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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还指不定会有更多的规矩出来,何不选择一个自己想要的生活过呢。
本来大户人家的规矩就多,累人,累己,为的又是什么呢?不就是那个门面而已,死物难道还能比活着的人更重要?想来这便是大户人家永远看在第一的东西罢。
不过苏牧锦还在庆幸,当初这几个姨母送的礼物,她还没有下手去兑换银子,不然要真走了,肯定是一丝不能动的还给她们了。
“你……就不能留下来?”元老太太说话声已经带有丝丝颤抖,她希望这是一个小小的玩笑。
宋宁摇了摇头,站在苏牧锦的身边,摸了一下她的头发,这又才说道:“儿女自有儿女福,我的孩子从来就不是个任性的人,幸福是自己创造的,我不想别人阻碍他们的生活与人生。”
元老太太手上的拐棍一松,颓然的靠坐在了椅子后背上,彷如只有那椅背才能给她依靠一般。
宋宁见状,眼睛中闪过一丝不忍,随即又恢复了原状,也许有一丝的心软,但更多的是对她养母的想念,这里元家有的是钱财,有的是儿女成双,有的是大家团圆,然而许氏和宋良呢,也就只有她这个养女了,没钱没财,还有个时常回来找麻烦讨钱的儿子媳妇,她如何能放心得下她养母呢?
良久没说话的徐朗月突然开口说道:“伯母放心,我会照顾好牧锦的。”
宋宁看了看徐朗月没有做声,她倒希望徐朗月说的这话是真话,那她也就能够做到心安,但愿吧!谁叫她女儿喜欢呢?
虽然看苏牧锦嘴上说话硬,但是做娘的又如何不能感觉到呢,既然一切不可改变了,那么就祈祷他们能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苏牧锦听了徐朗月的话,白了他一眼。
男人总是喜欢说什么照顾好自己的女人,可是呢?总是做不到,既然做不到,还不如不要说。
受现代婚姻熏陶的苏牧锦,本就一直是就着一句话来着:合就好,不合就分。仅此而已,当然,苏牧锦虽然豁达,但对婚姻还是很严谨的,不是那颗菜,选了也是烂的,还不是要丢掉。
所以被当成是白菜的徐朗月,品种还算是优良了,如果能抛却那不要脸的行为,就更完美了。
徐朗月自是不知道苏牧锦心底在想些什么,他对于自己喜欢的,绝对的自信能得到,而且他自己的人品,虽然冷漠是他一直以来的表象,但是同样对于人生大事,绝不含糊。
宁缺毋滥!
“你要照顾我,还是先把你家里的那些个极品给解决了先。”苏牧锦似笑非笑的朝徐朗月说道,想让她去应付他徐家的一大堆极品,还不如回家种田去来的轻松自在。
“锦儿,你说他们家的极品?什么极品?”宋宁敏感的抓住了那个什么极品两个字,便低声的朝她闺女问道。
“还不就是七大姑八大姨的一些唠叨事儿了,娘你就不用管那么多,女儿知道怎么做。”苏牧锦安慰着她娘。
“可是……”
“娘,你难道还不信自家闺女的能力?”
宋宁眼中明显带着不信,她家闺女啥时候变得这么自信了?
徐朗月在一边干咳一声,看来这要娶个老婆回家的道路又难了许多,他原本想着是早早的把这丫头娶进去,然后帮他打理家里的那一摊破事儿,他可是知道这姑娘的嘴巴子厉害的呃紧,家里的那些老古董,哪里会是她的对手。
不过显然苏牧锦也看出了他打的这主意,想要她当挡箭牌去收拾那烂摊子,想得到美,自己在东溪村的事儿都还没做好呢,怎么可能老早就把自己给嫁出去呢。
宋宁也只得叹了口气,看来闺女大了,是管不住了,有点无奈的笑了笑,“知道怎么做就好!”
元老太太见宋宁与徐朗月之间的氛围,比面对她们还要熟悉,早知道会变成这样,怎么也不要让徐朗月来元家,想着想着,元老太太心中更加郁郁寡欢了起来,脸上已经失去了今日为苏牧锦过生日的兴奋光彩。
许是心中的郁结加重,让本来身体就不好的元老太太一下子昏迷了过去。
“娘,你怎么了?”
“娘,你醒醒啊!”
“祖母,怎么了?”
“来人啊,还不赶紧请大夫!”
……
好好的一场生日寿宴,元老太太因为家事而旧病复发,这让整个元府蒙上了一层阴云,自然那些被宴请来参加生日宴的人,都以非常抱歉的元家人给送走了。
自然也因为元老太太的昏迷,徐朗月也被冷冷的请了出去,也因为这样,元家的人更加的讨厌起徐家的人来。
而宋宁却也有些自责,无法撇开旧病复发的老太太,整日都照顾着她,没有再提要走,只是等她醒来再说。
苏牧锦见她娘这样,也只好不提要走的事,毕竟老年人了,受不住刺激也是正常的,只是这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开春季节已经来了,京城的天气也渐渐的不再寒冷刺骨了,褪去了毛皮大衣之后,虽然偶尔有有点凉意,但毕竟就没有冬日那样整日里需要抱着个火炉了。
苏牧成自然也是两边跑,最开始元家人知道苏牧成在给徐朗月做事的时候,就诧异了一番,便也轮番上阵的劝说,叫他来元家的那些铺子里去做事,一样能够得到好的发展,但是被苏牧成给拒绝了,虽然元家与自己有些血亲关系,但是毕竟他现在能学到东西,少不了徐朗月之前的教导,他也是一个有恩报恩的人,说什么也不愿意在元家做事。
甚至元家有些下人也在偷偷传闻,说苏牧成没有一点孝心,竟然帮着死对头做事,大家都比较排斥他,而且还防着他,生怕他是为徐朗月卖命来元家获取一些生意上的资讯的,不过苏牧成自是也明白这一层,便也极少踏进元府大门,和苏牧锦,宋宁说明了情况,有什么事可以去外面找他,他会一直等着她们的。
所以苏牧锦也是经常的往外面跑,有的时候也跟着她大哥去扫荡一下铺面,总得知道一些现在经济发展如何,自己还要把桑园给发展起来呢,说不定还会和徐朗月做生意呢。
今日,京城有名的大夫又来元府给元老太太看病,那老郎中十分奇怪,前段时间还看了这身体有所好转,怎么这几日就又开始往坏的地方走了呢?不过倒也听说了前几天元家出了那么一笑话,恐怕是气的罢。
医者父母心,老郎中当然紧紧的叮嘱元家人,千万不能再给老太太过多的刺激了,再刺激说不定身体会更加挨不住的。
宋宁也只是叹了叹气,她哪里是想要刺激一个老人,如果这样,那她不就是回不了家了?也只好等老太太心情想通之后才说吧。
元老太太在老郎中的再次扎针之下,便逐渐的转醒了,只是刚醒的时候就见宋宁没在身边,便有些慌神,说话都有点急速,等她见到宋宁端着药碗进来时,才松了一口气,睡在床上,动一下都没有力气,只得由宋宁把她扶起来靠左在床头位置。
“老夫人,你终于醒来了,趁热把汤药喝了吧。”宋宁端起药碗,轻轻的吹了口,用勺子慢慢的喂进元老太太的口中,见她不怎么吞咽,还以为是身体又出什么异样了,有点焦急的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大夫,你看看是不是什么地方还没有看到呢?”
老郎中闻言,当真是执起老太太的手,把了把脉之后,除了身体又些虚弱之外,倒没什么大碍了啊!
“应该是刚醒来,身体又点虚,慢点试试。”
宋宁听老郎中的话,也不急着喂汤药,只得对元老太太说着话。
“老夫人,你这身体得多静养,这药也要喝了,病才好得快。”
元老太太眼睛只是一眼不眨的望向宋宁,也不出声,心中满是忧郁,她如果一直这样病下去,是不是自己这个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女儿就会一直这样照顾自己?
宋宁见她一直看着自己,心中也明白了什么原因,有些低低的叹口气,“等您身体好点了,再商量吧!”她也不忍元老太太刚醒来就给她说要走的话题,这样万一又让她病复发,自己心底里怎么能过意得去呢。也只得往后推一推了。
说完这话之后,她明显看着元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不过,这也只能是自己暂时的想法了。
元老太太开始喝药,她要留住这个女儿才行,她受不住让她再回东溪那么个穷地方过苦日子,况且还有那个养育她的养母也要靠她吃饭,那不是十分的辛苦,她说什么都不会同意宋宁还回去的。
只是,宋宁的脾气虽说很柔软,但是骨子里也是倔强得很,确切来说,这样的倔强也许就是她们遗传下来的,说走,那便是要走的。
所以,元老太太醒来的这几日,仿佛之前不愉快没有发生过一样,不断的唠叨着她这几十年以来的失去女儿的痛苦,和找人的艰辛,还有失而复得的开心,这些都不断的说,不断的和宋宁提起,为的就是留住她,只是宋宁都只是静静的听着,却并不表达自己的想法,这让老太太十分的困苦,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打消宋宁要离开的念头呢?
不过,慢慢的她发现宋宁的全身心都在自己的儿女身上,元老太太便又把目光放到了苏牧锦的身上去了,总是叫下人把家里最好的东西都给苏牧锦送去,女孩子家哪有不喜欢漂亮东西的道理,自己这个外孙女还没有多少的接触,便经常也叫她在身边来陪着自己说说话。
苏牧锦也出于想让元老太太身体早日康复,陪着便陪着。
“锦丫头,上次你表姐夫的表弟怎么样?人才还可以吧,你们没事的时候,可一出去散散心,去放松放松呢!”元老太太这日在花园里晒着太阳,对坐在身旁的苏牧锦和蔼的说着话。
苏牧锦此时脑海里正想着要出门一趟呢,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自然元老太太说什么,她就只当点点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