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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之后,就和何小亮一起跑来了深圳,书也不读了。
紫依的妈妈一直都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她告诉紫依,要想让他同意他们结婚,除非他能在市里面买得起一套房子。
☆、情人的眼泪
其实,何小亮也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
他经常拿着父母寄给他的钱带着紫依去到处挥霍,从没想过父母的辛苦,直到自己也出来打工了,才体会到了赚钱的不容易。
力气活他是不会去做的。
进工厂,哼!
做服务员?下贱的职业。
何小亮凭着自己的一张俊脸和唱得几句好歌一直在酒吧混着。先是做酒吧歌手,赚钱不多,感觉很没劲,再怎么唱下去,他也出不了专辑,当不了歌星。
偶然的一个机会,他认识了一个调酒的帅哥,两人一拍即合成了哥们儿,这让他谋到了一份调酒师的好职业。
如果没有芳姐的出现,他的一生也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度过了。
这个女人每天都静静的坐着品酒,总是看着他笑。
“靓仔!”她对他一勾手指,扣钮般大小的钻石戒指闪着耀眼的金光。
“你能帮我调杯酒吗?”她微笑着对何小亮说道。
“你想调一杯什么酒呢?”何小亮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随你,只要是你调的,我都喜欢。”她笑起来其实也很好看。
“那就‘情人的眼泪',好吗?〃何小亮笑问。
“情人的眼泪?”她笑了起来,“好吧!那就来一杯‘情人的眼泪'吧!”
何小亮笑了笑,开始认真的调酒,不一会儿,他端着一个彩色液体的高脚杯走了出来。
她笑了笑,端起酒杯,呡了一小口。
“真好喝。”她笑道,“只是为什么会又苦又甜又咸?莫非真放了眼泪在里面?〃
“姐姐真会开玩笑。〃何小亮笑道,她见到这种女人都会喊姐姐,又显年轻又显亲切。
“叫我姐姐?我今年四十多岁了呢!”她微微一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也没事,你就喊我芳姐吧!名字不重要。”
“我才不信呢?姐姐你看起来最多二十五岁。”何小亮笑着恭维,在酒吧做事,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得罪客人。
“二十五岁?我倒想呢!”芳姐没好气的笑了一声,陷入了沉思。
她今年四十一岁,身旁的这个男孩看起来整整小她一轮。
只是自己咋就迷上了一个这么嫩的男人了呢?
她的老公是香港有名的亿万富翁。在深圳的产业全由她打理着,基本上称得上是个女强人。
只是老公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好比一台年久失修的老机器,哪里满足得了她那比海还要深的欲望?白天还好,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就像火一样的燃烧着。
她不愿出去玩牛郎,她觉得没有一点乐趣,还担心染病。只是眼前这个男孩,他的目光好清辙,在酒吧这么混乱的地方工作,他似乎没有受到污染,还保留着原来的颜色。
确实让她万分的着迷。
“芳姐,你知道这杯酒为什么叫‘情人的眼泪'吗?”何小亮的问话打断了她的沉思。“这里面还有着一个动人的故事呢!”
“噢?”芳姐笑了笑,感兴趣的望着他。“说来听听?”
“其实这杯酒的寓意是:思念此生无缘人,它的发明人是柏林机场的一个酒保,酒保在机场邂逅了一位美丽的空姐,酒保对她一见钟情,觉得她就像爱尔兰威士忌一样,浓香而醇美,可空姐每次来到吧台,总是点着不同的咖啡,从未点过鸡尾酒,酒保最擅长的,是调制鸡尾酒,他希望自己能亲手调制一杯鸡尾酒给她。后来,他把爱尔兰威士忌和咖啡相结合,调制成了一种新的饮料,取名为爱尔兰咖啡,但是粗心的空姐并没有在酒水单里发现它,酒保也从不提醒,整整等了一年,空姐终于点了他的爱尔兰咖啡,他激动得流下了眼泪,所以第一口爱尔兰咖啡的味道,是带着泪水的苦涩咸味。〃
何小亮讲得津津有味,这个故事是他从网上看到的,调酒师不但手艺要好,口才也要好,这样才能让普通的鸡尾酒卖出高价。
“真好听。”芳姐听完又呡了一小囗,笑道。“那我能有幸喝到你的眼泪吗?”
“你真的好让我着迷啊!”芳姐温柔的拉住了他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也是爱过人的,看见你,让我想起了自己浪漫的初恋。〃
何小亮笑了笑,并没有把她推开,在酒吧做了这么久,他早已习惯了客人的掐油。
芳姐走后,留下了厚厚的一叠钱,凭感觉,何小亮认为应该是一万块。
钱拿在手中的感觉真好,何小亮从来就不是个有理智的人,诱惑在他面前,他从来都经不起。
但是,他爱紫依的心是真的。市里面的房子一百多万一套,买不起,紫依的妈妈就不会让他们结婚,毕竟骨肉连亲,紫依最终会选择父母,离开他的身边。
这种例子自己身边太多了,多好的感情抵不上一套房子,最终被女方的父母棒打鸳鸯,两人哭到肝肠寸断也于事无补,最终各奔东西。
可是有了房子又能怎么样呢?房子有了,还可以要车子,车子有了,还可以要票子,欲望是无止境的。
说白了,穷就是不行。
可他实在不知道,除了有一张好看的脸之外,他还有什么?
做生意?他没有经商的头脑。
做苦力?他不屑。
当官?更不可能。
也许,他只能走捷径,必须走捷径。
☆、鸳鸯浴
又一个中秋节到了,紫依开心得像出了笼的鸟儿,累了这么久,终于可以休息一天了。
和何小亮在一起呆上一天可真是不容易,他们好比牛郎和织女,一个出现在白天,一个出现在晚上,紫依其实也想上上夜班,可无奈班长是不能上夜班的。
今天她无意中发现杨凡上厕所也带着笔,等杨凡出来了之后,她推开厕所门走进去,门板上又多了几行新鲜的笔迹。无非都是些骂她不要脸的话。
这个杨凡,看来不是普通的精神不正常了。
紫依懒得和她计较,让她头痛的是张仁飞,那个胖胖的广东主管。
紫依承认,张仁飞喜欢她,她也的确是踩着张仁飞的肩膀上去的,紫依现在真的很疲于应付他,这个人得罪不得,但也万万接近不得。
别人是不会相信他们之间没什么的,厂里的谣言早就已经满天飞,厕所里也写满了骂人的话,但是紫依并不介意,活着,问心无愧就好,只要她自己知道她是干净的就行了,别人怎么想她不在乎,也不需要在乎。
紫依打开出租屋的门,此时的何小亮正在厨房尽一个‘家庭煮夫'之责。家务活之类的事,他是从来不要老婆沾边的,尽管他比紫依还要小几个月,但紫依在他的心目中,永远是个娇贵的小公主,无比的疼爱着。
“老公,你在做什么好吃的啊?〃闻到香味的紫依飞快的跳进了厨房,抱住了何小亮的后腰。
“水煮鱼片,老婆你最爱吃的。”何小亮转过了身,用油腻腻的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讨厌!”紫依嫌恶的打掉他的手,拿了一片纸巾在鼻子上擦了擦。
最受不了油腻腻的感觉了,找到一个会做饭的老公真好。紫依幸福的想着。
吃完饭,何小亮洗了碗筷,两人赶紧做起了正事,洗鸳鸯浴。
他们两个人只要有空在一起,就一定会一起洗澡,勤俭节约的精神不能忘啊!
紫依十分的爱看何小亮满身沫浴泡泡的样子。爱看他硕长而窄窄的细腰,爱看他细腻而紧绷的皮肤。
反正她是爱死了他的一切,比爱父母,爱自己更甚一万倍的爱他。
何小亮对她的爱也同样超越了生死,仿佛被巫师下了魔咒般,将他的心紧紧的吸附在了她身上。
他们两人在浴缸缠绕着,犹如两条水蛇一般,拼命的吸食着对方的毒液。
爱,所以忘情的拥吻。
爱,所以永不疲倦。
☆、爱字的第一笔是撇
做完该做的事情,他们紧紧的贴身相拥。
紫依像小猪一样的拱在他怀里,睡得好香,她每天都必须要何小亮抱着她睡,因为没了他的怀抱,她睡不着。
何小亮的手臂被她压得又酸又痛,但他始终不忍心抽出来。
轻轻的抚摸着她熟睡的脸,何小亮心痛了,他突然就想到了芳姐。
他永远记得那一天,芳姐穿着紫色的透明睡衣,蕾丝的乳罩丢在一边,风骚的向她勾着手指。
整个过程他一直闭着眼睛,不愿看这个陌生女人的脸,自己仿佛就是在被qj;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肉体上。
紫依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会恶心得想吐吗?也许住着别墅,开着跑车的时候,这一切也都不重要了。
宁愿在宝马车里哭,不宁愿在自行车上笑,紫依会是这样想的吗?何小亮曾经迷悯过,也怀疑过,不过现在,他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芳姐说,她要他们做永远的情人。
何小亮认为自己是划算的,他只需要陪芳姐吃喝玩乐睡,一个月便能拿到五万块钱,而且芳姐答应永远都不会主动找他,不破坏他和女友的关系。
何小亮的工作除了在床上之外,还有就是充当芳姐的司机和陪护,开着芳姐的奥迪车,陪她逛街购物,美容护肤,桑拿洗浴。
何小亮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开奥迪车。
他们的村子是个落后的村子,谁有辆摩托车,都跟了不起了似的,现在的农村小日子都好起来了,可他们村却是个例外。
石门其实是一个比较繁华的县城,但他偏偏就那么倒霉,出生在了一个崇山俊岭的村子里。一条泥泥洼洼的路通往各家各户,四轮车要想开进去,还真需要点技术。
男人都有爱车的天性,何小亮也不例外,驾照他是早就考好了,车子,却一直没有。
其实他最想要的是一辆保时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