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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贵答道:“是!这赵青山告诉我们,花木和他是同乡,俩人一直挺亲密的,我们也没怀疑什么,后来,有几个晚上,我都发现他找借口支开我,偷偷送花木出营,一两个时辰后又偷偷溜回来,才觉得有问题,我怀疑他们是柔然的密探,偷偷出去有什么目的,就报告了胡队长。”
胡队长一拍头,恍然大悟,气愤的说道:“哎呀!上次抓柔然探子的那一晚,你们俩凌晨才回来,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那探子就是你们自己!”
我瞪着胡队长,百口莫辩,这、这、这都是那儿跟哪儿啊?我死不足惜,可不能连累了无辜的赵老爹呀!
我急忙大喊:“冤枉啊;我今天在湖边,看见偷袭队伍惊起的飞鸟,才赶紧回来报信。如果我是奸细,干嘛要报信呢?”
“那你说,你偷偷跑去湖边干嘛?”胡队长质问道。
我实话实说:“洗澡!因为我有皮肤病,会传染,所以一定要到湖里洗才行!”哎!这糟糕的借口,连我自己都不信——
“狡辩!”沙副将大声喝道:“如果有病,用热水冲泡最好,这一点,稍稍懂一点医理的人都知道。看来,不给你们来点厉害的,你们还不张嘴。来人!把这两个奸细关押起来,严刑拷打,一定要把他们行动和目的挖出来!胡队长,今晚你要彻底肃查,看看他们还有没有同伙!”
几个校尉立刻推搡着我和老爹,要把我们压出去,我急了,这敌人眼看就要到了,我还陷在这烂泥坑里出不来,反正今晚我怎么都难逃一死,我豁出去了,拼命喊道:“沙副将!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等等!”沙副将走到我面前,眯着眼睛看着我说:“怎么赌?”
我盯着他的眼睛说:“我们首先部署起来,做好被敌人偷袭的准备如果我们是奸细,那么今晚敌军偷袭肯定是假的,你们就当是一次演习,练了一次兵,明早再两罪并罚,任凭处置!如果敌军真的来偷袭,那说明我们不是奸细,你没调查清楚,冤枉了我们,你要向我负荆请罪!怎么样?你敢不敢?”
“好一个负荆请罪!沙副将,那你就跟他赌一局吧!”随着一个清亮的声音从帐外传来,李将军带着这几员副将来到我的面前。
“将军!”,我挣扎着抬头看着将军。
他目光如电的逼视着我,我也毫不退缩,用诚恳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这是我最后的希望;我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老天保佑,请将军您一定、一定要相信我!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收回目光,“哈哈”一笑:“好!宁信其有,不信其无!依你说,我们应该怎如何部署?”
我松了一口气,我低下头,轻声地说:“向将军学习,诱敌深入,然后围歼!”
将军“哈哈”大笑起来,对校尉说:“给他们松绑!”
沙副将惊道:“将军!”
将军对他抬手示意,接着,转身对副将们说道:“众位将士听令!”
将士们齐声道:“有!”
将军干净利落地下令:“吴副将,你带领一千兵马去东边埋伏,张副将你带领一千兵马去西边埋伏。李副将,你带领一千兵马去南边埋伏。沙副将,你留守营地,诱敌深入。其余兵马,随我截断敌人后路,将他们一举歼灭!”
“得令!”副将们迅速行动起来。
将军突然伸手对着我一指,说道:“你跟在我身边。”
“将军,他非常可疑!”留在帐中的沙副将叫道。
李将军大笑着说:“哈哈,我堂堂李健还惧怕一个小小的探子?走!”
我跟着将军走出营帐,将军飞身骑上乌骓马,对一旁的小校说:“把你的马给他。”
我也急忙上马,紧跟在他身后。
等我们刚刚部署好,就见北边黑压压来了一队人马,马蹄子被布包着,没有一点声响。他们长驱直入,冲入军营,顿时军营里火光冲天,不多久,他们便开始有些慌乱,仓惶地向外撤退。
李将军把手一挥,冲锋号角立刻响起,将士们从四面八方杀向敌人,重现黑虎岭战役的风采。
☆、贴身校尉
偷袭的敌人人数并不多,只有两三百人,但异常骁勇善战,他们知道中计后,都舍命厮杀,拼死突围,我跟在将军身边,崇拜的看着将军镇定自若地指挥者士兵对他们进行围歼。敌军除少数几个逃脱外,其余死的死伤的伤,几乎全军覆没。
经过一夜激烈的战斗,我军取得了全面的胜利。清晨,军营里士兵们个个都兴高采烈地忙个不停,有的拉着缴获的战马,有的押着抓住的俘虏,有的收拾着战场清理着战利品,还有的忙着修复被损坏营帐……
我跟着将军来到了中军大帐,将军面带微笑,神色轻松的听着下属们兴奋的汇报着,这次战役,缴获敌军多少战马、多少武器弓箭,抓住了多少俘虏等等。
这也是我参加的第一场战役,而且,是因为我才取得的胜利,我心里多少有些得意,哼!这下总没人再怀疑我和老爹是奸细了吧,我这算不算是立了大功呢,会不会有什么奖赏,会不会升我做官呢?
我正在这云里雾里欢快的飘着,忽然帐外一阵骚动,沙副将从帐外闯进了大帐,直冲着我走了过来。只见他□着上身,将衣袖围在腰上,背上真的捆着一根荆棘,我呆了,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四个字——负荆请罪!顿时,廉颇的形象和沙副将的形象重合在了一起。
他毅然地来在我面前,冲我一拱手,有些羞愧的自责道:“花兄弟,我向你请罪来了,我冤枉了你,差点误了大事,恳请花兄弟责罚!”说完,他向我单膝跪下,抽出背上的荆棘,双手托起,向上呈给我。
哎呀!这我可不敢当,我回过神来,急忙上前伸出双手扶起他,一把拽过他手里的荆棘扔在了一边,对他恳切说:“沙副将千万别这么说,这件事原本我也有错,现在弄清楚了就好。”我可不敢真的要他赔罪,否则,以后还怎么混啊!不过,对这个铁骨铮铮、说到做到的汉子,我还是由衷佩服的。
沙副将站起身形,诚恳地对我一抱拳,感激而肃然地说:“对不住了,花兄弟,多谢花兄弟大人大量,不与我计较,以大局为重,使我们化险为夷,赢得了胜利!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接着,他转头对着将军说道:“将军,我刚才审讯了几个俘虏,根据他们的口供,我认为那密探十有八九是他们的二皇子突兀奇,据说,这二皇子生性狡诈,武艺高强,经常孤身一人神出鬼没的打入我方内部,这次偷袭,就是他探得的情报,由他一手策划的,要不是被花兄弟发现,我们可就太危险了。”说完,他抹了抹头上的冷汗。
随着他的叙述,我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满脸横肉、络腮胡须、眼如铜铃、杀人嗜血的杀手形象,我有些不以为然,切!有什么了不起,我的小山为了找我,在这山里转了半个月,你们不也没发现?能人多着呢!
“你可别小看他,他杀人如麻,的确很厉害!”将军好笑的看着我说。
我一惊,这将军观察力也太强了点吧,我的面部表情有那么丰富吗?居然被他看出来了,也是,大家都心有余悸,只有我嗤之以鼻。
接着,将军异常严肃环视着将士们,慎重地说:“此人有勇有谋,胆大心细,一把大刀所向披靡,确实是我们的劲敌。我们一定要加强警备,切不可掉以轻心!”
“是!将军”将士们齐声回答。
将军一挥手:“都准备去吧!”
将士们陆续都出去了,大帐里只剩下将军和几个校尉,将军坐回到大桌前一心翻阅着桌上的信件。
我慢慢蹭到将军面前,小心翼翼地问道:“将军,赵老爹怎么样了?”
将军瞟了我一眼,说道:“既然是冤枉的,自然是回到原位啰!”
我放下心来,继续问道:“那——将军,我可以回去了吗?”奖赏、升官我是不想了,我只求功过相抵,继续我的后勤生涯。
将军一边看着书信,一边头也不抬地说:“至于你嘛,虽然不是奸细,但疑点太多,不可放纵,从现在起,你就跟在我身边,做我的贴身校尉,宝山,带他下去,给他安排一下”
啊?我晕!这贴身小校是干什么的?是不是等同于贴身丫环?专门伺候他吃喝拉撒的?
“发什么呆?怎么还不下去?”将军大喝一声。
吓了我一跳,我一抬头,只见宝山对我使着眼色,示意我出去,我赶紧跟着他走出帐外。
刚出大帐,宝山就羡慕的对我说:“花校尉,你可真有福气,将军带兵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贴身校尉,看来,将军真的很重视你。”
呸!重视!监视还差不多,我内心腹诽着。这将军大人精明过人,肯定好不好糊弄,万一晚上睡在一起被他发现我的如来真身,可怎么办?万一“好日子”期间被他发现——?哎呀,糟糕!
我赶紧拉着宝山一连串地问道:“宝山,这贴身校尉是干什么的?我每天都要做什么?我晚上睡哪儿?是不是和将军睡一个帐篷?”
宝山笑了起来,“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我怎么答呀?”
这宝山,十六七岁,略带稚嫩的脸上露出快乐的笑容,一说话左脸颊上就出现一个酒窝,一副很可爱、很机灵、很干练地样子。
他见我着急,就安慰我说:“别担心!你的事不多,白天就在将军的大帐帮将军整理整理文件,枪擦亮,铠甲收拾好,就行了,晚上,将军歇息后,你跟我们一起住在旁边的小帐篷里,你现在赶紧去把东西收拾收拾,一会回来就去将军那儿——”他伸手抓了抓头,“呃——反正将军叫你干嘛你就干嘛,随叫随到就行了。”
哦,我放下心来,其实就是私人秘书兼保姆,反正不和将军睡一个大帐就行。
回到原来的营帐,我简单收拾了一些东西放在包袱里,除了“娘娘腔”躲着我,没敢见我以外,我在大家的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