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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的一幕幕,确实是险象环生。
上次我在社团开会,“大学生心理”课上抽点名,点到我时老大老二同时举手。
老师问,到底是谁?老大老二又同时站了起来。
当时俩人一对视,全傻了。
老师怒了,用深沉的男中音问:“到底谁叫夏子维?”
老大毕竟是老大啊,只见她气定神闲的对二姐说:“艳阳,你有病啊。上课呢,闹什么闹!”
然后又笑厣如花的对老师来了句:“老师,对不起啊,我们闹着玩呢。”
老头儿也没说什么,只是略有不满的邹了下眉头。
我知道他无非想说,现如今的学生不像话,不拿老师当干粮。
老大在寝室操着她那东北大嗓门唠叨。
她整天跟打了鸡血似的进行着大众传播。其中的五个W早已运用自如,化腐朽为神奇。她一天中总会弄回来些时间不准,地点不详,内容不符的假消息回来。我们总是相信世界是美好的,可残酷的现实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着我们。每次被耍都无比气愤,可接着下次,下下次又会十分兴奋的听大姐的新闻。可见,无论是真消息还是假消息,只要是小道消息,女人们都是感兴趣的。
老大的这种错搭神经不仅反映在口头上还反映在卷面中。上次我们考《广告学》,题目是:广告行业自发的民间组织是?
老大不假思索,提起笔豪迈的写下:街道。
结果老师二话没说,给了她个59分。这种亏她没少吃,就是死性不改,讲不着调进行到底。最关键的是有急事千万别问她时间,没一回是北京的。
外面起风了,飕飕的刮着,屋里屋外就没一处清净地儿。二姐姐缩着脖子从外面相亲回来;头发吹得凌乱的像梅超风,好象外面的黑风不是自然现象,而是是被她施法吹起来的。这不禁让我感到后背凉飕飕的阴风阵阵,冷汗直冒。
二姐姐的相亲再次以失败告终,回来就披头散发的拉个老脸在床上卜塔罗牌。金木水火土,我们的寝室被她搞得乌烟瘴气,神神叨叨的,全拿自己当半仙使。那天水管坏了,二姐姐蹲大坑那寻思半天才出声,她说:”完了,龙脉断了。”我们几个鄙视的狂笑。可接连几天真的打雷下雨,然后学校就停水停电。这样看来二姐姐在这方面也算有天资,我们就规劝她别修“美学”,没前途。还是改修“易经”吧,准保及格。
真的!我们的二姐姐也不是就嫁不出去了,打扮一下也很有特色的。不算精品也是极品。可她偏认为,是因为老大没人要而阻碍了我们的发展。您没人要就算了,可别再搭上我们几个呀!
二姐姐这个人女人很狗。
男人狗不怕,那是装狼没装好,女人狗问题就大了,那是装人没装好啊!
认识她的人都拿她当慈善家了,没她不掺和的事,就爱献不花钱的爱心。了解她的人就知道,凡事千万不要让她掺和进来,牙碜!
二姐姐在人前说话丈义着呢,比如上课帮我喊到这种仗义的事。说话比墙头草还墙头草,可背后那精打细算能记住你的一言一行的本事,一般人,承受不了。
且老二人脉颇广,这也是她奋斗的原动力,就是为了每天睡前数数,手机里又多了几个电话号码。大家谁有问题就找二姐。二姐会真心的热心的告诉你:”我的朋友怎么怎么着了,我一定给你问明白。”然后就没了下文。
可谁要一提起个什么事时,她准会操起尖锐的大嗓门说那么几条观点。其实全是狗屁,还不如狗屎呢,拿来施施肥。
我对她是知人知面知心啊!只是低估了她的段数。平时也就以为她喜欢背后互相骂骂,挑拨一下朋友关系,没想到她那么孙子。后来我就栽在了她的手里,现在想想背后都窜凉风。真想拿刀捅了她。
这风刮的邪,早上还阳光和煦的呢,这么一会就阴风大作。看着黑呼呼的天我真不愿意起身去那个破社团开会。
人家的社团是为了集合爱好者宏扬校园文化的,我那破社团是用来减肥的。
中午不让人吃不上饭就算了,晚上还不让人睡觉。有事没事的给你找点事干,就这样还在教育我们,手脚都要勤,没事出去跑跑新闻拉拉赞助。我们社长很自豪的告诉我们,她有胃病,那是靠常年如一日的在社团操劳,奋斗出来的。
中午放学我跑到超市买了两块蛋糕,结帐时抓紧时间看了下表,距开会时间还剩10分钟。学校虽然很大可学生也不少,干什么都得要排队。我从超市飞奔到汇文楼差点就断气了,可还是迟到了。气喘吁吁的看见韩雪定定的站在门口。
“你怎么还不进去?不开了?”我奇怪的问她。我们社是不锈钢纪律,根本不怕我这种破坏分子腐蚀。没有人敢迟到,与其被损还不如不去。所以说,犯错误也得有档次的。
“等你。”她似乎对不锈钢纪律满不在意,难道她钢还硬比铁还强?
“等我?”我有点惊讶,我们的关系并没密切到需要谁等谁的地步。
“恩,走吧,上楼。”说完面无表情的径自走在前面。
我默默的跟在她身后,低头看她上楼的脚步。摸不透她的心思,不明白,明知道会迟到了为什么还等我。我跟在后面又苦闷又心焦。更让我苦闷心焦的是,我俩因为通通挨骂,罚写保证书。
靠!真想轰了她!
我最近特喜欢骂人,只是在心里骂,我得克制一下别哪天脱口而出了,污染环境。以前骂人我还未成年,那叫不懂事。现在我骂人纯属社会逼迫!
社长安排工作,让我们多多交稿。说我们最近的稿件质量低下。我听完就想死,自从来到这里,我一周写的稿件比以前一年写的还多。我们又不是《诺贝尔文学奖作品集》说有就有啊,还得不同风格。我哪里那么善变,又不是“神奇数码宝贝”。就这样掏肝取肺,榨干自己还被无数次无情的PASS,这不是伤自尊,根本就是没自尊。
万般无奈之下,我鼓足勇气去请教社长,她到底想要什么样类型的我干脆直接编就算了,反正我是进入角色很快的那种人。还注重什么个人风格那种无足轻重不痛不痒的东西啊。我以大局为重,想社长之所想急社长之所急。
结果她说了句让我汗颜的话:”我看什么无所谓,关键得看院长这期需要什么样的。每次发刊之前我们都会请主任来审稿,主要目的就是了解院长想看什么类型的,我们就往那个风格上走。我听完真想把那落儿杂志扔院长脑袋上。
写完“投名状”也快上课了,我和韩雪就直接往礼堂的方向走,下午是”三个代表”的讲座。进去时礼堂的人已经坐的快差不多了,副院长是老党员他的课谁敢不来。
上课前礼堂很吵,嗡嗡的听不清说什么,感觉人很多很闷。我侧过脸看见坐在我身边的韩雪情绪不太对,眯着眼睛脸都憋红了还直冒汗。细密的汗珠粘满了鼻梁和额头。
“韩雪”我试探着叫她。
“怎么了?是不是太闷了?”我忍不住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摸摸她。我的手很冰凉,一年四季都如此。我自己感觉不到,可别人无意碰到总会吓一跳。一诺总没事时就给我搓手,可一会儿又冰凉冰凉的,她就骂我冷血不是人。
“可能是吧,一天没吃有点晕。你手真凉啊,不像人手。”她闭着眼睛,自言自语,冰凉的好象很舒服。
她说饿,我才想起来刚才买的蛋糕,我们中午还都没吃饭呢。我从包里掏出蛋糕。
“给!”我递给她。
“你中午迟到就为这个?”她头靠在椅背上,侧过脸问我。
“恩,你中午都不吃饭吗?”我撕开袋子,的确又不想吃。很多时候我很饿,可看见东西就莫名其妙的心情低落,感觉饱了。
“吃啊。”她咽下一大口。
“那时间怎么来的急?”我咬下蛋糕的一角。
“早上买好带着,笨啊!”她拿蛋糕敲我的头。
“是哈”我看她有点精神了,松了一口气,笑笑说。
这堂课,老教授就围绕着”代表先进生产力”联想到了我们上网夜不归宿。网吧的崛起确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
冬日的天,黑的很早。阴冷的薄暮时分,我独自走在回学校的路上。
孤身一人的大学生活已经觉得很冷清,再加上这寒风凛冽的冬日,心情更加糟糕。
回到寝室我直奔窗子边的暖气,蹲在暖气下边靠着它再也不想起身。
窗外灰蒙蒙的天终于飘起了雪花。先是一片一片,接着越下越多越下越急。不一会,整个学校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冬日黄昏让人伤感。
“啊啊啊!下雪了!太美了。啊!”二姐姐夸张的叫着。她是南方人没见过这么大的雪,简直要疯掉了。
“真的,今年的第一场雪哎。我们去打雪仗吧。”三姐提议。
“好啊,快走”她们迅速武装起来,只有我蹲在暖气边一动不动。
“子维,发什么呆啊,快!”
“天都黑了。我不想去了,你们去吧,我太冷了还没缓过来呢。”
我知道我不是身子冷而是心冷,谁能抱紧我?谁愿温暖我?
看着窗外的她们,张牙舞爪的在雪地里飞舞,旋转,奔跑,似乎回到了从前的时光我在雪地里嬉笑打闹。我不禁低头笑,现在的我已经身清欲寡,只是回忆只会回忆就剩回忆。在回忆中唏嘘在回忆中叹气。
宗唐,我的身边下雪了,你会看见吗?
我的电脑提示我,有一封新邮件。
是他的,他说,你那边下雪了,你的寒冷我感受的到,你的心思我明白。小维,好好照顾自己,别感冒了。
短短两行话,带给我无限温馨还有些许难堪。
今天是周末;我和韩雪相约去买衣服。她一直嚷嚷着,要我带她好好逛逛这座城市。
现在已是初冬;这座古老的北方城市,更显现出她独有的沧桑厚重的魅力。风,刮起来,熟悉的冬季味道。每到这个季节,一诺总是喜欢拉着我满世界的到处跑,去呼吸够冬季清爽干燥的味道。冬,是她最喜欢的季节。现在这被风刮起的味道,是她最爱的气息。
学校在郊区;出来一趟不容易。我们做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到了那条最繁华的商业街;大马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快过年了,满大街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愤。
“好久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