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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仍旧要说什么,就只听见几个不同的声音几乎同一时间传来“住手!”“死女人快放手!”
程慧兰腿长先跑到跟前抓住了那女人的胳膊,硬生生的将那女人的手给掰开。之前她还想着,小六一个人不可能忙的过来,要留下来和小六一起照顾他们,顺便再看需不需要添补点钱什么的,谁知道以来就看到这样的情形,让她又心疼又生气,恨不得将那女人打一顿来解气。
“哎哟,这不是程家老三吗?这是咋啦?俺教训俺家闺女干你什么事儿?”那女人吃痛松开手看到程慧兰几乎要瞪出来的眼珠子,有些嘲讽的说道。
“郑菊花,你算她哪门子妈,俺今天就把她带走!走,六儿,咱不呆这里了,咱回自家去”程慧兰拉着小六的胳膊就要走,小六却没有什么反应,仿佛周围的事儿和她没关系一样,依然目无表情。
“程老三,这闺女俺白米白面养着,城里供送上学到现在,十几年了,你说带走就带走?她的户口啥的可都是在俺家的,你出了这门儿,俺就去公安局告你是拐子,人贩子!”郑菊花一把拉住小六的另一只胳膊不甘示弱的说道。
“你告,你告去,谁怕谁啊!”程慧兰才不想理会她,呛声道。
程苏没心思管那女人如何,她看到小六的反应眼泪就开始打转了,这孩子表情到现在还没变,声音更是一点也没发出来,这刺激肯定大了,程苏抓着小六冰凉的手摇着叫她“姐,你答应声,姐…”
小七和小六差不多高,看到那女人又拉上小六的胳膊就把那女人的手给打开了,从一边护住小六,怒视着郑菊花,似乎只要程慧兰一挥手她就也跟着开始打了。。。。
郯泽广本是外人不好去管,可是现在这事情闹成这样,只好将几个孩子护在身后示意她们别说话,打圆场道“他婶儿,你这是咋了啊,俺听说你和夏征兄弟俩口子都住院了,就来看看,咋就闺女一个人在这儿啊,你哥嫂子也没个人来照应着,你看你这脸煞白煞白的”
刚才是几个小孩子,还是程家的小孩子,郑菊花可不给面子,面前的郯泽广就不一样了,那可是上了报纸的人物啊,县里领导都接见过的啊,她怎么的也得客气点了,更何况郯泽广一上来就是关心的口气,表情也是笑眯眯的样子“这是郯老师吗,哎,俺就是个命苦的人啊,一家子招了灾星到家,全家都跟着倒霉啊”
“他婶儿,话不能乱说,宣扬封建迷信可是要坐牢的啊”郯泽广不想听她乱扯板着脸说道,当老师也有几年了,这脸色一摆出来,再调皮捣蛋的小孩都被吓的不敢说话了。
郑菊花愕然了下说道“郯老师,俺这不是封建迷信。他爸胳膊没了,工作也没了,俺那儿子生出来像小猴子一样没几天也没了,俺这身体是不能再生了啊,嗷嗷,算命的就说俺们家这是引狼入室,命犯煞星,该此一劫啊”
“他婶儿,哪个算命的说的?”郯泽广沉声问道。
“王大仙说的啊,王大仙人可好,连卦钱都不要,看到俺这样还给俺送了鸡汤来呢”郑菊花说的时候一脸尊敬。
“你说的是程家村那姓王的,老王头,五十多岁,干瘦供背?”郯泽广这回也来气了。
“就是,就是啊,老王头可是活神仙啊,没几句话把俺的事儿都说的不差分毫呢”
“他婶儿,你看这样行不,你这身子虚的,咱们也都认识,还带着拐弯儿亲戚呢,俺带着你娃出去给你买鸡汤去,你在这儿好好休息啊,这病不能动气,这,灾星,俺们也带的离你远点儿啊”郯泽广到底是大人,心里已经怒极了,面上还不动声色说着。
郑菊花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提到鸡汤她还真饿了不过看到郯泽广要把小六带走赶紧说道“闺女不能带走,王大仙说了,闺女要放在身边使唤,不然这难就白受了啊”
“俺们又不走远,过一会儿还来,又不会拐走,俺可是老师呢,你就放心吧,好好睡一觉啊”郯泽广拥着几人赶紧的往外走。
小人看来不能得罪,这得罪了,非得压的翻不起一丝浪花才行啊,程苏大概明白老王头的心思了,这老头也太毒辣了吧,上次柳瑞芳追着他打了几下,这几年他抓着不放的说程苏如何灾星怎么的,但是程家愣是啥事儿也没有,还蒸蒸日上,这让他在整个程家村的大仙形象不断损毁,再危言耸听也没多少人信了,他竟然记恨到如此地步,缺德害到小六的头上,这老头实在该教训教训!算卦占卜什么的,本来也是古来有之的谋生之道,可是要拿来乱说还害人就实在是太缺德了。
这事儿,前世是没有,因为前世老王头是凭借程家的倒霉事儿加固了自己的权威,所以前世的小六还是没有被郑菊花厌弃的。
这一世,自从自己的孩子出世后,郑菊花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自己儿子身上,小六又开始上初中寄宿,这感情也是越来越淡泊,而且她本来就迷信,连想生孩子都是到庙里去求的,这回他们家倒霉,老王头一煽风点火也不立即就着啊…
亲与不亲,虽然不仅仅是血缘的联系,但是有了血缘的羁绊,却会让这关系更牢固,假若小六是她亲生,她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将十来年的感情一下子就变成如此的怨毒呢?
这女人也实在是蠢,已经倒霉成这样了,还不知道珍惜眼前的,却听信那满口胡言,这一点同样迷信的柳瑞芳是绝对不会这样的,柳瑞芳心里,神佛是崇高的,却不是最高的,因为家人才是她的全部,如果事情威胁到家人的安全,那怕是触怒神佛她也是不怕的。
“六姐,你说句话啊,别怕,俺们就回家,再也不见那臭婆娘了”小六的情况不太好,自他们除了那屋子,像完全傻了一样,说什么都听不见,表情也完全不见变化,吓的小七和程苏眼泪都吧嗒吧嗒的掉着。
郯泽广皱着眉头看这情形说道“三丫头,你大,你看好妹妹几个,别乱跑,在那边儿坐着等俺,刚才那婆娘说的虽然难听却也是事实,六儿,现在和咱家除了血缘上有点关系,可不归咱家管,那婆娘要是真告你们,你们也不在理,你们先去那边坐坐,稳住六儿,娃估计是被那婆娘给刺激的了,多叫叫她,俺去夏征那混小子那里看下怎么样了,这事儿可真是闹心…”
医院不大,也没有所谓的草坪长椅,几人出了那栋楼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台阶,几人就坐下来。
程慧兰年龄大点儿,眼圈儿也是红的,半搂着小六坐下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掐人中,拍脸,叫名字,都不管用,小六的眼睛根本就没聚焦。
在几年的时候,程家打听到的和看到的,都是小六如何被宠爱,如何吃的好穿的好,上学都在县里上的事儿,这也都是事实,夏家两口子在开始的时候对小六的确很好,却也不知道怎么的把小六养成了清冷的娇贵性子,郑菊花又是讽刺小六是没人要的,她好心养着却得了恶果,又是骂小六是灾星丧门星的,是不说死人不罢休,十几岁的小孩,虽然早已经知道自己早年被父母送人,却也理解家里孩子多的无奈之举,养父母又还好,程家对她的好,她早就忘记了,所以亲疏上,夏家就是她最亲的人,即使是郑菊花有了自己的孩子忽略了她,她也没有过多在意,这回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才让她备受打击,却又不善于反驳发泄,那一根根刺就这样把她刺的千疮百孔,让她一时关闭了自己的五感以逃避这种非人的折磨…
“三姐,咱们今天就把六姐带回家去,至于郑菊花那边,三姐,俺说个主意你看行不”程苏迅速的想出了一个计划,小六不能再去郑菊花那边儿了。
“你说”程慧兰看程苏一脸严肃的样子,也没心情笑她。
“你在这边儿照顾六姐,让七姐换了六姐的衣服去郑菊花那边捣乱,俺现在就去找老王头去,让他把郑菊花说动,让六姐会咱家去,事后再麻烦郯叔找人把六姐的户口那些关系都转咱家去!”
程苏一连说了一大串,让程慧兰有些接受不了“你让你七姐去咋捣乱?这不是让六姐的日子更难过吗?你咋去找老王头呢?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先找个厕所把衣服换了吧,这人多,俺慢慢给你说”
小六和小七是长的一样,可是仔细看还是可以区别出来的,除了衣服,最大的不同就是肤色了,眼神表情什么的更是不像了。几人在医院的厕所里将小七和小六的外套裤子和鞋子都换了一遍就出了臭烘烘的厕所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现在咋办?这也不像啊,俺就能一眼看出来”程慧兰左看右看,这还是一个是一个。
程苏也没说话,将小七的辫子也辫成了小六的蝎子辫样式,扎好后,又拉乱了,相当于打毛,把小六的发卡给小七带上,束起刘海就更像了。
程苏从口袋,其实就从空间里拿出自己一小包工具,有修眉毛的,还有擦脸霜,看的几人目瞪口呆,这孩子那口袋让缝那么大原来都装这些东西了…
擦脸霜是程苏没事儿做着玩儿的,还没试过,是用白芍,白术,白芷等研磨做成的膏状物,当然也是在老鬼的指导下弄的。
程苏不过是随便给小七收拾了下,她并不需要小七去多长时间,只是大概的看不出来就行了。
在把小七的发丝又弄了点垂在脸颊两侧后,程苏对小七说道“七姐,你到了那里就按照刚才俺说的捣乱就成,低着头,别说话,为了六姐,你可要憋好了,有什么不满咱就动手,这里就交给你了”
小七悲壮的点了点头,她看到程慧兰惊讶的样子时,已经想照照镜子了。
“三姐,你放心,如果没啥意外的话,那老王头肯定在那地方,不然他不可能看到郑菊花,还来出馊主意的,俺怎么得也要叫他改口,最多两个小时”
程苏手上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