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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不借!先走喽!”余风、文荆一前一后走出去,留下魏导在这里抵账。
“这样做好吗?”文荆幽幽地说。
“这是他自找的,更何况一万块对于魏导才不算什么!”
魏导悻悻地走出那家黑店,心疼万分,这样的天价咖啡真是喝不起。
文荆看着余风走进3K电视大楼,门倏忽一下关上了,似乎隔着两个世界,文荆和余风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一个人走在回港大的路上,满腹心思。
“你想问什么?”文荆问着余风。
“你的国外女友呢?”余风冷冷地说。
“我让她走了,我们,终究不合适!”文荆幽幽地说。
“是你让她离开你,还是她本身就想离开你?”余风说话毫不留余地。
文荆一阵沉默,忽然开口说:“我真正所爱另有其人!”
“是吗?林若轩不过是你情感的一个替代品罢了!”
“不是这样的!”文荆争辩,“我曾经也这样认为,甚至一度迷失,但是时间让我看明白了一切!”
“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这回轮到余风幽幽地说,“我曾经用墨泼你的确很没风度,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是呀!”文荆长叹一口气,似是回想上个世纪的情事。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文荆吟出了一句诗。
“对不起,我不懂什么诗!”余风打断。
文荆和余风在一起说话,注定一个是牛,对牛弹琴!
“文荆,关于林若轩,我没有什么和你说的!”余风最后下定结论,“我该走了!”
就在起身之时,他们同时发现了不远处的那位奇怪客人——魏导!
自己终究是不属于这里的,港市!
文荆看着熙熙攘攘的车流,那么陌生,那么孤独,究竟是为了什么?文荆有太多不懂的事情,又岂能件件寻到答案?他径直走向李教授的家,只有在那里他才会觉得心安一点,自己去寻找余风是不是错的?
这个世界上很多时期是没有答案的,又何须忧伤?
余风看到魏导回来,笑得前仰后合喘不上气。
“你还笑得出来?我可是大放血了!”魏导忿忿不平,“朋友遇难,你转身就跑!”
“你都有难了我还不跑?留在那里做什么呢,难不成看笑话,我这个人可是很够意思的!都不落井下石!”余风振振有词。
“你请我吃饭!”魏导蛮不讲理地说,“晚餐我要到蓝格子大吃一顿!”
余风板起脸,“你被人宰了,就来这里揩我的油啦!”
“亲爱的,一回到蓝格子吃饭,我请大家!”余风一声高呼,办公室里人们热烈响应,魏导幽幽地说,“都占我的光了!”
俞佳忽然出现在门口,“请问我是受欢迎的吗?”
余风真诚一笑,“当然!”
86。085冰释前嫌
林若轩全身心投入这次的主持人大赛,程韵天天泡在编辑部里修改文字,以前老是窝着人的小公寓此时却显得过于落寞。
暮色降临程韵打通林若轩的电话,“余风叫咱们一起去蓝格子吃饭!”
林若轩还在进行形体练习,“我是无车一族,蓝格子那么远,怎样去呢?”
“这个不成问题,我们一起要求余风来接!”
程韵、林若轩一起贼笑,“看来只能这样了,付不起打的费!”
不一会儿一辆越野车停在了健身房门口,连谛、程韵下车,林若轩看到忍不住上前打趣。
“哟,余风倒是没看见,仿佛看见了一对鸳鸯!”
“鸳鸯在哪里?”连谛煞有介事地接上林若轩的话,四处张望寻找林若轩口中的鸳鸯。
“林若轩真不愧是一流的主持人,口才越来越好,都会睁眼说瞎话了!”程韵岂是林若轩能敌得过的?
“你们去吃好吃的竟然独独丢下我,真是太不够意思了!”连谛撇着嘴大表不满。
“那一定有内奸将你交上了,要不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若轩,就属你的嘴最贱!”连谛忽然学期了程韵的腔调。
一阵阵欢声笑语,三个年轻人驾车驶向余风蓝格子的方向。
“余老板呢?”程韵一进门就问领班余风在哪里,领班指指海棠厅,程韵快步跑进去,看到了一包间人,余风正站在中间,像个龙头老大。
“余风,你也真够意思了,竟然将我们仍在港市不管!”程韵正话反说,余风自知理亏,嘿嘿直笑。
“那你倒要谢谢我!”连谛走了进来,一屋子人的眼光一下子被连谛吸引过去,可见不论在港市还是郊区,帅哥的杀伤力从未减弱。
“哇塞,都没人看我了!”魏导自知不是帅哥,此刻只能慨叹连连。
林若轩、程韵、连谛坐定,菜缓缓上来,一大桌子人有说有笑,品味佳肴,只可惜俞佳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连谛的脸。
“俞佳,难不成连谛的脸颊成了上菜的桌子?”余风发现了俞佳的异常,她们之间本是什么话都可以说的。
俞佳也没有扭捏不好意思,“怎么,帅哥不能看呀!我可是正常的女性!”
一桌子哈哈大笑,程韵看了看俞佳,这位便是林若轩他们比赛的总导演了。
“以前对你多有得罪,在这给你道歉了!”余风举起酒杯对着俞佳说。
“不论之前还是现在,余风你都是我俞佳想要超越的目标!有可能只是以前的竞争方式出现了错误!”俞佳一饮而尽,二余(俞)之间的恩怨算是一笔勾销。
林若轩似是不喜欢这样喧闹的环境,而且这里的人多是余风工作上的伙伴,她一个人悄悄走到蓝格子的小阁楼上,吹着山风。
欢乐都是别人的,只有此刻的这份宁静才是自己的,林若轩和文荆的气质多少有些相像,都有些多愁善感,这里的山风无比纯正,林若轩喝了些酒,此刻脸上正发烫,风一吹忽然有些清醒。
“这风凉,当心感冒!”
林若轩转身看到了连谛,就在自己的身后,一张凝重的脸,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嘻嘻哈哈。
“你怎么不多待会?她们好像都很喜欢你!”
“不是好像,是本来就很喜欢我!”连谛自负地说。
一阵短暂的沉默,林若轩、连谛闭着眼睛享受这里独特的山风。
“陈教授的病情……”连谛停顿了一下,“你还是随时做好心理准备!”
林若轩知道连谛所指,她的心还是咯噔一下,她已不敢想象没有陈教授的日子将会怎样?
“我不能没有她!”林若轩说着这句心中话。
连谛同样悲痛,“我同样不能没有她,可是作为医生又深知生老病死乃人间常态,谁也不能阻止!”
“你不是著名医师吗?你难道没有办法救她吗?”林若轩的情绪已开始激动。
连谛扶住林若轩双肩,“若轩,你冷静些,我们的母亲是何许人物,我们就让她平静安详地走吧!”
“什么……”林若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还有多久?”
“最多几个月!”连谛冷静地说,“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
林若轩鼓起掌,“没错!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
包间里头二余(俞)正聊得热火朝天,俞佳拉住余风,在她的耳边悄悄说:“你知道吗?我还向台长建议解雇你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还在厕所泼过你水呢!”余风又是一阵大笑。
“原来真是你,可怜我那一身名贵衣服!”俞佳甚是惋惜。
“衣服算什么?”余风顶上去。
“就是,衣服算什么?”
“今天一笑泯恩仇!”
“好,一笑泯恩仇!”
二余(俞)冰释前嫌,不过已经醉意朦胧,俞佳推开众人搀扶,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明天还有节目要录,现在得赶紧回去准备!”走得摇摇晃晃。
“我还是送你回去吧!”魏导赶紧跟上去,俞佳的敬业态度,宛如另一个余风。
俞佳像一条蚯蚓,走起路来歪歪扭扭,她刚推开自家门,便听到了激烈的争吵声。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俞定康的声音,接着便是一阵打斗声。
“我在你们家何时像个人,何时有做人的尊严?”女子凄厉的声音。
醉眼朦胧的俞佳叹口气,“俞定康,你这个风流鬼,又被那个女人缠上了?”
“我待你不薄,你却背地里和人私通……”余风推开门,看到一地狼藉,罗娇倩正坐在地上。
“你们平日里不是很恩爱吗?今天这是怎么了?”俞佳嘴里尽是讽刺。
“哼,滚!”俞定康对着罗娇倩大吼一声,自顾自关门回屋,留下俞佳和罗娇倩在客厅。
“你走吧!这不欢迎你!李嫂,来把这里收拾一下,把用不着的东西统统扔出去,人也不例外!”说罢回屋。
李嫂早就恨透了罗娇倩,大声地答应着,拿起扫帚要扫罗娇倩出门。
罗娇倩一路骂骂咧咧,“拿着鸡毛当令箭,你还不就是个下人!”终究还是被俞家扫地出门,李嫂笑着说:“真是大快人心!”
林若轩看着屋内的台历,马上到了周末,下一场比赛如约而至,林若轩摩拳擦掌。
连谛、林若轩相约比赛前去探望陈教授,一路上二人都很沉默,想着某一天陈教授将会离开,他们便无比悲伤。
车内响着一首忧伤的曲子:
假如不曾相遇,是否
便会告别这悲伤的分离……
林若轩不知道连谛还爱听老掉牙的曲子,不过上个世纪80年代的曲子真的很有味道。
到达目的地,林若轩下车搬起一箱箱的东西,可是这些在生命面前却显得那样微不足道。
“不知道她此刻最需要什么!”林若轩已经开始茫然。
“也许我们能做的有限!”身为医生的连谛看惯了生老病死,只是这一次分外无力。
“你们来了!”
林若轩转身,看到了文荆就站在那里。文荆脸上因为兴奋而改变了颜色。
“我来帮你们拿!”说着接过了林若轩手中的东西。
“你们来看我就已经很好了,不要老是买这么多东西!”陈教授嗔怪。
“身体好些吗?”林若轩关切地问。
陈教授明显憔悴了下去,不过精神还可以,她笑着回答林若轩,“很好!”
连谛和林若轩看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