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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就有脚步声轻轻地走动,似乎不想惊醒她。
古若雅还以为是晚晴呢,也没当回事儿。
那人伸出手来在她肩上轻轻地揉着,可还是把古若雅给疼得龇牙咧嘴起来,嚷嚷着:“轻点儿,也没见你做什么重活儿,怎么那么大的劲儿?就不知道省点儿力气?”
上官玉成暗笑,手更轻了。
他没干重活儿可是每日都练功夫啊,这劲儿若是不大的话,能成吗?
古若雅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被人伺候的感觉。
好半天,她总算是解过乏来,缓缓地张开眼,对身后的人说道:“好了,洗了大半天水也凉了,我该出来了。”
她扶着浴桶边沿儿慢慢地站起来,转身就要伸手去够那衣架上搭着的大手巾,却看到一身白色里衣的上官玉成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老天!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三点”。
这家伙什么时候进来的?
上官玉成顺手把衣架上搭着的白手巾递过去,才吃吃地笑道:“有什么好怕的?该看的早就看过了。”
古若雅一张小脸上早就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颤抖着手接过手巾来。
一咬牙,她抬头对上他的眼,那人眼中一团火正炯炯地烧着。
反正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也没什么好羞涩的了。
她拿开手,抖落开手巾胡乱地擦了擦,就要出来穿衣裳。
上官玉成不满地摇头,接过手巾重新替她擦拭着。
他的大手粗糙有力,却轻柔地好似不存在一样给她擦着,细致地一点儿地方都不肯放过。他的动作慢得像是蜗牛一样,古若雅只觉得每到一处就像是有一道火在灼热着自己的身体。
这家伙,到底是给她擦身子还是趁机看啊?
上官玉成此时也好不到哪儿去。只觉得从脚到头都燃烧着一簇熊熊烈火,烧得他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好不容易都给她擦拭干净了,他才直起身子长出了一口气。
古若雅来不及一般就捞了衣架上的衣裳就要往身上套。
再不走,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见古若雅赤着脚连鞋子都没穿就要往外跑,他长臂一伸就揽住了她的腰肢。
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美好让他一下子爆发了,就像是一头狮子般,低吼了一声就埋下头去。
天爷,这可是在净房里啊,连张床都没有啊。
古若雅羞得抬不起头来。
一夜好眠。
第二日用过早饭,就有管事来回,宫里皇后身边的桂嬷嬷来了。
上官玉成放下筷子皱了皱眉,古若雅有点儿紧张:“是不是因为上次那两个嬷嬷的事儿?”
那两个嬷嬷自那日被带下去学规矩之后一直就没有让她们回来,皇后是不是日子久了要来探听探听信儿了?
她忙起身抓住上官玉成的手急问:“会不会是上次两个嬷嬷的事儿?”
上官玉成笑道:“管他什么事儿呢?她能耐我何?你只管放心,你夫君也不是人家想拿捏就拿捏住的主儿。”
古若雅白了他一眼,“狂妄自大!”
上官玉成已是笑着吩咐带进来。
桂嬷嬷乃是皇后从娘家带来的贴身嬷嬷,这次她亲自前来,算是代表了皇后,上官玉成和古若雅一同见了。
桂嬷嬷已是老态龙钟的老太婆了,可是那双眼睛依然犀利逼人。
她比那两个嬷嬷可算是会行事的了,见了面先是说了一通那两个嬷嬷不懂规矩就该好好教训才是云云……
由于她代表的是皇后娘娘,上官玉成和古若雅先给她行了礼,才上茶让座。
桂嬷嬷倒不是个拿大的,亲自把古若雅给扶起来,嘴里说道:“王爷和王妃快快请起,皇后娘娘有话,王妃有身子的人了,王爷也是她的儿子,就不要闹这些虚礼了。”
在扶着古若雅的时候,古若雅明显得觉得这桂嬷嬷好似在她手腕上抚过一下。
她心里一惊,若无其事地就顺势起身了。
上了茶落座后,桂嬷嬷也不废话,直接问道:“皇后娘娘甚是关心王妃的身子。王爷打小没有生母,皇后娘娘自然要操这个心。今儿特意让老身带来一些补品,王妃每日里就让人炖来补身子……”
她絮絮叨叨地还没说完,古若雅已是掏出了帕子拭泪。
桂嬷嬷察言观色,忙问道:“王妃可是身子不舒服?”
古若雅擦了擦眼角,哽咽道:“嬷嬷不知,我那孩儿……”
桂嬷嬷脸色变了几变,终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古若雅低了低头,仿佛不想提起这个事儿,数度哽咽后,半天才道:“这是昨晚上才发生的事儿。许是我年轻不知道轻重……”
一语未完,桂嬷嬷就猛地拍了一下大腿,道:“怎么会这样?哎,王爷也是的。”
其实古若雅这话也是顺嘴说出来的,估计这桂嬷嬷会错了意,想成那样的事儿。
古若雅有心纠错,又觉得这理由还真不错。他们新婚不久的小夫妻,腻在一块儿不知道轻重也是有的。
桂嬷嬷望着上官玉成好一会儿,看得他有些坐不住了,半天才绷住脸道:“那也不是本王的错!”
气得桂嬷嬷唉声叹气:“这男人啊……”却意味深长地打住了下面的话。
古若雅坐了一会儿,就软着身子靠着椅背,声音虚弱无比:“嬷嬷回去跟皇后娘娘要慢慢地说,我也是怕娘娘着急,再加上自身也懂些医术,就没敢惊动太医。”
桂嬷嬷连忙点头:“这个老身自然晓得。看王妃气色不好,还该躺着歇息才是。这女人小月子也是不能大意的。”
我这个大半张脸你从哪儿看出我气色不好了?古若雅暗笑,这嬷嬷还真是会就话说话呢。
她当即就装作不撑的样子,扶着晚晴的手就进了里屋。
这里,桂嬷嬷又长篇大论地告诉了上官玉成一些什么女人有孕了就该分房,府里那么多的侍妾怎么还要王妃伺候云云。
听得上官玉成是一个头两个大,折腾了好半天,才把这唠唠叨叨的老婆子给送出去。
回转身来,上官玉成就直接来到了卧房。
古若雅正躺在床上瞪大了眼看着头顶的藻井。
上官玉成一把就搂过她咯吱着,直到她笑得喘不过气来,才凶巴巴地问道:“你怎么忽然说起了这个来?还怪到我头上了。”
“不怪你怪谁?”古若雅没好气地说道,昨晚上这人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若真的有孕的话,还能保得住吗?
“是不是怪我次数不够多?怪我没多换几个花样?”这男人,贼兮兮地贴着她的脸问道,故意曲解着她的意思。
“一边儿去。”古若雅被他闹得受不了,伸手推他。
“哎,正经话还没说呢。”上官玉成也收敛了嬉笑的神色,一本正经地问着。
“你还知道你那些不是正经话啊。”古若雅这才松开手,道:“刚才桂嬷嬷扶我的时候,在我手腕上摸了一把,我猜,她定是懂得一点儿脉息的,怕是来查验的吧?”
“这么说,他们一定以为你已经没有身孕了是吗?”自上次古若雅跟他细细地说了太子对他们下毒的事儿之后,上官玉成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若是那次没有古若雅,两个人自然就中毒了,那也就顺其自然地不能再生儿育女了。
这样的人,怎么还能有当太子的可能?
太子要的就是这么个效果!
“真是好歹毒!”上官玉成咬牙切齿地一拳头砸在了床沿上,震得床晃动了一下。
“所以,咱们不如将计就计,看看他们还会有什么举动!”古若雅沉吟道。
“他们不知道知道你懂医了吗?那次给父皇治病,太子和皇后可是在一边儿看到的。再说,你在广元堂坐诊,他们恐怕也有风闻。”上官玉成摇头,“他们会信吗?”
“信不信的不在他们!”古若雅神秘地一笑:“我能给病人动手术,治一些小病,但是下毒什么的要是不懂呢?我只懂治病救人,不懂下毒解毒……”
上官玉成的眼睛也亮了,对啊,治病的大夫不一定知道这下毒解毒的事儿呀。何况他们那种方子也不是一般人能开的出来的,定是独家秘方。
那要是他们信了的话,是不是还会在皇上身上动手脚?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各自都点头领会了。
坤宁宫,桂嬷嬷正贴着皇后的耳朵小声地说着什么。
皇后手里摇着一把羽毛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
半天,才点头问道:“此事当真?”
“老身亲自扶了脉息,确实是无胎的脉象。”桂嬷嬷是个积年的老人,又加上年轻的时候跟着宫里的女官们学过几年,对于妇人生产这一块儿倒是懂得不少。这也是皇后娘家人特意让她入宫的缘由。
“看来,那药……”皇后脸上露出一抹喜色,却没有说下去。
“定是太子那药得手了。”桂嬷嬷接了下去,“那皇上这边……”
“泰王妃不也懂医吗?”皇后迟疑地说道,“难道看不出那酒里和菜里的……”
“娘娘,懂医的不见得就懂毒啊。”桂嬷嬷一脸的笑,“何况那方子乃是白太医的祖传秘方,别人医术再高明怎么会知道呢?”
皇后扬着脸想了半天才点头,又让桂嬷嬷附耳过来,主仆两个嘀咕了半天,方才定下来。
第二日一大早,皇后就带着两个人去见皇上。
夫妻见面,皇后自然要关心地问问皇上的龙体如何,说了一通夫妻该有的话,皇后方才叫过那两个人进来:“皇上,这是臣妾特意从外头请来两个制膳的高手,听说皇上一日进不了多少东西,何不换个厨子试试?长久地吃一个人的膳食,怕是腻了?”
皇上今儿的气色还好,捻须笑道:“有劳你了。这两个人不防先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