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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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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许是出于叛逆的心里,虽然守着一个数理化极好的爹,我的理科跟文科相比,只能用“惨败”来形容。
“恩!”我算是回答。你什么时候真正想着关心过我的学习呢?无非是自己闲的无聊了,才到这里来数落我两句,我心想。
“一天就知道,‘恩’。让你给奶奶打电话,你打没打?”不止一百次说这句话。
“没!”我干脆的说。请原谅不因为对你的厌恶,连带排斥你身边的一切!
“不就给奶奶打个电话吗,怎么还不打?”他开始烦躁的冲我嚷嚷。我预料之中,懒得搭理。
我没吱声。
不是我对奶奶不好,所以才从不打电话,只是不忍心强颜欢笑的去骗一个老人家。他们都很疼我,我至今都在怀念小时侯奶奶做的“烧芸豆”,我至今都在读爷爷给我买的书。奶奶家是书香门第,很少受世俗污染。
我的奶奶是大学教授,爷爷是研究院的院士。我们姐妹四个从小耳濡目染都带着几分书卷气。奶奶家的家教非常严苛,四个孙女都□得言谈举止落落大方,大家闺秀,娴静端庄。我不想打乱他们平静祥和的生活以及对我们家的美好幻想。我怕打完电话他们会以为高考把他们的一个孙女儿搞疯了。
他又开始大吼大叫,“问你话呢,为什么不打?”
我咬紧牙关,真的,我真的很想骂他,“你让我打电话说什么?啊?说,我爸我妈天天吵架闹离婚!说,我妈厌恶至极,离开家再也不回来了!说,我爸像个天天在家像个烟鬼似的什么也不干!说,你们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学习!说,我不得不寄人篱下跑到同学家!说,我不想……”我越说越激动,眼里此刻能喷出火来!。
四周安静极了,只有我的声音格外响亮。和偶尔汽车路过,把玻璃震的“嗡嗡”响,就像此刻我的脑神经。
我知道我把他激怒了,他扬起手要打我。我抬起头,把脸伸向他,眼睛里写着愤怒还有抵抗。他的胳膊微微一颤,瞪了我一眼,又把手放下了。我对自己发誓,如果他打我,他保证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
“说,你不想什么?把话说完!”明显的底气不足。
“我说,请你离开,我不想活了!”然后起身去关门,把门摔得“碰”的一声响。
“死去吧!”他看都不抬眼看我,不屑的离开了。
我说过吧,我需要温暖并不过分,哪怕是虚情假意的说一句,“不要胡说”。我们家的人其实都在,自私的自以为是的活着。
爸跟妈争吵是他怕我妈离开,而那样会让他一个男人很无助,很没面子。
我妈的出走是想摆脱那个牵绊她自身发展的懦弱男人。
我的努力学习仅仅是希望考入理想中的大学,离开他们。
哪里来的什么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或是什么报效祖国啊!凭良心讲,我现在只要搞定我自己就好,我没那么前程。
我内心空洞思维涣散的坐在窗边,定定的坐了整整一夜,好像回忆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想,只是静静坐着。直到坐到看见白云和鸟儿在我窗前掠过。树支摇晃着绿色的枝桠。
它们在想什么?我的泪水再次毫无知觉的流了出来。我总是这样,其实我并没有要哭的意思,可泪水都忍不住想要奔涌宣泄出来。泪珠吧嗒吧嗒的打在掉了色的地板上,长年磨损的地板早已失去了光泽,像干涸的无人养育的土地。泪水滴在上面,很快渗了进去,形成了一朵朵斑驳的大花。
哭了一阵儿累了,抬起头深深吐出一口,想缓解缺氧儿抽搐的身体,正好望见书底下压着的折叠镜子。潜意识支配着我起身去把它抽出来。
我压抑着冰冷的身体,举起翻开镜盖的镜子,突然一下我面前出现了一张,苍白,愤恨,残败不堪,让我不敢正视的脸。我讨厌这张脸,我被自己的脸吓坏了。想到小时侯的我,我突然感到异常的不耐烦,我不想忍了。我是个完美主义者,长大后扭曲的面孔,让我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我不再是白天众人眼中的那个空壳和那张面具,“让这些都结束吧!”我对自己说,霎时感觉一阵轻松。

(5。1)郎骑竹马来

“啪”的一声!镜子被重重的摔在地上,最锋利的一片被人拾起。这是我世界中的最后一响,那么清脆。
拿着它,我赤脚走进浴室。马赛克铺的地硬生生的很格脚,丝丝凉气从脚底刺入骨缝,很快窜遍全身。我感觉脊梁骨发紧,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伸手锁上了浴室的门,一系列动作至此我都是恍惚的,没有人知道这些步骤到底应该怎样做。我使劲的吸了一口气,让心平静下来。闭紧双眼对自己说:“结束吧,让这些都结束吧,只要快就好,希望不要太疼!”
冰冷的玻璃靠近皮肤,慢慢用力,深入,水龙头里的水柱撞击着破裂的伤口,除了冰凉刺骨,没有任何感觉。我闭上眼,从容的,平静的等待这一切的完结。心,无比安静,似乎感到了清爽的风从海边吹来,还有一望无际的蓝色的透明海水。不紧张,疼痛,恐惧,甚至没有留恋,一切的一切自然的让我出乎意料。或许我早该如此,不应该痴傻留恋人间。
当这一切即将结束的时候,我的眼前若隐若现的出现了一张微笑的面庞,那不是呼唤我走过去的天使,而是一张充满希望与光明的面庞。那笑容直通心房,心被照的通明温暖。这意外让我有点不寒而栗,我想看清那到底是谁,蓦地伸手去抓。松手时玻璃镜片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回响。温热的血顺着麻木冰凉的胳膊从指尖滑落“滴答滴答”连成串的掉在地上,暗红色的血水溶入潮湿的缝隙如瞬间绽放的大朵睡莲。白瓷砖的墙壁,也开出几多斑驳的花。
我的记忆里从没储存过这张面容,却似曾相识,依稀在哪里见过。那笑容撼动了我,使我害怕,害怕死亡的味道。它让我不忍失生。笑得好似什么都知道,知道我的一切,我的什么都懂。
我仿佛一下就充满了活下去的勇气。我缓缓挺直眩晕的身体,站起身打开喷头,让冷水长时间的冲洗伤口。破开的皮肤被水冲洗的泛白而卷曲,像被刨开的死鱼的肚子。我用手巾把它紧紧缠住,手腕的疼痛由隐约转为难忍,胳膊也冰冷麻木,甚至清晰的感受到了神经的剧烈跳动。
血水由暗红变为一股股的浅红色,然后流入下水道。地面变得干净,什么也没发生过。也许,我会获得重生。
我拖着满是水的脚走回房间,拉开被子什么也没想倒头就睡。也许是失血的原因,我顿感昏昏沉沉的,但很快就入睡,睡梦里浑身轻松。
睡梦里,我突然理直气壮的问了自己一句:“我比他们都高贵,为什么我去死?”
冥冥中自己好像回答说:“是啊!这世上本来物种就在不断减少,现在多出哪种人都不多,我干嘛跟一‘稀缺资源’较劲呢?”
然后我就笑醒了,醒来之后看看时间,瞬间把惶惶惑惑的我拎进现实,我要迟到了!
心脏恢复紧张有力的跳动,大脑也开始飞速运转,我要是被堵在门口,应该找个什么样的好借口,才不会让老师不但不教训我最后还能同情一下。我慌忙翻出纱布缠在伤口上,然后把打排球时用的护腕套在上面,我不想被人看见。
我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快上课了,可是老班居然破天荒的没坐在讲台前看早自习,大家也都在安静的上早自习。当教导主任和老班一起领着一个陌生人进来时,并没有人在意。这是我们班的“优良传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请大家先把手头儿上的事停一下,这位是我们班新转来的同学,大家欢迎!”教导主任满面春风的介绍着一个男生,好象把自己儿子转到了我们的班级。
他拍拍那个男生的肩膀,露了一张千年难求的满面油光的笑脸,把“儿子”亲自交接给我们老班,和她低声嘀咕了几句,又对那个男生点头笑笑,才离开教室。
那男孩子倒是很淡定,跟一太子似的,对谦恭有礼的主任浅笑,以资肯定。
“什么人会如此兴师动众?居然惊动了我们的高层?”我看着我们教导主任的搞笑表情想。
“请你做一下自我介绍。”老班看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这个学生是来者不善,老班脸上写着“压力”。
“哇噻,宝格丽!真有品位!真帅啊!帅啊!”一诺激动的用手掐着我的胳膊,从牙缝里挤出“吱吱呜呜”的惊叹,像要把他活吞了似的,谗的直流口水。
我带伤口的那只胳膊被她使劲捏着,疼得我咬牙咧嘴的,费半天劲才把她的手掰开。还不忘打趣道,“你爹不才穿宝格丽吗?”
程一诺眼睛不离 “宝格丽”,只是那大爪子对着我脖子就一掐。她剩下的动作,都被那动听的声音停止了。“Hello!大家好,我是宋宗唐。”他的声音真好听,就是会带着温度的那种音调,听了心里暖洋洋的让人愿意接近。
“啊?什么?‘宗堂’?哈哈,还‘尚书’哩!”一诺在底下接茬,嬉皮笑脸的说。
周围听见的人都在“哧哧”的偷笑,我看见老班皱着眉头在桌子底下狠狠地给了一诺一脚。
“我刚刚从美国回来。我的母语不是很好,希望大家多多请教。”他被笑得有点不好意思。一紧张真的说错了话。
“是指教!”下面一班人齐刷刷的大声纠正。重点班重点儿童的重点毛病,喜欢挑错,然后不留情面的指出来,语气里没有包容只有不服气和埋怨。“我都知道的东西,你怎么能错!”的优越意识,老师大多会承认,给重点学生上课比一般的课上的要累。
“还真不谦虚,的确烂的可以。”一诺在我耳边小声嘀咕。
可她那高八度的嗓门,就算小声,半个班也都听见了。底下的同学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抬头望见站在旁边的老班,很恨,很无奈的朝一诺瞪了一眼。我们老班六十多岁,曾被一诺逼出过说:“I服了you!”。后来,我和宗唐聊起这事时宗唐说,“不都说中国学生在学校都是目光呆滞,只知道埋头死读书的吗,怎么出了程一诺那么个妖孽啊?”
“Oh,sorry是‘请教’。”那个天才留学儿童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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