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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风吩咐侍立着的人出去,过来握住她双肩笑道:“瞧你,头发都乱了。”
青艾心想,岂止乱了,扯得头皮都疼,扭动着身子,气鼓鼓说道:“逗我很好玩儿吗?”
宿风笑道:“很好玩儿。”
青艾一把推开他坐回了床上,宿风在她身旁坐下道:“那日在安王府门外瞧见青艾,我一激动犯了咳疾,当时就觉气血翻滚,忍着回来就吐血了。”
青艾伸手搭住他手腕认真把脉,宿风得意一笑。
把过脉青艾喊道:“拿银针过来。”
宿风握住她手:“养了三日,好多了。”
青艾打开他手,宿风又握住了:“谁让你任性调皮,说好在武灵关等我,就因秀禾一句话,你就疑心我,跑到卫国去,还让我等一年。”
青艾低了头:“我没有信秀禾,我去卫国是为了针灸铜人。”
宿风瞧着她:“可你确实对我起了疑心。”
青艾点点头,宿风又道:“还有,青艾说好一年,结果随着公主提前归来,让我猝不及防。”
青艾低了头:“我也是事出无奈。”
宿风手端起她下巴,直视着她的眼:“青艾可知,我收到戚贵的消息后心急如焚,别人从安西到京城,快马要十五日,我只用了七日,每日只歇息一个时辰,所以累得吐血。”
青艾回握住他手:“我是被逼无奈,郎堃霸道,非让我进宫做郎歆的医官。”
宿风咬咬牙:“这帐日后再算,话说回来,若非你任性,你我都不用遭罪。”
青艾咬咬唇道:“我错了。”
宿风点头:“下不为例。”
青艾嗯一声,宿风伸手将她抱在怀中,青艾靠着他,有些委屈说道:“你也不该骗我,说有人买了我,吓死我了。”
宿风笑道:“半片虎符换回来的,可不就是买的?”
青艾忙直起身子,忐忑说道:“我闯了这么大祸?”
宿风笑道:“无事,虎符再有用,也得看谁拿着。”
青艾依然不安:“我有这么重要吗?”
宿风瞧着她:“傻瓜,你比什么都重要。”
说话间抱着她压倒在床唇齿相接,不若上次的忙乱,一个人的慌张变成了两个人的,所以更加忙乱,生涩而笨拙,但是谁也不肯放弃,历经长久的努力,渐渐就协调了步调,纠缠着需索着难舍难分。
良久才喘吁吁分开,宿风的手伸进青艾的衣领,低声问道:“来月信了?”
青艾点点头低嗯一声,宿风笑看着她:“长大了,不枉我等这一年。”
说着话散开青艾的头发解开她的衣带,青艾也伸手去解他的衣衫,猛然就想起什么,停下手柔情瞧着宿风:“我不会嫌你,能守着你,我就满足。”
宿风一挑眉:“嫌我什么?”
青艾手搭住他肩头,说得很急声音很小:“你肺伤久咳伤了身子,身子虚冷,是以会有隐疾,我会慢慢为你针灸调理,我……”
宿风扯了扯唇角:“等等,青艾怎么知道,我有隐疾?”
他的眼眸里划过危险的光芒,青艾闭了闭双眼干脆承认:“你每日从校场点卯回来到帅帐,都会药汤沐浴,我偷看过。”
宿风眸光锐利:“偷看过几次?”
青艾不敢睁眼:“许多,许多次。”
宿风突然就笑了,站起身解了衣衫,直盯着青艾问道:“好看吗?”
青艾慌乱点着头:“好看,十分好看。”
宿风笑道:“睁开眼瞧瞧。”
青艾睁开眼,依然是一片白,却不再似白雪而是象牛奶,带着气血充盈的光泽,瘦削中添了精壮,顺着身躯往下看,青艾长大了嘴:“怎么会?”
宿风扑了上来,咬牙道:“即便是咳得吐血,也一直正常,你是怎么偷看的?是不是曾经在心里可怜我?”
青艾不敢说话,她不知道是那里出错了。
宿风也不容她再说话,唇堵住了她的唇,红烛摇曳,宿风用行动证明了他没有隐疾,他一而再再而三,若战场上冲锋陷阵一般,毫不留情。
青艾呻/吟求饶认错,只能让他更加热血沸腾。
待宿风沉沉睡去,青艾忍着全身的酸疼,借着凌晨的微光瞧着他哭笑不得,怎么还能收放自如,忽大忽小?无知害死人啊。
想起月牙儿说的话,俞哙小心翼翼知道疼人,瞧着宿风蹙了眉头,他怎么就不知温存?
瞧着他安静的睡颜鼻子一酸,不想宿风睁开眼,瞧见她一脸委屈,手臂搭在她腰间,低低问道:“怎么了?”
青艾不好意思说被他弄疼了,只得埋怨道:“成亲这日本该是永生难忘,可你骗了我,让我担惊受怕,瞧见你之前,没有丝毫的喜悦。”
宿风紧了紧手臂:“确实永生难忘,不是吗?”
青艾窝在他怀中,被他清冷的气息包围着,合眼睡了过去。睡梦中身子被人碾碎散落开来,一块一块跌落,啊得一声大叫着醒来,窗外日头已升起老高,宿风开始了新一轮证明自己的战斗,且战斗正酣。
青艾推他一把蹙眉道:“疼死了,怎么没完没了?”
宿风一惊停了下来,疑惑道:“怎么会疼?我以为青艾跟我一样痛快舒畅。”
青艾红了眼圈:“骨头都快散架了。”
宿风一个翻身滚落下来,扳着她肩膀认真瞧着她:“真的很疼?”
青艾点了点头,宿风抿了唇一副苦恼的神情:“那,青艾自己可能医治?”
青艾翻个身:“让我好好睡一觉,歇会儿就好了。”
“可是,”宿风欲言又止,青艾又快睡着时,才问道:“以后就不能碰青艾了?”
青艾嘟囔道:“能碰,不过要小心些节制些。”
宿风认真点了点头,青艾慢慢睡了过去,不一会儿被宿风摇醒,紧张瞧着她:“青艾流血了,怎么办?”
青艾忍无可忍,坐起身大声喊道:“女人第一次都会流血的,笨蛋……”
宿风生平头一次被人骂笨蛋,瞧着青艾身上的淤青和被褥间的血迹,决定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成亲了,潜水的冒头吧,要花花~
☆、一门三寡妇
午后青艾方进正堂敬茶,心里知道晚了,不合礼数,正红着脸低着头不知所措,居中而坐的老太君爽朗笑道:“好好好,要的就是这样的劲头,好为宿家多多添丁进口。”
青艾心中一松,通红着脸抬起头,依然是那三个人,老中青三代,直直盯着她。
一时无法判断辈分,疑惑看向宿风,宿风笑道:“祖母,母亲,那个是宿槿。”
小院子里服侍过青艾的那两位妇人过来,铺了蒲团,青艾磕头拜见过,起身来到宿槿面前,刚要唤小姑,宿槿抱了双臂道:“我是大姑姐。”
青艾唤声姐姐,宿槿嘻嘻一笑:“不错,懂事,青艾会打牌九吗?”
青艾摇摇头,老太君失望道:“总是三缺一,好不容易凑齐了,竟然不会,下人们每次凑数,小心翼翼的,总不尽兴。”
青艾忙道:“不会可以学,祖母母亲和姐姐带着我玩儿两圈,就能学会。”
四人撑开了架势,宿风过来抚一下青艾肩头:“我进宫一趟。”
青艾起身要送,宿风摆手说不用,大步走了。
青艾玩儿了两圈知道了规则,本着积极参与的态度,玩儿得越来越投入,由于是新手,输多赢少,就失了淡定,好胜心越来越炽。
到了半下午,老太君来了困意,说要小憩一会儿,青艾站起身一把摁住老太君面前的牙牌,盯着老太君咬牙道:“赢了就想跑?没门儿,接着玩儿。”
老太君一惊去了困意,瞧着青艾笑道:“好,不愧是进了我宿家的媳妇,有将门之风,来来来……”
老夫人一看婆母高兴,也来了兴致,宿槿更是精力充沛,四个人接着对阵,直打得天昏地暗,期间解手都得小跑步,茶也顾不上喝,伺候的人们直皱眉头,生怕老太君累出病来。
宿风去勤政殿忙完回来,进二门就听到青艾大呼小叫,再看正堂里灯火通明,进去时青艾正嚷嚷:“祖母快些,母亲不许悔牌,宿槿你偷牌了……。哈哈,我一对至尊宝,我又赢了。”
说着话站起身伸手一搂面前的银子,扬手道:“再来再来……。”
就听咕噜一声,宿槿捂着肚子嚷道,饿死了,吃饭吃饭。
老太君和老夫人也齐齐看向饭桌,青艾一拍桌子:“不行,玩完这一圈。”
就听门口有人笑道:“公爷回来了。”
老太君老夫人宿槿一听,看见救星一般瞧向宿风,青艾头也不回:“赶紧,赶紧码牌。”
宿风来到青艾身后笑道:“天都黑了,再将祖母和母亲饿出个好歹来。”
青艾甩了甩头,从牌九中回过神来,站起身直奔饭桌:“那就快吃,吃完再玩儿。”
几个人都饿坏了,埋头吃得十分香甜,老太君先吃完,漱了口擦擦嘴角笑道:“今日打牌十分痛快,这孙媳妇儿啊,我喜欢。淑娴,你呢?”
老夫人出身书香门第,打牌不过是为了给婆母凑趣,今日下来,觉得青艾疯野,不懂规矩,却不好扫婆母的兴,抬起头淡笑着:“倒是挺随心所欲的。”
宿槿道:“随心所欲好啊,我也想随心所欲。”
青艾埋头吃饭,这时老太君打个响亮的饱嗝,青艾抬起头来,拿出郎中的派头,严厉说道:“祖母,吃饭七分饱为好,吃得撑了对身子不好。”
老太君嘴馋,一听不高兴了,板着脸道:“你还没当家呢,就管我吃喝了,哼……”
老夫人瞧见婆母不悦,对青艾道:“你既做过郎中,该认字吧?”
青艾说认得,老夫人一点头:“《弟子规》可背诵过?”
青艾摇头,老夫人道:“那好,《弟子规》中“入则孝”连夜背诵,明日早起请安背给我听。”
青艾瞧见老太君不悦,心中已是一惊,知道自己今日忘形了,此时一听婆母语气不善,忙站起身恭敬说道:“谨遵婆母教诲。”
宿槿嗤得一笑:“母亲这是多年媳妇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