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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请太医?”压根没有询问,只有霸王,我唯有点头的份。
太医来了,却不是律音。柳祀寒轻易看穿我的心事:“轻太医卧病在床,不宜出诊,馨儿有话要转告他?”
我心尖一紧:“什么病?”柳祀寒挑眉:“馨儿很在意?”我心虚低头:“在柳园的时候,他待我极好,无论是光鲜的主子身份还是被唾弃的贱人身份,他与轻风待我如昔。”
“所以?”他的声音有点冷,我继续道:“我想回柳园一趟,那儿有我的回忆,最美好的回忆。”为了要见慕容一面,我唯有恳求。
他闭了闭眼:“何时?”很惊讶,他竟一口答应了。我讶异极了,抬眸那刻,他突然捧住我的脸,唇来到我颈侧,吹起:“我答应你,但不是现在。”
就知道没那么顺利,我顺势偎入他怀中:“谢谢你。”利用别人的同情心达到目的,是件让人恨得咬牙切齿的事,可是对象是你柳祀寒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隔日,云卿那难缠的女人又来了。我那个无奈呀。眼见小红眼色怨恨地咒骂着云卿,我淡定喝了口茶:“你那模样给谁看?何不让她来了再摆出?”
小红脸色泛红,咬唇低头:“娘娘,小红是替你不值呀,难道,娘娘一点都不生气?”
哈,我气什么?现在我心情大好着呢。继续喝了口茶:“越是生气,越容易惹事端,被人抓把柄。”
“这话说的好。”接龙般,话被接住了,不过却是门外的第三者,下一秒,门被推开了。
“参见贵妃娘娘。”宫廷多余礼仪一旦少了可会挨板子的,我与小红礼身鞠躬。
“你们都退下。”云卿瞟了一眼身边的丫头与小红,丫头应声关门离去。
才掩上门,云卿也直奔主题:“你想逃吗?”
试探我还是怎样?我面无表情:“皇上待我极好,为什么要逃?”就要气死你。云卿眼色闪过恨意,却努力压抑着,启唇:“大家都是女人,何况那日你对慕容天涯如此紧张,不难看出,你不愿意留下,在这份上,我可以帮你。”她对我眨了个‘我们是同盟’的眼神。
“我的却是心系我的儿女,可女人的虚荣心毕竟不弱,你怎知哪边比较重?”我卖了个关子,眼见她要追问,我立马又道:“这事不必劳心娘娘了,啊,皇上曾经说过与我一同回柳园一趟,我该早些收拾行装,免得到时手忙脚乱。”
一句话,噎住云卿。她嘴角扯起个僵硬的笑容:“如此,姐姐就不打搅了。”目送她有点摇曳的身躯离开,我更确切她是来打听此事的,显然她在柳祀寒嘴上问不出任何东西,那柳祀寒真越来越捉摸不到。
回柳园的日子让我盼来了。这天,我起的很早。小红吱吱喳喳地在我耳边吵个不停,我乐滋滋地收拾着行装,能暂时离开皇宫这让人难以喘息的地方,是我梦寐以求的。
最让我雀跃的,可以见慕容一面。藏在颈脖下面的戒指传来阵阵微凉,我嘴角微微上勾。
“娘娘,琴要带吗?”
我点头:“南极山,现在应该是初春,很美呢,在那弹琴奏乐,别有一番滋味。”我想起昭雪与我一道上南极山的情景。
皇家的马车轰隆隆地往南极山的方向去。
“娘娘,喝口茶。”马车里,小红递上一杯热茶,我接过抿了一口,心情闷闷的。小红见我不作声,担忧道:“娘娘哪里不适吗?”我心虚摇头,今朝心情本是不错,可在见到慕容醉与降雪也随御驾上南极山,心情随之一落千丈。
一路上,没有出任何意外,待马车进入南极山的边界,低落的心情稍微好了点,起码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山路崎岖难走,回柳园唯一的路被一棵倾倒的大树挡住,柳园的空缺成就了无人问津,倾倒大树的周遭也长草晋生。
柳祀寒一句舍了马车,便让我与他共骑一匹。
慕容醉那家伙倒幸福,当起了‘女人’,而降雪则是驾马那方。
就这样,一行人策马往柳园去!
114、好险 (2416字)
没有因为没有居住而变得残旧,柳园两个烫金大字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异常光鲜,抬头望了一眼头顶两个大字,对柳园积累多年的爱恨袭临全身。
柳祀寒勒住马儿,锐目盯着仍旧壮观宏伟的银川瀑布:“这儿有人来过?”我挑眉:“你如何得知?”柳祀寒伸手指了指柳园:“那儿有脚印。”说完,身后的侍卫已经挡在前面护驾。
我则面无表情,任其被带入柳园。
进入园子,便闻见阵阵琴声,曲子是?
雕花笼?真是怪事了,在这个时代,应该只有我才懂得这首曲子。忽地,心里一凛,陆大军?
“祀寒,我,我突然觉得有点晕。”摸着头,我半眯着眼踉跄了几步,柳祀寒倒也眼尖,快手扶住我,将我搂入他怀中:“馨儿,哪里不舒服?”
“我想休息……”虚弱吐出这句话之后全身也起着鸡皮疙瘩。
就这样,二人回到祀云阁,巧妙地,我又对他用了药。入夜时分,我沿着日里听到的琴声方向摸黑寻去。
“陆大军。”没有掌灯,也没有月亮,我压抑着吐出三个字。下一秒,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一个熟悉的不得了的声音。
“果然是这样,你与那个叫陆大军的男子来自同一个地方。”声音的主人是云卿。我惊得倒抽一口冷气:“云……裳贵妃?”她的胆子也太大了,没得柳祀寒的同意径自离开皇宫?
没有月亮,云卿的脸我看不清,可她的语气却夹带着阴鸷,我退了一步:“你想做什么?”云卿缓步来到我跟前,相似的两张脸蛋对峙着。
“鬼音的出现是需要两个不同朝代的人所孕育,慕容天涯是你与慕容梓的女儿,我查过了,慕容梓确实是这个朝代的人,而你,出现的过于诡异,仔细瞧瞧,倒也跟陆大军有些相似。”
我瞳孔收缩着:“你想对陆大军做什么?”
“你很紧张?看来你们关系不浅呢?”她的声音很冷,我回驳:“不错,我与陆大军确实来自别的时代。”云卿冷笑:“果然如此,那我问你,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我脸色泛白,斟酌着她的话,半响才道:“我与他是什么关系与你何干?”云卿继续冷笑:“他为你做了如此多的事,难道你想一句话就否决了你跟他的关系?”我退着脚步,心里慌得很,这云卿说这些有什么目的?可她压根不让我有机会喘息,缓步逼近:“还是说你故意迷昏皇上好让你来此处私会情郎?”
太过分了,我双手攥紧:“你别逼人太甚,陆大军喜欢的人是你。”咬着牙,说出我压抑已久的话,云卿被我的话惊得往后退了一步,扭头那刻,急道:“皇上,别听她乱说。”
我挑了挑眉,脑子转了一圈,抿唇笑了笑,这云卿是来算计我的。
下一秒,那个被我落了迷药的柳祀寒缓步踏出,夜下看不清他的神情,可身上的阴冷充斥着周遭,我抱了抱胸,咬唇镇定行了礼:“参见皇上。”
“馨儿的礼节倒不会少?”话里夹带着深深的讽刺,我低着头:“听皇上的。”这下惨了,这头狮子要咬人了。
“裳贵妃就是想让我知道这个真相?”一下子,柳祀寒的注意力落到云卿身上,此刻我心中闪过雀跃,夜路走多,总会撞鬼,云卿,要怪就怪你不了解陆大军,大军是个大嘴巴,但涉及到个人私隐,那小子的嘴是不漏风的,我不知在现代,陆大军有没真心实意的好朋友,但至少在这里,我跟他可是比谁都亲的‘兄妹’,虽然他嘴里没将云卿与他事详细说出,但以我们的默契,有什么秘密能隐瞒的?
“皇上,别听她乱说,我与陆大军,只是萍水相逢。”
“如裳贵妃所说,陆大军与舒馨来自同一个世界,而你与舒馨又是如此相似,这么说来,陆大军当初将你看做是他,你又怎么让他分辨出你与舒馨?还是说,你一直在当舒馨,直接点说,你在利用陆大军?”柳祀寒的一字一句如同一把尖锐的小刀,刺得云卿脸色发白,可脸上仍带着笑容:“难道卿儿在皇上眼里就是这样的人?”柳祀寒冷冷扯了扯嘴角:“是我不懂你还是你隐藏的太深?”
云卿被他的冷语击的踉跄了几步:“祀寒……”
“你没资格这样叫朕。”说着,越过她,来到我跟前:“扶朕回去。”话搁下,就急着回到祀云楼,扶他坐到床上,打算转身关门那刻,一只手将我拉住:“馨儿,别走,陪我说会话。”我呼气:“不走,我去关门。”他点头。折回那刻,他已躺在床上。
“要不皇上先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柳祀寒一手拉住我:“别走。”宛如一做错事的孩童,在哀求着。我看着他,不知怎的,心境平静了许多,缓缓坐下,抿唇:“皇上要我说什么吗?”他昔日对我的伤害虽然让我恨得牙痒痒的,可是他伤心又是另一回事,他待云卿如此真诚,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对待,或许我该冷笑他是活该,可当看到他这个模样那刻,火气却顿然消逝。
见他一直不作声,我问:“怎么啦?”语气柔的让自己心惊,忽地,柳祀寒一把拉住我:“馨儿,你会跟他一起离开吗?”
他?我疑惑。
“陆大军。”三个字让我愣住:“为什么要这样问?”
“据我所知,他一直在做些奇怪的事,如无猜错,那些奇怪的事对他离开这儿有帮助。”一句话击中我的要害:“什么,奇怪的事?”
“轻风的死还是他简直造成。”
什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说谎。”律风与陆大军是好朋友。柳祀寒哈哈大笑:“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摇头:“知道什么?”
“陆大军试图刺杀朕,轻风替他赴黄泉。”一句话,击中我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