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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的声音像来自地狱般,在这个夜里不停的回响着,吓得张姨娘双腿一软,整个人被抽空了一般摔落在地上,眼神惶恐像看到了魔鬼一般。
容辛邬的眼神也狠狠的抽了一下,背后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不过皇上都已经这么发话了,他也没有抵抗的权力,只要硬着头皮说道:“皇上所言甚是,如果她真的做出这么伤天害理,那么老臣也决不轻饶,不管是谁,做错了任何事情都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丞相的一席话,让张姨娘猛的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瞪着自己的夫君,喃喃的说道:“老爷。”
容辛邬的眼神冰冷,僵硬着将头扭到了一边,连看都不去看张姨娘一眼
上官昊满意的点了点头,平静的说道:“最好你心里能像你嘴上说的那样,容丞相,你近来的表现真的是让我太失望了。”
“臣惶恐,臣知罪。”
容辛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说道。
正说着,西门秋满脸惨白的走了过来,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水,脸色惨白,眼神呆滞,好像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怎么样,搜查出结果了吗?”
上官昊淡淡的扫了西门秋一眼,平静无波的问道。
“回皇上,搜查完了。”
西门秋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深深的惶恐,跪在地上不敢去看皇上的眼睛。
“那结果如何?”
“回皇上,微臣并没有在将军府里找到刺客的痕迹,也没有找到和怡王爷手上拿着的相似的银针。”
西门秋说道,眼底忍受着巨大的惊骇,却又迫于皇上的威严不敢不回答
“没有?你们不是信誓旦旦的说有刺客吗?怎么搜查结果出来就焉了呢?你们最好给朕一个交代!”
上官昊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像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海面,瞬间就可以掀起惊涛骇浪,“现在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没有话说了吗?”
上官铭卓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的,却只能低垂着头,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说道:“父皇恕罪,都是儿臣行事太过冒切了,因为担心刺客会威胁到父皇的安危,才会听信这个妇人的一面之词就让人进来捉拿刺客,都是儿臣的错,儿臣愿意承当一切,请父皇将儿臣关入天牢,儿臣愿意受到应有的处罚。容将军,妍儿,对不起,害你们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是我的错,很抱歉
“皇儿,你也是顾念朕的安危才会失了理智,这是情有可原的,怪只怪这个心胸狭窄爱搬弄是非的妇人,如果不是她污蔑妍儿和将军府,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来人啊,将这个女人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压入天牢,明日游街示众,完了再将她卖入青楼,永世不得踏出青楼一步,也让所有的人知道陷害别人是个什么下场。”
“皇上开恩啊,臣妇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皇臣妇再也不敢啊,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不应该如此污蔑妍儿,我知道错了。”
皇上只是冷冷一哼,唇角泛起残忍的弧度来,似笑非笑的瞪着容辛邬。
容辛邬被皇上看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羞愧得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腾的一步迈出去,扬起手狠狠的扇了张姨娘一个耳光,“闭嘴,还敢求饶,整个丞相府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啪的一声响,张姨娘一个趔趄,身子往后仰去,头发也被打得凌乱不堪,嘴角都流出鲜血来,却还是重重的将头磕在地上,哭泣着求饶道。
看见皇上一脸阴沉,连理都懒得理她,又哭得稀里哗啦的转向上官铭卓,沙哑着嗓子求救:“王爷,救救臣妇,救救臣妇啊,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不过是一个小妾也有脸称自己臣妇,你这样的女人连朝恩的手指头都比不上,丞相,你挑女人的品味也太差了吧。”
上官昊看到她这个模样,嫌恶的撇开了眼睛,这种女人看一眼他都嫌脏了自己的眼睛。
上官铭卓闭上眼睛,硬邦邦的说道:“你做错了事情,就应该付出应有的代价,安心接受吧。”
张姨娘脸上一片死灰,激动的爬过来,死死的揪住上官铭卓的衣服,想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王爷,你不能见死不救,我是为了帮你才会这么做的,你怎么可以这样。”
上官铭卓脸色一变,不耐烦的甩开张姨娘,冷声说道:“是你自己说知道刺客藏在哪里了,是你给了本王错误的消息,让我听信了谗言才会来搜查将军府,你还有理了?放开,再不放开我不客气了。”
他嫌恶的将自己的衣服从张姨娘的手里拽了出来,厌恶的离开了几步的距离,朗声说道:“父皇,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恶了,到这个时候了还要咬儿臣一口。”
“将她拖下去,快点!朕不想再看到她!”
“皇上饶命-啊,饶命啊!妍儿,救救我,救救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不好了,你救我一次吧。”
张姨娘急病乱投医的对容妍求救道,容妍站在不远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着,一副十分挣扎的模样,怯生生的看着皇上,“皇上。”
“妍儿,这件事情你别插嘴!朕来解决就好了。”
皇上毅然决然的打断了容妍的话,眼神染着阴霾。
立刻有身强力壮的汉子走上前来,毫不客气的将她拖了下去,不一会儿,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了起来,伴随着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西门秋的面色一片惨白,双腿不住的发抖,眼睛里面一片灰败,整个人像丢了魂一般,不敢去看皇上的脸。
“京兆尹西门秋,胆大妄为,以下犯上,竟然没有经过朕的允许私闯将军府,并在众目睽睽之下想杀人,其行为实在令人不齿,现将其贬为九品县令,至凉州赴任,明日即刻启程,五年之内不得升职!”
皇上冷冰冰的瞪着京兆尹,脸色一片阴霾,毫无感情的宣布了西门秋的命运。
“臣领旨。”
西门秋满脸灰败,浑身散发出一种绝望来,跪在地上领旨道,身子像被人抽走了灵魂一般。
“这是朕的惩罚,至于你想要杀了容妍,容妍要怎么惩罚你,那是她的事情了。”
上官昊眼神温和的望向容妍,轻声说道:“妍儿,你要怎么惩罚他呢?
容妍将头垂得低低的,长长的睫毛眨了眨,让人看不清楚她在想些什么,轻声说道:“皇上,西门大人已经受到该有的惩罚了,容妍也不想再惩罚他,只希望这件事情就此结束。”
“姐,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他刚才差点割破你的喉咙呢。”
容飞扬义愤填膺的说道,不悦的在容妍的身边低声说着。
容飞扬的话,让皇上的脸色变得分外难看,锐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西门秋,像残暴的老虎想要将猎物撕碎一般,吓得西门秋的身子一抖,差点昏厥过去。
“他真的差点将你的喉咙割破了?”
上官昊咬牙彻齿般的问道。
容妍沉默着没有做声,一会才轻轻的点了点头,将头垂得低低的,“西门大人不相信妍儿的话,妍儿不想在皇上不在的情况下让那么多人闯进闺房里面乱搜,所以就拦下了西门大人。西门大人估计太生气了才会这么做的,皇上,并没有什么大事的,算了吧。如果硬要惩罚西门大人什么,那就惩罚西门大人从自己家里拿出一百万两白银充入国库,为国家出一点力吧。”
温温软软的声音,却像在割西门秋的肉一样,他的心疼得都在淌血。
“妍儿,你有这样的心胸和气魄朕很满足,那就依妍儿的吧,来人,你们一会到他家里去搬一百万两白银充入国库。”
上官昊听了容妍的话十分的受用,当即命令道,同时挥了挥手,让西门秋退了下去。
容妍心里噙着冷冷的笑意,意味深长的看向了上官铭卓,后者气得内里都要吐血了,却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阴冷的眼神深深的瞪了容妍一眼,只有藏在袖子下面的手捏得紧紧的,指甲都将掌心里掐得血肉模糊一片。
“皇儿,你最近的表现的确让朕太失望了,你太沉不住气了,别人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吗?以前朕是怎么教你的,难道你都忘记了吗?回去好好磨练吧,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你是要吃大亏的。”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定将今天的事情当成一个教训,日后谨言慎行,凡事三思而后行,绝不会让自己再犯今天这样的错误。”
上官铭卓低着头,温润的脸盯着地面,让人看不出他的眼睛里有什么情绪,声音却是充满了诚恳。
“恩,今日的事情朕就不怪你了,如果下次,你可不能怪父皇不讲情面了。”
上官昊轻描淡写的说了一些后,转头和蔼的望向了容妍,“妍儿,今日你受委屈了。”
“回皇上,只要能证明自己并没有窝藏刺客,一切都是值得的。妍儿很感激皇上能够给我机会证明自己是无罪的。”
容妍的脸上是一片沉静的表情,乖巧的答道。
“可是妍儿,你为什么要和丞相府脱离关系呢?还有容爱卿,你身为丞相,妍儿不懂事胡闹也就罢了,你为何也跟着瞎折腾,这是一个历经官场的丞相应该做出的事情吗?”
上官昊的脸色又严肃了起来,满脸不悦的瞪着容辛邬。
“回皇上,老臣······”
“皇上,您不要怪丞相,要怪就怪妍儿吧,如果脱离关系能让妍儿和丞相都解脱了,能让大家更加快乐,还是分得清楚一点比较好,相信娘如果知道妍儿这样比较开心,也会同意妍儿这么做的。皇上,您能原谅妍儿这一次吗?”
容妍楚楚可怜的仰起头来,有泪水泫然欲下,触动了上官昊的心,他轻轻的叹息一声,有些感慨的说道:“可是脱离了丞相府,你就会一无所有,高贵的身份,显赫的家世,统统没有了,你真的想好了吗?”
“可是妍儿还拥有快乐,还有皇上的疼惜,有公主的友谊,淑妃娘娘的关爱,还有叔叔的温情,不是吗?妍儿不是一无所有,妍儿还很富足,皇上,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