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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胡掌柜的话,文安安抬眼看了下文安泽和楚凡,见他们两人都确定地朝自己点点头,她才开口吩咐道:“带她进来吧”
等了命令的胡掌柜打开门。然后侧身让月儿进屋:“姑娘请进”
“谢谢掌柜子了”,朝胡掌柜福了一礼后,月儿才袅袅地步入了屋。
等到胡掌柜将门关上后,月儿才将头上的帷帽摘下来抱怨道:“带着个东西出门真是麻烦死了”
月儿并没有像那天晚上一样,穿着一身华丽的盛装。
估计是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今天的她只是穿了一件最普通不过的麻布衣裙,就连脸上也只是略施粉黛。
不过即使是如此简陋的衣服,仍旧掩盖不了她那副倾国倾城的美貌。
文安安下意识的将目光转到文安泽和楚凡脸上,见他们俩人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她才暗自在心里松了口气。
站起身伸手指向自己旁边的凳子,文安安客气地对月儿道:“月儿姑娘,请坐”
文安安如此客气疏离的举动显然让月儿怔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她就立马反应了过来,快步走到文安安旁边,搀起她的胳膊,嗔怪地道:“安安,你何时变得如此见外了?这可和你小时候一点都不像”
文安安心说你那才叫和小时候一点都不像呢好不好。
对于月儿突如其来的亲近,文安安总觉得很不自在,于是动了动手臂,想将自己的胳膊从她那里抽回来,可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法子,力道也没瞧见多大,却硬是没让她得了逞。
试了几下后也不见成功,文安安最后也干脆放弃了,不过依旧客气地接过她刚才的话:“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人都是会变的”
月儿怎么也没有想到,文安安会说出这样的话。
在她十几年的回忆中,文安安是个单纯善良,而且傻到不能再傻的小姑娘。
那些被拐的日子里,明明她都自身难保,居然还有闲工夫去管别人的事情,日夜不停地照看小哑巴,分食物给另外两个孩子,就连最后他们几人能够逃跑成功,大部分的功劳也是因为她。
可就是那个傻姑娘,今天居然会说出这番话。
在倚香园带了那么些年,她当然明白文安安话中暗含的意思,这丫头话里话外明明就是告诉自己,她们已经那么多年不见了,当初的哪一点点情分也早就没有了。
有趣有趣,这样的文安安却是比当时的那个孩子要有趣多了。
想到这里,月儿脸上越发笑得妩媚起来,“虽然咱们有十几年没见,但在这十几年中,我可是每日都会想到安安你呢”
当月儿的这番话出口之后,先不说文安安,光是楚凡和文安泽他们两人的表情,就已经瞬间阴沉下来。
而文安安听到她的话后,更是眼皮一跳
除非是有血海深仇,或是天大的恩惠,一个人才能将另一个人记在脑子里十几年之久吧。可这两样她都没有对面前的女子做过。
当年也是她自己不愿离开,即使是打昏她这个法子,也是这姑娘吩咐他们做的。文安安觉得自己并不欠她什么。
想到自己被别人惦记了十年,文安安心里顿时就一阵发毛。就连对面那风姿卓然的样貌,在她看来也似一条蛰伏的毒蛇,隐在暗处吐着口中的信子,等待机会要扑上来咬她一口。
月儿看着兀然表情变得僵硬的文安安,心里暗自发笑,她还是收回自己刚才的想法,她还是自己心目中那个单纯善良到泛着傻气的姑娘。
她绝对不会告诉这丫头,自己之所以这些年会如此想着她,仅仅是因为她对于年幼的自己做出的选择后悔了,同时怀念这丫头的那份‘傻气’,因为这些年她再也没有遇到过。
“安”
“这位姑娘,还是请你坐下吧”
没等月儿再开口,文安泽就打断了她的话,而楚凡也趁着这个空档,将文安安拉到自己和文安泽之间的空位上,保护之意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见。
不过月儿对于楚凡和文安泽的这番举动却似完全都没有看见一般,依旧保持着那份笑意盈盈地模样。
若是今天没有安安坐在这里,虽然以文安泽和楚凡向来谨慎地性格,他们会再派人调查一下对方的背景,但他们倒不会真将一个青楼里的弱女子太放在眼中。
可现在将安安扯了进来,文安泽和楚凡则不得不正视起来,就凭她刚才的这番表现,就不能让安安与她多有接触。
多年的默契使得文安泽和楚凡只一个眼神就能了解彼此心中所想。
对于文安泽和楚凡的互动,月儿也是看在了心里,虽然不明白他们两人眼中暗含的意思,但想必对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通过刚才的那番似真似假的‘威胁’,也总算让他们对自己正视起来,她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如果再这样反而会适得其反的。
想到这里,月儿放下那种带着强硬危险的态度,而是放软了身段对文安安三人道:“你们别误会,我也刚才的话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我这辈子没有什么别的朋友,所以对于安安的影响特别深”
这话说的太牵强,就算不知情的人听了也不会相信,更何况是文安安,以及文安泽、楚凡他们俩这些人精。
第二百四十章 计划
“你们别误会,我刚才的话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小女子这辈子没有什么别的朋友,虽然只有短短几天的相处,但对于于安安的印象确实特别深刻”
这话说的太牵强,即使让不知刚才情况的外人听见也断然不会相信,更何况是文安安,以及文安泽、楚凡他们这两个人精。
但是大家心里清楚归清楚,挑不挑明却又是另一回事情了。
对于月儿如何找理由与自己套近乎,文安安并不怎么在意。而真正让她在意的是月儿态度的突然转变。
刚才她还是一副想将他们震慑住的样子,可现在却又忽然将身段放了下来。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有了刚才的过招,文安安此刻更加的谨慎了,就连整个身子都紧绷起来,好似下一刻就要扑上去一般。
在旁边始终注意着她的楚凡也意识到她的异样,好笑地将放在桌子下的手覆在她的柔夷上并轻拍了两下,以此来告诉文安安,此刻在这里的不过只是她自己。
也许是楚凡的手掌太过热烫,也许是他的动作太过镇定,仅仅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竟然立即让文安安乱糟糟的心情平静下来。
同时她也想起刚才文安泽的调侃和楚凡的话。是啊,有他和文安泽在,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所以调整好了心态的文安安当看见文安泽要代替自己说话时,她反而先他一步开了口,“月儿姑娘,叙旧就到此为止吧,咱们还是说说你这次到底来这里找我们的目的”
文安安如一点情面也不留的强硬态度让月儿也是一愣,不过随即她也就想起来,对面的这个小姑娘是那种遇强则强的性格。
小时候那么点的孩子都敢与邱驴子那种混蛋对着干,更何况现在面对的仅仅只是自己,况且身边还有两大护法为她保驾护航。
月儿朝文安安露出了妩媚的笑容。然后才温言细语道:“既然安安你这么说了,那我也就直言不讳了。想必你们也应该知道,再过三天就是我要接客的日子吧?”
话听到这里,文安安就明白她后面要说的是什么内容了。果不出文安昊所料。对方今天来此的目的就是关于自己赎身的事情。
文安安这次来那些弯弯绕绕统统扔掉,而是直奔主题:“如果你想说的是这件事情,那你大可放心,那天我会派人,呃,先假装”,斟酌了下用词,她才又继续道:“假装买下你的第一天,第二天早上就会去老鸨那里帮你赎身”
文安安本以为对方听到自己的话,就算不说声谢谢。也应该露出那种如释重负或逃出生天的感情。
可再次让他们三人意外的是,月儿听到在文安安的话并没有露出欣喜的表情,而是轻笑出了声,“呵呵,我就知道安安你一定会帮我”
对于月儿的反应。文安安心中多少有些不悦。
在她看来,任何人都没有‘一定’要帮助别人的义务,文安安弄不明白,为什么这女子会如此心安理得的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因为从刚才开始文安安心中就憋着骨气,所以此时看到月儿这幅如此理所应当的表情时,心中地气就不打一处来。
说话的腔调也变得更加疏离、僵硬起来,“我们也只能帮到你这个地步。其他的事情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说完这句话后,文安安也没等月有所反应,就拉起文安泽和楚凡起身要走。不过却被眼疾手快地月儿给制止住了。
“三位且慢”,月儿起身拦住文安安的过路,“我还有话要说”
“你还有什么要说?”,楚凡见到情形。黝黑的眼睛立马眯了起来,没到这种时候就说明他已经是极其的不悦了。
其实若不是看在他们有一面之缘,且安安对这女子还存有些相帮之意,否则自己早将面前的人给扔了出去。
对于楚凡的冷漠,月儿似乎并不怎么害怕。只是一味的看向文安安,“虽然我想让你们帮我赎身,但不是以这种方式,给我一点时间,听听我的想法”
“安安,咱们就再待会儿”
“哥?”
文安安不明白,刚才都已经起身打算跟自己离开的文安泽,怎么就突然改变了注意。
虽然看出了文安安的疑惑,但文安泽还是不紧不慢地坐回原位,然后端起茶杯轻嘬了一口,才无所谓地道:“反正咱们也没有什么事情,就听听她到底想干什么,也省得咱们在派人去查了”
即使知道文安泽说的是实话,可是当他真的将这些理所应当的说出来时,文安安仍然觉得浑身的不自在。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