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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晓悉随便整理了一下文件走出办公室,门外的秘书视线一直跟随着于晓悉的身影,直到消失。
秘书接起内线电话。
“恢复今天中午原来的安排。”
“好的,黎总。”
出了写字楼于晓悉碰到一人问路,于晓悉对这个城市的公车路线很熟悉,以前因为业务关系总是外出,又不舍的打车,久而久之,她也能算半个活地图,来人正好问得是白洋的工作的医院,于晓悉说了几遍之后那人还是稀里糊涂,于晓悉所幸亲自带她过去,路途不远,而且那里还有车直达公司。
或许是多年来于晓悉只有汪婷婷一个好友,而她的生活被于玄晨、工作以及应接不暇的琐事所填充着,但心底其实是寂寞的,所以她从某种私心上说不想失去白洋这个朋友,只能每次用装傻把白洋的表白搪塞过去。
正是午饭时间,于晓悉想借此机会再表感谢。于晓悉对白洋的办公室位置印象已经模糊,除了去年带于玄晨复诊这是自那以后第一次再来这里,凭印象再加打听才在众多相同面貌的房间中找到白洋的办公室。
推开门首先看到是一个侧脸很漂亮的年轻女孩,周荀这时也感觉到有人进来,她以为是白洋,因为这个时间已经停诊,于是准备好可爱的笑脸看过去。
“请问白医生在吗?”于晓悉问周荀,看到正脸又觉得这个女孩有些眼熟,一种似是而非的熟悉感,弄得她自己都莫名其妙。
“白医生在开会,应该马上就回来。”周荀一眼就认出于晓悉是照片上的那个女人,个子很高,人也瘦得看起来有些羸弱,但精神饱满。
于晓悉扫视一圈办公室,或许是多了个女同事的缘故,与印象中有很大差别,多了盆景,桌上有一束鲜花,暖壶旁整齐的摆放着两个杯子,墙面镶上了镜子,半敞开的柜子里可以看见饮料、饼干等零食,于晓悉猜想这些都应该是这个姑娘所为,白洋即使再体贴也从来没有干过带有丝毫女气的行为。转身看身后的书柜,里面已经不见汽车模型,因为那次观车展后不久,白洋就将它送给了于玄晨,于玄晨热衷过一阵子,后来也就淡了,反倒是于晓悉,每天都要拿出来把车身擦上一遍。
“白医生生活中很体贴吧,他一看就是个好男人。”周荀看似漫不经心的和于晓悉聊天。
“他的确很会照顾别人。”
“你真是有福气,找了这么一个好老公。”此时周荀的小心肝都快跳出来。
“我看你误会了,我和白洋只是朋友。”于晓悉解释,她也注意到白洋桌上那张照片,看上去的确很像一家人。
“你怎么来了?”白洋推门而入,看到于晓悉有些意外。
“不欢迎?那我走了。”
“别,我饿坏了,一起吃饭。”
“我也去。”周荀从于晓悉那句话中回过神儿,由于过于激动起来的时候被椅子腿绊了一脚,幸亏于晓悉扶了她一把才没有白洋面前丢更人的人,庆幸的直拍胸脯。
于晓悉被白洋领导医院食堂。
“我本来说要好好请你一顿的。”
“我们食堂的饭也不错。”
“下次我再补上。”
“可不可以叫上我,大不了这顿我请你们。”周荀扑闪的两个水汪汪的眼睛说。
于晓悉、白洋互看对方一眼,表示对这个可爱的姑娘不知该如何形容。
周荀像打了鸡血一样鞍前马后,让于晓悉和白洋两人占座,自己一溜小跑的到窗口买饭。
“这个姑娘好可爱。”于晓悉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你这个话里有话也表现的太明显了。”
“她是不是在追你,刚才还套我和你的关系。”
“你不会告诉她了吧?!”
“我只是实话实说,再说我怎么忍心耽误你的桃花旺季。”
“于晓悉,你明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好饿,好饿,这姑娘动作怎么这么慢。”
周荀把饭菜分别放到两人跟前,又回去窗口拿自己那份,于晓悉有些恍惚,想到了那时候的彭少庭,她和黎洛州受伤的时候彭少庭也总是这样。
“你的怎么那么少?”于晓悉问周荀。
“白医生说浪费不好。”
“果然白医生出口就如金科玉律,大家都争相为之。”于晓悉暧昧的看向白洋,白洋无视她,把自己盘子里的排骨夹给于晓悉。
“晓悉姐姐,你也爱吃排骨,我家哥哥也特别喜欢。”
“这是好东西,喜欢是正常的。”
“可是我和白医生就都不太爱吃。”
“那估计是我和你家哥哥是特例。”于晓悉总觉得和周荀说话时有点像和于玄晨交流,可见这姑娘的单纯,弄得于晓悉开口就想逗她。
“我家哥哥的确很特别,是特别优秀,不过晓悉姐姐看着也很好,而且面善。”周荀从第一次看那照片就觉得于晓悉有些熟悉。
“周医生,赶紧吃饭,开诊时间要到了。”白洋终于开口。
“你也吃,我们一起回去吧。”
……。
于晓悉直到周荀离开才敢放开了笑上一阵,白洋把水瓶盖子拧开后递给她。
“你不去上班吗?”
“我马上就走,你也赶紧回去面对你那个甜蜜的负担吧。”
白洋嘴角微抽,于晓悉想想刚才种种差点一口水喷了出去。
“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白洋突然说。
“有吗?!”于晓悉自己倒不觉得。
…。。
第20章 第十六章 解不开的结
黎洛州早在前几个月就接到大学的邀请函,邀请他参加学校89年校庆,并且希望他可以代表校友发言,给在校学生讲一下社会实践感想及经验,黎洛州前段时间一直忙碌于各种设计方案中,最近才腾出时间考虑校方的邀请。碍于黎父的影响和黎洛州现在的工作成绩他不好推辞,以免背上一个忘本的欲加之罪,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其实他宁愿用这些时间睡觉。
演讲稿这种东西黎洛州从来不知它为何物,一般都是凭着当时感觉说些经验之谈,更好的解决方法便是把话筒交给台下的人,他只要回答问题便可,他一向有各种方法应对这种事情。
写完下期工作计划书从电脑中抬头,揉揉鼻梁,又想起校庆的事情,不过仔细一想才发现的确有很长时间没有再去那个地方看过。
记得大学毕业后一年他依旧会抽时间回趟学校,走走以前三人经常去过的地方,但物是人非,自习室靠墙的桌子位洞里还有于晓悉用涂改液写下的字迹——‘本人长期低价收购小说,有闲置小说的MM请致电xxxxxxxx’,上面写的是黎洛州的电话,黎洛州知道这事逼着于晓悉擦掉,于晓悉最后把一串数字中的1变成了7,黎洛州很同情那个电话号码的人,但其实大可不必,于晓悉写的是低价收购,看着就很没有诚意,所以致电的人屈指可数。
毕业一年后,黎洛州沉寂过一段时间,后来被黎父骂过几次,某天就突然回了父母身边,去了邻城,一夜起来决定开展自己的事业,没有想过白手起家,而是请黎父帮忙,所以一切异常顺利。
黎家父母都很开明,对黎洛州这个独子的决定多数都是支持的,很少强迫,即使是黎父那样严厉、强势的父亲,也只是对黎洛州点到为止,黎父在教育孩子上有自己的一套,他认为父母是孩子的拐杖,亦是孩子的垫脚石,但从来不是绳子,将孩子绑在身边然后带着他寻找方向。
黎洛州在这种家庭中成长,所以性子中带着点不羁和散漫,但为人为事敢于担当,又对未来极有预谋与打算,黎洛州还是少不经事的毛小子的时候身边的亲戚就总是夸奖黎洛州是个干的了大事的人,黎洛州听过后就忘了,丝毫不在意,更不会自豪。
黎洛州输入大学的网址,起码要简单了解一下现在的学校状况。看的有些漫不经心,校内新闻专栏有几条都是关于校庆活动的准备,通知公告里将校庆的日期刊出,黎洛州在首页大体看了看没有什么新鲜事情,最后停留在学术动态一块,上面写了几个学校院系参加的比赛和成绩,照片、文字一应俱全,辞藻庄严,显得格外严肃。
黎洛州关闭网页之前,在右面边侧一栏看到‘往届趣闻’,想都没想便打开链接,里面全是照片,下面附着几句文字说明。趣事的确不少,有穿着学士服求婚的,也有和老师搞怪的,学生时代的快乐很纯粹,黎洛州都没有察觉自己嘴角的笑意,后几页的照片年代就‘久远’了一些,在几张群人照片之后出现一张合照,准确的说照片上是一个大人和一两三岁大的孩子,下面附着一句‘x届x系美女和宝贝儿子的合照’。
黎洛州将视线定格在那张照片上久久回不过情绪,照片上于晓悉曲腿半跪在地上,两只手扶在孩子的身上,眼睛望着镜头,嘴上的笑意浓艳,身穿学士服,帽子端正的戴在头上,帽穗有些飘浮,小孩子带着口罩看不清面容。
于晓悉从早上起来就眼皮直跳,早上出门买豆浆被树坑绊了一脚,一包豆浆泼洒出去,回到家又熬了米粥。于玄晨睡眼朦胧的从里屋出来看于晓悉正在给他整理书包。
“妈妈,我已经好了,我不戴口罩了。”
于玄晨也已经做过修复手术,正如之前医生所以真的只有小小的一道疤痕,于晓悉看于玄晨依旧总是照着镜子左看右看,以为他依旧在意,可现在听到他这样的要求心里由衷的高兴。
“我儿子太漂亮了,我说也不用戴那种东西,回头妈就给你扔了。”于晓悉走到于玄晨面前仔细打量他,抛开嘴巴上那道细小的疤痕,于玄晨的确是个漂亮宝贝。
“不要扔,要留纪念。”
于晓悉点头,于玄晨虽然伤口好了,但是还是口齿不清晰,以前于玄晨话少也不是很明显,但自从伤口愈合后于玄晨话也多了起来,于晓悉每次听到会尽量纠正,于玄晨也是尽量模仿,两母子都一直为此做着努力,并且前途一片光明。
送于玄晨到幼儿园也就八点多点,但电话铃声不绝于耳。
先是接到同事电话要帮忙请假;又接到叶达秘书电话说是早上九点准时开议,特意嘱咐不能迟到;刚休息耳朵一下又接到快递公司电话,说是于晓悉网购的东西现在已经到公司楼下,希望她赶紧去取。
“你们快递公司几点上班的?你不觉得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