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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只有在人之将死时才发现功名利禄如过眼云烟,最真实的是那个陪伴自己一生的人,最爱的人!
还好,在最后他们明白了!
“明朗,不如怜取眼前人!”苏曼紫吟出晏殊的《浣溪沙》。
“一向年光有限身,
等闲离别易消魂。
酒筵歌席莫辞频。
满目山河空念远,
落花风雨更伤春。
不如怜取眼前人。”
叶明朗将大晏的一首《浣溪沙》念完,他们本也是书香门第,此刻的感情是微妙的,苏曼紫想到了生离死别下最重要的,不外是那个被我们忽略的眼前人。叶明朗细细读着这首词,想到了萱儿……
在生命中我们能抓住的太少了,如果有那么一个眼前人,我们为何要视而不见呢?
曾经,叶明朗就是林若轩的那个眼前人,只可惜林若轩并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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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暗恋,那么叶明朗绝对算一个,自林若轩走进廉政署的第一天,他便被那个有着纯真笑容的女孩吸引,只是那一刻那时候他不知道这算什么,如果作者我非要按上一个暗恋的名义,想必叶明朗也不会有意见吧!
对吧!明朗!作为笔者,我至爱你!
叶明朗偷偷拍下林若轩的笑容,她的身影,他看到这么女孩便觉得开心,只想留下一些纪念,从见到她第一眼起,叶明朗便有一种酸酸的感觉:她,终究是会离开自己的!
如果没有那一场事故,他不会发现自己的心有多么得舍不得她!以至于叶明朗也做了许多他认为不该做的事情,这便是他心中的秘密!
秘密,每个人心中最阴暗的朋友,存在于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于叶明朗一样,夜深人静时独自饮酒时,他总是不能忘记那一幕幕,是后悔?是后怕?还是难过心痛?
“萱儿,醒了?”叶明朗听到屋内声音,赶紧走进去,萱儿依然睡得深沉,大抵是做噩梦了,叶明朗将她抱紧,好紧好紧,好比她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萱儿的状况一天不比一天!”叶明朗心中焦急,却也无能为力,他拒绝心理疗法。
“有些事情,注定是该被遗忘的!”
“你太固执了!明朗!有没有想过,也许有一天你不能再保护她,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她是谁?”连谛好心规劝,被叶明朗拒绝。
“能让叶大公子如此上心的女人,我真想一见!”连谛打趣说。
叶明朗笑了,他们依旧在靠海别墅里品酒聊天,只是叶明朗的手机会开着,以便有意外的事情。
“说实在的,对于苏老的事,我很抱歉!”连谛又一次道歉。
“我说过这不是你的错,而且这未必是坏事!至少家母已经释怀!”叶明朗说着,看着天边,海天交接。
“相信吗?海天相爱,大地痴狂,可是终究无法得到!”叶明朗想象了出奇好。
“哈哈!”连谛笑,“明朗,我相信你会是个优秀的小说家,不如转行做出版!”
“不要打趣我!”
“真的,我倒是认识这行的朋友,介绍你们认识,也许真有用得着一天!”连谛认真起来。
“万万不可!”叶明朗拒绝。
打开电视,叶明朗摁住遥控器,程韵映入眼帘。
“这个女孩……”叶明朗回忆着,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个女孩子相当不错,《港市晚报》专栏作者,刚刚加盟3K电视公司做时事评论员,没想到娱乐类节目也做得风生水起!”连谛感慨。
“你对她了解甚深!”叶明朗感慨。
“他是我想约会对象!”连谛说话直接。
“可能比较难以搞定!”叶明朗随口而出,只是一种感觉。
“说得对,她对你更感兴趣!”连谛笑着说,叶明朗一阵不好意思。
“是真的!”连谛补充。
叶明朗不再言语,不论真假自己的心中已经不会再有别的女人的位置。电视上正播着《美味风情》,程韵亦是风情万种,水汪汪摄魂大眼,波浪卷长发,栗色健康皮肤,高挑玲珑有致的身材,绝对的美女,更何况还那么有才情?
“这样的女子配连兄才可,明朗自问自惭形秽!”叶明朗笑着说。
门声响起,连谛喜笑颜开,“说曹操曹操就到!”
开门,果然,程韵站在门口。
程韵大眼盯着屋内看,看到叶明朗忽然安心,她不等连谛客套,直接走进来,坐在叶明朗身旁。
主动的女孩!叶明朗心中称叹。
连谛装出不高兴的样子,嗔怪道:“怎么,视我为无物了?”
程韵笑起来,“怎么会!”
“我想不用自我介绍了吧!现在《美味风情》已经够火!”程韵自信地说。
“于我当然,至于叶公子嘛,他向来不关心这些,他是位世外高人!”连谛一脸无辜。
“您好,程韵!”程韵伸出手,一只漂亮纤细的手,叶明朗并没有回敬,笑而不语。
“你没有说过会有朋友要来,我有种秘密被泄的感觉,属于我们的时间不再是我们的了!”连谛听出了叶明朗话中的不满,说实在的这的确是兵行险招。
“不过,能认识漂亮的女孩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叶明朗收起略有阴沉的脸,露出一张清爽的笑脸,和程韵握手,程韵连谛心惊,不得不叹叶明朗涵养功夫绝非等闲。
程韵感到自己的到访实在是突然,故小谈一会便起身告辞。
“我还要赶通告,学校亦是在催论文!”她礼貌地说。
“不再多座一会?”连地挽留。
叶明朗没有说话,看着他们。
“下回我们约好时间再聚如何?到时叶先生要带上女朋友哦!”程韵斜睨着叶明朗。
想到萱儿叶明朗不由自主笑起来,略微点头。
这一切程韵都看在眼里。
“要不连兄送送程小姐吧!我也该告辞了!”叶明朗起身,“下回和程小姐有约一定要告诉我,当电灯泡的感觉可是不怎么好!”
叶明朗出门上车,程韵连谛站在露台上,看着叶明朗的豪车驶离这里,松了一口气。
“绝对是我们的对手!”程韵收起刚才的风情,冷冷地说。
“你确定若轩在他手上?”连谛问。
“有种感觉告诉我,一定!”
“可是我总觉得他是好人!”连谛还是看着窗外,想着和叶明朗的交往种种。
“程韵,我已经把他当做朋友!他值得!”连谛说。
程韵不再说话,想着自己的心事。“也许,他已认出了我,叶明朗不是等闲之辈,我亦从未觉得他是坏人,只是林若轩不是他一个人的!他没有权利这样做!”
连谛低下头,“若轩,他可好,没想到雾城一别竟是永远,如果那时候知道有一天再也见不到她,我一定……”连谛语噎。
“我说过她会后悔!”程韵说。
“我也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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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朗脑中不停闪现着程韵的脸,一定在哪里见过面,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女子来者不善,以至于他已开始怀疑自己的朋友连谛。
原来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真情的!
一切都是假的!
叶明朗一阵后怕,幸好没有带连谛到萱儿花桩。
是不是当我们爱上一个人时,便是折磨的开始,潇洒如叶明朗,竟也开始疑神疑鬼,总怕身边的人是要来夺走萱儿的。
因为我爱你,所以比谁都卑微!
“萱儿,有没有好些?”
叶明朗扶起躺在床上的萱儿,“心口还痛不痛?”
萱儿看着焦急的叶明朗,他额上还淌着汗水,晶莹如珍珠,这是一个男人爱你的见证,萱儿亦是人,怎么会不感动?
是不是有人说,女人因为感动而爱?
可惜,笔者虽是女人,但是笔者不知!
“明朗,辛苦你了!”萱儿不好意思,“好想念花桩的花儿,不知道她们好不好?”萱儿面色渐红润,她单纯的样子动人可爱。
“明天陪你去看花桩好不好?”
萱儿点点头,“好饿,我想吃东西!”
“我做给你吃!”叶明朗挽起衣袖,到厨房做饭去,虽然他并不会做饭。
这个场景怎会如此熟悉,萱儿似乎嗅到了一阵泡面的香味,一阵爽朗的笑声传进耳朵,这一次不是难过,而是开心!
“这是……”萱儿伸出手,想要抓住,却无功而返。
萱儿似是丢失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越是想要找回便越是找不到,她像丢失玩具糖果的小孩子一般哭泣,在她的记忆中一切都是空白,除了面前的叶明朗,她不知道还有没有朋友和亲人,以及自己究竟是谁?凌萱儿究竟是谁?
“萱儿,怎么又哭了?”叶明朗听到响动,赶紧跑进来,看到萱儿正在流眼泪。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流泪!”
叶明朗看着萱儿,不知如何是好。
“明朗,你是不是在忍耐我?我觉得自己好奇怪,你可以不用管我的!”萱儿说。
这句话字字扎在叶明朗的心上,“不,萱儿,你是要离开我吗?你是烦腻我了吗?”
萱儿看到叶明朗紧张的样子,不知该如何应答。
“我只是觉得要你这样照顾我迁就我,我觉得很内疚!”
“你不用觉得内疚,这是我最幸福的时刻!”叶明朗说。
“我想找回我的过去,明朗!”终于,萱儿说了出来。
叶明朗低下头,她终于说出口,我该怎么办?我要阻止,还是编造一个虚假的过去?我该怎么办?叶明朗转身离去,极速飙车,不一会儿门铃响,叶明朗定来的外卖,他还记得萱儿说饿。
萱儿一边喝着粥,一边出神。当然发呆回忆都是有记忆人的事情,当你真正脑海中一片空白时,你才会发现有记忆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哪怕悲伤,至少你明白你的存在是合理。萱儿有一种冲动,她要出走,她要离开叶明朗,她不要再在叶明朗的保护下,她要看看外面的世界,当她要付诸行动时,却有一种不舍从心中升起,她想起了叶明朗痛苦得狰狞的脸,她看着叶明朗的车子不在园内,不知他现在是否安好?
似乎,自己只是叶明朗的宠物?
当萱儿有了这种想法,她打了个冷颤,这样似乎对明朗太不公平!鬼使神差地,萱儿走进叶明朗的房间,她想要知道这个很爱自己守候着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