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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好奴才,除了懂得随时为主子分忧之外,更要懂得顺从主子,让主子心情愉快。主子心情好了,他们做奴才的日子才会好过。
就在这时,随风飘来了一片特别的叶子。那片特别的叶子,还哪都不落,偏偏落在了皇帝头上。
太监总管连忙告罪道:“陛下,有片叶子落到你头上,请允许奴才将它取下来。”
皇帝当下随意的点了点头,这种小事他是绝对不会放在心上的。
但是,太监总管取下那片特别的叶子时,整个人很明显的浑身都僵了僵。
近身相对,皇帝是何等敏锐的人,几乎立即就发觉了不对劲,“怎么?难道是片金叶子?瞧把你惊的!”
“陛、陛下……”太监总管不敢迟疑,双手捧着那片特别的叶子,立即到皇帝跟前垂首奉上。婂瘗旃
皇帝还没看那片叶子,眉头便是一沉,他的太监总管可是宫里老人,跟在他身边几十年了,甚少有遇事惊慌的时候。
单凭刚才太监总管那震惊的语气,皇帝便知晓这片叶子绝非寻常。
冷目一扫,还未看出端睨,皇帝心里先是狐疑起来。
叶子确实挺特别的,这个园子并没有栽种枫树,太监总管手里捧着的却是一片已然风干的枫叶。最特别的是,这片枫叶显然被人精心制作书签的,外面还覆了层保护枫叶的薄层。
表面看来,这就是一片普通的枫叶。
皇帝疑惑地伸出手,拿起了太监总管慎重奉来的枫叶书签。一拿上手,便转过背面看了看,可这一看,他脸色勃然变了变。
叶子背面,只写了一行小字,可抬头却写着赠衍。
这本也没什么稀奇的,这片叶子看起来就像是某个怀春少女特别为她的情郎所制的一样。
那个衍字也没什么稀奇的,谁都看得出那是一个男子的名字。
可是,唯一不寻常的是,那行字的字迹。连太监总管都认出是谁的笔迹,皇帝又怎么会认不出。他不但认得出来,还熟悉得很。
难怪太监总管会惊慌如此了,皇帝微敛眸子冷冷扫了太监一眼。
心里在咬牙切齿的道:“独孤虹,朕竟不知道你当年还曾与某个男人有过这样的年少未艾。”
瞧上面的字迹,明显透着朝气与羞怯灵动。皇帝仅凭这些字迹的形态,就可以想像得出皇后写这些字时的心情,一定是充满欢喜与思念的。
衍?二十多年前,能与皇后家势相当的青年才俊……,皇帝闭了闭眼睛,回想一下,脸色越发沉了起来。
难怪他的好皇后会愿意为了周家的私怨大开方便之门了!原来……原来当年他们竟然有这样的关系在!
太监总管见他面色愈发阴沉,当下暗暗叫苦,早知他之前就不提议陛下到这里看什么银杏了。
不过,皇帝当然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他只是愤怒了一会,便压下心头种种怀疑,一甩袖子转身回御书房去了。
关于他的皇后与周家的关系,他得让人好好查一查。
回到御书房,皇帝虽然有些心浮气燥,不过一旦翻开那些奏折,他便将这事抛诸脑后了。
总的来说,皇帝还是算得上明君的。基本不懈怠政事,也能纳听各种意见,就算年轻的时候,也没有做出什么沉迷酒色的荒唐事。
第二天,经过内阁大臣处理过的各地奏折,需要皇帝做决定的才呈到他的案头前。
而皇帝一般都是午后才会到御书房批阅内阁呈上来的奏折,就如往常一样,皇帝坐下,先喝一杯宁神茶;然后才翻开那些按内阁大臣作出标识,需要急批的奏折。
可一翻开奏折,忽然有张巴掌大的略略泛黄的信笺飘了出来。
皇帝皱眉,心里在责怪着内阁大臣办事不仔细的同时,拿起那张自奏折飘出来的信笺。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
这一回底下竖的直接用了皇后的小名:梦如。
“好一个思郎恨郎郎不知!”皇帝掌着信笺啪的重重按下,眼神跳动的尽是恼怒的阴鸷戾气。
竟然连这等大胆的艳词都写出来了,独孤虹当年是何等心仪那个男人!
可是,皇帝再愤怒,也不会因此失去冷静。他深知单凭这些,根本不能说明什么。他顶多只能怀疑他的皇后曾钟情于某个……是他之外的男人。
而且,就算皇后给他戴了绿帽,这样丢脸的事也不宜大肆宣扬出来。如果要处置皇后,一定还要找个合适的理由。
不过,在此之前,他得让人查查这些东西的来历。皇宫内苑之中,突然出现皇后少女时期的信物与情诗,很显然是有人故意送到他面前,让他怀疑皇后的。
这些东西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皇帝面前,又岂会容易查得到来历。
在皇帝心头疑惑未解的时候,皇后终于从太庙回宫了。不过这一回,皇帝显然很不给皇后面子,完全不似往常一样犒赏皇后,而似是将皇后当没回来一样不闻不问晾在一边。
皇后心里忐忑了,怀疑皇帝是不是查出了什么内情。其实山崩活埋赵晓潼的事,她事前并不知道,她唯一做的就是对赵晓潼下了道让人到太庙当面谢恩的懿旨。
可她再心里不安,也不敢明着向皇帝询问什么。只能暗地里让人旁敲侧击的打听了,可打听来打听去,却完全打听不出什么风声来。
而这个时候,地方上贡的贡品到了。
皇帝听说从淮安上贡了一箱珍品紫琉璃,很是高兴的让人将那个箱子抬到他跟前。
这会,太监们将那只箱子抬进偏殿的时候,皇帝正饶有兴趣的看着上贡的礼单。
见太监将箱子抬进来,扫了一眼箱子前面晃来晃去的锁头,略带诧异道:“这只锁头倒是特别。”
他身后的太监总管也是个见识广的,见状立即答道:“陛下,那种锁头是二十年前常见的情人锁,如今几乎都没有人用了。”
“情人锁?”皇帝眉头一皱,目光随即冷了几分。显然是想起了前几回那些让他糟心的事。
太监总管见状,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上前弯腰仔细查看那把特别的锁头。
可这一看,他整张脸都惊得挤成一团。
到底是谁这么无孔不入啊!居然将这种东西偷天换日的送到陛下跟前来,这不是要他的老命么!
皇帝见他迟迟不语,心情便不快了,“怎么回事?”
太监总管慢慢回过身,却将头垂得极低,以比平常快一倍的速度轻声道:“禀陛下,这个……确实是情人锁。”只不过,上面还刻了两个人的名字,看样子,似乎还是两个当事人亲手刻上去的。
皇帝眼神冷光嗖的掠了过去,“嗯?”
太监总管这会恨不得自己今日病了,没在皇帝跟前露脸。
那这会的苦差事就不会落在他头上了。婂瘗旃可是,这会皇帝冰冷凌厉的眼光盯着,哪容得他有半点迟疑。
“锁头的底部,还、还刻了两个人的名字。”至于什么名字,太监总管识相的没有当场念出来,而是将锁头取下,亲自奉到皇帝跟前。
到底是谁,还是让皇帝自己看去吧。这种倒霉事,他今天已经是第三回碰上了,他真心希望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折腾老命的古怪玩意出现。
皇帝扫了一眼锁头底部的名字,随即握紧锁头,似乎愤怒得要将锁头捏碎一样。
“好一个情人锁!”皇帝一声冷笑,手握得越来越紧。太监总管瞄着他手背越来越突显的青筋,不由得心惊胆颤的向远处侍立的小太监递了个眼色。
“陛下……兴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太监总管很怕死,这个时候他真不想出声劝皇帝来着。可是,他更担心皇帝气不过去,会因此气出病来。
“哼,误会?天大一个美妙的误会!”皇帝沉沉冷哼一声,倒是渐渐平静下来,手握的锁头也松开了。
太监总管见状,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有了情人锁的刺激之后,皇帝用晚膳时都没了胃口,只随意的吃了两口便搁下碗筷不吃了。
心里想着有关皇后的事,更烦燥得坐立不安。这件事,查了几天也没查出个头绪来。
第一次那片叶子,就像天外来客般飞到他头上;第二次出现写着情诗的信笺,却夹在外地上奏的重要奏折里,那些奏折还是先经过内阁大臣之手才转到他跟前的。第三次,却是一把不引人注目的情人锁,趁着地方上贡的贡品送到了他跟前。
到底是谁如此神通广大?在他的皇宫里如入无人之境?而他的皇后与周衍之间……是不是一直都不清不白?
一想到他的女人与一个臣子曾经有过那档子事,皇帝心里就像吞了只苍蝇般恶心。
“陛下,该歇息了。”太监总管见皇帝还在灯下沉思,不得不轻声提醒,“陛下,今天可要宣后宫哪位娘娘侍寝?”
皇帝心里烦燥,皱着眉头便要挥手说不用,脑里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那把情人锁。
“就那个……嗯,那个于美人。”情人锁,锁情人!好一个情人锁,他的于美人那腰肢柔韧光滑得跟绸缎似的,他就不信还驱不走那什么烦人的情人锁。
太监总管转身出去传令了,没过多久,传说中腰肢柔若无骨的于美人就送到了皇帝的龙榻之上。
年轻时,皇帝喜欢到各个美人的宫殿享巫山云雨之乐。现在,年纪大了,皇帝已极少到后宫各处走动。兴致来的时候,偶尔就传美人直接过来他的寝宫侯着。
太监总管知道,皇帝最近宠幸于美人最多,大概是贪上了于美人的新鲜。
外面再冷再黑的夜,都阻挡不住龙榻上的春光火热。于美人不同于其他嫔妃,她的动作热情又大胆,既让皇帝觉得新鲜又不会觉得年老力不从心。
总之一句话,这个于美人就是天生尤物,利用自身的优势将皇帝服侍得服服帖帖,直到尽兴为止。
当然,皇帝尽兴了自然倒头就睡了。而作为嫔妃,于美人就算再得宠,也没有资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