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先别胡思乱想了。”见林苗着急,林放龙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林苗轻咬下唇,她一时间,也想不出来好的办法,虽然很想去救范二爷,可是,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闯过去,非但救不了人,还会牵连林王府,让陈公府的人怀疑,柳玉婵的死,会跟林王府有什么关系。
“该怎么办呢。”林苗低叹道。
“先别着急,目前的局面,我们还是静观其变比较好。”林放龙柔声安慰道。
林苗想了想,觉得林放龙的话有道理,可是,让她静观其变,又实在折磨,一时间,眼泪便流下来了。
一见林面流泪,林放龙便慌了神。他想拥她在怀,可是,深知,那样的举动。只会让两个人都困扰,尤其是林苗。
林放龙强压住自己的心疼,轻轻虚揽了她一下,柔声说道“别难过了,我陪你回府。先回去休息休息,再商议对策。”
林苗轻轻点了点头。
范二爷被五花大绑地抓回了陈公府,刚到陈公府大门口,陈佑宗已经早早地等候在那里了。
“爹。”见陈进越将人带了回来,陈佑宗的脸上非但没有喜色,反而显得有些紧张。
他忙迎了上去,关切地问道“爹,你没事吧?这个范二,有没有交待什么?”
陈进越从马上翻身而下,抖了抖衣脚上的露水。摇了摇头“没事,还没来得及问呢,先把人抓回来再说。”
陈佑宗听了这话,稍稍放下心来,然后殷勤地掺扶着陈进越往里走,回身对那几个家丁吩咐道“将他先关在地窖里,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见他。”
“是!”
陈进越有些惊讶地看了看陈佑宗,但转念一想,死的人。是他的结发夫妻,他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便没再过问。先进府休息去了。
范二爷此时也感觉到了事态严重,他忙叫了一声“大少爷,这是为什么啊,小的并没有乱说啊,为什么要把我五花大绑抓回来?”
他还不知道,柳玉婵已经因为他。将整个事情告诉陈佑宗,羞愧自尽了。
陈佑宗一听他说这话,心中悲愤,怒斥道“你给我闭嘴,还没到让你说话的时候!”
范二被吼得一愣,他左右看了看,那几个家丁的神色,都是冷漠淡然的,从他们的脸上,并不能看出什么。
而陈进越此时,已经走到角门里面去了。
“快将他带下去。”陈佑宗一挥衣袖,低吼了一声。
那几个家丁,忙不迭地拖拽着范二爷,朝后院地窖的方向走了去。
范二爷从刚才陈佑宗的眼神中,仿佛看出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不过,有一点,他是领会了,那就是,目前来说,最好不要乱说话。
见范二已经被押走了,陈佑宗这才快步追上陈进越的步伐。
“爹,我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事情?”陈进越显得很疲惫。
柳玉婵死了,对陈进越来说,感觉一下子失去了左膀右臂。以前,整个陈公府,有她帮忙操持内务,一切井井有条,他就安享天年就可以了,就算有什么棘手的事情,玉婵也是一个得力的智囊。
只要有她在,陈进越就觉得,内宅安定,不用自己操心。
“爹,你打算,怎么处置范二?”陈佑宗问道。
“当然是要让他说出,自己跟玉婵的死,到底有什么关系。”陈进越奇怪地看了一眼陈佑宗,不是他说那范二和玉婵的死,有很大的关联吗?这会儿怎么突然问这么莫名其妙的事情来了。
陈佑宗点了点头“爹,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去做吧?”
陈进越狐疑地看着他。
陈佑宗在他的注视下,开始还能强装镇定,但是,慢慢地,有些不自在起来。
“爹,你干嘛这么奇怪地看着我?”陈佑宗忙出声问道,脸上的神色有些躲闪。
“应该是我问你才对。”陈进越转过身,正面面对陈佑宗,自己打量他眼中的神色“你为什么,表现得这么奇怪?”
“有吗?”陈佑宗顾左右而言他。
陈进越却突然冷哼了一声,吓得陈佑宗一惊,惶恐地看着陈进越。
“说!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陈进越黑着一张脸,他的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说,玉婵的死,不是像佑宗说的那样,跟范二有关,而是。。。。。。跟佑宗自己有关?
“没有没有,我哪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啊。”陈佑宗忙摆动双手,坚决否认。
可是,正是他这样的举动,让陈进越更加笃定了,陈佑宗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从小,陈佑宗就有这样一个习惯性的动作,只要做错了事,被陈进越说中了。虽然陈佑宗嘴上不承认,但是,他在不承认的同时,会同时摆动两只手,像是要更加强调自己确实没有那样做一样。
但是,这也正说明,他此时非常心虚,摆动双手,反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未完待续。)
☆、第260章 知晓实情
“佑宗,我是你爹,你的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吗?快说吧,到底有什么事?”陈进越有些不耐烦。
陈佑宗不言,只祈求地看着陈进越,眼神中有说不出的委屈和哀婉。
陈进越生气道“你要是不说的话,我这就去问范二,我不相信,他的嘴能硬得过拳头。”
说完,陈进越便作势要出门。
陈佑宗连忙拦在他的面前“爹,你别去。”
“怎么?愿意自己说,还是范二帮你说?”陈进越冷冷地看着他。
陈佑宗泄气了,垂下脑袋,幽幽地说道“爹,这件事情,是家丑不可外扬啊。”
“什么家丑?”陈进越一震。
陈佑宗这才慢慢抬起头来,眼中已经有些许莹润的眼泪了,他吸了吸鼻子,勉强将整个事情,说给陈进越听了。
陈进越听完,暴跳如雷“什么!堂堂陈公府,居然发生了这么辱没门风的事情!我真是。。。。。。真是没脸见列祖列宗啊!”
陈佑宗也垂着头,不说话,此时,他连看陈进越的勇气都没有了。
“死得好!死了干净!”忽然,陈进越骂骂咧咧地说道。
陈佑宗听得心中一痛,他抬起头,哀求地看着陈进越“爹,玉婵她。。。。。。只是一时糊涂,您老,别责怪她。”
“哼!你别再跟我提她。她现在幸好是死了,她要是还活着,我第一个要将她浸猪笼。”
陈佑宗听得心里一疼,他难过地将头别向了一边,不愿意再听,陈进越说这些伤人的话。
陈进越在房间里踱着步,脸上的肌肉,也因为生气,而不自然地抖动着,良久。他才平息下来怒气,这才意识到,其实这件事情中,最受伤的。还是眼前的儿子。
思及此,陈进越的语气软和了下来,眼中的神色,也不似刚才那般暴怒。
他伸出手,向陈佑宗招了招。
陈佑宗听话地来到他的面前。
陈进越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佑宗啊,你受苦了。是爹娘不好啊,你常年不在家,我们没有帮你看好她。”
一席话,说得陈佑宗的眼泪都下来了。
“爹,你别说了。。。。。。”陈佑宗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
这几天,他的心里,一直都不好受。
玉婵的事情,从知道之后。都如鲠在喉,吐不出,吞不进,就那么难受地卡在那里。
玉婵还在世的时候,他委屈,可是,却不敢将自己的委屈和愤怒,表现出来,他只能用强势霸道的外衣,掩饰自己受伤的内心。
仿佛对玉婵肉体上的折磨。能让自己的心好过一些。
可是,事实并不如此。
看到她眼中的难过和隐忍,他比她更难受。
一切都只因为,他爱她。甚过她爱他,甚过太多太多,所以才会在这样的状态下,也被她的情绪牵着走。她难过,他比她更难过;她隐忍,他比她更甚。。。。。。
原本陈佑宗以为。过些日子就好了,等心中的痛没有那么敏锐了,自己和玉婵,就又会回到往日的状态,依然琴瑟和谐,恩爱有加。
可惜,这些幻想,这么快就破灭了。
她就这么一狠心,撒手而去,让他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进退维谷,无处逃遁。
“好了,别难过了。这个事情,就仅限于我知道,就好了。别的人,不许再透露分毫。”陈进越拍拍他的肩膀,严肃地说道。
陈佑宗忙点头,收拾起自己的情绪。
“玉婵的身后事,要风光大葬。。。。。。”陈进越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有些恍惚,然后突然又变得有些嫌恶,仿佛好好的一锅汤,突然蹦进来一颗老鼠屎的感觉。
顿了顿,陈进越接着说道“她是陈公府的主母,贤良淑德,忠厚仁善,应该厚葬。”
陈佑宗感激地看着陈进越。有他这番话,玉婵就能顺利埋入祖坟,她的污点,也就不会被世人知晓。
陈佑宗知道,这对于陈进越来说,并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
虽说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但是,举头三尺有神明,能瞒得过世人,能瞒得过神明和列祖列宗吗?将这么一个不检点的女人,埋进祖坟,陈进越作古之后,见到地下的列祖列宗,真的不会羞愧吗?
陈佑宗不敢想那么长,想那么深。
只连忙回答道“孩儿知道了。”
“好了,这件事情,就别再提了。”陈进越扶了扶额,仿佛已经被这件事情,伤了不少神。
“是。”陈佑宗忙识趣地应道。
“至于那个范二。要尽快灭口。”陈进越忽然说道,眼神中重新浮现出冰冷暴戾的神情。
陈佑宗一愣,随即,他点了点头。
对,如果范二还活在这个世上,那柳玉婵的事情,就有可能通过他的嘴,弄得世人皆知。
这样的风险,绝对不能有。
“不过。。。。。”陈进越接着说道“在灭口之前,一定要从他身上打探道,那金令牌,到底去哪里了。”
“孩儿明白,我这就去办。”陈佑宗说完,就准备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