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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嘻嘻的看了半天,梁慕熙这次将小像收好,贴身放着,然后拿出昨日的冰晶,继续雕刻起来。
她也得抓紧了,不能太落后!
……
次日:
“苍墨渊,诺,你字写的好,这些春联,都交给你了!”将买好的对联纸摆好,梁慕熙准备好笔墨纸砚,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那你替我研磨!”
“没问题!”有模有样的开始研磨,梁慕熙笑着看着身边的苍墨渊,苍墨渊也回过头来看看她,两人如此相视一笑,倒是有种老夫老妻举案齐眉的感觉,弄得两人都有些不自在,纷纷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却又舍不得的再一次的相对视着。
墨汁很浓,而且散发这淡淡的清香,梁慕熙磨好了墨,示意苍墨渊开始,苍墨渊拿起毛笔,开始写了起来。
一笔一划,都非常的干净利落,如行云流水般,没有任何的拖沓之感,写的字带着些飘逸,让人看着便觉得此人是个果断,且潇洒的人。
梁慕熙在一旁的看着,顿时觉得自己的字,实在是有些小家子气,见不得人了。
看来还得多练练才是!
磨着墨,梁慕熙看着苍墨渊写,自己也随口练了出来,
“一元复始春复始,万象更新景更新。”
“九野春风梳翠柳,三阳瑞气吻红梅。”
“人有笑颜春不老,室存和气福无边。”
……
苍墨渊的速度很快,每一副春联基本都无须想,好像就能从脑子里立刻取出来一样,看的梁慕熙越发的崇拜了。
这个男子,琴棋书画,如今她见着了琴书画,都堪称绝顶,只是不知道这人的棋艺如何,如果真真也是个中高手,那怕真的是完人了!
想着这人的优秀,再看着苍墨渊的腿,梁慕熙心中的决定,越发的坚定了。
……
这一天都在准备着,二十九的时候王府来了一次彻底的大扫除,整个王府的下人们都特别的沸腾,将王府打扫的干干净净,整个王府顿时焕然一新!
到了年夜的这一天,梁慕熙一大早就推着苍墨渊一起去挂灯笼,贴春联了。
能做的,梁慕熙都是自己做,让苍墨渊和侍月,还有席袁陪着,实在不能自己动手的,就让两人做,清冷的王府,顿时装饰了一片片热闹的红色,让那沉浸在冰雪中的王府,多了许多的生气!
大门外,侍月和席袁在贴春联了。
“这样可以吗?”
“好像得高点!”
“这样呢?”
“往左偏一点,歪了。”
“行了吗?”
“我看看啊……”沉默了一会儿,“嗯,可以了!”
原本萧瑟富丽的景王府大门口,挂了两个红火火的灯笼,还有那金灿灿的春联,一下子都热闹了许多。
几人正忙碌着,远处突然来了两辆马车,前面的一辆极为豪华,停在了景王府门口,张德才从后面一辆稍微逊色一点的马车上下来了。
见着苍墨渊和一个白衣女子站在门口,而苍墨渊的脸色难得的有些柔和,张德才的脸上难得的有些讶异,尤其是看到梁慕熙那倾世的容颜,眼中更是闪过一抹惊艳!
但是毕竟是苍王身边的老人了,张德才很快便收拢了眼中的情绪,走了过去。
“奴才参见静王殿下,静王殿下万福!”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对于这个皇上一直疼爱的皇子,张德才一直都是很尊敬的,没有像面对其他人一样,或许会倚老卖老。
“嗯!”被人打扰,苍墨渊很明显,有些不悦,也没有多多的招呼张德才,只是一直看着身边的女子在忙碌着,眼中似乎除了梁慕熙,再也没有了其他。
张德才并没有因为被人冷落而不悦,反正他已经习惯了,只是看着苍墨渊面对着梁慕熙的柔情之色,不由得有了些许的好奇。
这个女子,是谁?
为何景王竟会如此特别的对待?
一直安静地站在一旁,张德才知道自己现在开口也是自讨没趣,在寒风中有些冷意,张德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等着他们完成。
看着景王府门口一片春节的喜庆之色,张德才更是惊讶了,最后,看着他们将门口装点完了,准备进屋的时候,张德才也跟了进去。
能如此将帝王身边信赖的人无视的人,怕也只有苍墨渊能做到了。
……
一路走进,张德才看着焕然一新的景王府,四处装点一新,看着便觉得喜庆,而且似乎都是那位白衣女子的功劳,张德才不由得更是多看了几眼。
女子如墨的发丝并没有和平常的女子一样挽成复杂的发髻,而是扎了两个俏丽的马尾,看起来非常清新,而且活泼可爱。
那张脸肤若凝脂,细长的柳叶眉,不需要雕琢,便自称形态,看着便舒心。
那眸子就好像夜空中的点点繁星一样,带着璀璨的光芒,好像一个幽深的洞,很容易让人只一眼,便陷入那漆黑的眸子里。
小巧挺翘的鼻梁甚是可爱,尤其是那堪比胭脂般的唇瓣,粉嫩嫩的,带着水润的光泽,让人很想就那么咬一口,好好地品尝那甜美的滋味!
女子脸上带着春风般暖人的笑容,让人看着,便觉得好似看见了春暖花开一样,脸上,也会不由自主的笑着,看着那一袭的白衣出尘,竟然仿若觉得自己不小心误入了仙子的境地,叨扰了仙子一样。
这样的女子,怕是这世间唯一配得上景王的人吧?
那一身绝世无华的气质,那出尘绝美的容颜,就那么站在苍墨渊的身边,竟然没有一点逊色,反而让人觉得两人是一副完美的画卷,让人都不忍心打扰到他们。
看着如此天造地设,出尘绝美的一对,张德才一时之间竟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这两人都是为对方而生,除了彼此,再也没有谁,适合彼此一样!
可是……
想起帝王曾经说过的话,张德才看着两人,不免心有怜惜。
只是不知道皇上看到了这女子,还有景王对这女子的情意,会如何做……
一路跟随着四人,张德才看着苍墨渊和梁慕熙说说笑笑的,难得看到苍墨渊如此轻松自在的表情,张德才竟然一时之间忍不住打扰他们。
只是有些话,该说的,还是要说的,毕竟他是带着任务来的,一直拖着,回去,也会被责罚的。
“景王殿下,皇上派奴才来接景王入宫赴宴!”今日便是大年夜了,每当这个时候,大臣们都会聚在宫内,一起用膳庆祝,一般而言,不能缺席的。
“张公公,回去告诉父皇,本王身子不适,便不去了。”年夜,太热闹,会让他觉得与之格格不入。
那些热闹,终究不是他的,他只想和身边的女子一起便好。
“景王,皇上已经派了马车来接景王了,如今马车就等在外面,景王还是不要让奴才难做啊!”空手而归,他该如何交代?
这五年苍墨渊不曾离开景王府半步,父子两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今日难得有机会,张德才无论如何,都要将苍墨渊请去的。
而且今日的年夜非比寻常,如果苍墨渊不去,那如何进行才好?
想着临行前苍王的交代,张德才如今,无论如何都得将人给请去了。
“张公公何苦为难本王?一路颠簸,且天气苦寒,本王的身子,怕是受不住!”难得梁慕熙醒了过来,苍墨渊现在巴不得和梁慕熙每天都腻在一起,哪里愿意离开?
“王爷,还请你随奴才进宫吧!”很快便跪在了苍墨渊的面前,张德才到有一股苍墨渊不答应,自己便会长跪不起的趋势。
张德才是服侍苍王的老人了,苍王如今年过半百,张德才自然也有了些白发。
那么一个两鬓有些斑白的老人跪在自己的面前,眼中含着恳请的意味,让梁慕熙这个自小接受平等思想的人,看的梁慕熙都有些不忍了。
这让一个老人对着自己下跪,她觉得好有罪恶感!
只是看着苍墨渊不为所动,梁慕熙也只能叹气了。
这古人的等级森严,一个人地位低下,怕也不会因为年长便会受到尊敬吧?
这宫里的公公,失去了男人该有的东西,还要看人的脸色,实在是……
突然想起红楼梦里面老太太对着女儿下跪的情境。古人等级森严,哪怕对方是自己的亲身女儿,如果进了宫内,便成了君,即使是父母亲见着,也得跪下。
哎……
想说些什么,梁慕熙看了看苍墨渊,又看了看张德才,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要不要开口了。
……
“公公这是作何?”清冷的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张德才,苍墨渊没有梁慕熙如此的思想,所以对于张德才下跪,并没有觉得有些什么。
“奴才恳请王爷随奴才进宫!”今日,苍墨渊是必定要到场的,临行前苍王千叮万嘱,张德才请不去苍墨渊,是不会罢休的。
“张公公难道年纪大了,耳朵背了吗?本王说的话,没有听见吗?”清冷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小道上显得有些寒意,张德才心里有股子莫名的压力,可是帝王的吩咐,他做奴才的,必须要做到的!
“景王殿下,你已许久未曾进宫了,皇上他实在是很想念你!”磕了三个头,张德才低着头跪着,双手撑着身子,语气带着哀求,“最近天寒,皇上昨日着了凉,特别的思念景王殿下,如今五皇子被罚去了寺院反思,十皇子去了南方,殿下如果也不去的话,那么这一年,陪着皇上的皇子,也只有大皇子和三皇子了。”
虽然冷清冷心,但是对付毕竟是一直对自己疼爱有佳的父亲,听到苍王染了风寒,苍墨渊的脸上,终于有了丝丝动容,“父皇他,病了吗?”
“昨夜咳得厉害,只是今日,稍微好了些,如果皇上见到了景王,想必病肯定会好了一大半!”看着苍墨渊似乎有了些许的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