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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雹凑着嘴,目光隐忍又悲伤得看着三夜,食欲全无。
三夜安慰的眼神看着她,示意她淡定一些。可惜示意无效,冰雹叹了口气,低着头走出了客栈,三夜赶忙追了出去,生怕冰雹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来。
“三夜姐,你听说过这什么冰阁吗?”
“略有耳闻。只是冰阁阁主颇神秘,竟无人得知他的底细。”
冰雹垂下肩,有些恹恹。
三夜拉住她:“我们去看看这冰阁,如何?”
冰雹眼一眨,点了点头,——提前去看看也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三夜拉过一路人问来了冰阁的路,二人就冲着冰阁而去。
冰阁所在地颇是隐秘,周遭分外幽静,环境不错。远远看去,冰阁二字在阳光下闪着亮晶晶的光,分外夺目。
三夜冰雹潜伏在角落,眯眼看着眼前的高大建筑物,各种观察。
“这冰阁,瞧上去也就这般,哪里外人说得那么附有传奇色彩。”冰雹。
“外表低调,内在也许另有玄机也未可知。”三夜。
“唔,有道理!”冰雹点头表示认可,末了,冰雹动了动自己的鼻子,皱眉看向三夜,“三夜,你,有没有闻到一股……一股……花粉的味道……”
——话没说完,冰雹的双眼一翻,直直晕倒在了地上。
“是迷香!”三夜皱眉一声低喝,想转头看看身后究竟是何方妖孽在作祟,可很可惜,她尚来不及转头也晕倒在了地上,闭眼的那一刹那,只能隐隐看到对方诡谲繁复花纹的紫红长裙,在她眼角轻轻撇过……
你永远无法意料到人生的额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平平淡淡安于常乐的,是生活。只有跌宕起伏高/潮迭起,才是小说。
——更何况,冰雹是主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冰雹从深眠中缓缓转醒,看着眼前这处光线昏暗气氛诡异的全封闭房间,硬是愣了很久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这,上演的又是哪一出?
整个房间除了一张椅子一张圆桌,以及圆桌上的那根蜡烛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
她伸手扶住身边的椅子,想要地上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身上根本一丝丝的力气都没有,她有些傻了,四处望了望,又哪里还有三夜的影子?
冰雹心中有些害怕,——事实上,不管是谁,经历着自己从未经历过的事情,都会感到害怕。
她试探着叫了一声:“有人吗……”
答案很显然,房间之内除了她根本没有其他人。
——难道她被人卖到了妓/院从此下半辈子只能倚靠自己的药药切克闹做一个卖艺不卖身的可怜女子吗?
冰雹睁大惊恐的眼,怯弱看着这间全封闭的房间,在心中下了一个结论。
这世间,什么样的房间,是没有门的?
答案很明显,当然是密室。
所以冰雹分外确定自己是被人掠到了某个私人密室里。至于幕后黑手究竟是谁,还有待商榷。目前的线索太少,还需再持观望态度。
也不知道过了究竟有多久,突然,响起了一声卡擦的声音。冰雹全身都防备了起来,想看看来者究竟是何人。
只是,出乎她的意料,这来人,竟然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娇娘,瞧着大概三十上下,保养分外得当,妖冶的眉影向上轻挑,一个眼神足以勾魂失魄,一身妖冶刺着大片繁花的紫红长裙,与她的脸庞如此相得益彰。
冰雹看她看得下意识张大了嘴。
那娇娘捂嘴轻轻一笑,轻轻拂过自己涂满红蔻的修长手指,看着她挑唇一笑:“冰雪姑娘,我们,又见面了。”——那眼中满满的,全都是算计的光。
冰雹愣愣指了指自己:“你……认识我?”
美娇娘一愣,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十余遍:“冰雪姑娘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你我刚刚三月之前见过,莫非你忘了?”
“啊……是的,最近记性不好,总是想不起东西。”冰雹打着哈哈,又话题一转,“你把我抓到这,又是为了什么?”
“哎哟哟,自然是为了赚钱了。”她捂唇轻轻笑,笑得甚诡异,“姑娘可是个摇钱树,上次还真是要多谢姑娘,让我赚了些银子买酒喝。”
冰雹面上表情一僵,果然迎接她的永远不会有好事。
“三夜在哪里?”
“姑娘说的可是那个瞧上去颇是冷艳的那丫头?唔,我瞧她不是太顺眼,已经托人将她运到凌国了。”她说得随心所欲,一派轻松。
“你说什么!”冰雹朝她大声喝,眼神之中全是杀气。
“去凌国最大的妓院做花魁,不是很好么,金银财宝,享之不尽。”她眼波婉转。
凌国最大的妓院!花魁!
冰雹第一次这么后悔!后悔自己要把三夜带在身边!三夜会受到什么遭遇,她连想都不敢想!
她的心一阵寒冷,抬头看向她,烛火下的美娇娘,却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只恶毒的巫婆!
“姑娘,别这般眼神瞧着我,待会儿,你会感激我的……”语毕,她意味深长看了冰雹一眼,就扭着蛇腰一步一缓走了出去。
果然,没多久,房间外就又响起了那女巫婆的声音。
“哎哟哟,俊阁主,你瞧瞧,这缘分来了,真真是挡都挡不得,没曾想你我这么快就又见面了……”此时她的声音中满是市侩谄媚。
“少废话,人呢!”这道声音,却是成熟蛊惑,且其中还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这场景是多么似曾相识啊!!
ps,今天去医院了,所以更新得字数很少,o(╯□╰)o,下次补上!
☆、萧逸风出场
“哎呦呦,阁主何必如此猴急,我飞花,何时让你失望过?”美娇娘飞花的声音依旧妩媚得能掐出水来,“上次我将冰雪姑娘交给你的时候,可是完好无损的哩,只是嘛,您看我又将冰雪姑娘交给了您,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
“这是一万两。”那道男子的声音一把打断了飞花。
“可如今这花花世界这般美妙,物价上涨也是嗖嗖飞快,您看……”飞花欲言又止。
“……拿去!”那男子的声音变得低沉,“放人吧。”
“嚯嚯嚯……好好好,这就放人,这就放人!”飞花喜笑颜开的声音传入冰雹耳中,怎么听怎么生厌。
而密室的门,又刷得打开了。飞花笑得就像是朵罂粟花,毒与媚糅合得恰到好处,她走到冰雹身边将她扶起,拉着她出了密室门。
只见一个面若桃花身着淡青衣襟的男子,站在那等着她。在双眼看到冰雹的一刻,他的双眼都亮了,快步走到冰雹身边,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情深深道:“雪儿,我终于,等到你了!”
冰雹被他的口吻一个激灵,抚了抚自己身上竖起的鸡皮疙瘩:“你等我干嘛!”
“莫失莫忘,莫失莫忘……雪儿,这句话,你可还记得?每当我伤心之时,我便反反复复回忆你,回忆你我之间的短暂时光!”他的桃花眼异常痴迷得紧紧盯着冰雹,一眼不眨。
冰雹一把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又侧头看着飞花,眯眼:“三夜,我一定会把她救出!”
“姑娘随意。”飞花甩着手中两张明晃晃的银票,欢喜得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冰雹嗤之以鼻了声,伸手攀附着房间墙壁,慢慢走了出去。
走到昏暗的过道上,冰雹四处一打量,这是非常狭窄的过道,房间皆紧闭,瞧上去,倒像是一间小客栈。冰雹沿着过道一路向前走,身后的那男子慢慢跟在她身后,一语不发。一直走出了大门,冰雹才停下脚步,抬头看着这处又破又旧的小客栈,大门正中的门匾已经褪色得不成样子,却也依稀可以看到‘飞花客栈’四字。
冰雹有些纠结,瞧飞花那打扮,经济应该非常充裕才对,怎么连自家客栈都不愿意花钱修葺一番,——这可真是个怪人!
“雪儿,你在想些什么?”那男子靠近她,伸手搭上了她的腰间。
冰雹快速跨步退离他一步,板着脸看着他:“我叫冰雹,你可以叫我冰雹,也可以叫我冰雹,当然了,叫我冰雹我也没意见。”
“冰雹?”那男子蹙眉,很难理解。
“是!冰雹!我是冰雹!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从现在开始,你别靠近我,否则,哼,否则,我就如了厕不洗手然后徒手给你做凉皮!”冰雹异常严肃得下了公告。
“好好好,我不靠近你,雪儿,你别这么凶……”
“什么雪儿!是冰雹!冰雹!”冰雹一把打断他的话,改正道。
“好好好,冰雹,是雹儿……”他似乎有些无奈,还有些忧伤,“雹儿,我等了你这般久,却不知道你究竟去了哪里。如今青楼老板寻你不着,正遍地找你,可你又是怎么会又被飞花抓去的?”
“等等,这个‘又’是什么意思?”
“唔,几个月前,你曾被她抓去过一次,是我用银子将你赎出来的。”那男子看着冰雹的目光又变成含情脉脉的了。
冰雹了然,有些明白了,难怪那飞花会说‘我们又见面了’,想来这其中是有段曲折的。
“雹儿,来,同我回冰阁。”他又习惯性伸手拉她。
“你拉谁呢你!”冰雹躲过手,打量着他,“冰阁?莫非,你就是那神秘又多金的幕后阁主?”
“雹儿,我是萧逸风啊,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