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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所谓的臭味相投吧!
拜别翠儿,我随便找了个书架,翻阅起渡边思的笔记,药既然没了就找法子重新配制,只是药性如此强,伊秀能承受不?今晚找慕容商量一下!
咦?这个?鸳鸯散?
一目十行,略去前面一大串关于此药的成分与功效,当看到合欢霜三个字才缓慢下来,手指戳着页面,嘴里念着:“中了此盅的症状,永无止境的情欲缠身,需要阴阳配合方才缓解,男者多则能活四至五年,少则一年暴毙而亡,女者多则两年左右,此盅无药可解……”
据我所知,柳祀寒当了三年的皇帝,然后我回了一趟现代,呆了两个多月左右,现代与古代的时间有差距,哎呦,这算术怎么算的呀?霎时之间,手忙脚乱起来,不对,我在乱什么?柳祀寒是生是死与我就无关,不是吗?
翻过此页,继续往下看,不知怎地,心静不下来。烦躁合上书本,打算重新找一本来看。
鬼影?
竟有本书叫鬼影?立马拿下,发现这是个修订本,并不是人手写的。
翻开第一页,有张骇人的图片呼之欲出!
虽然是墨水所画,可给人的感觉很真实,与鬼影的形象很相似,画工真好,合上书打算找出作者,翻了半天都没看见。无奈之下翻开第二页,上面所说的内容与慕容与我说的一字不差,奇怪的是翻到第十页的时候后面一大叠竟然没有字?空空白白的?什么破书,后面一大半都是空的,这样都能出书,神经病!
将书重新放回去,呼了一口气,今天出师不利,不如去跟渡边思聊聊天!
外面鸟语花香,正是散步的好日辰,来到偏南的院子,渡边思正坐在亭子上,他身边站着穿着绿衣的翠儿,呵,还真巧!
“小姐,不看书了?”翠儿主动走出亭子迎接我。
摆了摆手:“那书有一半没一半,看得我郁闷死了。”
“什么书?”渡边思好奇插了进来。我拿起一糕点放在嘴里:“鬼……影。”话落,手上的糕点被拍落,我惊愕:“怎么啦?”
“你知道鬼影?”他的瞳孔瞪的奇大,里头有种吞噬万物的东西在闪动,我吓坏了,糕点刚好卡在喉咙,低头咳的惊天动地,哇靠,这老头谋杀啊!
“小姐,水,水。”翠儿识趣递上一杯茶,一阵缓和,终于平伏下来,可惜那渡边思不让我休息,忙着扯着我:“去,读给我听。”
“师父?”
翠儿及时阻止:“先生,你吓坏小姐了,你忘记小姐有身孕了吗?而且这个时辰也该喝药了。”
“身孕?喝药?啊,我忘了忘了,对不起啊卿儿,你跟翠儿去喝药,等会我去找你?”他小心翼翼询问道。我恍惚点头:“嗯。”
离开渡边思的视线我的神经才缓和下来,前面的翠儿突然停驻,转身,脸色变得极其深沉:“小姐怎会知晓鬼影的事情?”
“有什么问题吗?”我脸色也不太好看,凭什么要我回答?见我语气不好,她也不客气了:“鬼影不属于阳间,小姐要远离他,否则等你阳气受损,就无力回救。”
无聊!我不以为然。她一把揪住我,想不到她一小姑娘力气也蛮大的,胳膊传来的阵阵痛意让我蹙紧眉头:“我是生是死与你何关?”
“只要是关乎渡边先生,我都不能不管。”她有点激动,我愣住:“你,喜欢渡边思?”虽然爱情跟年龄的差距无关,但是翠儿的样子像个未成年,而那渡边思的年纪当她爹都嫌老。她撇头,脸红红的:“跟你没关系,只要你答应我,不要带先生去找鬼影。”
“你倒真认为我认识鬼影。”当对方脾气冲的时候千万不能以硬相对,所以只能打太极。
“嗯?”脸上带着疑问,我摆手:“我只是听夫君提起过。”
“真的?”还是不相信,我绽露一个无辜可怜的笑容:“真的不认识,那鬼影那么危险,谁敢靠近啊。”心里则恨得牙痒痒,该死的慕容,没告知我这个,有你好看!
一阵磨叽,终于摆脱开翠儿这个难缠的丫头。
关上门才一会,渡边思的声音又响起,我翻了翻白眼,有完没完啊,那翠儿不是去缠着这老头吗?
开门那刻,顿时恍然,一脸笑吟吟的渡边司身后跟着苦恼皱眉的翠儿。
“卿儿啊,现在可以跟我说说鬼影的事了。”他闪身进入,径自倒了杯茶,一副听故事的乖巧模样惹得我冷汗淋漓,为难地望了一眼翠儿,怎知那老头以为我想打发翠儿离开,忙着道:“翠儿先出去。”
晕!我抚额,眼不见为净!只听见一阵细微的咬牙声远去,这下真是害死我也!
152、忘记痛苦遗落希望 (2459字)
翠儿掩门离去,屋内剩下两道呼吸,气氛紧张……
“是卿儿瞒的我久还是现在才知道鬼影的事?”渡边思褪去看戏的模样,眉宇间透着沉重。暗地抹了把汗走近,笑:“当然是后者了,卿儿哪敢有什么事隐瞒你。”一道犀利的目光射入我眼里,心慌退了退,下一秒他却恢复那个痴傻样:“卿儿说吧。”
呃?我一头黑线,这个人是有双重人格还是装疯卖傻?
“鬼影不属于阳间……”
“废话,这个傻子都知道。”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接着笑道:“长得狰狞可怕。”他紧张兮兮瞅着我:“有多可怕,像这样?”他不知从哪拿出一个鬼面具,还戴在脸上。
这人怎么回事呀?我嘴角继续抽搐:“差,差不多吧。”他嗯了一声,又道:“听说他的身体是珍贵的药材。”
囧,有这回事?
“能解天下所有的毒,当然没中毒者服下会暴毙而亡。”
“那,回生草的毒呢?”
啪嗒一声,面具落地,一张惨白的脸孔欲现眼前。
“师父?”担忧一句,怎知他如诈尸般跳起:“不知道,我,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啊——”很突然地,狂叫一声,破门冲出,消失无踪……
这?我的手伸在半空,久久没有落下,哎,这渡边思是真癫还是假疯?
莫名其妙送走了渡边思,翠儿那丫头如同鬼魅出现在门边,这一出现吓得我不轻,自拍下胸口:“会流星踱步很厉害吗?走路没声如同鬼魅。”
“小姐要学吗?”她突然变得和谐可亲,我一身冷汗退了几步,再多留几天这儿人都变疯!
“如果小姐要学,何止流星踱步,只要小姐说出,翠儿都会赴汤蹈火。”她的笑容灿烂的差点将没将我融化。
“赴、赴汤蹈火?这个词太严重了,不知翠儿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眼缝眯的更紧了:“翠儿很喜欢与聪明的人打交道,小姐不是想打听那回生草的解药吗?先生销毁之前,我留下一丁点。”她故意将‘一丁点’说的明显有力。
我来劲了,表面故作平静:“我要拿药干什么?翠儿想太多了。”
“先生痴傻,翠儿看的很清楚,那个与你一道来的人,正是鬼影不是吗?”她似乎被逼急了,真是个心急的姑娘,我说这渡边司有什么好,年纪大又得疯癫症,主要是心里还有别人,怎么现在的姑娘就这么想不通?
“既然你知道,想必与我提过有损阳气是假的。”
她摇头:“我没必要骗你,我是真心为你好。”
“那你如今这个脸孔又是怎么回事?”我有点怒了,她倒是光明正大:“关乎到先生,你算什么东西?”
拽,说话真不客气,好吧,既然脸皮都扯破了,就摊牌吧。
“要杀了我还是杀了鬼影?”她无非就想咱们其中一人消失。她愣了下:“我不杀人。”
嗯?
她笑咪咪地从怀中掏出一精致瓶子,顺道丢给我。
“这是?”
“里面仅剩一颗药,吃了它。”
我眉头皱紧,她上前好心帮我倒出放入我掌心:“你身上不是百毒不侵吗?区区一颗毒药算得了什么?”
还真老实,明说是毒药!
“你,怎么知道我……”
“我可是从小跟在先生身边,谁中毒谁没中毒,谁的体质是如何,我一眼就能辨出。”接着黯然:“先生比我厉害千百倍,要不是惜惠那个女人不顾念与先生的师兄妹情谊,跟奸夫走了,先生也不至于走火入魔,还有云卿那个女人,先生待她不薄,怎知她比先生还狠,不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先生心里很欣慰云卿胜过他……”她眼里晶莹的泪光缓缓而下!
“你几岁跟在他身边的?”
“自我懂事,先生就在我身边,他像爹却更像陪伴我一辈子的人,惜惠走的时候,我心里是兴奋无比的,那时我曾经想杀了她,反正她都离开了,死了就再也回不来。”
原来是恋父情结,这丫头的心很偏激呢。
“你还是善良的,都没杀她。”
“是她身边的刘子轩,他将我重伤之后就跟惜惠那贱人走了,若不是先生来寻我,那日我定死在山中。”
实在没兴趣知晓别人的私事,于是跳过这一层,问:“那云卿呢?当初夫君与我在牡丹园,云卿对先生很有感情才对。”
“你说来道去无非想知道回生草的解药。”她大吼一声,我无惧接过她的话:“是又怎样?我不想听你家先生的故事,我只要那解药,实不相瞒,我儿子与云卿一样,小时候服下回生草。”
她愣了愣:“现在几岁了?”
我咬唇:“两岁左右。”
“你没在他身边?”语气有点惊讶。我双眼泛红,哪个当母亲的不想留在自己的儿女身边?何况我的秀儿才两岁,天涯起码头三年有我陪着,可是秀儿呢?就像个孤儿……
“抱歉了。”她突然的道歉让我回神,下一秒肩膀被扣紧,唇上被一只手掩住的同时喉咙颗圆圆的东西滑落。
那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