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姑娘,你在找什么?”
一句温和的话语,自苏牧锦的后方传来,带着善意与礼貌,使得苏牧锦差点感概一番:终于让她遇到个人了,不容易啊!
苏牧锦转身,便看到了朝她走来的男子,这不是前晚上徐朗月接待的客人吗?
“也没找什么。”
元越一派优雅,徐步走来,俊美如斯的面孔,和徐朗月的俊美是有的一比,直到定定的站在了苏牧锦的面前,才停下了脚步。
“原来是苏姑娘,怎么不见徐兄陪姑娘呢?”
“公子还记得我啊,不过,徐朗月应该忙去了,你要找他的话,可以吩咐丫鬟传达一下。”苏牧锦摆摆手,觉着吧,她要是问眼前的这男人怎么走,人家铁定会笑掉大牙,况且她目前所扮演的是徐朗月的中意对象呢。
“呵呵,元某不找他,就想找苏姑娘打听一些东西。”元越指了指对面一个亭子,便道:“能否借用一点时间给我呢?”
苏牧锦要是说不,肯定让人觉得不礼貌,人家这样文质彬彬的说话,倒让她也变得客气了起来,想起徐朗月那副自大的脸,简直没法和眼前的这男子想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于是便随着元越走进了那亭子里,坐下。
“元公子是有什么要说的呢?”苏牧锦也奇怪这男人为何会说要向她打听事情,要说了解徐朗月吧,她连人家老巢在哪里都不知道,更别提什么商业机密了,不过,她也敢肯定就是原身死去的那个苏牧锦应该也不认识这元越吧。
元越先是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苏牧锦,然后才道:“姑娘长得和我的亲人好像。”
“呃,是吗?公子怕是看错了眼,世上人有很多地方都相似,估计是我这脸比较大众,所以才让公子有这种错觉罢。”
苏牧锦面上状似惊讶,不过在心底却不住的吐槽,尼玛,这是算想要勾搭本姑娘么?用得着拿这么老套的说辞出来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真有其事,前辈子看了不少电视小说,对于这样的话,真是掰着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啥情况。
元越自是不知道面前这姑娘内心的想法,他不是一个喜欢旁敲侧击说话的人,于是直接问道:“可以问问姑娘家住哪儿?家中父母怎样?虽然元某说话有点唐突,但是这些事却是关于我亲人的一些线索,请姑娘务必体谅一下。”
“父亲已经过世,母亲大哥和我目前相依为命,当然,家庭条件的话,肯定是不敢与元公子家里相比的,小小普通老百姓而已,应该不会和公子有什么关系的。”苏牧锦如是答道,见元越确实不像心口不一之人,才会告诉他这些的,不过,就凭着长的有点像来判断一个人,这倒不是个好的方法。
“苏姑娘的母亲贵姓,现年贵庚呢?”其实元越的最关心的问题就是这个,他自是知道苏牧锦这年纪肯定不是他要找的人,要是她的母亲的话,到还有那可能。
“我娘叫宋宁,今年三十有三了,元公子问这些是为什么呢?”
“是这样的,我的姑姑,在很小的时候,因为一些事情弄丢了,我们家里找了这三十多年,音信全无,是死是活便也不知,只是初见苏姑娘便觉很亲切,也长得很像我奶奶,所以这才冒昧的问姑娘这些问题。”元越说话间带着丝丝期待与长期寻人不果的沧桑。
苏牧锦沉默,她也是无意间听她外婆提起过她母亲确实不是宋家的孩子,当时也是看她娘可怜,才捡回来养的,到是听起来和元越的叙述有点接近,难道真和这家伙又关系,不过,这人也不单只是看她长得像他亲人,才找她问这些问题吧。
果不其然,元越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用布抱着的东西,摊开了出来,原来是一根簪子。
“这不是我的东西吗?难怪我四处找了都找不见,原来是公子捡到了。”苏牧锦看着元越拿着的发簪,不会就是因为这发簪有什么来头吧。
“这是那天苏姑娘不小心落下的,只是姑娘知道这发簪怎么来的吗?”元越看着手中的簪子,又看了看苏牧锦的眼神,等着她的回答。
第九十七章 我和你不一样
苏牧锦望着那支属于她的簪子,难道真应了小说里的狗血剧,来个离奇身世,原来女主竟然是某个大户人家流落在外的子孙,真真玄幻狗血了。
“这东西是我娘给我平时挽头发用的,怎么它有什么特别的吗?”
“这东西很像我的亲人丢失的信物,也可以说就是这材质和样式百分百是我们元家特有的东西。”元越纤长的手指丝丝的抚着那簪子上的纹路,别人也是仿不来其中暗有的元素。
“元公子说的,这个我也不清楚,只是我觉得应该不会那么巧合而已。”苏牧锦耸了耸肩,这玩意儿谁知道是不是捡的或者是别人送的,她可没有那种好奇的心思,有钱身份又如何,还不是一样的过。
“是不是巧合这个还需要待查探,万一苏姑娘是我的亲人,自是需要回元家的,当然,要不是,那元谋也只有再寻其他线索了。”元越徐徐的说道,不过他心底倒是有几分是相信眼前的这姑娘就是他表妹的,因为不管从哪里看来,苏牧锦长得太像他祖母了。
“希望你别打扰到我的亲人!”苏牧锦面色很严肃,丝毫没有为此感到开心,相反的,要真是这样,恐怕她的家人就又会受到伤害,他们现在的生活也挺好,虽然贫困了些,但是她相信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元越见苏牧锦这样,脸上依旧带着看似温和的笑意,这无形的面具就掩盖了他心中的本来想法,他自然知道这姑娘说话是什么意思,当即就道:“大可放心好了,只要这事有个定论,就好。”
冬日里的冷风吹来,亭子周围常年绿色的植物也随之摆动,扇动了苏牧锦耳边的发,飘逸的长发随之飘舞,清秀的脸庞上似乎也带着淡然的超凡之意,元越定定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姑娘,这一瞬间,竟然觉得她好像和这里格格不入,看不透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看似很普通,但仔细一瞧却又不平凡,不似京里那些小姐们的故意做作,也不似一般贫穷人家的卑贱,总是就是看不透的一个人。
苏牧锦和元越就这样对视着,你公然打量我,自然让你打量,当然也会光明正大的打量对方,如此和谐的一幕,却被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
“两位好雅兴!”
苏牧锦转眼,抬头便看见那个色胆包天的某人,眼睛微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随即又转开了眼,典型的不想看到来人。
“呵呵,徐兄亦是如此。”元越向后一靠,此时脸上又换了另外的一种感觉,慵懒中带着不服输的味道。
所谓王者见王,就是两个带着面具的人,相互诋毁厮杀,最后赢了的人也累死了。
苏牧锦当然知道这两人面上看似友好和谐,暗地里却针锋相对,当真是当面一样,背面一样,虚伪矫作的人。
徐朗月径自走到了苏牧锦身边,也不管什么名声不名声的,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侧,另外一只手自然的搂住了苏牧锦的肩,占有欲十足。
“聊些什么,这么开心?”徐朗月低声的问道,嘴有意无意的朝着苏牧锦的耳边吹着,典型的当众耍流氓形象。
苏牧锦藏在袖子里的手此刻毫不犹豫的掐住了某人的大腿,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还真敢当着外人面动手动脚,不过也没有推开某人的无耻行径,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现在的思想完全是定位成是和徐朗月一家子了。
当然这种情况是徐朗月乐见其成的。
“咦,这不是我们家锦儿的发簪吗?”徐朗月一脸的诧异,盯着元越手中的簪子。
“这确实是牧锦姑娘的东西,被我捡到了,特地物归原主。”元越笑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就太谢谢元公子了,难怪我家锦儿今早上起床就在四处找它呢!”徐朗月说罢,便一手拿过元越手中的簪子,照着平时苏牧锦别头发的样式,给她把披着的发给挽了起来,最后便是插上了这簪子。
元越脸色有点难看,想着苏牧锦有可能是他的表妹,要是和徐家沾上点关系,那还真不是一件好事情,况且看徐朗月这一副明显的占有欲,还有那话中的意思,看样子两人已经是发展到非常熟悉的那一步了。
要说徐朗月和苏牧锦真有什么,元越也不相信,因为他的眼睛也不瞎,能够看出苏牧锦的不经意间的动作,恐怕这徐朗月也是经常碰钉子吧。
“不用客气,只是牧锦和我也是关系不一般,我正想向徐兄借用一下牧锦呢。”元越脸上很大度,一口一个牧锦,好似两人之间有什么隐藏的秘密一样。
徐朗月的冰山脸似笑非笑,眼睛接受来自对面元越的挑衅,他心里明明知道这两人以后会是什么关系,可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不爽,搂住苏牧锦肩膀的手在不知不觉间加大了力度。
苏牧锦感觉到肩膀突然传来的大力,侧头瞪了一下徐朗月,这男人又发什么疯了?
接受到苏牧锦的眼神,徐朗月便放松了一点力度,对着元越便道:“呵呵,锦儿的事就是我的事,元兄可以直接找我说便可!”意思就是不借你人,你自己看着办。
“徐兄恐怕代表不了牧锦的吧,像牧锦这样聪慧娴熟的姑娘,自是有自己的打算的,难道徐兄真犹如外界所传那样蛮横冷淡无情之人?”
“外界谣言是如何,徐某不在乎,关键是有人懂就行了。”说完,徐朗月还故意朝苏牧锦抛了一个媚眼过去。
苏牧锦听着这两人的争锋相对,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这两人哪里是在说话,分明就是在杀人,她这是躺着也中枪,像个布娃娃一般,被人踹来踹去的,悲催极了。
苏牧锦推掉肩膀上的手,站了起来,她要是再在这里,非得要被烦死,还不如走了,“你们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