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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云海朝她的额头,鼻尖,薄唇吻下去,碰到佟氏面部,滚烫,佟氏感受到这硬汉内心的炽烈,身子也渐渐热起来,邵云海大手揽住她的蛮腰,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这时,外间丫鬟高喊:“回爷和夫人,晚膳送来了。”
佟氏才慌乱地挣脱他的怀抱,红着脸,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难为情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邵云海脸色通红,深眸异常明亮,伏在她耳边说了句:“今晚,再好好消受你。”
佟氏面上似涂了层胭脂,别过头去,避开他的眼睛,整了整衣衫,步出屋子。
晚膳就摆在东偏厅,帧哥和坚哥下学回来,洗手,一家人一处用饭。
用过饭,一家人回到正厅里,落座。
邵云海对佟氏道:“给哥儿请的先生,我看好了一个,只是这人轻易请不动的,待我在想想法子。”
佟氏感激地望了他一眼,道:“让夫君费心了。”
邵云海宽厚地一笑,道:“自家孩子还说什么费不费心。”
说吧,朝身旁示意一下,上前几个丫鬟捧了几个匣子,分别放在帧哥、坚哥和慧姐身旁的桌子上。
邵云海和声道:“都打开看看,这是为父送给你们的。”
两个男孩子当堂打开一看,里面是文房四宝,俱都是上上品,而慧姐打开匣子,刹那眼里发光,盯着不错眼珠地看,佟氏望过去,慧姐是一匣子钗环头面。
慧姐兴奋地看着邵云海道:“父亲,这都是给我的吗?”
邵云海笑着道:“都是给你的,缺什么铺子里有,改日我让人陪着你去自己挑。”
慧姐站起身,低低福了福,娇嫩声儿中带着喜悦,道:“谢谢父亲。”
佟氏暗道:慧姐是有奶便是娘,从前连自己生母一声母亲都不愿意叫,如今赶着邵云海叫爹,叫得比亲生的都亲。
佟氏瞅瞅邵云海,道:“钗环有两三支,出门能戴着出去就好,多了反不知选那一样了,孩子自小就应该知道惜福,现在这日子不是一般人能过得上的。”
邵云海侧头看佟氏,眼中满是宠溺,道:“我就是让你和孩子们过上最好的日子,我邵云海从小失亲少眷,老天眷顾,如今有了你们,我就知足了,这些钱财算什么,我挣钱总得有人花,给你们花,我高兴。”
这些虽不是什么情话,但实在,佟氏看到邵云海金子一样的真心,眼眶有点红了,抬头望向邵云海的目光柔得像一池春水,道:“夫君的心意我知道。”
邵云海迎着她的目光,也是诚挚的感动。
晚间回房,夫妻二人宽衣,邵云海贴身解下一串钥匙,递给佟氏道:“这是库房钥匙,你改日去看看,心里有个数。”
看佟氏似乎有点不解,邵云海道:“我们邵家所有的家当都在里面,今后就归夫人贴身保管。”
佟氏看了账目,邵家还有不少田庄,土地,商铺不动产,光是海船就有十艘,金银无数。
佟氏却没接钥匙,道:“夫君管着吧,我一个妇道人家,就管管内宅之事,旁的也做不来。”
邵云海硬是塞在她手里,道:“你是我夫人,这些你不管谁管,在不拿着,我可真生气了。”
说吧,佯作生气的样子,佟氏只好收起来道:“那我就替你管着,等将来留给邵家子孙。”
邵云海脸一下子绷起,不悦道:“什么邵家子孙?帧哥和坚哥就是我邵家子孙,所有子女每人一份,不论男女,不分亲疏。”
佟氏吐了吐粉嫩的舌尖,挨近,用身子蹭了蹭他,嘟着嘴道:“算我说错了,真生气了。”
红着脸,飞快地向他脸上瞅了一眼,小声道:“你不想要儿子吗?等什么?”
这大胆的挑逗,邵云海如何禁得住,这一晚,房中春光无限,邵云海空前的满足。
132国之储君
燕尔新婚;转眼过了□日;邵云海多半白日在外面应酬;晚上定会回来一家人吃团圆饭,这几日虽是年下;都知道邵云海新婚;也没有不知趣上门打扰,帧哥和坚哥出了二月要考县学;请先生的事就先放下;初八后就去原来的私塾复习课业。
这日晚膳后,几个孩子都下去了,就佟氏夫妻二人对坐;商量家事;佟氏道:“两个哥儿出了年就要考官办的县学;坚哥倒没什么,就是帧哥是姓贾的,怕受贾家连累,官府不允许,我倒是想了个主意,帧哥改姓邵,落在夫君名下,这样不显眼,不是参加高一级的科考,他的出身没人会注意。”
邵云海道:“这事我寻思过了,夫人说的可行,官府虽查得仔细,我托人使钱疏通,料也无大碍,不就是想上县学,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哥儿想参加科举这怕不行。”
佟氏轻叹一声,忧心地道:“贾家待罪,帧哥没资格参加科举考试,哥儿聪明,白白耽误了。”
邵云海看佟氏难过,心中老大不忍,安慰道:“夫人放心,这事是大事,事关国家法度,容我慢慢想法子,总要贾家脱罪,不然帧哥和慧姐即便落在我姓邵的名下,也遮掩不住,一世都在贾家阴影下生活。”
佟氏看邵云海不像是说着玩的,纳闷他有这么大的神通,令贾家脱罪,这不是随便就能做到的,他又不是官身,按说,贾家是佟氏前夫家,一般男子不提过往,已算宽容大度,那会真正去帮贾氏子女,因此和贾家在有牵连,可见邵云海为人内心的纯净和坦荡。
佟氏自打嫁入邵府,眼睛看到耳朵里听到的,令她对他的话句句都信,他爱她,爱得深沉,爱得无一分私心杂念。
佟氏是犹豫很久才提出把帧哥入邵家族谱,邵府家产不计其数,帧哥落在邵云海名下,她尚存几分顾虑,道:“夫君,这事这么定了,但有一点先说下,入邵家族谱,附带一条,帧哥不继承邵家家产,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夫君若不允,妾身前面说的就算没说。”
邵云海黑瞳深不见底,盯着佟氏,若有所思,佟氏一派坦然,道:“帧哥的人生要靠他自己,做父母的能帮衬最好,就是不能帮衬,他一个男人,顶天立地,方不枉父母养育一场,慧姐也是,出身重要也不重要,就看她想怎么活法。”
邵云海沉默半晌,隔着桌子抓过佟氏的手,很是动情,道:“你是上天给我邵云海准备的,打从一见你,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女人。”
佟氏看丫鬟婆子两厢站着,都低下头,不好意思朝二人看,佟氏想把手从他手中抽出去,可邵云海捏得死死的,一时,佟氏又被他夸赞,有点难为情,扭捏娇羞竟有股小女儿姿态,邵云海见了,怜意顿生,不自觉站起身,拉了佟氏往后堂去,佟氏也只好跟他走,挣脱,想说离歇息时辰还早,又碍于不好说出口,邵云海看出她不情愿,伏在她耳边小声道:“夫人若不走,为夫把持不住,可要当堂……。”
下面的话,声儿小得听不清,佟氏一脸震惊,忙忙跟上他脚步,往里去了。
这些丫鬟仆妇知趣,也不跟着,互看看,暗笑。
由于头晚睡得早,佟氏天一亮,就醒了,看身旁邵云海熟睡,轻手轻脚下床,外间守夜的丫鬟早已醒了,看夫人出来,还未出言,佟氏用手比量下屋里,悄悄出去了。
在堂屋里洗漱了,就往出走,丫鬟紫云和彤云跟在后面道:“夫人一大早去那里?”
佟氏道:“去后花园。”
两个丫鬟要在后跟着,佟氏道:“你们回去,看一会爷醒了,我一人走走就回。”
二人方不跟着了。
佟氏这几日邵府走熟了,一个人也能找到路,她记得后花园里有一个四周都是透明琉璃的暖房,佟氏记得在园子里西南方,果然,找到那里,看管暖房的是两个婆子,勤快,一大早就起身,给花浇水,看主母奔这厢来,诧异,忙不迭迎上前,俯身道:“叩见夫人。”
佟氏唇角浮起淡淡的笑容,道:“我来摘几朵花。”
两个婆子惶恐地道:“夫人若喜欢花,派人吩咐一声,老奴送去,何用夫人亲自来。”
佟氏往里走,边走道:“我闲着无事,随便看看。”
两个婆子不知夫人何意,忐忑不安跟在后面,佟氏这几日只把府中地方大致走到,内里她还未抽出空细看,那日从旁经过,紫云介绍说这是暖房,佟氏觉得新鲜好奇,按说这年代是没有玻璃这种东西的,邵云海真是神通广大,紫云看夫人多瞅了两眼,会意,忙道:“这透明的物件爷说叫玻璃,本朝是没有的,是海上从外运进来的,特意为做这花房花了上万两银子。”
佟氏暗想:玻璃在本朝这么金贵,自己待过的世界到处都是,一点不稀奇。
当时,只在外面看看,就过去了。
佟氏进门,不由惊叹,这暖房占地约略有十几亩,具是名贵佟氏都叫不上名的花草,暖房内阳光充足,因此花草树木郁郁葱葱,春意盎然,佟氏漫步其中,心旷神怡。
佟氏走过一片天青釉绘竹纹镶金边盆栽兰花,被一盆寒兰吸引,这是一盆素心兰,盈盈碧叶间长颈上开着几朵素白花,其香味没有蕙兰浓烈,却更见清雅;没有春兰清冽,却更显远逸,佟氏想起咏兰的句子:孤高可挹供诗卷,素淡堪移入卧屏。
于是对身后婆子道:“把这盆花一会送到我屋里。”
婆子忙记下。
佟氏在暖房中足待了半个时辰,回卧房时,邵云海已起身,丫鬟正服侍穿衣衫,看见佟氏显出几分焦虑道:“你去那了?”
佟氏盈盈一笑,道:“暖房,看花。”
邵云海略不满,道:“去那里也不说一声,害得我着急。”
佟氏上前,几个丫鬟闪身,佟氏亲手为其系上扣子,撒娇地道:“夫君能不能不说人家,人家今儿心情好。“
邵云海一把抓住她正系扣子的青葱指,道:“方才醒了,见夫人不在身边,我一下子心就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