她自己也在工作,但依旧觉得假期中还工作的人真的是太不正常。项目虽然上了正轨但总是出些小纰漏,这在所难免,两人这种各执电话却像在面对面开会一样。
于晓悉打电话的时候于玄晨正跃跃欲试的想拆开从前买的玩具车模型,手里拿着不知从哪翻出来的改锥正对着螺丝猛戳。
“于玄晨,我警告你,你赶紧给我住手。”于晓悉反应过来自己还在打电话,“不好意思,你刚才说到哪了。”
“你在家?你手头资料那么全,我以为你在公司。”
“我去公司谁带孩子。”于晓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熟稔,有些不好意思,“我们继续。”
“我去你那,我们当面谈。”
“这怎么行。”于晓悉捂住话筒,“于玄晨,你如果拆掉,我真的会生气,不理你。”
“晚上白洋叔叔来吗?你不理我,他会和我玩的。”于晓悉心想这个欠揍的小孩。
再接电话时发现彭少庭已经挂了电话,于晓悉起身夺走于玄晨的改锥,又把玩具车放到了柜顶。“看你还拿得到。”
“于晓悉,你不要得意,白叔叔说我以后肯定比你高。”
于玄晨这小孩从小不爱生气,但一旦生气就气鼓鼓的连名带姓的叫于晓悉,现象明显,到这种时候于晓悉就不再理他,他小时候她还哄哄他,现在就完全不会,尤其是在于玄晨手术成功后,这个小孩气焰很嚣张,经常人小鬼大的说大人话,弄得于晓悉哭笑不得。
彭少庭到底还是来了,于玄晨还在于晓悉闹别扭,脸对着墙面站着,听见有人进来便后头看了看,叫了声叔叔又转过头去。于玄晨和彭少庭早已经认识,彭少庭偶尔会来于晓悉家,也曾经在这吃过饭,彭少庭每次到这看于晓悉对他有意疏远,便和于玄晨玩起来,彭少庭为人有耐心,又肯放下身段陪小孩耍闹,很快一大一小就成了朋友,于晓悉对此也没有表示过什么,她从来没有让于玄晨躲避过他。
于晓悉看彭少庭走向于玄晨,“别理他,让他面壁站着。”
“坏妈妈,你体罚。”
于晓悉也于心不忍,她自知自己威严不够,可是再不管教怕是管教不了,狠下心这次不会心软。
彭少庭不听于晓悉的,走到于玄晨身后就把他高高抱起,走回沙发上一大一小又玩起来。
“彭少庭,你故意捣乱是不是,你这样以后他更不听我的了。”
“男孩淘气在所难免,你不用当真。”
“淘气?他拿改锥扔电视还算淘气,那什么才算顽劣。”
“晨晨,你真的这样了吗?”
“没有,我只是不小心的。”
彭少庭看着于晓悉,眼神写着‘你看,你不要小题大做’,于晓悉气结,自己又回到办公桌上整理工作,顺便把刚才彭少庭在电话里说的那几点补充到上面。
中午彭少庭带着母子俩外出吃饭,于晓悉本意是在楼下一家随便解决就可以,彭少庭偏偏选在一个人多嘴杂的地方。
“这里很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