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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我也没办法了。”
关晓右立马炸毛了,“行啊陈天竭,搞了半天你满口的互相信任也是有选择性的啊,你们世家子弟就是眼高手低,还己不欲勿施于人呢,呸!”说完,拉开车门,下车,甩门,踩着低跟鞋跺着脚走了。
陈天竭瞪着她甩上的车门一脸的莫名奇妙,这战火是谁挑起来的?他说错什么了?这女人脾气不好,非常不好,可是他陈家小少也不是看人脸色长大的啊。本来没有的怒气一下子就燃烧了,跳下车,他也用力甩上车门,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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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楼下还是出于理智吸了支烟平稳了下情绪才上楼,推开家门,关晓右正在打电话,半个人倚在沙发里,温温地笑着听对方说话,他不想去猜谁打来的电话,爱谁谁。
甩上门,招到关晓右狠狠地一个白眼,陈天竭在玄关处就直接踩脱下手工小牛皮鞋,迈着大步,向房间走去。卧室内不时一阵乱想,关晓右讲电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不时还夹几句大笑,翻不到睡衣放哪的陈天竭在屋内孩子一般气极地吼道:“关晓右,我睡衣放哪了!”他的行李给属下先带走了,下午因为突发情况没有回公司,睡衣自然也没带回来。家里的东西现在都是关晓右放好找给他的,家务事他从来没有操心过,现在要找衣服的时候,愁了~
关晓右根本没理他的大嗓门,继续讲着电话,笑声更大。
陈天竭冲了出来,站在门口又叫:“我问你我睡衣呐?”
关晓右的笑容敛去,捂了电话低声冷冷地对陈天竭说:“家里的两套秋天的睡衣你出差都给带走了,还有厚的,能不能麻烦请让我讲完电话再找给你?”又是狠狠白了他一眼,她再回复笑容满面地拿开手,对着电话说:“晴儿啊,不好意思哦,姓陈的就像我儿子似的,什么都得我找。是是是,我知道,哈哈,你放心吧,不会不会。嗯,你这可算是回来了,你要是没回来,我和嘉如都得遗憾呢,你信不信嘉如跟你绝交都有可能,这婚礼她可是看得太重了……”
关晓右还有跟电话那端的金梓晴聊着,陈天竭一听对方是金梓晴,怒气顿时消了一大半,怎么办,当家祖母“忙”,他只能等了。于是,坐在关晓右的对面,长腿放在茶几上,脚尖晃着晃着,竟然就睡着了。
睡得不舒服,一个机灵便惊醒了,客厅里已经没人,只有旁边的架小落地灯还散着悠黄的光。他的身上盖了毯子,天已微凉,难怪他打了个哆嗦就醒了。坐直身子便看到放在一旁的睡衣,折叠整齐,拍上去软软的,因为是薄绒的料子,还能闻到一股埋在纤维里的香气。有了老婆在家里就是好啊,他突然就感叹,以前就算妈妈偶尔会帮他料理家务,可一个人住时到底没有这整齐的待遇。
洗了澡,轻手轻脚推开房门,屋内一片漆黑,陈天竭摸上床,心里嘀咕,“这女人不会因为吵嘴而分房睡吧?”才想到这,便隔着被子摸到了关晓右的身子,他收回了手,拉被,钻进去,然后张开怀抱,将她纳入怀里。
关晓右扭了□子,说:“累了,睡吧。”可声音却是清醒得可以,看来她也没睡着。
她只微微抗拒了一下,没有特别强烈的要从他的怀里离开,这样他多了几分勇气,以前他没有哄过哪个女人,不高兴大家就分开,一直是他在爱情里不为难自己的原则。可是现在,俩个人,哪可能一句“不高兴了,分手”就真的散了,他还不愿意这样呢。想到这,把她再往怀里拉了拉,她这回没有动,任他搂紧。
“关姐姐,你还生气吗?”
“你说呢?”关晓右哼着,声音冷冷。
“关姐姐,你别生气了,我承认,我潜意识里还是在意的,在意贺广延对你那么好,在意你和他一起吃饭,在意……总之就是不舒服,你是我的,怎么可以跟他吃饭。”多么孩子气的话,却是陈家小少最真实的占有欲。
关晓右懂这份占有欲,她又何尝不是,有一些狭隘,自己的拥有的无论是人还是物品,她在意的,都想独自享有,这一点上她和陈天竭很像,所以她还是能相信他说的在意,可是,偏人就是只能要求别人,很少问自己,就算明白道理,她还是要问:“凭什么?我卖给你了?多少钱卖的,我怎么不知道。”
陈天竭忙回道:“没有没有,不是卖给我了,我知道我这个毛病不好,以前也没怎么发作过,长这么大发作的次数也就不超过一个手,”其中还有一半是因为她,“我,我知道这是我的问题了,我以后注意行吗?关姐姐,别生气了。”他的唇在她的耳边,呵出温热的气息,沐浴后的牛奶香,是她特意挑的适合秋冬的牌子。
他在言行上想要控制占有她,可是她呢,早在生活的小细了里,把他染满了她要的气息了,想想也算公平,加上这孩子刚回来累成这样还得和她呕气,挺搞笑的,“扑”地笑了出来,关晓右说:“你这出息,这么容易就认输了?”很多男人不愿意承认战败,就算承认了,很多也没有反思过自己的问题,只会说:“行了,我错了。我下回不了。”这类的话,屡犯屡说,屡说屡犯,可是他很少向她保证什么,只保证过的几件事,他都做到了。
无奈地转过身,面对他的胸膛,她不知道怎么告诉他她其实没有真的生气,只是这缺心眼的孩子有时候说话真的很可气,最后,她只能说:“以后说话先经过大脑转几个圈再出来,不管是和我还是和任何人,也许你的无心一句,却会造成别人的心理阴影。”
“嗯。”他认真地答道,黑暗中,她似乎看到他的头重重地点了一下。
他不是没素质没教养,不是不懂得说话的艺术,在商言商,他的礼仪做得都很到位,只是关乎到在乎的人,他就大脑停摆了。
关晓右见他如此乖顺和安静,忍不住主动搂上了他的腰,在他的怀里深吸一口气,贪婪地闻着她迷恋的他的味道,然后手移到他的胸口,一粒一粒地解他的扣子。“真穿这么热,你能睡着啊?”
陈天竭任她解开扣子,帮他把上衣脱下,看她没有下文了,他问:“可不可以裤子也一起脱,我怕热。”
关晓右笑得仰躺在床上,“我没力气,你自己脱吧。”这孩子,怎么这么可爱啊。
“那我可不可以连你的一起脱?”话音落,他已经动手。
关晓右任他把最后一丝束缚拉下,他压在她的身上,俩个人赤裸着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他的舌头早已不安分的跑到她的蓓蕾上画圈圈了,湿濡濡的感觉,关晓右忍不住拱起了身,轻轻地哼吟了起来。
他埋进了她的身体,粗大让她一时没能适应,身子一缩,抓紧了他的肩胛,轻轻地划了他的皮肤,她慢慢放松。俩个人的吻总是那么多的缠绵,舌尖的推进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纠缠着听水声四溅,慢慢的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顶起,再重重地摔下的感觉,脑中一片空气,他有唇再次盖在她的唇上,吮着,松泄了身体。他没有离开她的体内,揉着她的臀,他说:“关姐姐,关姐姐,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真没诚意,关晓右翻白眼,手插在他的发里转圈圈,下次要说的时候,拜托先生,请床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定时定点的存稿箱:
可怜的结城热伤风第二天,特别难受,鼻子是堵的,嗓子是刺痛的,脑子是混沌沌的,求安慰求抚摸~收藏要是能再多涨几个,就更开心了。
前几天两次的双更,把存稿彻底用完了,今天这章是结城带病写的,可能写得有些乱,希望你们能看懂。明天尽量更,要是没更,大家体谅一下,结城现在的状态,真的憋不出几个字……表PIA,真的很难受啊啊啊啊~
、过 火
两天后,杨嘉如和白城婚礼如期举行了。金梓晴做为伴娘,已经送了第二个朋友跳进婚姻的坟墓了。关晓右和陈天竭这对儿伪伴郎伪伴娘跟着人家屁股后面收红包,美其名曰娘家人,杨嘉如的父母倒是笑眯眯地不反对,但也有不少人打趣他们,“是不是特别怀念自己结婚的时候,瘾还没过够啊?”
俩人笑着对视,一起来观礼的陈妈妈对白城妈妈说:“我看出来了,这俩孩子,还真不是我乱点鸳鸯谱,这就是所谓的缘份吧,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要进一家门。”
白妈妈笑着点头:“就跟我们家这对儿一样,拖了那么多年,谁也跑不了。”
俩个老人的话让小年轻的们在这样庄严的日子里更加发誓要珍惜彼此,杨嘉如和白城在台上几次相拥而泣,惹得关晓右和金我梓晴也跟着不住的抹眼泪。
陈天竭抱着一个纸巾盒,乖乖地站在关晓右身边,一会儿抽出一张,跟自动出纸巾似的,十来张纸巾下来,关晓右破啼为笑,陈天竭也跟着笑了,他摇摇头说:“关姐姐,人家大好的日子,你哭得跟什么似的,不知道以为你嫁女儿呢。”
关晓右小心地沾着眼周哭晕了的妆,陈天竭马上小镜子侍候,关晓右对着镜子一边擦一边说:“唉,我羡慕呗,我要是真嫁女儿啊,我哭得会更惨。哎,我们结婚那天,我哭没?”
陈天竭想了一下,“没有!”
“没有?!”关晓右惊叫出来,“我怎么会没哭呢,你看今天杨嘉如哭的,都快水漫金山了,这难道就是有妈的孩子和没妈的孩子的区别?”
陈天竭举着镜子哼哼,“那我也没哭啊,我还有妈呢。”
关晓右真是败给他了,这家伙冷笑话的时候最幽默了。挽住他的胳膊,关晓右扬眸看着台上的新人,喃喃地自语道:“说实在的,我不是不遗憾,人生的大事,爸爸没来,自己呢,那个时候是真的懵了,你要问我什么感觉,我还真忘了当时的感觉了。”这个时候剖析内心,俩人都能心平气和。
陈天竭想了一下,垂眸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肩上的关晓右,握住她的手,他问:“那要不,咱再来一次?”
“呸!什么再来一次,你是说复婚啊还是啥啊?我跟你说,别说不吉利的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