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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瑶还是不甘示弱,对我怒目圆瞪:“我如今这般模样,都是你逼得,反正我的生活已经很不幸了,我再怎么样也要拉个垫背的!”
莫瑶此刻的神情有些狰狞,加上被她吓过,涵涵不自觉得躲到我怀里小声抽泣,我安抚着孩子的背,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我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定犯我,我定犯人;人再犯我,斩草除根。”
许文轩过了九点才回来,一进房间,我就问到了淡淡的酒味。我翻着手边的书,并没有抬眼的问了一句:“喝酒了?!左边床头柜里有醒酒的药!”
许文轩闻了闻身上的衬衫,对我讪讪一笑:“熏着你了?我只喝了一小杯!”
我“嗯”了一声后说:“放好热水了,你赶紧去洗!”
这么一说,许文轩竟腆着脸走到床边说:“老婆,你跟我一起洗!”
我倪了一眼他:“不要,我洗过了!”
许文轩呵呵一笑,一把把我抱了起来,宠溺的看着我:“怎么好像瘦了!”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着了,只是瞪着他骂道:“许文轩,你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
作者有话要说:豁出去了,不要命的更新啊更新!!
、老婆不可以借给人家
他并不理我;手边已经开始不老实的过来解我的睡衣;最后不管我怎么挣扎;还是失守了,到了浴室;他从头到脚都变的猥琐起来;我被他圈在怀里,动都动不了,因为身后是冰凉的墙面,我整个人抖的厉害!听到他,拉开裤头拉链的声音时,我更是羞得不行,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只得狠狠地推着他的肩膀;许文轩看上去文弱白净,其实不然,跟个大山一样,任我怎么用尽全力,他依旧岿然不动!我索性不再挣扎,任他上下其手。
等他发泄干净了,我窝在他怀里,他极尽温柔的给我擦洗身子,我闭着眼睛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哑着嗓子跟他说:“今天在美容院遇到元姐了,她的工作室刚建成,需要人帮忙,我已经答应她了!”
许文轩停下手边的动作:“怎么又想着工作?家里又待腻了?要是无聊就去家里的公司吧!”
“这不是要帮朋友的忙嘛?”
“帮朋友的忙,钱我可以借给她,老婆可不行!”
“许文轩能不能正经点,反正我答应人家了,可不管你同不同意!”
隔了好久,许文轩都没说话,随后,媚着声音附在我耳旁吐着气:“要我同意也可以,只要···”
“不是吧,还来!”
“···”
“许文轩,你真是混蛋,你们全家都混蛋,除了我和涵涵!”
折腾了一夜,我理所当然的下不了床。一大早,许文轩就遭了我好几记弱弱的白眼,他倒是浑不在意,临出门,还巴着我的脑袋啄了一口,随后皱眉看着我说:“不会昨天晚上在浴室冻着了吧!额头怎么这么烫啊?”
我无力的抬起脚,软绵绵的踹了他一脚:“你觉得呢,狼心狗肺的东西!”
许文轩并没有理我,给我掖好被角后打了一通电话,我听得迷迷糊糊。不一会儿,他就伏在我耳边说:“我今天不去上班了,待会儿送你去医院,顺便送涵涵去上学”
听他说完,我有气无力的说:“我才不要去医院呢!”
“真是任性!也罢,看你烧的不算厉害,待会儿,我去市场买点菜,有想吃的吗?”
“我想吃鱿鱼羹!”
“那玩意胆固醇高!”
“我就要吃!我就要吃!”
“好,真拿你没办法!”
房间里恢复了平静,我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整天都呈现着半梦半醒的状态。
送完涵涵回家后,许文轩便忙进忙出的,一会儿给我喂药,一会儿又给我喂鱿鱼羹,他不时伸手探着我额间的温度,像个婆娘似的,不停问我:“好点了没?要不去医院吧!”
我面上虽然极不耐烦,心里倒也不排斥。许文轩这么殷情是应该的,不是他,我这么健康的人能躺下这儿嘛!
我一直觉得我这病的理所当然,后来才知道,我真是不会挑时候,这一病,许文轩一天一夜没合眼倒是不打紧,可是咱们家却是平白无故少了几千万,本来都定好的合同,硬是因为许文轩翘班了才搞砸了,每每想起,我都用着极其怨恨的表情盯着许文轩,直把他盯的无地自容:“几千万呢,得买多少感冒药啊!”
人性都是贪婪的,有了千里想万田,当了皇帝像想成仙。
我们每天多得是时间做白日梦,梦里全是我爱的人心里只有我,我们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于是自己就拼命的抓他的行踪,抓他的气息,抓他的心,抓的别人五彩缤纷,抓得自己精疲力尽!
我算是想明白了,反正我不是许文轩肚子里的蛔虫,了解不来他所有的心思,只要他人在我这儿,怀里抱的是我,懂得疼我照顾我,管他什么莫瑶,方瑶,扁瑶,都是浮云!
这次感冒来的突然但不凶猛,可是我却足足养了一个星期,因为我好久没看到许文轩像个小卒一样的服侍我,服侍的马首是瞻!所以明明只有一天的病硬是让我磨到了这周的星期一。
早上一睁眼,心里就盘算着:使了这么长时间的小性子,全身上下都舒坦够了,在躺下去就不厚道了,当然了,这个不厚道不是对许文轩,而是对元姐。都过了这么些时日了,我早该去她的工作室报到了。
这么一想,我立马掀开被子,活蹦乱跳的换好衣服,化好妆。见我这样,许文轩倒也不显诧异,只是笑着说:“你这气总算消了!”
元姐的工作室租在开发区,挺大的一个院子,名字起的很霸气,叫MC工作室!起初,我想的有些邪恶,原来此MC非彼MC,这个MC的意思是枚淳,而元姐,连名带姓,正是叫元枚淳!进了院子,我才看到,靠着墙角的尽是花草,倒也温馨。
见我真来了,元姐乐的跟老鼠似的,也没怎么介绍搭档,因为此刻,偌大的工作就是只有两个人,她索性跟我讲起工作室的活计,从她嘴里,我大致了解,这个工作室,说白了就起个桥梁的作用,现在干什么不得有关系,写手也一样,你写得再好,没人给你推荐,自己又没门没路的,能熬出头的概率多小啊!
我跟元姐共事几年,自然知道她是个好伯乐,不仅善于发现,也善于包装,又做了好几年的杂志总编,手里当真抓了不少的出版商。所以,工作室刚建成就盈利了!
元姐把我派在一组,主要是做编辑工作的。我们一组共有三个人,除去此刻坐在我前面的阮圆,还有就是今天请假的萧玉,阮圆挺年轻的,乘了个90后的早班车。刚见面就对着我笑眯了眼:“我叫阮圆,他们都叫我圆子!”
工作室除了我们一组,还有二组,三组。每组分别有两个人,二组是封面组,主要负责给新书做封面!三组则是服务组,成天在外面拉赞助,跑业务!所以,看着空无一人的二组,心里难免疑惑,设计封面的不是应该老老实实的坐在座位上创作吗?怎么整组都看不见半个人影?我没有细问元姐,所以她介绍的时候也只是一带而过,她说:“二组的组长叫曲念生,在画画上很有天分,喜静,所以一般在家里创作,只在每个星期的星期二来交图!三组的组长叫汪东,长得虎虎实实的,干起活来很卖力,交际上又很有一套,刚刚才打电话告诉我,下班之前回不来了,他跟出版商约了吃饭!让我下午赶过去签合同!”
好久没接触这样的工作了,我一整天都忙着适应,这么一忙,等我抬手看表的时候,才知道已经下班了。这个点儿,接涵涵正合适,当初之所以答应元姐的请求,多少也是衡量过利弊的,元姐这儿不如正规的公司朝九晚五,每天下班又下得早,一点也误不了接孩子下课。
哎,结过婚的女人真是可悲,结过婚且有骰子的女人更可悲!
因为阮圆家住在幼儿园的附近,所以,下班的时候,我就顺带了她一程。本来阮圆长得就讨喜,性格也外向,想不跟她打成一片都困难,不一会儿,她就亲切的叫我:“宁宁姐!”罢了罢了,怎么说自己也是个标准的八零后,人家可是个白嫩新鲜的九零后,人家没叫我阿姨就算客气了!
“宁宁姐,你们家肯定特有钱!”圆子说这话的时候,那表情清纯又天真,丫儿,除非时间倒流,要不然我这辈子肯定露不出这样的无辜空白。
我听完,只是扯着嘴角并不回答,人家又不是傻子:就算看不出MINI的车,也该知道那间贵族幼儿园非常人能进去的吧!
见我不回答,圆子也没有深究,隔没多久,就眨巴着眼睛,低声跟我说:“宁宁姐,你刚来不知道,我们组有个萧玉,脾气很怪的,一点也不好相处,你可得注意啊!”
我看了她一眼,诧异的回答:“哦,是吗?”随后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等他下车后,我摇下车窗正想跟她道别,却看见她把脸贴在窗口处,露出一脸的花痴样:“宁宁姐,刚刚忘了跟你说了,我们二组的组长可是个大帅哥哦,不出意外,你明天就能见到他!”
我笑着微微点了一下头说:“外面可不暖和,你赶紧上去吧,明天见!”
话音刚落,圆子说完谢谢就溜溜的跑进去了,我见她进了楼道,这才发动了车子,忍不住放开了笑,这个小妮子还当我芳华正茂呢?老娘可是三十了,三十了!
这么想着,车只拐了一弯,我就到了幼儿园门口。停车位还没找到,我就看见了许文轩杵在大门口,一米八几的大个在人群中甚是扎眼。
我把车草草的停在路边,下车后就拖沓着高跟鞋“哒哒”的朝他走去,他看到我,立马把头调转过来:“今天公司没什么事儿,我就过来了!”我听完,才“哦”了一声,园里清脆的下课铃声就响了起来!
这铃声才响一遍,小城堡里的孩子就开始沸腾了,不稍片刻,年轻的老师就领着这些小天使们在门口排好队。今天许懿涵小朋友的心情显得特别好,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正眉飞色舞的跟身旁可人的小姑娘聊得热火朝天。直到被我们牵着,他嘴角的酒窝还深陷着。我忍不住看了许文轩一眼,没想到这丫,居然耸着肩对我尽情的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