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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夏芸长得本来就很漂亮,只是之前一直都是素颜,没想到这么一打扮,倒是一位绝色美人。
“王爷,怎么样,奴婢的手艺不错。”
“不错。姚儿,你也跟着一起去。肖丰肖雨,你们俩也一起来。”
“是王爷。”
“王爷,需要备轿么。”
“不用了,走。”夜銘炫伸手将夏芸搂到怀里,夏芸吓了一跳,姚儿,肖丰肖雨偷乐了一下,夜銘炫笑道:“这么害怕做什么,本王陪你演一场戏,让你拿赌鬼老爹还有那什么地主的儿子,不敢来骚扰你。走,本王未来的王妃。”这丫头还真可爱。
“我。。。。我。。。”
“哈哈哈。。还害羞了,这是演戏懂么,不要当真了,本王才不想那么早成亲呢。”夜銘炫大笑了一下,夏芸干笑了一下,心仿佛有一丝抽痛,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哀伤,刚刚听见他说本王未来的王妃时,她心跳慢了半拍,而后他说的话,宛如一盆冷水,将她从头浇到尾,心凉的半截,他怎么可能会看得上自己呢。
“你怎么了。”夜銘炫发现她的沉默,于是问道。
“没事。”夏芸摇摇头,扯出一丝微笑,夜銘炫微微皱眉道:“笑得比哭的还难看,还不如不要笑了。”
“我真的没事,只是。。”夏芸微微低头,夜銘炫道:“别怕,一切有本王。”
“嗯。”夏芸点点头,露出真心的微笑,夜銘炫看着她的笑容,微微有些动容,曾经也有一个女子,对他露出过如此的笑容,他定了定神,搂着夏芸来到了一处简朴的小院里,几人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打闹声,一群男人拿着木棍殴打着一位中年男子,夏芸看着中年男人,夜銘炫注意到她的神色,道:“他就是你爹?”
“是的。”夏芸点点头,别过脸不去看,肖丰走上前拿出令牌,沉声道:“燕王爷再此,还敢放肆!”几人听见肖丰声音,纷纷停了下来,看见他的令牌,都不敢再造次了,纷纷跪下,道:“参见燕王爷。”
“你们在干什么。”夜銘炫沉声问。
“回王爷,这老家伙欠我们债没还。”
“所以?”
“芸儿,芸儿,你可算是回来了,芸儿,救救爹,我好歹是你唯一的至亲了,芸儿,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夏芸的父亲向夏芸求救道。
“父亲,我已经为了你的赌债付出了许多,你还要我如何,第一次我可以去做苦工为你换赌债,第二次也可以,第三次第四次我都为你还了,甚至还赔上了娘亲的性命,你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父亲,你还将我送去抵债,你还是父亲吗,自从我出生以来,你可曾有尽到父亲的责任。”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逃婚,老子用得着落得这样的下场么,老子生你养你,早知道你这么下贱,老子早应该在你出生的时候,就把你掐死!呃。。。。”夏芸的父亲还没有说完,脖子已经被肖丰掐住了,肖丰冷冷地说:“放肆,未来王妃娘娘,也是你可以辱骂的么。”
“肖丰,退下。”夜銘炫松开夏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走到夏芸的父亲面前,伸手拉起夏芸的父亲,一边整理着他的衣襟,一边笑道:“你就是小芸儿的父亲是么。”
“是,王爷。”夏芸的父亲讨好的笑着。
“你说,本王的王妃下贱,还有把本王的王妃掐死是么。”
“不不不,王爷,那只是小的一时气话,怎敢将王妃娘娘怎么样呢,芸儿,是爹不好,爹不该骂你的,你要是早说自己是王妃了,爹也不会这样,是爹不好。”夏芸的父亲讨好献媚的看着夏芸,夏芸别过头不想看见他那副嘴脸,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有这样的父亲,若是可以选择,她宁愿不出声,宁愿在小时候就死去。
“是么,那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她不是王妃,你是不是要将她再次送人替你抵债呢?”夜銘炫说的阴阳怪气的,这招可是在小熙熙那里学来的,简直就是百试不爽。
“当然,她是我的女儿,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夏芸的父亲以为夜銘炫不敢对他怎么样,一副得意洋洋,藐视的看着夏芸,姚儿识趣的上前,挡在夏芸的身前,夏芸感激的看着姚儿,夜銘炫转头问:“小芸儿,你这父亲不要也罢,本王不会打你,因为你根本不配本王打你,你去把你那什么地主儿子,给本王找来,本王倒是要见见这位什么地主儿子。”夜銘炫轻蔑一笑,道。
“是是是。”夏父以为夜銘炫要帮他还钱,忙不迭的快速离去,而地上跪的那些人依旧跪着,头都不敢抬,肖丰道:“你们还不去给王爷王妃搬椅子过来,还愣着做什么。”
“是是是。”那群人赶紧的去搬椅子夏芸和夜銘炫坐在椅子上,中间还有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茶,姚儿,肖丰肖雨站在他们后面,直到夏父带着那什么地主儿子过来,说:“王爷,他就是徐家的公子。”
“你就是徐发福?”夜銘炫一边喝茶,一边懒懒的问。
“是是是,小的徐发福,参见燕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
“徐发福,果真发福的紧,你旁边的男人欠你多少银两?”
“他欠的债莫非王爷想替他还?”徐发福笑问。
“哼,想得真美,还想要我们王爷替他还钱?”肖雨冷笑了一下,道。
“那王爷您的意思?”
“这是切结书,从此,夏芸和这男人不再是父女关系,而这个男人,你要继续向她讨债呢,那就是你的事了,而这男人以后所作所为,都与本王的王妃无关。”
“是,王爷说什么,小人定当遵从。”
“什么切结书,我不签,我死都不签。”夏父脸色一变,道。
“这可由不得你,来人呐,把他给我压住,让他按个手印就成了。”徐发福吩咐道,他身后的人将夏父压在地上,将他的手划了一刀,鲜血流出,压在了纸上,肖雨收起纸张,交给了夜銘炫,夜銘炫看了一眼,递给肖雨,搂过夏芸,道:“小芸儿,本王这么做,你可满意?”
“谢王爷,留父亲一条性命。”夏芸半跪在地上,夜銘炫伸手扶起她,说:“谢什么,这都是应该的,从此,你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走,你不是很想去游湖么,本王今日陪你。”
“嗯!”夏芸点点头,对夏父说:“父亲,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父亲,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说完,夜銘炫搂着夏芸离开了院子,夏父的咒骂声也越来越远,紧接着就是他的惨叫声,夏芸有些不忍,夜銘炫道:“小芸儿你就是太心地善良,这次你若是回头,本王可不会再帮你一次了。”
“他毕竟是我的父亲。”
“现在他已经不是了!”
“可是。”夏芸还想说什么被夜銘炫打断了说:“够了,姚儿,你送夏小姐回府。”
“是。。”姚儿拉着夏芸,夏芸还想说什么,却被姚儿先拉走了,夜銘炫吩咐道:“肖丰肖雨你们留下来善后,要干干净净。”
“是王爷。”
夜銘炫拂袖,往宫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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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禁忌
“小姐,方才你怎么如此和王爷说话,奴婢第一次见王爷如此生气,除了。。。。。反正下次不可以惹王爷生气了,懂么。”
“怎么了,炫为什么这么生气,我没有说错啊,他真的是我父亲啊。”夏芸有些莫名其妙,问道。她说错什么了么。
“哎呀,小姐,我们王爷可是为了你才如此大动干戈,奴婢自小跟在王爷身边,从未见他如此生气过,你方才说的那一番话,王爷虽然漫不经心,但是他依旧听进去了,所以才会让你的父亲签切结书,所以,以后,他便不再是你的父亲,因此他以后是什么样的下场都跟你没有关系。”姚儿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夏芸,继续道:“小姐,你自己也不是说,他从未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么,所以你不要辜负王爷的一番心意。”
“嗯,我知道了。”夏芸点点头,不知不觉的她就和姚儿一起走到了湖边,她望着平静的湖水,姚儿叹了口气,道:“小姐,别怪姚儿多嘴,姚儿也是提醒你。以免你触怒到王爷,却还不知原因,你别看王府里平静如这湖水一般,其实,王府里有一个禁忌,那就是不准提一个人的名字。”
“名字?”
“嗯,奴婢给您讲一个故事,过去的王爷经常流连花丛,有一日,皇上派王爷考察民情,在路上救了一位官家小姐,那位小姐是上官大人的独生女,上官悦,上官小姐长得十分美丽,心地善良,温柔可人,但是却在两年前,上官大人因贪污罪被革职,发配边疆,上官小姐也被迫与王爷分开,走时还对王爷说了一些十分绝情的话,上官小姐曾和王爷解释过,他的父亲是冤枉的,但是王爷却没有相信他,当时皇上根基还不稳,因此王爷选择了皇上,没有选择相信上官小姐,上官小姐恨死了王爷,此后,王爷便不管朝廷之事,但你知道现在皇上和皇后娘娘出远门还没回来,晋王爷毕竟经验不足,云公主是女子,只能由王爷来暂代皇位,把持朝政,不让有心人有机可乘,辛苦了王爷,这段时间瘦了不少。”
“原来如此,那你们没有给王爷做一些补品什么的么。”夏芸问道,上官悦,这个名字真好听,可见这位女子是多么绝色了。夏芸心里暗暗地有些自卑,只有千金小姐才配得上他啊。
“有啊,怎么没有,但是王爷心疼我们这些做奴婢的,也就意思一下尝一口就不吃了,唉。”姚儿无奈了,夏芸沉思了一下,目光落在一边买菜的老婆婆身上,于是她问:“姚儿,可有带银两。”
“有,怎么啦,小姐,你要买什么么?”
“走,跟我来。”夏芸拉着姚儿来到买乌骨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