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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从她来到这个游戏开始,她就慌了神。就算她平时有些泼辣厚脸皮的性格,可终究是个女人,会害怕胆小。就算她平时能耍点小聪明小手腕,可从来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很有寸步难行的感觉。
而且她知道,她那点子弯弯绕,在幕后人的眼里根本就是小儿科,全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她清楚的知道,在这里她耍不了什么小手段。除非她找死,于是还是太平点好。不是有句话这样说的,枪打出头鸟嘛!装傻装花痴,不要太引人注意,就能活得越久。
可是她真的不想死,要活着。然而她一个弱小女子要在关乎生死存亡的游戏中生存下来,就要找个能够让她依靠和栖息的大树,比如——秦铮。她曹雯雯也许看人不准,但是看男人,绝对准。
钱环海,纨绔子弟;郑穆昀,道貌岸然;甘霖,胸无大志;卓清,孤僻冷傲;顾丰登,没有魄力。但是这个秦铮却不一样,首先,人家长得够帅,绝对的出挑。不知道要比包养她的老头子强上多少万倍。即便她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自己只是稍稍利用一下人家而已,不要动真感情,可是每次看到秦铮,她就会有小鹿乱撞的感觉,再看到秦铮偏偏老是守着一个其貌不扬,身材还有些干瘪的女人,心里各种嫉妒恨。其次,秦铮的个性虽然外冷,但是她知道其实这个男人是个内热型的。只要看你捂不捂得热了。再者,之前听郑穆昀说秦铮是几关游戏以来的幸存者,不用细想也知道他有多聪明,生存能力有多强了。所以秦铮就成了她曹雯雯选定的唯一勾搭人选,只要她能把秦铮勾搭到手的话,她相信,以秦铮的能力绝对能够带着她逃出这个鬼地方,如果真有她想象的这么美好,活到最后绝对不是什么问题。
可问题就于,那是她的幻想。但是实际操作起来太有难度了,她已经想尽办法勾搭秦铮,可就是勾搭不到。她觉得,恐怕不是她自身的魅力问题,而是由于姓殷的女人。她看得出来,秦铮视她若珍宝一样对待,一双眼睛全都定格在她的身上了,对别人根本不闻不问。
虽然嫉妒,也想搞破坏。可是曹雯雯心里却清楚,她几次三番的勾搭都无果,若是她还想要搞破坏的话,无疑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如果说现在秦铮只是不理她,万一她不小心让名叫殷凝的女人陷入麻烦,她恐怕会遭到秦铮的厌恶,甚至是报复。所以,她尽管不够聪明,但是还不至于蠢到把自己往死路上逼的地步。可要是让她轻易的放弃秦铮这棵救命稻草,她有点不甘心。哎,怎么办呢?不放弃只会招人嫌;放弃又心有不甘,才使得她纠结呐。
估摸快到半夜十一点的时候,是顾丰登每天定点的宵夜时间。他是个大厨,烧得一手好菜。但凡是喜欢研究吃的,其本身自然就是一枚吃货无疑。所以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给自己弄点精致的小点,吃个七分饱,然后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入眠。
今天他准备给自己做碗清淡爽口的面条,走出房间,步入厨房。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光线虽暗,只有客厅墙上的两幅画上打着灯。不过没关系,因为厨房灶台上的油烟机有灯可以照明,所以并不影响他给自己开小灶。手脚麻利的仅用了十多分钟的时间,一晚热气腾腾的面条就做好了。细腻柔软有弹性的面条,清爽的汤料,没有太多的配菜,只在面条上撒上了一点绿油油的葱花。四溢的香味就已经让人想要食指大动了。谁让他是五星级餐厅的大厨呢,多普通的面条到他的手里,都能够化腐朽为神奇。
顾丰登一直相信食物和信仰能够给人带去愉悦的心情和美好的希望。所以在当下危机四伏的环境中,也就只有他还能够难道的保持一颗比较乐观豁达的心,
自从他被关到游戏中后,他不单乐于给别人做饭,更会把自己的肚子喂饱。偶尔自己搭个伙开个小灶,给自己弄点美味,安慰一下自己的胃,同时在享用自己烹饪的美食之前心诚的祷告。他相信一切灾难都会过去,相信自己会大难不死、逢凶化吉。
此时,宁晓羽正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独自一个人黯然神伤。回想起以前总是有人说她傻,说她性格太过天真,容易被人骗。不过她总是不相信,难得的保持着乐观开朗单纯的品性。不过现在她总算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傻多天真了。可是她本就是一个平凡而又普通的女生嘛。
自从她进入游戏醒来之后,作为一个女生的她,不是不害怕,只是她乐观开朗单纯的性格,让她一直保持着一颗平常心,就像郑穆昀一开始所说的那样,“既来之、则安之。”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让她对郑穆昀留下来好的印象。而且她发现命运总是最最会捉弄人的东西,偏偏让她对郑穆昀一见钟情、芳心暗许。不是她喜欢犯花痴,只是有的时候感情这个东西说不清楚讲不明白,来就来了,挡也挡不住。
最初她还傻乎乎的幻想过,郑穆昀一定能够带着她一起逃离眼前恐怖、血腥的游戏,于是他叫她回忆有关钱环海死亡时的细节,她非常的认真,生怕自己遗漏哪些关键,反反复复回忆了好几次,直到最后自己确定无误,才鼓起勇气去和他汇报。可谁又想到竟然让她当场戳穿他的真面目呢?尽管不是很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要绑架殷小姐,可当时的样子一看就摆明了是单独提审,而且好像还动了私刑的样子,实在太可怕了。
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眼光这么差,竟然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人,让宁晓羽想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至于郑穆昀,他在地上一直躺了好几个小时之后,才勉强爬起来。现在他的肋下痛得很,稍一动弹就疼得龇牙咧嘴,估计是肋骨断了。踉踉跄跄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用清水洗去脸上的鼻血,还有嘴角边的血迹。接着拿过手边的一条毛巾,胡乱的擦了擦湿嗒嗒的脸。
“贱人!”郑穆昀愤愤地骂着,把手里的毛巾狠狠地甩出去,可是没想到却牵扯了他的伤口,让他疼得攥紧了拳头,倒抽了一口冷气。
以后恐怕他想要再找那贱人审问点什么,估计是不大可能了,早知道应该先把姓秦的给放到才对。他太大意了,忽视了死丫头在姓秦的心中的重要性。哼,说不定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郑穆昀在心里暗自腹诽着,没错,一定是的。这两个人不是已经经历了八关游戏嘛。既然现在是第九关,就说明眼前的一切都是从他们进入游戏的时候开始的。既然他是以新人的身份加入他们的行列,就说明,在此之前,也有其他参与者或者新人才对。为什么其他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死掉,偏偏只有这两个人活了下来?直觉告诉他,这绝对不是巧合!
郑穆昀用手捂着自己肋下疼痛的部位,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坐下。心里很是不甘。现在他再也别想单独审问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因为这件事,姓秦的肯定会盯紧他。算了,还是先找到有力的证据再说。等他有了证据之后,他倒要看看姓殷的死丫头还怎么狡辩!
随着夜越来越深,有些人还在相互讨论自己发现的疑点;有些人怀着一个忐忑不安的心睁大着双眼抱着被子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有些人坐在床头翻着书,保持着警惕;有些人则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生存下来;有些人跪坐在床边的地上,做着睡前的祷告;有些人擦干眼泪决定振作起来,渡过眼前的危机;有些人则偷偷走出房间,想要去寻找所谓的证据。
郑穆昀走到客厅,此时客厅原本灯火通明的光线被昏暗的两盏孤灯代替,除了代表两个死亡方式的画上的灯还亮着,再没有其他光源。借着幽暗的光线,郑穆昀在客厅里转悠了一圈,因为肋骨受伤,他走路还是很慢,甚至有点一瘸一拐。他将视线慢悠悠的在客厅的各个角落匆匆掠过,然后走到画边,唯独墙上的两幅画却让他驻足很久。
他不懂画,但是他知道那些还没有被点亮的画就是他们剩下的人的死状,他忽然有点好奇,下一个会是谁?如果是他,他又是怎么死的?看了眼挂在旁边还没有被点亮的画,画面通体发黑,如果不用灯光打亮根本看不清黑乎乎的玻璃里面究竟是什么内容。恍然想起他的房间里好像有个手电筒,于是决定会房间取了手电筒,再返回客厅继续研究这些画,说不定就被他发现什么,甚至能够得到证明姓殷的死丫头就是幕后操纵者的有力证据!
刚要回头,眼角瞥见一个黑影快速的从他的身后一闪而过,掠到在客厅的另一头,也就是黑色大门的地方。
郑穆昀皱起了眉头,那是谁从黑影掠过的方向来看,应该是从白色的门贯穿客厅,消失在黑色的门边。可是由于整个客厅的光线太暗,根本就看不清楚黑色的门边到底有没有人站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郑穆昀强烈的感觉到在混沌的黑暗中依稀有一个人正站在那里,不怀好意的盯着他看,带着不削一顾的得意神情。
2。
郑穆昀用力的眨了一下眼睛,以确保自己在昏暗的环境下不是眼花。于是又使劲的盯着黑色大门处的黑暗阴影看了好久,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里好像有黑色的人影在晃动,好像是在故意逗弄他。
“谁在那里?”郑穆昀压低了声音,轻喝道。
没有人回答。郑穆昀皱起的眉头锁的更紧了。碍于肋下的疼痛,极慢的一步一步走到壁炉的旁边。因为壁炉台上方有装饰用的复古式烛台,烛台上有三根白色的蜡烛,不过由于是装饰物,似乎不曾有人点燃过。烛台的旁边还摆有一盒火柴。郑穆昀才不管蜡烛是不是装饰用的,反正现在能用就好。他拿起火柴盒从里面抽出一根火柴、擦着火柴。只听“呲啦”一声,一团微弱的火种立即引燃,照亮一小团黑暗。他快速的用火点燃装饰用的三根白色蜡烛,举着烛台小心翼翼、慢腾腾地挪到黑色的大门边上。
没有人,不过令他吃惊的是,这扇一直关着的门竟然开了!
这是刚刚被打开的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