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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宇被关晓右的眼神看得再次扭头看向窗外,窗外车来车往,这个城市没有人因为陈家的新闻而停止工作,他们也无非就是给人们提供了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越热闹越好玩,如此而已。
谢宇开始烦躁地搅着咖啡杯里的褐色液体,搅了几分钟,他把勺子一摔,吼道:“关晓右,你够了,你不要在我面前哭!你以为眼泪是女人的武器所以你来对付我是吗?那我呢,我去找谁哭?”
“谢宇,你不要这样说,直到今日,我都不得不承认,我其实没有那么恨你。天竭也是无心去刺激你的,他还有孩子的心性,你怎么不懂呢?谢宇,不是我要敌视你,是我,是我不知道我不敌视你的话,我该如何面对你,你要我如何面对,我心心所念的男人,我曾经那么爱的男人,竟然成了我的表姐夫。你以为我在与你再见面的时候不难受吗?你知道那晚我喝醉了吗?你知道我哭得病倒了吗?你知道,我看你不快乐,我也不快乐吗?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关晓右跟你在一起虽然不到俩年,可是,我以为你最了解我了,原来,一直都是我的妄想。”
谢宇本来执着咖啡杯的手抖了,“当”的一声,咖啡杯摔在桌面上,还有热度的咖啡溅在了他的西装裤上,他却没有擦,他看着关晓右,看她哭得梨花带泪的样子,想起她曾在自己怀里撒娇的日子,他对她不是没感情,至少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喜欢她的,只是,就如她说过的,他要的她给不了。
“谢宇,你要我怎么做,你说你要我怎么做,我只不过是想有个家,你一直懂的,我虽然要强,可是我也知道自己能力有限,谢宇,你放过我好吗?这样下去,我真的不得不离开陈家了。而我离开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在,至少我可以对天竭说,别太为难谢宇,你知道吗,这话我和他说过,为此,他和我吵过,可是我不后悔,但谢宇,为什么那件事,你要说出去。”
“哪件事?”谢宇听得动容,却忍不住迷茫。
“我在年轻的时候,因为酒醉发生过一夜情,这事只有在刚认识你我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我因为自责讲给过你听,现在它也被爆出来了,我除了跟陈家小少,竟然也跟别人一夜情过,你是不是就想看我这么难看,然后跳楼自杀,你就好受了?”关晓右抹了把眼泪,“如果这是你要的结果,那我给你。”她说,站起身作势去拉咖啡店沿路的窗子。
谢宇吓坏了,他的脸色惨白,拉住关晓右,唇角颤抖,他搂了她,说道:“关晓右,你怎么这么傻?我怎么会真的做到那么绝,我有那个本事操控这一切吗?晓右,我虽然是当初弃你而去,可是,我也一直受着良心地折磨和报应不是吗?晓右,你,真的愿意帮我?”
“嗯,你要我怎么帮你,你说。”关晓右从他的怀里拉开距离,目光坚定以及肯定。
“你只要把陈天竭的航线合同拿到,然后我交给陈熙,我在陈熙那里立了功,自然就有了话语权。晓右,虽然这么做你在陈家无法立足了,但你放心,我可以养你,等到陈熙死的那一天,我就可以跟妃妃离婚,然后,这一次,我一定回来娶你。”还是跟最初他去找她时说的一样,他让她等,等一个未知的将来。
关晓右咬着唇说:“这一切,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而且,就算拿到那份合同又能怎样,合约已签,生效了,能改变什么?”
“这个你可以放心,陈熙已经和另一家货运公司接洽了很久了,到时他会以低价把合约转让,这样陈天竭就彻底失败了,我想,外公也不会再看得起他了。”谢宇啊谢宇,到底是天真还是傻,关晓右的眸里闪过一丝鄙夷的同情,这家伙,竟然不知道老爷子是真心疼陈天竭,以为老爷子只是要他的江山稳固?!
“那,这么做,不是陷陈家于不义?外公对我那么好……”
“晓右,想想我们的将来,我们都是陈家的外姓人,说白了老爷子死了也不会分到我们一分遗产。而陈熙早就知道老爷子已经立好了遗嘱把公司给天竭,既然他得不到,他就要毁了,这是他亲口跟我说过的。”谢宇的眸微眯,微有得意之色,陈熙又怎会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晓右,晓右……”贺广延的声音焦急地从走廊里传来。
谢宇一惊,看向关晓右,“怎么回事?”反应过来,他用力推开关晓右,关晓右从沙发上跌落,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小腹,谢宇因为这个动作脸色铁青。
门“哗”的被拉开了,贺广延身后跟着几个保安,脸色略凶地冲了进来。看到跌在地上的关晓右,贺广延弯□搂她站起,扶着她细细地打量,问道:“你没事吧。”
关晓右摇了摇头,回身,冷静地看着谢宇,笑,“谢宇,我曾经跟陈天竭说过,给我一个剧本,我就可以成为奥斯卡影后,你现在看到了,我就是有这个实力。”说着,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晃了晃,她说:“我都录音了,你懂的。”他应该懂的,关晓右是不会轻易示弱的人,她今天在他面前各种柔情惹怜,他真的以为她是怕了吗?她经历过那么多事,还有什么可怕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定时定点的存稿箱:
哎迈呀!终于给我上场的机会了,要不是昨晚结城打球打到太晚,哪有我的机会啊,咩哈哈哈~
大家有看到晓右要离婚了吧?怎么说呢,这也只是权宜之计,后面会有解释为什么这么做的,所以大家不要焦急啊。
结城把这章放入存稿箱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所以这个很懒的家伙就不多说了。这几章的字数都还不少哦?结城今晚有事,明天能不能更她不保证。不过还是那句话,当天不更,隔日保更!
、反 击
在贺广延的搀扶和保护下,在谢宇脸色惨白站不稳的狼狈中,关晓右离开了咖啡吧,坐上贺广延的车,贺广延叹道:“晓右,其实你有点可怕。”
关晓右拿出镜子补妆,轻轻地笑,“为了天竭,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你……也许,你这种保护,不是天竭要的。”有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用这种方式为自己出头。
“我知道他不会要,他也是个倔强的人,但是贺兄,如果说我和陈天竭之间会出事,早晚是因为我的过去我和他错过的那些年而不是陈家的产业,那些东西,陈天竭根本看不上眼。现在,我要打开这个结,这是我能为和我天竭做的事,至于后面他要怎么处理公司的情况,那才是他的事。”古来今往,很多的战争不都是因为红颜而起吗?如果她能成为那个红颜,让他取得最后的胜利,她不介意来做坏人。
贺广延叹了口气,“我实在搞不懂你们俩个,都在努力保护对方,却,不惜牺牲自己。唉——接下来,我送你回家吗?”
“不,去天竭的公司。”关晓右目光坚定,望向前方,眼里有着隐隐的强势。
贺广延再叹一口气,他该如何告诉她,陈天竭这小子,竟然为了转化外界对关晓右的批评,已经找了媒体,把他以前真真假假的感□,全部写成了报道,独家专访,就在刚刚。
而关晓右似乎是得到了手机里的录音后心情颇好,她拧开了车上的收音机,本打算听101。7,结果却听到了贺广延刚刚在车上的听的频道,关于陈天竭自述年轻时的花边。广播里正在回放陈天竭在电话直播上的一段录音,他的声音在音响里传出来,磁性微哑,他说:“我年轻的时候也搞过一夜情,在认识我的妻子之前。我和我的妻子一直是平等的,而我对女性也希望抱着一种真诚的尊重态度,这也是我的妻子在婚后教给我的。己不欲勿施于人,这是我俩共同的信念,所以,如果要我指责我的妻子,那么,可能我更应该先指责自己。”广播的主持人还描述了电视画面的情形,“陈天竭有模有样地站起了身,对着镜头鞠躬,说是向曾经他轻狂时伤害过的女人说一声‘对不起’……”。
听到这里,关晓右关了广播,她把拳放在唇轻,轻轻地咬。贺广延看了他一眼,叹道:“你们俩个啊,一样傻,只想保护彼此,有没有想过,可能更把彼此推向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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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再次停在陈氏企业的门口,关晓右下了车,仰着看这独幢的大厦,她和陈天竭结婚以后来这里的次数加在一起怕是都没这几天来得多,一手插了腰,另一手遮住了头顶的阳光,她忍不住再次露出会心地微笑。终于一切该是结束的时候了,她可以睡个好觉了吧。
在来的路上,去全家随便买了盒饭在贺广延温柔的注视下狼吞虎咽完,再亲自打了电话给陈家老爷子,请老爷子再帮她一次,请来所以陈氏企业的董事,老爷子在电话里叹道:“晓右,我不知道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而她那时还是很坚定地说:“外公,就算没有您的那天和我说的话,我也会这么做,因为我和天竭,都是倔强的人。”
那时说的话还言犹在耳,可是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却略有慌乱,她不知道手上的这些证据除了能为自己洗白一些到底能否帮到陈天竭,而她决定离婚,对陈天竭的伤害,到底会不会很大。她当然是不希望大的,她希望,大家合平收场,好聚好散。
贺广延停好了车走过来揽住她的肩膀,大掌微微施力,她回眸看他,他对她轻轻地笑,“上去吧,无论怎样,有我在。”
关晓右勉强扯了扯唇角。
俩人从进入大堂就被行注目礼,搭电梯直奔会议室,董事均已到齐,等得不耐烦的脸在看到关晓右后更是轻蔑和烦躁。而陈老爷子和陈天竭的身影,并不在其中。
谢宇和陈熙也来了,因为先到,谢宇估计是已被那些老家伙们骂了个狗血淋头,此刻他正站在陈熙身后,头压得低低的,而在关晓右进来后,他的脸色前后未有的惨白和慌乱。
“你有什么要说的?”陈熙挑了眉,怕是谢宇还没敢告诉他录音的事,是啊,也就是半个小时前的事,想那家伙心理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