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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一样。
“叫你坐下,你哪里那么多废话的呢?”“五进”青年不仅说了,而且手也动了,卢明棱的皮包冷不丁的到了他的手里。
这一回,卢明棱是不坐也得坐了。如果自己此时走了,把这包交给“五进”,五进把这几万块钱据为己有,自己有冤朝谁喊去?
因为皮包里的钱的原因,卢明棱不仅坐下了,而且坐得比刚才离五进更近了些,他顺手又把包给取了回来。常言道:钱就是个亲大大;再说啦,这钱本来就是人家卢明棱的,追根溯源——这就是人家卢大经理的亲大大。
这一次,卢明棱把“亲大大”又请了回来,屁股又离开五进兄弟一手之外的距离,这也叫朝朝防火,时时防贼。既然防贼,就特别要防将别人的“亲大大”据为己有的贼。
“卢经理,你也别怪我巧不起你,你看你那副怂像!大概提包里有点钱,就吓成那个怂像!曾几何时,我东方朔一天就挣了一百万,当时整个临洋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这……这……这是真的呀?不……不……不都说是造谣的吗?后……后……后来都有人辟了谣耶。”卢明棱听了之后,一边说着,一边叭哒叭哒咽了几口口水。
“你不要问我这话是真假,不过,就凭我们三位的智商,说叫你在基本遵纪守法的情况下,挣个六位数的小钱,那就如鼻涕朝嘴里淌——顺事。”
卢明棱一听东方朔要给他这么多“亲大大”,他当时从那一双眼睛之中冒着一团火热的光芒,整个脸部充血,活像个红脸关公一般:
“……兄弟,你和我共事时间不长,长了,你就知道,我这人从来不是挣钱自己花的人。这种话不必说得太明,反正吧,有酒同喝,有肉同吃,有比同日……”
“咳咳——”卢明棱这末一句着实不雅,在雅的高新开发区正局级的主任周治大主任看来,这实在是太俗了,太俗了,简直就是俗不可耐!再加上这一层亲戚关系,他连连以咳声警告!
卢明棱一来平时口头散漫,二来有点酒大,所以,在姐夫面前说出了那一句不该说的“有比同日”这样的话语。“来来来,姐夫——我敬爱的他大姑爷,我敬你一杯!”说完,一杯酒便下了肚。
卢明棱以实际行动践行了“有酒同喝”的诺言。
周治皱着眉头,极不情愿的端起酒杯,把酒湿了湿嘴唇,然后重重的放下。要不是先前已经赏了这小舅子三个嘴巴,这个时候应是那抽他嘴巴的最好时机。所谓四不过三。又有一句警言叫做:财不可用尽,势不可使尽!老虎放在衣袖笼里那才叫真的吓人。
不过,时至此时,卢明棱那一句“有比同日”的不良语言的恶劣影响,已经基本过去。
为了彻底消除这一句话带来的恶劣影响,卢明棱再一次站起身来,用筷子夹着一支牛鞭送到姐夫的嘴前:“嘻嘻——姐夫,这可是好东西,大补。”
这位小舅子,礼节方面可谓是面面俱到,至少是再一次践行了“有肉同吃”的诺言。
周大主任有了新的感觉,喝酒吗,无非就是闹鬼会的事,大家开心就好,完全没有必要板着脸!思想一转变,便也给了他点笑容,夹起小舅子递过来的牛鞭塞进嘴里,头点了两下。表达了对这牛鞭口味的高度满意。
“……五进兄弟,来来来,我敬你一杯!”卢明棱的心里,知道现管自己之人,还是这位乡长,于是,为了表示真诚,一杯白酒全部喝进肚里。
第269章 两条道路
“武静?”
“武静?”
周治、严俊来眼睛睁得溜圆望了望东方朔,又望了望卢明棱。他们俩都想知道这句话的精确含义:这好好的东方朔,怎么突然间变成了武静了呢?
“你叫我什么?”本来,东方朔见卢明棱敬酒,便端起酒杯,酒杯到了嘴边,停了下来问道。
刚刚有些平静的卢明棱,此时感觉像在海中一个浪头扑面打来,又开始不平静了。本来,对东方朔所总结的“五进”,那是在心里私下里总结的。由于这酒喝得多了,便有些恍惚。本来自己以为“五进”是亲近的称呼呢,却原来是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秘密。
于是,他不得不敷衍。因为不是自己一个人喝的酒大,他们也一样。也许,自己这一敷衍,事情便过去了:“我说了吗?我明明是称你东方乡长吗!”
“卢明棱,你不要和我耍滑头,我告诉你,如果你不给我解释这‘武静’的含义,那你这工程…真的就不要干了!”东方朔尽管聪明绝顶,但他此时的理解力与另外两个领导在同一个水平面上:也把“五进”,理解为“武静”了。
“这……”虽然这“五进”并非是什么坏话,但在心中私下里给人家起诨号,这不能说是一件好事。
不过,不说清楚就不让干工程,这确实是个威胁!于是,卢明棱小胖脸上堆满笑容,道:“这‘五进’呢,‘五’,是一二三四五的五,这‘进’呢,是前进的进……”
“哇——”
“哇——”
听了这般解释,周治和严俊来都为自己理解错了字义而惊讶。
“继续讲!”东方朔开始也把“五进”理解成了“武静”,他也惊讶,但他没“哇——”,从这方面看,更可见得他少年老成。
“嘻嘻,兄弟,我说的这也是一句玩话,我先申明,你可不要生气呀……我根据你早上对我那样,总结出你是一个软硬光棍:你是刀戳不进,你是水泼不进,你是酒喝得进,你是肉吃得进,你是女人玩得进的家伙……”
周治和严俊来这一次听明白了“五进”的精确含义,不由得先后发出“噗哧噗哧”的笑声。
东方朔本想反讥一番,但听他这么一说,也忍不住的发出“噗哧”的笑声。
还可能是那酒精的作用,他们三人一改开始的噗哧偷笑,转而为哈哈大笑,笑声在整个包间里不停的撞着墙壁、地面、天花板。
“这可是你说呀?”东方朔在大笑接近尾声,余笑对着卢明棱说道。
卢明棱见大家都在笑,这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于是,他道:“不是我说的,难道还是你说的呀?”
“好!你说我女人玩得进的呀,那你现在就找女人让我玩呗!”
这个时候,卢明棱倒是不大在乎钱了。本来钱是亲大大,这酒一旦喝得多了,这亲大大也不怎么亲了,正所谓床头百日无孝子嘛——嗯!乱说什么呀!
“东方乡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卢明棱在酒场上混这么多年,其随机应变的能力不可小觑。
东方朔也看出卢明棱是有点水平之人,现在对他倒是有点敬重:因为有知识才能的人,理应受到全社会的尊重嘛!你看他那“五进”提炼的,可以说绝对是抽象思维的高手。
“卢经理,你看我哪里又不对呢?”由于对卢明棱有了几分敬重,五进同志便没有了那咄咄逼人的态势,而是和风细雨的问道。
“我刚才说过,作为兄弟,我秉承的原则就是:有酒同喝,有肉同吃,有比同日……虽然我这后一句有点粗俗,但足可以看出我这人对朋友的真心……你刚才叫我找女人给你玩,你这明显有吃独食的嫌疑吗!”卢明棱抱怨道。
严俊来这些年来可以称得上作风过硬,工作过硬,能力过硬的三过硬人物。特别是作风过硬,那就是说除了家里那位之外,就没对别人硬过。
不过,他的思想深处也深受那封建余毒的残害,也有那男人不日三张比,死还不如大公鸡的封建余毒,这个封建余毒,在自己年纪一天天大了,身体一天天衰了,免疫力一天天弱了,这个可怕的封建余毒便乘虚而入。
特别是和张大菊有了一次婚外遇之后,这免疫力便更加的弱化,一旦免疫力弱化,那么,其封建余毒便开始漫延。他虽然也认识到这一点,但封建余毒似乎是来势汹汹,似要把自己吞没一般。
再一次听到卢明棱说了那玩意可以同日之话,不禁勃然心动。
正所谓心动不如行动——他的两只眼睛也发出两道精光,向卢明棱射去。
奸商奸商,真是无商不奸,就在有点酒大之时,他又挂念起“亲大大”的诸多好处:“东方乡长,天还早着呢!弄女人那丘子的事,迟一点儿没事,你刚才说你们三位让我挣个六位数,我现在倒是想听一听,你是怎么让我挣的。”
东方朔深知这不走正道的害处,因为自己没有执照而挣那一百万,惨遭各大局围追堵截。因而,替人出点子,也不能出歪了。想到此节,他便缓缓说道:
“这挣钱的事,有时就得转着花子来,并非像干小时工那样,我替你打扫一小时卫生,你给我十五块钱。谁个卖钢筋给你的?你现在打电话叫他把钢筋拉回去,你这钢筋运费的几千块钱不就剩下来了吗?”
“是啊!”卢明棱先是高兴的一拍大腿,转而,又转喜为忧:“这个,人家会答应吗?”
“你把电话给我拨通,你看我是怎么让他们答应的!”东方朔胸有成竹的说道。
这电话瞬间拨通,东方朔向对方报了自己的姓名、年龄、籍贯,最后清清楚楚的告诉对方自己是朝阳乡的正乡长。
“你这是干嘛呢?是要叫姨给你找对象嘛?姨这手里还真的有几个,你要找什么样的呢?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大世人还是漂亮的?”这个卖钢材的老板是个女人,她喜欢替人家介绍对象,听东方朔这么一说,她立即与介绍对象联系了起来。
“……”东方朔懵了,这是不是打错电话了呀?他张着嘴面向卢明棱。
“嗯,忘了关照你了,卖钢材的老板是个女的,这是她的声音,没错。她那就同气管炎那样的声音,一千个中也难有一个。她一说话我就听出她的声音来了。”
东方朔验明对方正身,便是发挥自己智慧的时候了!“喂,老板啊,我不是找你介绍对象的,你们卖给陶家庄水坝工地这批钢筋,检测没有一根合格的!我们手下一个抓水坝工程的副乡长,要到电视台曝你们的光……”
“什么?曝我们的光?我那钢筋也没瞒没盖着,好钱买好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