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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的伙计看到掌柜的这副下场,吓得面如特色,额头上的冷汗涔涔的落了下来,不敢再多停留,跑得比兔子还快。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些铺子是我娘的,凭什么给你占有!”
容辛邬和上官铭卓,柳姨娘,容玉一行人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直勾勾的瞪着容妍,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容妍转过身来,脸上浮起似笑非笑的神情,将嘲讽的视线落在容辛邬的脸上,轻飘飘的问道:“容丞相,你确定这些铺子是柳姨娘的吗?”
那样讥诮而嘲讽的神情,就那样直勾勾的瞪着容辛邬,一字一顿清清楚楚的说道:“知道什么叫做贼吗?不问自取就是贼,你们这一家人当了十几年的贼,现在还敢恬不知耻的说这些东西是你们的吗?”
“你说谁是贼!你再说一遍,我非得打烂你的牙不可!”
容玉气得脸都要歪了,一双眼睛里喷出熊熊的怒火,想要冲上来狠狠的扇容妍一个耳光,却想起在寒山寺的时候吃过的亏,不敢轻举妄动了。
“难道不是吗?这些年来我娘的铺子在你们手上赚了多少银子,我可有拿过一分一厘,全部都进了你们的口袋了。明明是我娘亲的铺子,你们有什么资格这么做,经过谁的同意了,经过了我的同意了吗?你们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厚颜无耻的贼吗?容丞相,你敢说不是吗?”
容妍的眸子跳跃着火焰,近乎咆哮的质问着这个从没有尽过一丝一毫责任的父亲。
容辛邬的脸有一瞬间的难堪,却很快的消失了,他硬邦邦的说道:“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应该打人啊,柳姨娘招你惹你了?”
“妍儿,都是一家人,有事好商量嘛了,何必动怒呢?”
上官铭卓温润如昔的脸上挂着柔和的笑容,站出来笑着打圆场道,“玉儿,你这是怎么说话的呢,对你姐姐说话尊重点。”
容妍轻轻的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轻轻的笑了,目光却变得更加森寒,冷冰冰的瞪着上官铭卓,毫不客气的说道:“怡王殿下说的是什么话,谁跟你是一家人?谁跟他们又是一家人,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和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连上官铭卓都一点不给面子,不顾假面王爷丰神俊朗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丝龟裂的表情,容妍将眼神转到容辛邬的脸上,对上丞相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眸子,微微勾了勾唇角。
“谁打她了,又是谁说我打她了?”
容妍勾了勾唇角,咬着牙硬邦邦的说道,“丞相大人,亏你还是久经官场风浪的当朝首辅,脑子怎么会糊涂到这种程度,这个女人随随便便的三言两语,你就晕乎乎的相信了。这是柳姨娘的苦肉计你没看出来吗?”
“你胡说,明明是容飞扬打的,什么苦肉计,我会自己往自己的脸上扇耳光吗?”
柳姨娘被容妍颠倒黑白的话语气得快要爆炸了,胸腔一起一伏的,“你这是指鹿为马,明明就是你们打的,敢打为什么不敢承认?”
“我们打的,谁看见了?”
容妍摆明了就是抵赖到底,绝不承认,“飞扬,你打她了吗?”
“没有,我没有。”
容飞扬也一口咬定没有,他又不是傻子,这个时候承认岂不是自寻死路
“我的丫鬟看见了,你们说是不是容飞扬打的,是不是?”
柳姨娘急切切的说道,质问着两个丫鬟。
两个丫鬟忙不迭的说道:“回相爷,是容飞扬打的。”
容妍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你们是柳姨娘的丫鬟,当然向着她说话了。想要证明是不是飞扬打的,很简单,那就让飞扬再在姨娘的脸上扇一个耳光,对比两个印子,你敢吗?”
柳姨娘惊骇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颤声说道:“你敢!”
才一个耳光都快将她打死了,再来一个,岂不是脸都毁了。
“想要证明你的清白就让飞扬再打你一个耳光,柳姨娘,莫非你心虚了,因为你根本是在说谎!”
容妍靠近柳如眉,眼底折射出森冷的光芒,一字一顿的说道。
“说谎的是你!”
柳姨娘气死了,明明说谎的才是她,凭什么要这么说她自己?
“那你证明啊,只要你能证明是飞扬打的你我心服口服。”
容妍清丽无双的容颜上带着柔和的笑容,眼神却笑得冰冷,“你要是敢让飞扬在你的脸上扇一个耳光,让两个印子作对比,完全一样就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否则你就是在说谎,我问心无愧,就看你了。”
她那样无所畏惧的样子真的让那些人产生了一丝错觉,难道真的是柳姨娘做出的苦肉计吗?
“老爷,你看,这女人真是欺人太甚了。”
柳姨娘靠在容辛邬的身边,眼睛里充满了盈盈的泪水,咬着唇,梨花带雨般的说道:“老爷,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老爷。”
“就是,爹,这个女人昨天在寒山寺欺负我,今天又在这里欺负娘,你一定要好好的教训这个女人啊。”
容玉恨恨的瞪着容妍,面纱下面的眼睛流露出刻骨的恨意,恨不得直接将容妍碎尸万段,死女人,贱女人。
“够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了。”
容辛邬忽然厉声喝道,胸腔里升起了一丝烦闷,“你还在这里做什么?丢人现眼,快回去!”
被喝的柳姨娘一下子呆住了,眼底的泪水掉落得更凶,哽咽着说道:“你竟然吼我,你吼我做什么?都是这个贱丫头惹的祸,你为什么要吼我?明明是她,是她欺负我的。”
“你没事跑到这里来撒什么野,乖乖的待在丞相府里不就行了吗?出来丢什么人,给我滚回去。”
看来是他太宠着这些女人了,才导致她们变得这么无法无天,都快要骑到他的头上来了。
“容丞相,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也不欢迎你们,请出去吧。”
容妍脸上浮起了嘲讽的笑容,直截了当的说道,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容辛邬直勾勾的瞪着容妍看了一眼,有些沉痛的叹息,咬着牙不开心的说道“容妍,这就是你作为一个女儿对父亲应该有的态度吗?”
“是啊,妍儿,对待父亲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一家人和和睦睦开开心心有多好啊,至于这样说话吗?”
上官铭卓的脸上难得一见的严肃,有些愤怒的指责容妍。
“父亲?”
容妍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微微勾起了唇角,眼神落在容辛邬那张已经饱经风霜的脸上,“你觉得你配做我容妍的父亲吗?容丞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早在我的名字被你从族谱上划掉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你的女儿了,你现在以什么资格和我说话?请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这些贼!”
容丞相的脸色气得铁青,胸腔处好像被人填满了火一样,眼睛也变得猩红一片,“好,你有骨气,你出息了,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现在这么冷血无情!我们走!”
他一手拽着柳姨娘,一手拖着容玉,怒气冲冲的转过身。
“可是爹,那是我们的铺子,就这么给她了吗?我不同意,就算是将这间铺子毁了也不能给她!”
容玉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不愿意就这么放弃了一间铺子,还是给容妍那个贱人。
“叫你走没听到吗?那原本就是别人的东西,你还想做贼吗?滚!”
容丞相牵着女儿的手,毫不客气的拖了出去,怒气匆匆的离开了这间绸缎庄,上官铭卓深深的看了一眼容妍,深邃而锐利的眼神像沾着毒药的尖刀一样刺在容妍的身上,让容妍的心咯噔一跳,有一种冰凉的感觉从脚底蔓延上来,传遍了全身,冷得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住了。
“小姐,你怎么了?”
无忧看到容妍无缘无故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忍不住轻轻的摇了摇她的手,关切的问道。
“姐,你怎么了?”
容飞扬也看到自家姐姐的脸色变得苍白,走了过来握住容妍的手,脸色一变,“姐,怎么了?你的手怎么会这么凉?”
容妍勉强笑了一下,从容飞扬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轻声说道:“没事,可能是太冷了,忽然有点不舒服而已。飞扬,你让人将容氏绸缎庄的招牌摘下来,从今以后这间铺子就是我们的了。”
“好。”
容飞扬回过头让请来的那些高手轻而易举的将招牌给摘了下来,砰的一声扔在地上,得意的笑道:“太好了,铺子终于从那些恶人的手中讨回来了
“是啊,终于回到我的手中了。飞扬,我要将这间铺子重新修饰一遍,一会让人将这些绸缎都拉回去放在将军府中,等一切都弄好了再重新做生意
“恩,我这就让人拉回去。”
容飞扬转过头去吩咐随从,那个随从立刻去雇了好几辆马车来,众人将这些绸缎全都搬到马车上,没过一会儿就搬空了,源源不断的将丝绸和锦缎运到了将军府去。
“今日各位辛苦了,为了表达容妍对各位的感谢,容妍已经在明月楼摆好了酒席,请各位移步明月楼用餐。”
容妍的脸上挂着柔和的笑意,扬起声音热情的说道,“飞扬,带各位大侠前去明月楼,在天字号雅间,陪同各位大侠吃好喝好。”
“好咧,各位大侠请。”
容飞扬同样用尊敬而热情的态度将请来帮忙的这些高手带去了明月楼。
容妍站在绸缎庄门口迎着这些人走远了之后,才反手锁上了门,揉了揉自己笑得疲惫的脸,轻声说道:“无忧,我们走吧。”
“小姐,我也很饿了,我们也找一个地方吃饭好不好?”
无忧一面说着,肚子已经咕咕叫了起来,让她看起来更加可怜了。
“也好,我们去找一家酒楼吃饭,吃完了饭再回将军府去。”
容妍也觉得有些饿了,和无忧肩并肩的走着,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走进了一间飘〔着浓郁的酒菜香的酒楼里。
没有雅间了,两人只好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随意的点了几个菜,一边吃着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