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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邬昊的结论便是,此人并不是晴悠,而是一个长得跟晴悠十分酷似的女子罢了。
如果毅要找的是这个跟晴悠相似的女子,邬昊并不反对。可是如果毅坚持此人是晴悠的话,那他必会阻止。
于是在跟太医商量过后,觉得毅的身体已无什么大碍之后,他便提出让毅回宫。
为了此事。身体稍微见好的毅再次动怒了起来,扯动了身上的伤口,嘶嘶的吃痛之声随着喘息而出,“都给朕滚……滚……”
邬昊在旁,看着多年未曾如此过激过的毅。想要去劝止,但是毅那犀利的狠视之眸光,让其硬生生将呼之欲出的话咽回了肚子。
被急传而来的司徒展,见到房内一片凌乱,以及看起来有些狼狈和颓废的毅。立即上前跪安。
只是这膝盖刚落地,话还没来得及说,便被毅发出的指控给震慑住了,“皇上,臣对皇上绝无二心,司徒家誓死效忠于皇上,绝不背弃,请皇上明察。”
“明察?呵……”毅嗤笑一声,以审视的目光看着司徒展道:“那为何隐瞒了晴悠还活着的消息?难道这也是为了朕好,而作的决定?如果你不知道晴悠还活着,那当日见到晴悠的时候为何不将其给拦下?”
“皇上明察,”司徒展低着头,恭卑地回答:“当日皇上可是亲眼目睹晴悠下葬的,如果晴悠还活着,臣又怎么会不将其拦下呢?再加上当时场面混乱,刺客来路不明,身为皇上的御前带刀护卫,臣当然是以皇上的安危为前题,怎可擅离职守呢?”
“皇上,”邬昊在旁听着,适时地跪地替司徒展求情道:“司徒护卫所言甚是,当时场面实在是混乱不已,聚集而来的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武功高强不说,最重要的刺客混于其中,如若不是司徒护卫指挥得当,怕是会引起更大的骚动。”
“借口,借口……统统都是借口……”毅大怒,吃力地站了起来,走到司徒展跟前,专注地凝视着他,郑重地问道:“司徒展,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五天之内,朕限你五天之内将晴悠找出来,否则司徒展将以欺君之罪,护主不力,意图谋反之罪,诛九族……”
“皇上……”
“皇上……”
司徒展与邬昊同时开口,但却没能说出解释之语或者求情之话,便被毅给压了回去。
“朕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五天……五天之后如果晴悠找不到,这里……将会是你的处决之地,长眠之处……”
狠言已下,心已立决,毅侧坐回软榻之上,别过了脸,不再看二人一眼,绝然地挥了一下手,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
从房内出来,司徒展的脸色十分沉重,心里纠结难断,犹豫不定。
邬昊见到一语不发的司徒展,拍了拍其肩,安慰道:“别担心,皇上只是心情不好,等过两天平静下来,我再替你说说情,许会收回成命的。”
完全看不到有一丝光明的司徒展,面对邬昊的帮助,也显得很洒脱,拱手而回道:“谢谢邬将军,我还有别的事,先告辞。”
司徒展迈开了步,像是有些急,连邬昊的回应都没等就离了其数十米了。
邬昊左思右想,总觉得司徒展的表现有些过于镇定了,怎么说已经大难临头了,只是微微困扰和纠结之情缠于眉间,却未见丝毫的惊慌,即便是他这在战场上披甲驾马杀敌无数的他也难以做到如此。
心里想着想着,便跑着追上了他,手搭其肩,止住了他离去的动作,道:“司徒护卫,难道……难道那日出现在擂台上的人,那女子……”
司徒展装作不知,反问道:“哪个女子?可否请邬将军道明,当日在下只是察觉有一股杀气向皇上而去,故未注意擂台之上发生了何事?可否请将军明示,到底是怎么样的女子,让皇上认为晴悠还活着,而且还在汉阳城呢?”
很小心的,不管是在脸上,还是在言行举止上,司徒展都表现出好奇和不知所以然的样子,让邬昊无摸不着头脑。
邬昊记得,当时毅中箭之后,他是护着毅先撤退了,而司徒展可是殿后之人,在其护着毅离去的这段时间里,是否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呢?
忽然邬昊觉得毅作出对司徒展和司徒家的指控也许是正确的,司徒家也许真的开始有了别的打算,或许这场刺杀跟司徒家有关系也说不定。
毕竟这名跟晴悠长得酷似的女子出现的时间还有场合实在是太过巧合了……
晴悠的出现,纯属一个意外,不,也不能完全说是个意外,应该说是一个突然改变了计划的意外而已。
整件事,主导的人始终是毅,一个局中局,圈中圈,被套进去的人,又何止晴悠一人!
玲珑坊,这个名义是只是一间买卖古董名贵之物的铺子,实际上是一个制造新型武器、新型毒药的一个集暗杀和情报的组织。
玲珑坊明面上是由凌香芝负责打理,一个看似风骚,没有节操的寡妇,但说白了,她也只不过是别人的一个棋子而已。
对于玲珑坊的存在,邬昊并不完全知情,他所知道的,它只是毅为了自己的霸业所创立的一个情报组织而已。
对于幽门的存在,毅曾多次想将它收入翼下,为其所用,可是刚对毅的恨,又怎么可能会顺应呢?
在玲珑坊出面谈判无果之下,毅得知了幽门想要刺杀这个国家最高统治者,也就是他的情况下,他便在汉阳城设下了天罗地网,要将幽门连根拔起。
刚不知道毅是玲珑坊的幕后主使者,而毅也不知道刚是守护晴悠多年的人,于是在毅出现在武林大会比武的现场,跟着凌香芝一机现场在汉阳城之时,他陷入了绝望。
刺杀之事已经停不下来了,他所计划的,除了借最后这个机会赌一把,赢了,晴悠将会永远都留在他身边,输了,他将失去的不仅仅只是晴悠,还有他辛苦创立的幽门。
其实将幽门里抓到大牢里的人并不是司徒展,而是玲珑坊提供给邬昊的情况,在邬昊的带领下,一同行动而抓获的。
司徒展知道江湖上有幽门这么一个情报组织,但是却知道此组织只从事情报买卖活动,同时曾有听闻,所有关系到国家重要情报的,完全不危及龙腾国的安危,可他却不明,为何邬昊会认为他们就是策划这次刺杀行动的主谋呢?
每隔几天,从大牢里抬出来满身是伤,新旧伤痕交错,已无一处完肤的尸体,司徒展真的怀疑,自己到底做的事是多么的丧尽天良,灭绝人性。
梅花庄被重兵包围着,来参加武林大会的,除了那些没能进入到北郊,在紧要关头逃出去的,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关在这梅花庄里了,就连巩宇朗一家也都未能免于。
百思无解,心烦意乱的司徒展来到了梅花庄,与巩宇朗闭门而谈。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司徒展离开了梅花庄,而巩宇朗则忧心仲仲,抬头看着天空,频频而叹。
正文 第97章 实力
晴悠不知道事情已经变得更加复杂和紧迫了,更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此时她陪着瑾瑜,在雷的召集下,临时举办了一场以门主之名召集的紧急会议。
门中的主要干事也基本在此,但是看到门主之位上空无一人,刚的四名使者也只有雷和慕语在这外,也不见其他二名,立即提出了异议。
甚至还有人要处罚雷,冒用刚的名主,行使门主之权,以下犯上等等。
台下一片混乱吵杂,让在侧门等候着的晴悠也不由得替儿子担忧一把,毕竟这么多人,这么混乱的场面,凭其一个孩子,又怎么可能控制得住呢?
俗话说的好,这可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了,而晴悠却成了这名“太监”了。
“娘,”瑾瑜回过头,抬起,向母目光相对,握着她的手反安抚其道:“别担心,我可以的,再难缠的我都见过,对付他们我自有办法。”
说实在的,这些人也许就是声音大了一点,力气强了一些,可是跟大街人那些乞丐比起来,对瑾瑜来言,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在这一个月里,瑾瑜学了很多,这些怕是连晴悠想都没想过的事情,都让其从中悟出来了,“对付这些人,只要看谁的拳头大,谁说话的声音大,那个就是老大了。”
晴悠眯着双眼,像是有些不高兴,觉得瑾瑜竟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还有心情开玩笑,而且还是最最最原始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心里就不由得不快乐起来。
“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用武力来解决的。娘跟外公教你习武,并不是用来以暴制暴的,武功只是……”
“只是让我强身健体,用来保护自己和保护他人所用的,娘,这倒过来我都会念了,你就对孩儿有点信心好吗?对于一些讲道理讲不通的人,适当的动用一下武力。用最直接的方法解决,那是最快速和最有效的。”
晴悠呵笑了一声,捏着儿子的鼻子,笑道:“得了啊,还会对娘说教了,看来这阵子学了不少嘛,不过呢你可要记住喔。你用了多少暴力,娘可是要用回多少理论的念力将你的扯平衡的喔。”
“吓?”瑾瑜不依,“娘,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不要啦……我不要啊……”
武,晴悠并不是不让瑾瑜动用,确实如此所言。武力在某种程度而言,是最有效和最直接的方法,但是晴悠希望瑾瑜记住,如果可以,竟可能的不动手,而是透过讲道理来解决,文武结合,适时而教,才不会让他过度的使用武力,将来筑成大错。
“安静……安静……”雷大声了叫了几声。见底下的人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是便动用了内力,大声吼道:“统统都闭嘴。”
吼震一出,众人立即禁声,讶然地看着台上,看着雷迎向的侧门走出来的一个与刚一样,带着只露出四分之一脸的孩子,以及脸蒙白纱的晴悠。
“恭迎少门主。”
“恭迎少门主。”
雷与慕语双双跪迎。
低下的人完全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低声讨论着,也有交头接耳,向瑾瑜和晴悠投射了怀疑的视线。
“雷,你在胡说什么?门主可是没有成亲。怎么可能会有儿子,你别以为随便找一个孩子来