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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肯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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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的嫡孙子嗣被害,可是顾家的惊天大事。
上次瑾儿被害的事情一直查不出来,可是这次是抓了现行的。
顾老爷子和老太太满脸怒气的坐在堂屋的主位上,面色阴沉的能滴出水。
蒋氏一言不发的站在老太太身后,虽然她并不想卷进这些是非当中,可是毕竟事发时她在老太太身边,根本就躲不开。
再者——
蒋氏不经意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周氏,眉心紧皱,万一她失势了,会不会影响伦儿,这些蒋氏都不得不考虑。
顾正问询也赶了过来,加上和顾清彦一起来的白蝶和吴老。
周氏面如菜色的跪在地上。
被顾清彦一脚踢昏过去的小环无声无息的趴在冰冷的地上。
翠玲不禁急的团团转,面上带有急色,她是和夫人算计好了的,可是还没有动手,就被人给陷害了,翠玲现在不禁暗暗后悔,自己想的什么主意,连累了夫人,可是,仔细一想,不禁吓了一身冷汗。
聪明反被聪明误。
终日打猎却被大雁灼伤了眼睛。
翠玲咬咬牙,也跟着跪在地上,哀求道,“老太太,夫人一定是被陷害的,少奶奶怀孕以来,夫人做的您都看在眼中,夫人怎么可能去害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呢?”
“刁奴。”顾正愤怒的低吼一声,狠狠地一脚踹在翠玲身上,恨恨的骂道,“一肚子坏水。”
周氏如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跪在地上,凄楚的对着顾正道,“夫妻二十几载,竟然不信我?我请老太太一定要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还我清白。”
老太太阴沉着脸,看也没有看周氏一眼,冷冷的道,“还不将那个贱婢叫醒?”
顾清彦站在一旁,可是没有客气,神情阴森可怕,一脚狠狠的踢在小环身上,小环顿时悠悠醒转,睁开眼睛一见屋中这种架势,差点没有吓得再次晕过去。
顾清彦眼神咄咄逼人的看着小环,“我问你,你可是周氏派来送补品和安胎药的。”
顾清彦一脸阴狠的指向周氏,愤怒之中,这话说得已经不客气了,若是平日,他就算记恨周氏也顶多什么都不叫,而今——
顾老爷子和老太太都没有做声。
甚至顾正都没有出声,默认了顾清彦的无理,甚至没有责怪。
“奴婢只是跑腿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小环受了内伤加上惊吓过度,面无血色,连连磕头,“老太太、老爷子、老爷、大少爷,还请您们明察,小环只不过是个低等丫鬟,主子让做什么,奴婢就去做什么,怎么可能去害主子呢?”
“我问你,那些害人的东西可是你从周氏的厨房中端出?”顾清彦眼睛猩红。
“是的。”小环战战兢兢地回道。
“一路上可经过旁人的手?”顾清彦继续逼问。
小红眼神一闪,咬着嘴唇,“没有。”
“奶奶。”顾清彦一脸痛色的跪在地上,“一切都已经明了了,托盘出自周氏的小厨房,这个贱婢也是周氏的人,今天若不是吴老刚好在卿玉斋,察觉有异,五儿恐怕已经被害了去,孙儿一想到此就胆战心惊,具体您可问吴老。”
“回老太太。”吴老象征似的拱了拱手,面色凝重,“这位小环姑娘送来的安胎药和食物中,都被添加了少量的麝香,常人根本就察觉不出来,虽然不会立即滑胎,可是不出三日,即使不在施用也恐怕胎儿不保,而且这种安胎的方子,老夫实话实说,确实有些霸道,常理来言,妇人安胎讲的是温养补身,可是夫人这种安胎药一旦加入麝香,就是一种极其霸道的堕胎药,女子服用,轻则流产,重则——”
吴老微微一叹,“可能伤了根本,终身不能再成为母亲了哎,话已至此,至于怎么处理。。。。。”
吴老话一出口,屋中的人皆是一震。
不敢置信的看向周氏。
吴老拱了拱拳,“我先告退。”
“今天,多谢吴老了。”老太太面色稍缓,勉强的对着吴老笑道,“今日家中有事,改日再请吴老做客,来人,送客。”
赵嬷嬷低声应了一声,送吴老出门。
“不可能,药根本就不是我下的。”周氏顿时尖声反驳,惊慌失措,指着顾清彦,“一切都是你们夫妻的诡计是不是?在我送去的安胎药中下了料,然后污蔑在我头上,你们夫妻好毒的心思啊。”
“夫人这话未免太过强词夺理,一切都不是您的错,若是有错一定是别人的错不是吗?就像我当初滑了胎儿一般。”白蝶出言嘲讽。
“小践人,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周氏一脸怒色的看着白蝶,手指颤抖的指着她。
“老太太。”白蝶理也没有理他转过头,看向老太太,“当时赶上我去探望少奶奶,也在屋中,大少爷和少奶奶在和吴老交谈,然后夫人院中的小环就进来了,说是夫人送来的安胎药,白蝶心中有些好奇,就想问问吴老这安胎药的方子,没有想到吴老竟然查出了麝香。”
白蝶直直的看向周氏,眼中带泪,“难道夫人您就这么容不得人吗?滑胎还不够,还要害的大少奶奶终身不得生育?您真是好狠的心啊!”
这话无疑等于火上浇油一般。
老爷子老太太的脸色更加不好看,阴沉着脸看向周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翠玲低声喊道
形势一时之间对于周氏极其不利,翠玲也顾不得高低尊卑有别,咬着嘴唇看向白蝶,“不知白姨娘如何刚巧出现在卿玉斋?又刚好的等到小环送的安胎药?还偏偏打探安胎药方?这一切也太过巧合了吧?”
众人心有也是心里存了疑影,不约而同的看向白蝶,白蝶似乎有些被冤枉了的委屈,咬着牙,道出实情,“因为白蝶已经怀了一个月的身孕,关心安胎的情况很令人不解吗?难道白蝶无心的一句话,就要变成翠玲姑姑污蔑白蝶的理由吗?”
白蝶含着泪委屈的道,“如果老太太不信,可叫人立刻诊脉。”
老太太挥手让赵嬷嬷探脉,赵嬷嬷早年粗通医理,喜脉很容易诊断的,片刻之后,赵嬷嬷面上染上喜色,“恭喜老太太,恭喜老爷,白姨娘确实怀了一个月的身孕。”
“蝶儿,你怎么不告诉我?”顾正心中一喜,连忙扶住白蝶,轻声问道。
此情此景,看的周氏心中恨得咬牙切齿,指甲已经不知不觉得扎进肉中。
“白姨娘是在害怕吧!”门外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段小五被王嬷嬷和夏湘搀扶着走进屋中,段小五平日红润的面颊此刻苍白如雪还无血色,一双凤眸黯淡无光,原本红润的唇微微发白,脚步虚浮,仿佛一阵风都能将她刮走。
“五儿。”顾清彦快步上前扶住段小五,低声道,“怎么不好好的休息呢?”
“我没事。”段小五咬咬唇,摇头,看在别人眼中,那是强忍着悲痛和委屈的模样。
老太太不由得心疼,赶紧出声,“快来这边坐下。”
顾清彦将段小五扶着走到老太太身边,坐在椅子上,段小五低着头,“谢谢奶奶。”
“孩子,委屈你了。”老太太安慰的拍拍段小五的手,“你放心,奶奶不会让你白白受了这个委屈的。”
老太太冷冷的看了一眼周氏,深吸了一口气,这么多年这女人为所欲为,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再不清理,恐怕后院难得清静。
“你们都胡说。”周氏癫狂的喊道,一把狠狠地抓起小环的衣襟,恶狠狠地道,“是不是你一时没注意?”
“娘。”段小五低垂着眸子,委委屈屈的喊道,“这一次证据确凿,您还想抵赖吗?润玉不知道您为什么就这么容不下我?甚至容不下瑾儿?若是润玉腹中的孩子就这么没了,您的心理能安宁吗?”
段小五见周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心中冷笑,你也终于有这么一天了,难道以为只有你们主仆会演戏吗?
“你分明就在信口雌黄。”周氏死死地瞪着段小五,恨得咬牙切齿。
“这次?”老太太敏感的听出问题,急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段小五看似无奈的和顾清彦对视一眼,轻叹了一声,“爷爷、奶奶,您还记得小五上次在祠堂说瑾儿被害的事吗?”
就让她彻底的将水搅得浑浊吧!
“难道?”老爷子老太太身子一震,尤其是顾老爷子,对于段小五险些流产的事心中虽然震怒,但是并没有。。。。。。但是瑾儿就不一样了,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感情不一般,顿时阴沉着脸恼怒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氏见段小五竟然牵扯往事,顿时面色难看,翠玲脑中飞速旋转,却找不出什么理由,现在局势对夫人十分不利。
“哎。'”段小五痛苦的闭上眼睛,轻声道,“本不愿给爷爷奶奶多添烦扰,我和东升就没打算告诉您二老,当初瑾儿好奇的在院中捡到漂亮鹅卵石,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几日之后瑾儿发病,吴老无意间发现了那鹅卵石竟然被茴香水浸泡过的,才引得瑾儿发病,润玉当时震怒心疼不已,发誓要彻查此事。”
段小五顿了一顿,继续道,“仔细审过下人小美,牵扯出夫人院中花匠张生,润玉谨防走露风声,第二日进行捉拿,没有想到——”
段小五面色苍白的欲言又止。
“没有想到什么?”出声的是面色难看的顾正。
段小五和顾清彦对视一眼,顾清彦面色阴沉的愤怒道,“最后走露风声,张生被抓后不到片刻就死了。”
顾清彦眼睛猩红,身子僵直,拳头紧紧攥起,指骨泛白,头上青筋暴露,可见生了多大的气。
“临死前,润玉曾追问张生,究竟是谁想害我的瑾儿?”段小五神色愤愤然,猛地转过头看向面如死灰的周氏,“张生死前困难的说出‘夫人’二字,小五却苦无证据,只能和东升无端的吃下哑巴亏,可是从那日后,润玉日日担忧两个孩子会不会有不测,在润玉的眼皮子下能发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